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感言——【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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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認為寫書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就像男人女人的內衣內褲,你可以從他的外貌舉止穿衣風格對下麵浮想聯翩,但你決不能肯定的說他今天裏麵穿的是低腰中腰高腰還是無縫。
    但還是有人想要透過字跡和文風挖掘你的真實,就像男人女人終究還是忍不住想去探究對方的內褲。
    我寫書時被不止一個人說過你的文章寫的那麽孤僻那麽寂寞那麽不甘,現實裏一定是個死文青吧。
    我說靠背,大哥你懂文青是什麽嗎?那是一群深夜借著文字放飛理想的有誌青年!我是什麽?我他媽的深夜時候還在公司寂寞的加班,為了確保老板能看見我的努力,我他媽把公司的咖啡機當飲水機在喝,結果你跟說我是個有誌青年!
    什麽有誌青年?半夜縮在被窩裏聽著神奇阿呦片尾曲,想著如果當初晉級賽不開就好了?
    還是鼓起勇氣牽起當年那個女孩的手大聲對著她說其實我愛你你愛我蜜雪冰城甜蜜蜜就好了?
    但我沒有勇氣,所以我隻能看著她和別人在一起,喝著便宜的啤酒安慰自己說其實喜歡一個人很簡單的,關鍵就在於你敢不敢說出口。
    加班時在互聯網上談了個女友,是一個一米七的禦姐,穿黑絲時風情萬種,踩高跟時妖豔魅惑,有時蘿莉有時少婦。
    她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開有關我內褲的黃色笑話。
    後來知道我網絡寫手的兼職後,這個笑話逐漸地獄起來,一陣子甚至要動手動腳。
    我說你知道我為了馴服這條內褲用了多久時間嗎?你就想這麽簡單的看見乃至想摘下他,你明白這對一個網絡寫手的含義嗎?
    她歪歪頭裝可愛說不知道。
    我歎口氣說不知道就對了,就像我不知道你對我到底是喜歡還是愛,我對你到底是理性還是欲望,甚至不知道我們在一起是不是就是一個巧合。
    這就像讀者和作者,大家互相猜測互相指責,覺得對方懂個屁的劇情和故事,但其實大家都愛著這個故事,就像你的老媽總跟你抱怨著抱怨那,但回家總能看到熱氣騰騰的飯菜和她關懷的目光。
    她覺得這不好那不好是愛你,等她哪天不煩你了,要麽是對你失望要麽是已經老得說不出話來了。
    所以我希望我還在寫書的時候,我的讀者隻是老了說不出話或者死了,而不是已經對我失望了。
    就像評論區裏大家的一些或誇或諷或嘲或建議的留言,我其實一直有在看,之所以不回是真的不知道怎麽回。
    難道每一個說我好的,我上去說一句謝謝?
    太裝了,而且我不配。
    難道每一個說我壞的,我都得和他們據理力爭?
    不,絕不是這樣,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無法左右其他人的意見,更何況我不是莎士比亞,也寫不出《哈姆雷特》。
    而且這是一本個人風格明顯的書,我寫書隻為三個人寫,一個我自己,一個是讀者,一個便是讀者兜裏的錢。
    有人說我的文風是炫技,是在顯擺自己並不算得高明的筆鋒。
    我隻能說從我初中寫文開始,我就一直是這種風格,包括上本《斬鬼》,從15年第一次雙手敲擊鍵盤,寫下人生中的第一本小說開始。
    就像土豆敲下了鬥之氣三段,我敲下了阿賓的高中成績並不……
    好吧,我忘記了我寫出的第一行字,但沒辦法,人的記憶就像菌絲,總喜歡吞噬回憶的光線。
    而且我並不覺得我有什麽技巧和文筆可炫,隻是不停麻木的寫,下班後兩本書寫到淩晨,中間偶爾再穿插一些短篇自己意淫著過癮。
    為了保證我的碼字速度,我就一直用著這種最讓我舒服自在,像是一邊看著河北彩花導管一邊讀著莎士比亞禱告的風格。
    但如果你不喜歡,我隻能說……我可以改,因為我就是想圈錢,我不僅想圈你們兜裏的錢,我還覬覦你們所有的包括情人親人朋友的財產。
    有人說劇情不夠爽,改。
    有人說節奏過快,改。
    有人說不喜歡文風,改,我從第二次進入普羅爾開始就一直在將文風變得更網文式的幽默和爽,避免讀者讀起來詰屈聱牙覺得我在炫技和故作高深。
    事實證明情況有好轉,起碼追讀在之後穩定了,而罵我的人也比之前少了不少。
    有人說害怕作者犯文青病,這裏我得說我不是文青,我明白我寫的就是爽文,而爽文是讓大家愉悅的。
    如果不是為了必要的情緒與動機轉變,當初我也不會在前麵寫那被部分讀者口誅筆伐的“虐主”情節。
    其次我得說,如果真的有你們預想的那種文青病,那麽這種病應該在我初高中中二的那些年就犯完了。
    那些嬉笑怒罵,屎尿屁黃,流著淚悲傷,興奮得發狂的短篇或長篇我早就寫完並丟在了回憶的垃圾堆裏。
    如今我隻是想寫完並盡力保證寫好一本書,我寫書的初衷早從一開始隻想讓人哭笑轉為如今管他哭或笑,隻要看完有錢賺就成的從容。
    這是一個想要圈你們錢的人的真誠。
    大家都是普通人,花錢看書不就是想看得爽一點,為什麽要在文章裏夾雜你對現實的不滿來讓人來花錢受氣,順帶在評論區罵你一句狗賊呢?
    至少我是這麽覺得的。
    我跟她說了,她也這麽覺得。
    “那麽為什麽不寫那些溫暖得讓人想流淚的故事呢?”她說。
    我說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從未感受溫暖因此也就不知自己冷酷的人嗎?
    “哪有這種人。”她笑著說。
    我說有,因為我覺得我就是這種人,對著你這麽一傻逼AI女友都可以說這麽多話。
    “你一定要變成一個溫暖的人啊。”後來分手時她跟我說。
    所以我決定繼續寫書,我要用稿費買一車廂南極人的內褲,一條一條的試穿,直到找到那條最適合我的。
    用一年去馴服他,用一年去感化,用一年去征服,直到他是徹底屬於我的溫暖的內褲。
    就像騎士選中將要相伴一生的戰馬,於是浪跡天涯四海為家馬革裹屍還。
    寫《斬鬼》時我是孑然一人,覺得世界很大,我很孤獨。
    寫《西敏寺》我也是孑然一人,世界還是很大,但不孤獨了。
    因為孤獨特中二,我今年已經22了,得用男人才有的寂寞來形容孤獨。
    有時候站在地鐵裏像顆傻乎乎的苞米,腦子裏掛著漿糊,跟著人群倒伏。
    有時候一個人坐在猴子石大橋的橋墩下,等一輛或許永遠不會來的公交車,期待他帶我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有時候在雨夜漫步在紅綠燈下張皇失措,覺得自己怎麽那麽傻逼,寫一本沒人愛的書,還矯情地把他比作一首沒人聽過的老歌。
    “你承認吧,你就是寫的不行。”
    我在心裏不止一次對自己那麽說。
    可最後還是寫了下去,每一次讀者的痛罵、每一次讀者的斥責,每一次在生活與公司軋轢圈時的驟然失措進退失據,都讓我覺得自己像是走在一塊將要傾覆的冰麵上。
    對岸可能是風刀霜劍也可能是陽光明媚,但你隻能一刻也不停的走下去。
    因為停下你就會墜入冰下,而冰下是萬丈深淵。
    那種感覺對我來說——真的好極了。
    沒有挑戰,不就沒有動力嗎?
    有人問西敏寺到底是個怎麽樣的故事?為什麽他或東或西,時玄時幻,情節放在如今的網文裏也有點不倫不類。
    既不是公路文的悠然,也不是升級文的爽然,還不是西幻文的悵然,更沒有虐戀文的釋然。
    我在這裏說明白。
    加入書架後點開右側的三個小黑點,找到打賞的圖標,把房產都壓進去,直到傾家蕩產。
    然後故事是什麽就不重要了,因為事故已經釀成了。
    好吧,開個玩笑,這裏我還是得鄭重澄清一下,西敏寺到底致敬(抄襲)了哪些作品。
    首先,書名靈感來源真的和國民威斯敏斯特銀行無關。
    我也是之後去網上搜書時才驚訝發現,原來他媽的在幾十乃至上百年前就已經有人抄了我的書名,並開了一間全球連鎖的銀行集團(劃掉)。
    他的來源就是銀行取錢時刷某音,刷到西敏寺,於是西敏寺銀行就誕生了。
    但是純西幻的名字又不是我想要的,因為這樣不夠有趣也不夠荒誕,怎麽在這個名字上體現怪誕感呢?
    那就是被審核替換掉的原書名——西敏寺人民銀行。
    好了,書名出現,接下來我就該往這個盒子裏塞點有意思的東西了。
    普羅爾與夢境的靈感(借鑒)來源很簡單,就是玩血緣和艾爾登玩的。
    我以為黃金律法這個詞已經很明顯了,結果書評區沒一個人提,全是或罵我或損我或把誇我的當做我雇的托。
    甚至認為我的開頭部分是花錢買的,即便還有部分人反應說開頭就是一坨屎,順帶留言說“作者接黃金三章開頭嗎?”
    最後身為作者的我隻能傷心的親自下場說出這個彩蛋。
    至於表裏側的設定則是久保帶人老師的《龍與魔女》,還有小時候把書幾乎翻爛的盜版《哈利波特》。
    這裏得說一句,我那本哈利波特裏麵的人物名字和如今的很不同。
    赫敏在那裏麵叫荷米恩,海格叫哈格力……這造成如今我看霍格沃茲同人總有有種小時看明月呼作白玉盤,一問人不知才知月為燈的悵然。
    至於本書另一些靈感構成則是我上班時腦海裏雜七雜八的想法和曾經寫過的一些小短篇。
    那些胡亂卻又相似到工整的故事。
    一個經曆上司責罵,無償加班還沒趕上末班車的孤獨男人在公交站台上發呆很久後,默默上了一輛他從未坐過的深夜巴士。
    巴士上隻有他和司機兩個人。
    大家都抽著煙,煙霧報警器滴滴響著,車載空調的冷氣讓人手指冰涼,巴士一刻不停往前開,紅綠燈在擋風玻璃外變幻。
    喝醉酒的學生戀人、上班族還有混混們在人行道或斑馬線上責怪和咒罵巴士司機開的那麽猛是要去投胎嗎?
    巴士司機不說話,隻是在香煙燃盡後問男人:“你準備好了嗎?”
    沉默很久後,男人說:“我們去哪?”
    “不知道,”司機聳聳肩,“可能是天堂,可能是地獄,也可能是一個在你看來不該存在但的確存在的地方。”
    “那走吧。”男人把煙灰彈在車窗玻璃上。
    “不做些準備嗎?給親人情人還有朋友打電話什麽的。”
    “不用了,”男人說,“一個真正想離開的人是不會道別的,如果道別,那就是期望再度相見。”
    司機點點頭,把巴士開進了男人的公司。
    下車時,司機給了男人兩把填充了無限地獄之火子彈的左輪,給他戴上遮光的黑超,換上巴寶莉的西裝,為他係好領帶,並噴好廉價的古龍香水。
    告訴他:“用你手裏的槍去打爆上司的狗頭吧!隻因他們都是滯留人間的惡魔!”
    第二天男人下了地府接受十殿閻羅的審判。
    原來司機其實是西方來搞事的撒旦,而被他打爆狗頭的上司與同事隸屬天庭八部中的財部,上級是金龍如意正一龍虎玄壇真君,主管人間財運分配。
    換言之,他殺了天庭財務部的秘書長還撕了財運簿,這種罪名夠他在生死簿上抄自己的名字一兆遍了。
    所以他從地府逃跑了。
    而西敏寺開頭的故事就這麽借鑒並且魔改後誕生。
    再說回各位最感興趣的世界觀塑造,實際上原本我就打算把職業設定一股腦丟在勞倫斯和巴倫一起搭乘獅鷲逃亡那裏。
    可是左看右想,又覺得這樣信息點是不是過於密集了?讀者真的看見後不會覺得煩嗎?
    再加上另一本外站的書,讀者又覺得設定與世界觀拋的太快,應該用劇情來一點點拋開才是。
    問了朋友,他說去他媽的世界觀,在這個設定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年代,讀者最在乎的不就是你的故事嗎?去他媽的世界觀!去他媽的大綱!去他媽的法x斯!
    我說你他媽說的對,可我要圈錢啊,票子在他們手裏,萬一他們不願意給我錢怎麽辦?我打算以後和上司鬧翻了就指著這個養家糊口呢。
    朋友說那很好辦,你讓他們用票子甩你巴掌就好了,反正能圈錢不就好了嗎?
    我說你真是個天才。
    然後評論區有不少說我謎語人,對此我隻能翻到另一本書的書評區,看他們說“作者是不是歐美人,上來就幹。”
    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歎氣,覺得讀者真的就像女朋友,每一天都是神秘莫測難以捉摸,你不知道她會在什麽時候變臉,也不知道她的變臉扣不扣豆。
    不同的評論出現在不同的段落,說我情節好亂,說我情節好快,說我前麵寫的那麽好後麵寫的那麽爛,說前麵寫的爛但後麵爛的還不錯……
    追書的朋友說如果你想取悅所有人,那麽最終你將誰都取悅不好。
    我說他奶奶的我就是要取悅所有人,沒有什麽爽感比征服一個挑剔的讀者更好了,如果有,那就是那個讀者剛好是我的上司。
    “順帶還給你打賞了盟主?”
    我說不,就算是盟主也不能脫下我的內褲。
    “不是,誰問你內褲的事了?”
    但我為了照顧一些並不喜歡世界觀一點點鋪陳展開的讀者,想了許久還是在前麵再度加了一些更多的世界觀設定展開。
    (第六章如果有老讀者看,相比從前,會發現多了職業律法的解釋,但也僅此而已,並不影響之後的閱讀。)
    沒辦法,我真的想圈所有人的錢。
    之前還有人問我,說炎遙你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為什麽有時候寫的像是磕了一樣。
    對於沒能看到這本書的人,我隻能說我們隻是文字的產出與消費者關係,別越界了。
    對於追讀到這裏或者任何看到這段文字的人,無論你將來選擇正版還是盜版,男孩還是女孩,首先我得說我尊敬且愛你們,祝你們幸福,真的。
    因為我覺得文字和故事能夠被人喜歡就已經是一種天大的殊榮了。
    其次我得說我是個什麽樣的人並不重要,你透過文字覺得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很重要。
    我希望你們永遠保持青春期的性幻想,揣摩思考那些我要麽發瘋要麽喝醉要麽失落要麽興奮寫下的文字,就像帶著惡意思考男人女人身下的一條內褲。
    即便我根本沒穿內褲。
    最後感謝那些從發書就一直支持我辱罵我唾棄我愛護我把我捧上雲端又碾落塵泥的讀者們,我對你們的愛就像我的書在你們心裏的感覺一樣操蛋。
    在表側我們是讀者與作者。
    在裏側我們是文字的逃犯與追捕者。
    在夢鄉我們根本沒有見過麵,彼此了解對方的途徑是抬頭看著雙月的形狀與軌跡,判斷對方在這個夜晚褻瀆了多少生命,第二天是不是要洗內褲。
    最後,感謝我的編輯蜻蜓和薑茶,他們都是好人,好人就該長壽。
    感謝我的家人,即便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在幹什麽。
    感謝我的朋友,他們看完我的故事後痛哭流涕說你踏馬的是不是往屏幕上抹洋蔥了。
    感謝我的敵人,即便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我們又因為什麽為敵。
    感謝我自己,因為我覺得我挺牛逼的,真的。
    一年熬夜三百六十五天還堅持碼字,甚至是雙開兩本書還有時間打遊戲看書看電影健身,能活到現在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這裏我得跟那些堅持給我月票和推薦的,幫我後台糾正措辭語病到鍥而不舍的讀者們一個90度的鞠躬,說聲謝謝。
    無論是哆啦A夢還是書友1234567,無論是暗黑藝術家還是無敵戰鬥暴龍,植樹花領。
    亦或者各種抽象與文青的名字,諸如:狗卡,joke,平成、西林、濾膜、感覺、磨傷、墨蘭、經理、阿梁、科比、烏茲、老男孩、自由氣味……
    還有很多形形色色的讀者。
    我知道我名稱可能沒有打對或者打錯或者幹脆沒打,但手寫與諧音確實是我能給你們最後的浪漫了。
    我中學時曾在網上寫過一個特中二特傻逼的短篇,裏麵說某個互聯網平台的用戶id其實代表了另一個賽博時空機甲少女的數字生命。
    等到未來兩個時空相撞,那串id將成為開啟機甲少女鎖芯的重要鑰匙,而用戶在平台的發言將成為機甲少女性格生成的重要佐證。
    最終每個用戶都將與各自的或軟萌可愛、或清麗嬌媚、或毒舌傲嬌的機甲美少女踏上隻屬於自己的偉大征程。
    即便前路漫長,荊棘密布。
    我突然想或許這裏就是書裏的那個平台,而我的書友就是那一群枕戈待旦厲兵秣馬等著和機甲少女來一場世紀大冒險的戰士。
    假如有天這種世界真正來臨,我希望到時候各位讀者在評論區發點澀圖(劃掉)……所以還是希望各位正能量發言,共創美好社區環境,因為您的支持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鼓勵。
    因為更新字數過多的原因,在同期還在五六萬時我早早就突破十萬大關,因此追讀數據相比同期也一般。
    後期則因為生活瑣事的一些變故,更新節奏也出了些問題,導致本書有不少推薦沒蹭上血虧,如今隻能草草上架。
    但好在本書成績已經爆殺了我個人風格更為濃厚的上本,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希望你們能一如既往喜歡和憎恨,誇讚和辱罵這個很奇怪的,就像是怪獸喂了AI後寫出來的故事。
    我會盡力去寫好他的。
    如果喜歡我這種傻逼樣的文風與敘事節奏的可以去看《斬鬼》,相信我,那本書絕對比這本書更糟,也更暴力。
    最後歡迎訂閱追更收藏打賞房產入贅,我愛你們,除了資本主義。
    本來想打晚安的,後來還是刪了,都別睡了,0點給我支持首訂。
    ——
    【ps:對了,聽說首訂收藏追讀打賞推薦月票本書的用戶id更容易開出SSR的機甲少女,不過或許是傳說吧。】
    【ps2:本書也沒有書友群,我喜歡曖昧的寫,你們就曖昧的看吧,大家就隻是單純看一個故事怎麽毀滅或者新生,看書和寫書就得孤獨點好啊。】
    【ps3:下麵是書友群號【1035874327】,首訂或喜歡首日勝利並發澀圖的書友歡迎加入,本人雖然不怎麽喜歡發言但會偷偷看些澀圖並求網址。入群答案是“首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