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登堂入室 他下決心,定練成“水上漂”“踏雪無痕”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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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遙遠的時光長河中,戶牖邑宛如一顆明珠,鑲嵌在廣袤的大地之上。
春去夏來,季節的更迭宛如一場無聲的詩劇。初夏的風,輕柔得如同情人的低語,陣陣拂來,帶著大地蓬勃生長的氣息,吹過戶牖邑城的每一個角落。杜鵑的叫聲,宛如悠揚的笛音,劃破了邑城上空的寧靜,與稀稀拉拉的知了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大自然的樂章。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還帶著一絲朦朧的睡意,莊周第一個從睡夢中醒來。他身著一襲素色布衫,束著一根青色的腰帶,身形在晨曦中顯得格外挺拔。
莊周來到庭院之中,手握那柄長劍。這劍,劍身閃爍著清冷的光芒,仿佛蘊藏著無盡的故事。他開始練劍,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時而如白鶴晾翅,輕盈優雅,劍花閃爍間,似能看見白鶴振翅高飛,向著天際而去;時而如柔風拂麵,劍勢輕柔舒緩,仿佛那微風輕輕撫過臉頰,帶著絲絲溫柔;時而似乘風破浪,劍風淩厲,仿佛能聽見波濤洶湧之聲,劍刃所指,勇往直前;時而同罡風化雨,劍影變幻,如雨幕般細密,卻又帶著罡風的凜冽。
早起的人們路過,無不被他的劍姿所吸引,紛紛“嘖嘖”稱讚,眼中滿是驚歎與欽佩。
練過劍後,莊周稍作休憩,便捧起書卷,開始讀書。他的聲音清朗而醇厚,書聲琅琅,在庭院中回蕩。那聲音與鳥鳴相互應和,宛如一場美妙的和聲演奏。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落在莊周的身上,為他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仿佛他是從畫中走出的仙人。
惠施起床了,他邁著悠閑的步伐,來到莊周身邊。惠施比莊周大兩歲,個頭卻稍矮一些。他大腦門的發際呈一條直線,濃眉下是一雙銳利的眼睛,大耳垂顯得福態十足,薄嘴唇微微發紅,總是帶著一抹自信的微笑,凸顯得他伶牙俐齒。
兩人一起讀書,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獨特的混合二重唱。
早飯後,莊周和惠施、田需、曹商,在黃陽老師的指導下學習。課堂上,他們讀書、寫字、背誦經典,遇到疑惑便向老師請教。
莊周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如饑似渴地汲取著養分,他覺得這種讀書生活充滿了樂趣,每一個新的知識都像是打開一扇通往新世界的門。
夜裏,黃陽老師常常單獨叫莊周,去他住的地方。莊周感覺很神秘,他聽說黃陽老師道法通天。他踏入老師的住處,常常能聞到一股微甜的香氣,那香氣縈繞在鼻尖,讓人心神安寧。
黃陽老師坐在榻上,語重心長地對莊周說:“你天性純良,悟性極高,日後必成大器。為師傳授你輕功、易容術、隱身術,這些都是極為高深的技藝,你需謹記,萬不可逞能顯露!”
莊周興奮得連連點頭,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他怎麽也沒料到,在戶牖邑城裏,居然碰上了黃陽老師這樣深藏不露的高手。平日裏,黃陽老師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教書先生。他總是穩坐如鍾,走路慢條斯理的。誰能想到,一到夜裏,他竟是個身懷絕技的高人。
昏暗的燈光搖曳著,黃陽老師目光溫和地看向莊周,緩緩說道:“為師打算今晚傳授你輕功。”
莊周一聽,興奮得連連點頭,眼睛裏閃爍著熱切期待的光芒。在戰國動亂年代,能學到如此神奇的本領,簡直就像在做夢一樣。黃陽老師神情認真,詳細解釋道:“輕功並非虛幻之物,它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傳統武術。輕功可不是讓你的體重變輕,而是要通過艱苦卓絕的訓練,提升你的奔跑、跳躍等能力。等你練到火候了,就能在一些看似承受不住你重量的物體上自如行動,甚至借助一些小物件實現短暫的騰空。”
莊周眼中射出急切的光亮,他對這神奇功夫的渴望簡直要溢出來了。
黃陽老師看著他,微微一笑:“為師先給你演示一番。”話剛落音,隻聽見“嗖”的一聲,他已然躍上了院中那棵兩丈高的漆樹。他在細細的樹枝上穩步走了幾步,隨後輕輕落下。落地後,他微微喘著氣說道:“為師如今身體大不如前了,往後就隻指導你練習,不再做示範了。”
莊周完全看傻了。白天那個穩如磐石的教書先生,此刻竟像猿猴般敏捷,這巨大的反差讓他內心震撼不已。
黃陽老師一臉嚴肅地說道:“輕功練習絕非易事,方法繁雜且訓練艱苦。從老祖宗那個時候起,練武之人就極為看重輕功。像‘水上漂’‘踏雪無痕’這些聞名遐邇的輕功,可是每一個練家子夢寐以求的絕技。而且練習方法十分特殊,絕不能外傳,記住了嗎?”
莊周鄭重地點點頭:“徒兒一定將師父的囑咐牢記心間。”
晚上,莊周夢見:青山滴翠,綠水潺潺。溪邊,他一襲素袍,深吸口氣,雙足輕點水麵,如飛鳥掠波,輕盈向前飄去。水麵泛起層層微瀾,倒映著他俊逸的身姿。兩岸草木隨風搖曳,仿佛也在鼓掌驚歎。他目光堅毅,神色從容,憑借絕妙的道家水上漂功夫,在這天地自然間肆意穿梭。風聲、水流聲交織成曲,似在為他的瀟灑風姿伴奏。此刻,人與自然相融,構成一幅靈動美妙的畫卷,盡顯少年的超凡與天地的浩渺。 片刻間至對岸,衣袂飄飄,仿若仙人臨世 。
怎麽,又進入冬天了?寒冬雪夜,山林盡披銀裝。他靜立雪地。刹那間,他提氣縱身,腳尖輕點雪地,身形如燕輕快掠空。奇妙的是,每一步落下,都沒留下半點痕跡。紛紛揚揚的雪花中,他自如穿梭,身姿輕盈飄逸,恰似與這潔白天地相融無間。那瀟灑的姿態,空靈的神韻,宛如一幅流動的水墨畫。此刻,雪在飄,人在舞,道家的超凡意境,於這踏雪無痕間展現得淋漓盡致 ,讓人為之傾心。 他運功禦氣,輕飄飄地自由飛翔,衣袂飄飄似淩風仙子,在雪幕中演繹道家灑脫與自在。
從夢中醒來,他笑了。他暗下決心,一定練成“水上漂”“踏雪無痕”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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