宿命之戰血色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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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館穹頂的猩紅射燈將擂台染成修羅場,主持人的嘶吼混著重金屬樂撕裂空氣"地下世界的帝王們!見證血色狂歡史上最慘烈的絞肉機!三百人廝殺至十六強,每一秒都是生死賭局!"聲浪中,全息投影在擂台上方炸開選手名單,密密麻麻的名字裏躍動著十二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西伯利亞冰棺"阿列克謝率先登場,這個身高兩米一的巨漢裹著熊皮鬥篷,脖頸處的凍傷疤痕蜿蜒如蛇。他曾在北極圈徒手扭斷棕熊的脖子,此刻指間纏繞的鐵鏈上,串著三顆鑲金的人類臼齒——那是三位地下拳王的遺物。當他踏上擂台,觀眾席爆發出野獸般的嚎叫,看台上的賭徒們瘋狂拍打防護欄,籌碼雨點般砸向投注台。
"死亡詩人"埃德加踩著《安魂曲》的鼓點走來,蒼白的手指把玩著玫瑰。這位南美毒梟的首席殺手,習慣在出拳前吟誦十四行詩,當詩句的尾音消散,對手的太陽穴必定綻開血花。他西裝內袋露出半截雕花左輪,槍柄上的紅寶石在燈光下泛著妖異的光。
場館突然劇烈震顫,"巨像"阪田弘樹撞開鐵門。這個相撲出身的壯漢體重三百公斤,每走一步都在地麵留下凹陷的腳印。他脖頸處的喉結如同鐵球,手臂血管暴起如鋼筋,傳聞他能生生撕裂成年男子的胸腔。觀眾席沸騰起來,有人揮舞著巨額支票尖叫,有人瘋狂下注,電子屏上的賠率數字瘋狂跳動。
"蜘蛛女皇"伊莎貝拉戴著黑色麵紗現身,腰間別著淬毒的三棱刺。十年前她用神經毒素癱瘓了整個地下賭場,此刻嘴角勾起的弧度比她的毒刃更致命。當她輕撫三棱刺上的符文,看台上的觀眾席爆發出此起彼伏的"殺!殺!殺!"的喊聲。
壓軸登場的瞬間,場館陷入詭異的寂靜。"暗界仲裁者——零"的名號回蕩在場館,黑影踏著觀眾的倒抽冷氣聲浮現。他周身纏繞著鎖鏈,指節上的鐵刺還沾著幹涸的血跡。傳說他是地下世界的活規則,任何違背他意誌的人,都會被他用鎖鏈絞碎喉骨。看台的頂層包廂裏,皇室成員們紛紛摘下墨鏡,石油王子們握緊鑲鑽的望遠鏡,整個場館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
而當梁平的名字響起時,整座場館徹底失控。追命手的全息投影撕裂黑暗,觀眾席上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呐喊。有人撕碎鈔票拋向空中,有人瘋狂撞擊防護玻璃,賭注機瘋狂閃爍著刺目的紅光。他緩步走向擂台,繃帶下滲出的血跡在聚光燈下格外刺目,卻讓現場的熱度攀升到——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即將與十二位傳說級怪物廝殺的男人,或許會成為改寫血色狂歡曆史的存在。場館內的聲浪震耳欲聾,連厚重的防彈玻璃都在嗡嗡作響,仿佛整個地下世界的瘋狂,都在這一刻被徹底引爆。
場館內的喧囂在一道身影出現時戛然而止,仿佛暴風雨前的死寂。男人赤腳踏上擂台,黑色繃帶纏繞的雙臂肌肉虯結,每走一步,地麵都微微震顫。他脖頸處猙獰的十字疤痕從鎖骨蔓延至耳垂,左眼蒙著的黑布下隱約透出冷光——那是被改造過的義眼,能精準捕捉對手的每一個微表情。
"各位看好了!這就是"弑神者"羅隱!"主持人的聲音帶著癲狂的顫抖,"地下殺手榜連續三年的榜首!單槍匹馬血洗南美毒梟老巢的修羅!"話音未落,看台上突然炸開成片的歡呼聲,有人揮舞著印有羅隱頭像的旗幟,賭注機瘋狂吞吐著鈔票,押注金額在十秒內突破五億。
梁平站在候場區,血液瞬間凝固。那張被疤痕割裂的臉,即便過了十五年,依然能與記憶中紮著歪歪扭扭紅領巾的小男孩重疊。他永遠記得那個下午,六歲的小羅隱把他推進雜物間時掌心的溫度,還有自己透過門縫看見的畫麵——少年被黑衣人捂住嘴拖走,掙紮時掉落的玻璃彈珠,在夕陽下泛著孤獨的光。
此刻擂台上的羅隱緩緩摘下左眼的黑布,機械義眼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他掃視全場,最後將目光定格在梁平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喉間發出沙啞的低笑,那聲音像是砂紙磨過生鏽的刀刃"躲了這麽多年,終於舍得出來見我了?"
場館穹頂的射燈突然劇烈閃爍,大屏幕上彈出巨額賭注信息羅隱的賠率低至105,意味著押他獲勝幾乎穩賺不賠。殺手組織的高層坐在貴賓席,手中的雪茄煙霧繚繞,望著場中得意地輕笑"這可是我們花了十年心血打造的殺人機器,區區一個追命手,也配與他為敵?"
梁平攥緊拳頭,繃帶下的傷口再次滲出血珠。他望著羅隱身上深淺不一的疤痕,那些必定是訓練與殺戮留下的印記。曾經天真爛漫的少年,如今竟成了地下世界最恐怖的兵器。而更殘酷的真相是——這場重逢,從一開始就是殺手組織精心設計的死亡陷阱。
賽前更衣室的鐵門被踹開時,梁平正在纏繃帶。血腥味混著廉價消毒水的氣息撲麵而來,他抬頭,正對上一雙機械義眼猩紅的光芒。羅隱倚在門框上,黑色風衣下擺沾著新鮮血漬,脖頸處的十字疤痕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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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手?"沙啞的嗓音像砂紙磨過生鏽的齒輪,羅隱扯下繃帶纏繞的右手,掌心赫然烙著童年時他們互贈的火漆印,"十年了,梁平。"
梁平的手指驟然收緊,繃帶在指節勒出深痕。記憶翻湧——暴雨夜被拖走的少年,藏在樹洞的玻璃彈珠,還有分別前羅隱塞給他的半塊硬麵包。而眼前人腰間別著的三棱軍刺,刀刃上幹涸的血跡還保持著詭異的暗紅。
"讓開。"梁平起身時牽動傷口,悶哼混著血腥味溢出,"我不會放水。"羅隱突然逼近,機械義眼幾乎貼上他的瞳孔"知道殺手組織在我脊椎埋了什麽嗎?微型炸彈。"他扯開衣領,金屬芯片在皮膚下泛著冷光,"一旦輸了,你我都會被炸成肉泥。"
場館內的倒計時突然炸響,梁平撞開羅隱衝向甬道。身後傳來冷笑"祝你在擂台上,別死得太難看。"
第一場血戰
梁平的拳頭砸進"絞肉機"麵門時,觀眾席掀起海嘯般的尖叫。這個體重150公斤的巨漢擅長用熊抱碾碎對手肋骨,此刻卻被追命手連續七記膝撞打得踉蹌後退。梁平的繃帶早已浸透血水,每一次出拳都能帶起血霧。當巨漢抓住他肩膀準備鎖喉時,他突然咬向對方耳朵,生生撕下一塊血肉。
"還不夠!"看台上的賭徒將鈔票砸向防護欄,梁平趁機翻身騎上對手胸膛,纏著鐵鏈的拳頭如暴雨般落下。巨漢的眼球在眼眶中晃動,鼻梁徹底塌陷,直到裁判掰開他抽搐的手指,梁平才發現自己的指骨已經錯位。
生死擂台
對陣"毒蠍"那晚,擂台四角燃起猩紅火焰。女殺手的指甲淬著見血封喉的劇毒,梁平的左臂被劃開三道血痕,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黑。他突然扯下染毒的繃帶纏住對方手腕,在她驚恐的眼神中將其砸向燃燒的火盆。
焦糊味混著血腥味彌漫全場,"毒蠍"的慘叫聲被觀眾的歡呼淹沒。梁平卻在這時劇烈咳嗽,黑血噴濺在對手臉上。當他用膝蓋頂住女人的咽喉時,聽見她氣若遊絲的求饒"求你給我個痛快"
追命手的回應是更凶狠的壓製。女人的喉骨碎裂聲響起時,貴賓席上的青幫老大將雪茄按進賭桌"這小子的打法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他望著監控裏梁平顫抖卻依然緊握的拳頭,渾濁的眼底泛起精光,"壓上所有身家,我賭他通殺。"
宿命對決
當電子屏亮起梁平與羅隱的對戰信息時,場館徹底陷入瘋狂。羅隱走上擂台的每一步都讓地麵震顫,機械義眼的紅光將梁平的影子拉得扭曲。兩人對峙的瞬間,整個地下世界的呼吸都停滯了。
"後悔嗎?"羅隱突然開口,三棱軍刺抵住梁平心髒,"現在認輸,我還能留你全屍。"梁平卻突然笑了,染血的手掌覆蓋在對方握刀的手上"動手吧。"他的聲音輕得隻有兩人能聽見,"就像小時候,我們搶最後一顆糖那樣。"
裁判的哨聲撕裂空氣的刹那,羅隱的刀刃調轉方向,劃過梁平的肩膀。而追命手的鐵拳擊向殺手的太陽穴,兩人在飛濺的血雨中轟然倒地。看台上的賭注機瘋狂報錯,殺手組織的高層將香檳潑向大屏幕,唯有青幫老大露出意味深長的笑——這場血色狂歡,才剛剛開始。
場館穹頂的血色探照燈在兩人身上交錯切割,梁平與羅隱對峙的身影被拉長成扭曲的剪影。觀眾席沸騰的聲浪撞在防彈玻璃上反彈,混著重金屬搖滾樂,如同來自地獄的轟鳴。羅隱的機械義眼紅光暴漲,脖頸處的十字疤痕隨著劇烈喘息起伏,腰間的三棱軍刺早已飲過七人的鮮血,此刻正滴落著粘稠的暗紅液體。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羅隱的聲音像生鏽的齒輪在摩擦,突然扯開風衣。他的胸膛布滿蜈蚣般的手術疤痕,金屬支架從鎖骨處延伸而出,隨著呼吸發出細微的嗡鳴。觀眾席爆發出興奮的尖叫,有人瘋狂撕扯自己的衣服,有人將鈔票點燃拋向空中,整個場館化作癲狂的火海。
梁平的繃帶早已被血水浸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鐵鏽味。他突然扯下纏在手上的布條,露出指節處深深的咬痕——那是與“絞肉機”對決時留下的印記。兩人同時發動攻擊的瞬間,場館的燈光驟然熄滅,唯有擂台中央的血紅色聚光燈將他們的廝殺投射成巨大的陰影。
羅隱的軍刺擦著梁平的咽喉劃過,帶起一串血珠。梁平卻趁機近身,用肩膀狠狠撞向對方的金屬支架。“哢嚓”聲中,羅隱踉蹌後退,嘴角溢出黑血。他突然發出野獸般的咆哮,機械義眼迸發出刺目的強光,整個人化作一團黑影撲來。
梁平感覺自己的肋骨在重擊下斷裂,喉間湧上的鮮血幾乎讓他窒息。但他死死抱住羅隱,用牙齒咬向對方的耳朵。血肉撕裂的聲音響起時,羅隱反手將軍刺紮進他的後背。兩人就這樣在血泊中扭打,軍刺不斷刺入、拔出,帶出的血肉在空中飛濺。
觀眾席徹底陷入瘋狂,有人砸碎防護玻璃試圖衝進擂台,有人在癲狂中互相廝打。梁平模糊的視線裏,羅隱的機械義眼開始閃爍紅光——那是殺手組織植入的自爆裝置即將啟動的警告。“活下去”羅隱突然在他耳邊嘶吼,同時將軍刺狠狠紮向自己的心髒。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的瞬間,梁平用盡最後的力氣將羅隱撲倒。氣浪掀翻了半個擂台,飛濺的金屬碎片和血肉模糊的肢體散落在觀眾席。當煙霧散去,裁判顫抖著開始讀秒,卻發現血泊中,梁平正用殘破的身軀死死護住羅隱逐漸冷卻的屍體,而他自己的瞳孔,正在血色光影中緩緩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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