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到底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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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喊的是白淵。
黎輕輕瞬間扯下了獸皮被子,有些尷尬地往洞外看了一眼,隻看見淩末露出的一角銀發。
“先穿衣服。”黎輕輕撿起掉在床下的獸皮,甩到白淵的腹肌上。
白淵沒忍住,輕笑一聲,“這是你的。”隨後又將那件獸皮遞回了黎輕輕手裏。
自己則拿起掉在床尾的獸皮衣穿上了。
黎輕輕現在臉紅得能滴出血來,狠狠瞪了白淵一眼,才快速穿好衣服。
而白淵已經收拾妥當,正往洞外走去。
淩末此次前來是特意給白淵道歉的,在洞外徘徊了很久,遲遲沒等到白淵,還以為他不想見自己,正準備離開。
“淩末!”
淩末一回頭,便看見了白淵,還有那撲麵而來的石楠花味。
最後視線落到了白淵喉結的牙印上。
到口的抱歉,又被他咽了回去,眼睛直直盯著洞口,似是要把洞內的人看穿。
白淵自然是想和淩末重修舊好的,此刻卻還是有些端著,故意問道:“你來什麽事?”
淩末將視線移到他身上,麵無表情道:“抱歉。”
隨後朝著洞內大喊道:“黎輕輕,出來!”
洞裏的黎輕輕剛剛收拾好一切,就被淩末的聲音嚇了一跳。
有種偷情被抓的既視感...不對啊,她這算什麽偷情,兩個都是她的人,她緊張做什麽?
黎輕輕攏了攏獸皮衣,整理好了獸皮裙,剛剛的運動讓雙腿有些發軟,此刻走路出去的動作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剛一出去,她就看見了淩末身上散發的不善。
三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
“走,我有話和你說!”淩末此刻顯得有些孩子氣,伸手拉住了黎輕輕。
白淵同樣伸手拉住了黎輕輕,“你想帶她去哪?”
淩末並未給他一個眼神,“這不用你操心了。”
白淵被他的態度弄得有些煩躁,“你...你這是什麽態度?”
淩末不想和他爭,隻看著黎輕輕,“跟我走,我有話說。”
黎輕輕看著他受傷的眼神,瞬間心軟,轉頭同白淵說:“我先去和他聊聊。”
白淵有些傷心,但還是放開了黎輕輕的手。
一路上,淩末不說半個字,隻拉著她一個勁兒的往前走。
剛下過一場暴雨,此時的路麵滿是泥濘,黎輕輕好幾次都差點滑倒,但淩末始終不往後看一眼。
黎輕輕忍無可忍,用力想甩開淩末的手,“你到底在鬧什麽脾氣?”
淩末卻將她死死握住,不肯鬆開半分。
她卻仍然想要強硬地掙脫他的束縛。
終於,淩末一手迅速從她腰後繞過,長臂向上一提,手臂肌肉賁起。
將黎輕輕整個人輕鬆地翻轉過來堅硬厚實的肩頭頂住了她柔軟的小腹,將她頭朝下、腿朝後地扛在了自己寬闊的肩上。
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讓黎輕輕驚呼出聲,“啊,你幹什麽?”
視野裏瞬間隻剩淩末筆直挺立的脊背和踩在地上的腳。
她的身體完全離地,隨著淩末起身的動作而輕微晃動。
他一手牢牢箍住她的大腿根部穩定重心,另一隻手掌順勢護在她的腰背上,防止她滑落。
淩末卻還是對她的聲音置若無聞,這讓她更加生氣,幹脆手腳並用胡亂對淩末一陣拳打腳踢。
可他不但不喊疼,就連悶聲也未曾發出。
一直到了淩末自己的洞穴。
兩隻小團子還在洞內玩著,淩末聲音有些嚴厲,“你們倆出去玩。”
小團子們先是一愣,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讓哥哥這麽生氣。
“快放我下來!”
直到聽到了黎輕輕的抗議,兩個小團子才明白是兩人吵架了,哥哥才遷怒自己。
“你們倆快幫幫我啊,虧我平時對你倆那麽好!”黎輕輕嚐試對兩個小團子打感情牌。
卻隻招來淩小團的鬼臉,“略略略略,都怪你惹哥哥生氣了,哥哥才對我們都那麽凶,小雨,我們走,才不管她!”
說完,兩個小團子一前一後跑出了洞口。
“喂!你們兩個小沒良心的!”
話音剛落,她就被淩末一把扔到了石床上。
堅硬的石床硌地後背發疼,她吃疼出聲,“嘶”
然而淩末卻並未心軟,欺身壓了上來,“小沒良心的,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這是淩末到現在為止和她說的第一句話,卻是這麽冷漠。
一時間她紅了眼眶,聲音也逐漸哽咽,“淩末,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我在那飽受精神折磨,想要和他道歉,你就在洞裏和他廝混?”淩末的話語裏滿滿的都是醋意。
黎輕輕覺得他莫名奇妙,倔強地別過頭去,不想和他對視,卻又馬上被他掰了回來,強製性地與他對視。
“到底誰更重要?我是最不重要的那個嗎?”淩末眼裏已經積攢了不少水霧,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當然不是啊,你們對我來說都一樣重要!”黎輕輕慌忙解釋,生怕他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淩末的食指輕輕地刮了刮她的鼻間,語氣滿是無奈,“小騙人精,就會說些好聽的話來騙我。”
他似乎是很失望,想要起身,卻被她一把勾住了脖子,又給拉了回來,“我從不騙人......”
後麵的話沒說出口,全都化作了這一吻,帶著滿腔的愛意。
不知不覺中淩末已經將手伸向了更深處,黎輕輕猛地伸手製止,“不行......”
“怎麽,他行?我不行?”他舌尖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你說這話不怕氣死我嗎?”
“啊呀,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剛剛和白淵那一下,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淩末抬頭,看著她的眼睛輕笑一聲,“那不就得了,我行就可以了,你要什麽行不行?又不是你動。”
黎輕輕被他的話氣紅了臉,猛捶了幾下他的後背,“你說什麽呢,怎麽什麽話都說得出口?”
淩末嘴角勾起,沒再說話,自然也沒再給黎輕輕說話的機會。
他輕磨著她的下唇,溫熱的指尖觸碰著她的神經。
衣裳未褪,她人已經去了好幾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