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鳥依人——像歡快小鳥飛到莊周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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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周兒童時代,顯出了他的可愛、出眾。
莊周做事顯得專十分注許。他目光堅定,仔細地瞄準目標,手中的箭如同離弦的閃電,帶著淩厲的氣勢飛射而出。十箭射出,中了九箭,這般精湛的箭術讓人驚歎不已。
曹商滿心好奇,忍不住開口問莊周為何好像不怕這酷熱的天氣。莊周微微一笑,那笑容透著幾分淡然,他輕輕拍了拍自己消瘦的身子,緩緩說道:“我瘦啊,這大熱天的,身上負擔也輕些,自然也就沒那麽難熬。”
射箭練習結束,裘老師又指導他們用柳條當作劍進行比賽。三人在園子裏你來我往,手中的柳條揮舞得虎虎生風,仿佛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上演。
莊周憑借著靈活如燕的身姿和巧妙絕倫的技巧,在這場比試中脫穎而出。田需略顯狼狽,負了二劍,曹商則更慘,負了三劍。
隨後的樂律比試中,莊周再次憑借卓越的才情和深厚的功底,技壓群雄,贏得眾人讚歎。
園中的樹影像是被微風輕輕撥動,開始輕輕晃動起來。原來是田珞、大娥、二娥悄悄躲在樹後,將這一場場精彩的比試都看在了眼裏。看到莊周連連獲勝,她們忍不住歡笑鼓掌,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同銀鈴般在園子裏回蕩:“好!”“好!”“好!”
田需佯裝惱怒,朝著她們揮揮拳頭,帶著少年特有的不羈與率真,半開玩笑地說道:“你要不是我妹夫,我早把你揍扁了,看你還敢贏我不!”
田珞如靈動的精靈一般,從大樹後輕盈地閃出,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與嬌嗔的光芒,輕聲說道:“你敢……”
裘老師那嚴厲的聲音突然傳來:“誰!”
女孩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響起,那腳步聲中還夾雜著她們歡快的笑聲,隨著裹挾著芬芳花香的風兒,瞬間消失在矮牆那邊。
園子裏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可那洋溢著青春活力與美好的畫麵,卻永遠定格在了這個難忘的午後。
莊周從小與眾不同,像月亮,引來眾星捧月。
一群孩子站在一起,他身材細挑,似林中翠竹,格外顯眼。他額頭突出,泛著紅光,如清晨穿透薄霧的暖陽,透著機靈。那雙眼睛呢,像夜空中閃爍的繁星,亮晶晶、深邃得藏著無數秘密,讓人忍不住想探究。
學堂裏,裘老師教的,對莊周來說,就像順水行舟,一聽便懂。課餘時,莊周又是另一番風采。他身姿輕盈矯健,愛耍劍,平時文質彬彬像個書生,可一拿起劍,立馬變了個人。劍在他手裏呼呼生風,動作行雲流水,別提多瀟灑了。小夥伴們都圍過來,眼睛瞪得溜圓,不停地叫好,仿佛在看一場絕妙仙法表演。
田珞和大娥二娥姐妹被莊周迷得不行。田珞一有機會,就像歡快小鳥飛到莊周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大娥二娥常從家裏帶各種美食,香味能飄滿整個院子。 莊周被姑娘們圍著,心裏甜得像泡在蜜罐裏。每天熱熱鬧鬧,他一會兒和田珞聊天,一會兒品嚐大娥二娥帶來的美食。時光就在歡聲笑語中,如潺潺溪流般悄悄溜走,留下一段段美好回憶 。
莊周難忘小時候與田珞的感情,難忘與大娥二娥的情誼。他明顯能感覺到,大娥對自己的好,超出了一般人。
大娥曾明確地表白過,若田家悔婚,她父親母親想招莊周為仙乘龍快婿。
莊周當時不理解,什麽是乘龍快婿。
大娥說:“我父親講的。秦穆公欲為女兒弄玉召女婿,弄玉要求未來的丈夫必須是懂音律、善吹笙的高手。弄玉遇到了擅長吹簫的蕭史,兩人一見如故,秦穆公成全了他們。蕭史和弄玉結成夫妻後,蕭史教弄玉吹簫,學鳳的鳴叫聲。有一天,弄玉帶著玉笙乘上彩鳳,蕭史帶上玉簫跨上龍,一時間龍鳳雙飛,雙雙升空而去……”
莊周到:“真好玩!可我隻要田珞。”
日子在不經意間溜走,轉眼間,莊周一晃已在學堂度過數年時光。隨著學識增長,他對諸多觀念有了更深質疑與思索,不斷探索著宇宙、人生的奧秘,他的思想如同破土而出的幼苗,在歲月的洗禮中,正逐漸茁壯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
放了年假,田集籠罩在一片喜慶又略帶離別的氛圍裏。大人們早就商定好,過了年,裘老就要到商丘上任,莊周和他的兩個夥伴也將去縣學讀書。
冬天的陽光冷冷地灑在小院裏,莊周剛放下碗筷,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口使勁兒招手,像一隻活潑的小燕子。他抬眼一瞧,正是田珞。莊周趕忙起身,幾步跑了過去。這才發現,大娥二娥像兩隻小鹿,躲在大門外,神色扭捏。
田珞像隻機靈的小鬆鼠,蹦到莊周耳邊,輕聲說道:“過了年,大娥二娥跟她爹去商丘了,她倆想跟你再去柳樹林裏玩會。”
莊周心裏像突然墜了塊石頭,沉甸甸的。他默默地點點頭,轉身朝著柳樹林走去,腳步有些沉重。
大娥她們仨在後麵遠遠地跟著,像是怕驚擾了什麽。莊周忍不住回頭,扯著嗓子喊:“你仨快點!”可大娥二娥卻把臉扭到一邊,一副不情願的模樣。田珞拉拉她倆的衣角:“走唄。”
大娥卻哼了一聲:“讓他先走。”
田珞給莊周揮揮手,意思讓他偷前走。莊周這才明白,大娥二娥不想跟自己並排走。他滿心疑惑,一起玩耍咋還不一塊兒走呢?他停下來朝田珞招手,田珞趕緊跑過來,氣喘籲籲地說道:“大娥姐說,讓你在前麵走,怕村裏那些人看見,男孩女孩走一塊兒會被笑話。”
莊周撓撓頭,實在想不通,男孩女孩在一起,究竟有啥好笑的呀 。
走進柳樹林,太陽正掛在東南的樹梢上,清冷的光線像金色的紗幔,灑下來,把柳樹染得一片金黃。
這裏是四個兒童的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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