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對張巧兒說：“我的小娘子，現在得由你來做決定了。你的兩位前夫，要不要也給我當老婆。因為你先過門，算是大的，她倆隻能算小的。往後任由你打罵。”
    張巧兒一臉不可思議，展示手裏的煙槍，說：“我剛還在琢磨著，這古怪玩意怎麽用呢？然後就到了這。還被問這麽古怪的問題。”
    我一眼就看出問題，說：“福壽膏不點火，就著不起來，不會出煙。”
    張巧兒說：“那麽怎樣點火呢？”
    我覺得古怪了，說：“我不是給了你火柴嗎？可以用火柴點火。”我在清宮裏，見了好多人用火柴，點福壽膏吸煙。不過說實在的，我自己也沒真上手用過火柴，更沒有上手用過煙槍。隻是見過罷了。
    張巧兒搖搖頭說：“反正我不僅看不懂，更是用不來。”
    年輕沈橙問：“火柴是什麽？還有這煙槍，又是怎麽回事？福壽膏又是什麽？”
    中年沈橙歎了口氣說：“別說年輕不懂事，連我也是沒見過，沒聽過呀。看來我的學問還不夠。”
    我樂了說：“如果你倆願意留下，這種東西我給管夠。”
    中年沈橙說：“娘子，你給個準話吧。這位年輕的我，得回去參加科考，事關重大。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會向著姘頭吧。”
    張巧兒翻了翻白眼說：“濟癲，其實我和你隻是玩玩。我並非不守婦道。我隻是正在氣頭上，想氣氣自家女老公而已。不管你是出於什麽居心，她總歸是我的丈夫。她說的，就代表我說的。我不可能不守這規矩。你問我意見，估計是想借我的手。那我得明確地告訴你，你失算了。”
    我鬱悶氣結，沒想到新老婆沒到手，舊老婆又折了。看了看圍觀的人，又多了些。甚至還有兩位很熟悉的花魁秀鴛。
    於是對著人群後麵的兩位秀鴛招了招手。她兩位不知所措，並沒有走過來。
    我幹脆將她倆變到自己旁邊，一左一右，直接摟上了。說：“就隻有你這個潑婦，有舊愛嗎？我也有啊。既然一拍兩散，就別怪我無情無義。”
    秀鴛輕輕地在我耳邊說：“濟公，雖然我聽說過你的大名，也偷偷看過你，但咱倆沒有正式見麵過吧？”
    我說：“另外的你，是我的舊愛。你能懂我的意思嗎？否則我為什麽要打進金宮，把你救出來。”
    秀鴛驚了，說：“你從金宮裏救出來的，不是我，是另外一邊的那個我。”
    另一邊的秀鴛趕緊反摟住我，說：“哎呦，我的冤家，你怎麽不早說。原來我才是正主啊。”
    我大樂說：“不錯，你才是正主。這小靈山是我的法域。完全由我說了算。大主母的位置正式給你了。”
    兩個秀鴛都來親我。我的溫度上來了，感覺上來了。
    年輕沈橙說：“濟癲，現在不是你該發癲的時候，你得送我回去。”
    中年沈橙也說：“我夫人張巧兒，和你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衝著這一點，你已經理虧於我。你不至於，再度食言吧。”
    我狠狠心，甩開兩個秀鴛，拉上年輕沈橙一起出了法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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