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名分:哭笑不得的“上門提親”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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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到江南岸時,正是桃花盛開的時節。蘇婉兒站在船頭,看著熟悉的青石板路和白牆黛瓦,忽然紅著臉拽了拽石禾的袖子:“到了江南,總得給我們兩個一個名分吧?”她指了指自己和身邊的阿依古麗,“你這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連生死都共過了,總不能一直不清不楚的。”
    阿依古麗也跟著點頭,紅紗下的臉頰泛著紅暈:“蘇姑娘說得對,聖火教的規矩雖不用遵守,但該有的名分不能少。”她頓了頓,小聲補充,“你之前在聖火山說的,帶我們看桃花,可不能不算數。”
    石禾被她們堵在船頭,看著兩岸飄落的桃花瓣,哭笑不得:“什麽名分?我們……”“當然是娶我們!”蘇婉兒脫口而出,說完又羞得低下頭,“我爹早就說了,讓你上門提親,現在到江南了,正好去我家!”
    阿依古麗也鼓起勇氣:“我……我不用你入贅聖火教,但至少得讓聖火教的人知道,我是跟你在一起的。”兩人一左一右看著石禾,眼裏的期待藏都藏不住,連船家都忍不住回頭偷笑:“這位公子好福氣,兩位姑娘都這麽俊。”
    蘇家提親:嶽父的“下馬威”
    到了蘇府門口,蘇老爺早已帶著家丁等候。他看著石禾身後的兩個姑娘,又看看女兒紅撲撲的臉,心裏早就明白了七八分,卻故意板著臉:“小子,把我女兒拐到西域折騰一圈,現在才回來?當我蘇家好欺負?”
    “爹!”蘇婉兒跺著腳撒嬌,“是我自己要去的!”石禾連忙拱手行禮:“蘇老爺,我會對婉兒和阿依古麗負責的,今日特來提親。”蘇老爺眼睛一瞪:“提親?我女兒金枝玉葉,哪能說娶就娶?得過我這關!”
    他說著就把石禾拉到院子裏,指著一堆未完工的農具:“聽說你木匠活不錯,今天把這些都修好,我就考慮考慮。”石禾看著堆成小山的鋤頭鐮刀,哭笑不得——這分明是嶽父給未來女婿的下馬威。
    蘇婉兒和阿依古麗偷偷躲在門後看熱鬧。蘇婉兒小聲說:“我爹就這脾氣,你可得加油。”阿依古麗則拿出聖火教的潤滑油:“給,這個能讓鋤頭更順滑,算我幫你的。”兩人說著說著,又為“該誰幫石禾擦汗”小聲爭執起來,蘇老爺在院子裏聽得直搖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名分之約:桃花樹下的承諾
    石禾修完農具時,夕陽已經染紅了天邊。蘇老爺看著煥然一新的農具,終於露出笑容:“手藝還行,配得上我女兒。”他話鋒一轉,看向阿依古麗,“那這位西域姑娘呢?你打算怎麽安排?”
    石禾看著站在桃花樹下的兩個姑娘,蘇婉兒穿著青衫,阿依古麗披著紅紗,桃花瓣落在她們發間,美得像一幅畫。他深吸一口氣,走到兩人麵前,認真地說:“我石禾四百年孤獨,直到遇見你們,才知人間溫暖。名分不重要,但承諾我給得起。”
    他從懷裏掏出兩塊玉佩,一塊刻著蘭草,遞給蘇婉兒:“江南的桃花,我陪你年年看。”一塊烙著火焰,遞給阿依古麗:“西域的聖火,我陪你時時守。”他頓了頓,看著兩人紅透的眼眶,笑著說:“至於名分,你們說算什麽,就算什麽。”
    蘇婉兒捏著蘭草玉佩,眼淚掉了下來:“誰要你陪……不過帕子我還是會給你繡的。”阿依古麗也紅著眼眶,把火焰玉佩貼在胸口:“烤餅……我也會一直給你做。”
    蘇老爺看著這一幕,捋著胡須哈哈大笑:“好!好一個‘你們說算什麽’!從今天起,你們三個就是一家人!斷刀門的門主夫人,我蘇家認了!”
    江湖歸處:煙火氣裏的永恒
    後來,江南鎮上多了一家特別的木匠鋪。鋪子裏既有江南精致的雕花農具,也有西域風格的聖火圖騰。鋪主石禾身邊總跟著兩個姑娘,一個青衫靈動,負責記賬繡帕;一個紅紗溫暖,負責烤餅暖爐。偶爾還有一群半大的少年跑來幫忙,吵吵鬧鬧卻井然有序。
    江湖人都說,斷刀門門主石禾成了江南女婿,還娶了聖火教的聖女,這組合真是天下獨一份。有人來提親說媒,都被蘇婉兒拿著軟劍趕出去:“我們家石禾有人疼,不用你們操心!”阿依古麗則會笑著遞上聖火烤餅:“嚐嚐?這是我們斷刀門的待客禮。”
    桃花盛開的時節,石禾會帶著兩個姑娘去後山賞花。蘇婉兒會摘下花瓣灑在石禾頭上,阿依古麗則會用聖火烤餅接住飄落的花瓣,三人笑著鬧著,像普通夫妻一樣拌嘴,卻比誰都親密。
    “其實名分真的不重要,”一次賞花時,石禾忽然說,“重要的是你們在我身邊。”蘇婉兒靠在他肩上:“那也要說清楚,我是先來的。”阿依古麗坐在另一邊:“可聖火教的規矩,聖女是正妻。”兩人又開始小聲爭執,石禾笑著搖頭,把她們都攬進懷裏——
    江南的風暖,西域的火旺,斷刀門的故事還在繼續。沒有驚天動地的誓言,卻有細水長流的陪伴;沒有嚴苛的名分束縛,卻有彼此心照不宣的守護。這或許就是最好的江湖歸宿:刀光劍影終會落幕,而身邊人的溫度,才是最永恒的江湖傳奇。
    武林大會:斷刀門揚名之戰
    江南的武林大會三年一度,本是各大門派切磋技藝的盛會,這年卻因魔教殘餘勢力暗中攪局,變得劍拔弩張。石禾本不想摻和紛爭,卻架不住蘇老爺的勸說:“斷刀門要立住腳,總得讓江湖人看看真本事。”蘇婉兒和阿依古麗更是摩拳擦掌:“正好讓那些說我們是‘野門派’的人見識見識!”
    大會設在西湖邊的演武場,各大門派旌旗招展,唯獨斷刀門的攤位最不起眼——一塊歪歪扭扭的木牌插在角落,石禾帶著少年們擺弄著修好的兵器,蘇婉兒和阿依古麗則在旁邊擺起了烤餅攤子,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那就是傳說中的斷刀門?怎麽看著像雜耍班子?”“聽說門主石禾娶了兩個老婆,一個江南姑娘一個西域聖女,真是胡鬧!”閑言碎語傳到耳中,少年們氣得想理論,石禾卻笑著遞過修好的長劍:“兵器無眼,人心有秤,等會兒再說不遲。”
    風波驟起:魔教攪局大會
    比武進行到第三天,正當少林高僧與武當道長切磋時,演武場突然闖入一群黑衣人,為首者正是從九曲山逃脫的魔教長老。他手持淬毒的骨鞭,獰笑著打斷比武:“一群偽君子!今日就讓你們嚐嚐斷腸毒的厲害!”
    骨鞭甩動間,毒霧彌漫,幾名弟子瞬間倒地抽搐。各大門派雖奮力抵抗,卻被魔教的詭異陣法困住,一時竟無人能破。“哈哈哈!沒人能擋我的‘萬毒陣’!”魔教長老得意狂笑,骨鞭直指觀戰的百姓,“先讓這些凡夫俗子陪葬!”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閃過,斷刀精準地劈斷骨鞭,石禾的身影擋在百姓身前:“斷刀門在此,豈容你放肆!”蘇婉兒軟劍如靈蛇出洞,護住倒地的弟子;阿依古麗紅紗翻飛,聖火之力吹散毒霧:“以毒害人,算什麽英雄!”
    少年們則推著改裝過的木車,將提前準備的解藥分發給中毒者,動作麻利有序。這突如其來的反擊讓魔教長老措手不及:“一群烏合之眾,也敢螳臂當車!”
    斷刀合璧:門派之力驚江湖
    “斷刀門不是烏合之眾,是護生之門!”石禾斷刀揮舞,護生刀意化作金光屏障,將毒霧隔絕在外。他深知陣法要害在中樞,對蘇婉兒和阿依古麗使了個眼色:“左路靈,右路烈,斷中軸!”
    蘇婉兒心領神會,軟劍挽出層層劍花,以江南劍法的靈動牽製陣眼左側的教徒,劍風過處,花瓣紛飛,竟讓魔教妖人一時眼花繚亂;阿依古麗則催動聖火,紅紗燃起烈焰,以西域秘術的熾烈強攻右側陣腳,火焰所及,毒陣寸寸瓦解。
    石禾則直撲中樞,斷刀與魔教長老的骨鞭激烈碰撞。他故意賣個破綻,引誘長老近身,趁其不備反手一刀,精準挑飛對方腰間的毒囊。“你的毒,傷不了護生之人!”石禾斷刀橫指,刀身上的“護生”二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就在此時,被救下的各大門派弟子紛紛加入戰局,少年們則用石禾教的機關術破壞毒陣根基。蘇婉兒與武當道長配合,以柔克剛化解鞭法;阿依古麗與少林高僧聯手,聖火與佛光相映成輝。這場原本混亂的混戰,竟在斷刀門的帶動下變得井然有序。
    “不可能!你們怎麽可能破我的陣!”魔教長老見大勢已去,竟想引爆殘餘毒粉同歸於盡。石禾眼疾手快,斷刀擲出,精準釘住他的手腕,蘇婉兒軟劍跟進,將其牢牢捆住。阿依古麗聖火一揚,毒粉瞬間被焚盡,隻餘淡淡的焦香。
    揚名江湖:煙火氣裏的門派聲威
    塵埃落定時,演武場一片寂靜,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百姓們圍著斷刀門的攤位歡呼,各大門派掌門紛紛上前拱手:“石門主好功夫!斷刀門真是藏龍臥虎!”“剛才那套配合天衣無縫,敢問是何陣法?”
    石禾笑著擺手:“不是陣法,是人心。我們斷刀門的規矩——護生、互助、不獨行。”他指著蘇婉兒和阿依古麗,“她的靈動護弱,她的熾烈破邪,加上少年們的細心,缺一不可。”
    蘇婉兒遞過聖火烤餅,笑著分給眾人:“嚐嚐?打贏了要慶祝,打輸了……下次再贏回來!”阿依古麗則將解藥配方交給醫館:“斷刀門的本事不止打架,更在救人。”
    這場大戰讓斷刀門一戰成名。江湖人不再嘲笑他們的“野門派”出身,反而紛紛稱讚:“斷刀門雖無章法,卻有真意!”“石門主心懷蒼生,比那些隻知比武的門派強多了!”連皇帝都派使者送來牌匾,上書“護生義門”四個大字,隻是被石禾掛在了木匠鋪的後院,理由是“太顯眼,擋著曬工具”。
    離開演武場時,夕陽灑在西湖上,波光粼粼。少年們扛著修好的兵器,蘇婉兒和阿依古麗拎著空了的烤餅籃子,石禾手裏則多了一堆各門派送的拜師帖。“師父,咱們真要收徒嗎?”少年們好奇地問。
    石禾看著身邊說說笑笑的眾人,又望向遠處炊煙嫋嫋的江南小鎮,笑著點頭:“收!但得先學修農具、烤餅、辨草藥——斷刀門的弟子,先學護生,再學武功。”
    斷刀門的名聲就這樣傳遍江湖,不是靠霸道的武功,也不是靠響亮的名號,而是靠那場大戰裏,每個人眼裏的堅定與溫暖。從此,江湖人都說,遇到難事不用怕,找斷刀門去——那裏有會修兵器的門主,有會繡花的江南姑娘,有會玩火的西域聖女,還有一群能打架更能救人的少年,他們的門派,不在高山上,而在煙火人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