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聲說：“你兩個其實是同一人。手段差不多。讓我很難選。不如你倆比一比。”
    我隨手在洞中地上，變出大堆福壽膏。然後說：“就比這福壽膏。吃下去，可以毒死人。”
    中年佛爺哈哈一笑，說：“小的們，給這老玩意塞福壽膏，塞到死。”
    四個宮女並沒有遲疑，一起上去，抓住老佛爺，就要喂膏。
    老佛爺說：“我是大清的太皇太後。而你們曾經伺候過我。你們怎能如此對我？”
    四個宮女並沒有因為老佛爺的話，而遲疑，反倒更加狠辣了。
    我不由點點頭，說：“真是惡有惡報。”
    老佛爺自知難逃此劫，為了少受淩辱折磨，隻能流著淚，吞下大量福壽膏。
    等老佛爺不行了，她被丟在了地上。
    四個宮女則恭喜起了中年佛爺。
    我笑著說：“你們四個，更應該討好的人，是我。”
    四人愣了愣，轉而也討好起了我。
    我滿意地點點頭，說：“活人太多了，得繼續少。”
    中年佛爺立即說：“月嬌，你去死吧。一樣吃膏土。”
    被點到名的宮女顯然不願意。但在另外三人的強迫下，也被塞進好多膏。過了會也不行了。
    我又說：“活人還是太多了，繼續。”
    中年佛爺說：“芙蓉，就你吧。你去死。”
    在兩位宮女的夾攻下，芙蓉憋屈地被塞進好多膏。很快也不行了。
    我還是說：“繼續。”
    中年佛爺說：“丁香，那就是你了。”
    剩下一個宮女，給那位叫丁香的宮女，使勁地塞福壽膏。很快，丁香也不行了。
    我說：“還得繼續。”
    中年佛爺說：“春秀，你也盡忠吧。”
    剩下那名宮女，無奈地自己吞下大量膏土。趴在膏土堆旁死了。
    我對著中年佛爺說：“這下輪到你了。”
    中年佛爺說：“濟癲，不是說好，讓我當菩薩的嗎？”
    我說：“其實菩薩隻有死了才能當。先死的，當菩薩。老年的你，當這個菩薩。”羅漢的羅，菩薩的薩，合起來就是原義“羅刹”。羅刹是死的。不死的，我怎麽封。
    中年佛爺說：“怎麽是這樣。大不了，我陪陪你。你隻留下我，意圖很明顯了。”
    我說：“要是你心地善良，我倒是很歡喜。可惜你太壞了。我怕呀。”
    中年佛爺說：“那我連你也殺。”頓時朝我撲來。
    我來個瞬移。她撲空了。
    緊接著，老佛爺和四個宮女陸續地起了身。把中年佛爺嚇壞了，癱軟在地上。
    我說：“老佛爺，讓她把膏癮好好過個夠。從現在起，你就是地藏菩薩了。”
    老佛爺道了聲謝。而四個宮女主動過去給中年佛爺塞膏。
    過了會，中年佛爺也死了。
    我帶著死去的中年佛爺，回了虛無之境。
    利用法術，製造了一個透明球體，把中年佛爺的屍體放在裏麵。然後在球體的外壁上，留了五個大字：“請濟公自取。”
    然後喜滋滋地回了自己的法域。
    我沒碰中年佛爺，但不代表我對她沒有想法。不過呢，我完全可以找替代品。另外的她，能夠更好地滿足我對她的想法。
    其實我對佛爺，還是很看重的。心性令我相當歡喜。她壞歸壞，我也不是好人呀。壞女人可以帶來別樣的心理體驗。
    即我又想年輕佛爺了。我再不想她，她能算失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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