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黨項人最後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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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林衝領大軍攻入青塘,與吐蕃人展開激烈鏖戰的同時,原本已宣布投降、看似平靜的西夏大地,再次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所席卷。這次的叛亂,竟是由一群自認為是皇族後裔的黨項人組織發起。
    這些黨項人,心中始終懷揣著恢複西夏昔日榮光的執念。盡管西夏已在之前的戰亂中搖搖欲墜,然而他們堅信自己流淌著皇族的高貴血脈,肩負著重振家國的使命。他們秘密聯絡各方舊部,憑借著對故土的深厚情感與對往昔輝煌的追憶,迅速集結起了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叛亂的火種首先在西夏的邊陲小鎮燃起。一位自稱是皇族遠親的黨項勇士,站在鎮中的高台上,振臂高呼:“黨項的兒女們,我們的土地被外人踐踏,我們的尊嚴被肆意淩辱!我們本是西夏皇族之後,怎能忍氣吞聲,苟且偷生?拿起你們的武器,跟隨我,奪回屬於我們的一切!”台下的百姓們,本就對局勢的動蕩與外來勢力的統治心懷不滿,此刻被他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點燃了心中的怒火,紛紛響應。一時間,棍棒、長刀被紛紛拿起,叛亂的隊伍迅速壯大。
    林衝領大軍走後,公孫勝同魯智深,武鬆領三萬大軍,駐防西夏,這點兵力照顧西夏全境根本不可能,於是黨項人的叛亂,規模越來越大。
    “公孫先生,如今西夏叛亂四起,該如何?”武鬆焦急的問道。
    “亂世用重點,武鬆,你同智深領大軍兩萬,平叛亂,記住,此戰不收俘虜!”
    公孫勝的話,讓武鬆,魯智深大驚,不收俘虜,那就意味著,參與叛亂的人,皆殺,這般行事,是否殺孽太深。
    “先生,這般行事,是否會…魯智深擔憂的說道。
    “亂世用重點,西夏不同遼境,這裏黨項人的威望太重,若不能一次收服,日後必定叛亂不斷,如今他們自己集中在一起,那便趁機徹底消除這些不安因素。至於殺孽太重,自有貧道一人承擔因果!”
    武鬆和魯智深聽了公孫勝的話,心中雖仍有顧慮,但深知公孫勝向來足智多謀,所言必有深意。他們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堅定,齊聲應道:“謹遵先生吩咐!”
    當下,魯智深和武鬆點齊兩萬大軍,浩浩蕩蕩地朝著叛亂最為猖獗的地區進發。一路上,大軍行軍迅速,塵土飛揚。魯智深騎在馬上,手中緊握著那柄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禪杖,神情嚴肅。武鬆則腰挎雙刀,目光如炬,時刻留意著周邊的動靜。
    當大軍抵達叛亂之地時,隻見叛軍已占據了一座小城,在城牆上插滿了西夏舊日的旗幟。城門前,叛軍嚴陣以待,他們雖大多是臨時拚湊起來的烏合之眾,但因著複國的狂熱,倒也士氣高昂。
    魯智深一馬當先,來到陣前,大聲喝道:“爾等叛逆之徒,竟敢聚眾叛亂,禍亂西夏!今我大軍已至,還不速速投降,免得當誅!”城牆上的叛軍首領冷笑一聲,回應道:“你等外來賊寇,侵占我西夏土地,奴役我黨項百姓,今日便是你等的死期!”言罷,下令放箭。
    刹那間,箭矢如飛蝗般朝著大梁軍射來。魯智深揮舞禪杖,將射向自己的箭矢紛紛擋下,同時大聲喊道:“兄弟們,殺!”大梁軍得令,如猛虎下山般朝著城門衝去。一時間,喊殺聲震天,雙方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武鬆帶領一隊精銳士兵,趁著混亂,從側麵攀爬上城牆。他身手敏捷,雙刀揮舞,如入無人之境,擋在他麵前的叛軍紛紛倒下。在武鬆的帶領下,士兵們成功登上城牆,與城牆上的叛軍展開近身肉搏。
    這場戰鬥異常慘烈,雙方都拚盡全力。但大梁軍訓練有素,且抱著必殺的決心,漸漸占據了上風。叛軍雖拚死抵抗,但終究難以抵擋大梁軍的猛烈攻擊。隨著城門被攻破,大梁軍如潮水般湧入城中。
    魯智深在城中橫衝直撞,禪杖所到之處,叛軍非死即傷。他一邊戰鬥,一邊心中暗自思索公孫勝的話,深知此次行動關乎西夏未來的穩定,雖手段殘酷,卻也是無奈之舉。
    武鬆則帶領士兵,對城中的叛軍進行清剿。他們毫不留情,見叛兵就殺,絕不留活口。城中街道上,血流成河,叛軍的屍體堆積如山。一些原本還想負隅頑抗的叛軍,見此情形,紛紛喪失了鬥誌,四處逃竄。
    經過一番激戰,這座小城內的叛軍被徹底肅清。魯智深和武鬆並未就此停歇,而是繼續率領大軍,奔赴下一個叛亂地點。每到一處,他們都以雷霆之勢展開攻擊,堅決執行公孫勝“不收俘虜”的命令。
    隨著大梁軍的節節推進,黨項人的叛亂勢力逐漸被削弱。那些原本還在觀望或者蠢蠢欲動的叛亂分子,聽聞大梁軍的鐵血手段,心中不禁生出畏懼。
    麵對大梁軍的鐵血清剿,剩餘的三千黨項人,全部集中在一起,這些最後的黨項族群,既做不到投降,也做不到對於家園陷落熟視無睹,為了黨項最後的榮光,他們聚集在一起,決意發起最後的衝鋒,隻為讓世間知曉黨項人的榮光。
    魯智深,武鬆自是不會放過這三千黨項人,在平原上,大梁軍嚴陣以待,黨項人跨上戰馬,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在那片廣袤無垠的平原之上,狂風呼嘯著席卷而過,裹挾著黃沙漫天飛舞,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慘烈廝殺而發出悲號。三千黨項人緊緊簇擁在一起,他們的眼眸中,沒有絲毫的怯懦與退縮,唯有為了黨項最後的榮光拚死一戰的決絕。
    這些黨項人,胯下的戰馬似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壯誌豪情,不安地刨著蹄子,發出陣陣激昂的嘶鳴。他們身著雖簡陋卻綴滿無數補丁的戰甲,手中牢牢緊握著長刀,刀刃在昏黃的日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那是他們扞衛家園、守護尊嚴的最後倚仗。
    魯智深和武鬆神色凝重地佇立在大梁軍陣前。在他們身後,三萬大梁軍如同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長城,嚴陣以待。長槍如林般森然挺立,盾牌似牆般緊密相連,每一個士兵都神情專注,眼神中透著堅毅與沉穩。
    “兄弟們,今日這一戰,關乎西夏的安寧,絕不容有失!”魯智深揮動著手中那柄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禪杖,聲若洪鍾地喊道,聲音在狂風中傳得很遠很遠。
    “殺!”三萬大梁軍齊聲高呼,聲音震天動地,似要將這平原上肆虐的風沙都震得消散。
    黨項人的首領屹立在隊伍最前方,他凝視著對麵嚴陣以待的大梁軍,深吸一口氣,而後高高舉起手中的長刀,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喊道:“黨項的勇士們,我們已無路可退!為了黨項的榮光,為了我們的家園,衝啊!”
    隨著這一聲令下,三千黨項人同時揮動馬鞭,戰馬嘶鳴著如黑色的洶湧洪流般朝著大梁軍猛衝而去。馬蹄聲如滾滾悶雷,大地在他們的衝鋒下劇烈震顫。
    大梁軍陣中,武鬆目光如電,毫不猶豫地大聲傳令:“弓弩手準備,放箭!”刹那間,萬箭齊發,如遮天蔽日的蝗蟲般密密麻麻地射向衝鋒的黨項人。一時間,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衝在前列的黨項人紛紛中箭落馬,但後續的人毫無停頓之意,依舊不顧一切地向前猛衝。
    “再射!”武鬆再次果斷下令,第二輪箭雨又朝著黨項人鋪天蓋地地傾瀉而去。黨項人的隊伍出現了些許混亂,但他們依舊悍不畏死,在箭雨中奮勇疾馳。
    就在此時,魯智深轉頭看向一旁的神機營,大聲喊道:“神機營,聽令開火!”
    神機營的士兵們早已嚴陣以待,聽到命令後,迅速點燃神機箭的引信。伴隨著一陣尖銳的呼嘯聲,一支支神機箭如一條條吐著火舌的赤練蛇,帶著滾滾濃煙,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黨項人飛去。神機箭的箭頭塗有特製的火藥,一旦命中目標,便會引發劇烈的爆炸。
    隻見神機箭紛紛落入黨項人群中,瞬間爆發出一團團耀眼的火光,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氣浪向四周擴散開來。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將周圍的黨項人連同戰馬一同掀飛,殘肢斷臂四處飛濺,鮮血在空中肆意噴灑。原本緊密的黨項人衝鋒隊伍,被神機箭的攻擊撕開了一道道巨大的口子。
    然而,即便遭受如此重創,黨項人依舊沒有絲毫退縮的跡象。他們在爆炸的火光與硝煙中,繼續奮勇向前,眼神中的堅定愈發濃烈。
    當黨項人距離大梁軍防線越來越近時,魯智深猛地大喝:“長槍兵,穩住陣腳!”大梁軍的長槍兵迅速將長槍斜舉,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堅固防線。
    眨眼間,黨項人便如怒濤般衝到了大梁軍陣前。他們揮舞著長刀,朝著長槍兵狠狠砍去,雙方瞬間陷入了激烈的白刃拚殺。鮮血飛濺,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在整個平原上空回蕩。
    一個黨項勇士憑借著驚人的勇力突破了長槍兵的防線,縱馬朝著魯智深衝去。魯智深見狀,雙目圓睜,大喝一聲,揮動禪杖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迎了上去。禪杖與長刀猛烈碰撞,發出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那黨項勇士被震得手臂發麻,虎口開裂,但依舊咬著牙繼續再戰。魯智深見對方如此頑強,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敬佩,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留情,幾個回合下來,便將那黨項勇士斬於馬下。
    在另一邊,武鬆也在與黨項人展開著激烈的近身搏殺。他的雙刀上下翻飛,寒光閃爍,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狠辣,帶走一條又一條鮮活的生命。周圍的黨項人如潮水般不斷湧來,卻又不斷在他的雙刀下倒下,但他們依舊前赴後繼地朝著武鬆衝來,視死如歸。
    這場戰鬥持續了很久很久,平原上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三千黨項人在大梁軍的重重包圍與猛烈攻擊下,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最後,當最後一個黨項人緩緩倒下時,戰場上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魯智深和武鬆望著這片慘烈的戰場,心中五味雜陳。他們深知,這場戰鬥雖然已然結束,但西夏的未來依舊充滿了未知的變數。而黨項人那最後的壯烈衝鋒,也將成為這片飽經滄桑土地上一段悲壯而又可歌可泣的曆史,永遠被後人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