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秘密？”呂正良和梅照影都來了興趣。
    謝正陽指了指腳下：“我們腳下的大地，其實，是一個巨大的圓球，漂浮在空中……”
    “啊？”
    呂正良和梅照影的嘴巴，都張得老大。
    可以塞進去一個南瓜！
    謝正陽嘿嘿一笑：“怎麽，是不是不敢相信？”
    呂正良笑道：“謝公子，大地是個圓球，還飄在空中。那麽，他為什麽沒有掉下去？”
    “我知道，你們現在不理解。但是你們跟著我學習，漸漸就會理解了。到時候，我會證明給你們看。”
    “好吧，我等著。”
    呂正良起身告辭：“我先回去休息了，謝公子，你和梅姑娘也早點休息，別太累。”
    梅照影臉色一紅，覺得這話有些古怪。
    謝正陽倒是沒注意，起身相送：“呂先生，等我有空，給你設計一個四輪兒車，以後行動，也方便一些。”
    給他一個四輪兒車，再給他一個鵝毛扇子，就有點像諸葛亮了。
    “多謝謝公子，我等著。”
    呂正良一笑而去。
    房間裏，還剩下謝正陽和梅照影。
    梅照影有些局促，扭扭捏捏，不知道如何自處。
    “對了照影，我們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缺少人才，尤其是，缺少識字的年輕人！”
    謝正陽給梅照影倒了一杯水：“我打算開辦學堂，培養人才。可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培養人才，也不是一年兩年就行的。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梅照影想了想：“謝公子，識字的女子，算不算人才？”
    “當然算了，不管男女，隻要識文斷字，都算人才！”
    “那就好辦了。”
    梅照影一笑，低聲說道：“勾欄瓦舍裏的姑娘，應該有不少識字的。就是不知道，謝公子能否看上。”
    “哎呀，我怎麽忘了這個茬？”
    謝正陽給了自己一巴掌，大笑道：“照影啊，你來得太及時了，這個建議太好了。走，我們這就去春風樓，召集那裏的姑娘，問問可有識字的！”
    說著，謝正陽風風火火，拉著梅照影就要去春風樓。
    “謝公子……”
    梅照影大囧：“謝公子，我是個女子，這樣去春風樓，實在……有些羞人。要不，我不去了吧？”
    謝正陽回頭，看著梅照影：
    “照影，我們以後是要做大事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們去春風樓，是為了選拔人才，不是為了尋花問柳，怕什麽？”
    梅照影勉強一笑：“那……好吧，我陪謝公子去春風樓。”
    “哎，等等。”
    謝正陽扶著梅照影的雙肩，笑道：“就你那天，女扮男裝很好看，還是換成男裝吧。”
    梅照影笑了：“我帶了男裝過來，謝公子稍等。”
    幾分鍾後，梅照影換了男裝出來相見。
    還是扭扭捏捏的，不敢看謝正陽。
    謝正陽給了梅照影一把寶劍，抱拳笑道：“梅公子玉樹臨風，貌比潘安，今晚上去春風樓，恐怕要把那裏的姐妹們迷死了。”
    梅照影抱拳求饒：“謝公子，切勿取笑。”
    謝正陽哈哈一笑，招呼幾個小廝跟著，大搖大擺地，前往春風樓。
    春風樓還在營業，但是生意不行了。
    縣城的豪紳富戶，都被潘有財給宰了，其他人，也沒錢來這裏消費啊。
    不僅僅是春風樓，煙花巷的七八家勾欄瓦舍，都沒什麽生意。
    嬌嬌現在，是春風樓的老板，也是給謝正陽打工的。
    因為現在的春風樓，被沒收了，屬於謝正陽。
    “謝公子，你怎麽來了？”
    看見謝正陽，嬌嬌驚喜莫名，急忙上前接住：“謝公子，我正要去拜訪你，又怕你太忙，不敢打擾。對了，這位公子……是誰，好像沒見過吧？”
    男扮女裝的梅照影，嬌嬌的確沒見過。
    謝正陽笑道：“哦，這位是梅公子，是我的好兄弟。嬌嬌啊，今晚上，你可要好好侍候我們梅公子。”
    “原來是梅公子。”
    嬌嬌抱住了梅照影的胳膊，搔首弄姿：“梅公子放心，我們這裏有幾十個姐妹，保證你滿意。”
    梅照影鬧得滿臉通紅，推開嬌嬌：“姑娘，請勿開玩笑，我是來、來辦正事的……你的小姐妹們，還是伺候謝公子吧。”
    嬌嬌一愣，看了看梅照影的身段，恍然大悟，掩口一笑。
    謝正陽也是一笑，問道：“對了嬌嬌，皇甫將軍在這裏，還好吧？”
    草包將軍皇甫曄，被送在春風樓，已經三天了。
    嬌嬌笑道：“我把皇甫將軍，送在隔壁的流香館了，派幾個姑娘伺候著。他這兩天，很開心的，能吃能睡！”
    “那就好。”
    謝正陽來到天井院子裏，笑道：“嬌嬌，我和梅公子，的確是來辦正事的。我們要找一批識文斷字的姑娘，去幫我們幹活。”
    嬌嬌點頭：“請問謝公子，是要老姑娘，還是小姑娘？要漂亮的，還是醜的？”
    “嬌嬌，我是來挑選人才的，不是挑選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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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正陽哭笑不得，斜眼道：“不管是老姑娘小姑娘，漂亮的還是醜的，我都要……不，識字的，我都要。識字越多，越好！”
    梅照影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那行，謝公子等著，我去把這條街，識文斷字的姑娘，都叫來！”
    嬌嬌扭屁股跑了。
    謝正陽和梅照影喝著茶，默默地等著。
    一杯茶喝完，梅照影打量天井院子，低聲問道：“謝公子，你……經常來這裏嗎？”
    謝正陽搖搖頭，笑道：
    “我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是，對這裏的姑娘們，沒有什麽興趣。剛才的嬌嬌姑娘，原來是安樂塢的歌姬領班，我在安樂塢的時候，給她寫過幾首曲子，因之熟識。”
    “謝公子，你還會寫曲子？”梅照影吃驚。
    這段日子，梅照影在二龍山，不知道謝正陽的風流韻事。
    前一段日子，梅照影也男扮女裝來榨油廠辦事，但是在榨油廠裏，也聽不到謝正陽寫的長相思。
    謝正陽搖頭一笑：“我哪會寫什麽曲子，胡謅而已。”
    說話間，春風樓的頭牌，牡丹三月春走進天井院子，萬福施禮：“謝公子，真的是你來了？奴家萬幸，今日又得見謝公子。”
    “牡丹姑娘，免禮。”
    謝正陽有些尷尬，對梅照影訕笑：“這位牡丹姑娘，我也給她寫過曲子，所以……認識。”
    話音還沒落地，杜鵑姑娘也來了，拜見謝正陽。
    梅照影捂嘴笑道：“想必謝公子，也給這位姑娘，寫過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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