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靈紋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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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玄山巔,白發陸長生站在青銅殘碑前。
    “你終於來了。”他轉身露出魔化的左眼,“我等你三萬年了。”
    陸長生拋出涅盤茶葉,葉片在空中化作數據流,卻被弑道紋吞噬。白發陸長生輕笑:“沒用的,閉環已成。你殺我,便是殺未來的自己。”
    突然,少年陸長生的殘魂從茶瞳中浮現:“不...閉環的鑰匙...在我這裏...”他化作金光注入青銅碑,碑文開始重組。
    青銅碑裂開,露出內部運轉的時核茶爐。
    “這才是真正的閉環起點...”白發陸長生的身軀開始崩解,“當年我預見到弑道之劫,將自己改造成閉環容器...”
    陸長生觸碰茶爐,看到驚人真相:初代茶修為對抗弑道蟲,將自身量子化分散在九大星淵。每個宇宙的陸長生都是他的分身,共同維係著茶道平衡。
    “現在...”白發陸長生將弑道茶種投入茶爐,“該合二為一了。”
    茶爐沸騰,九大星淵的茶道能量匯聚。
    陸長生與白發分身融合,額間浮現完整的茶紋。青銅碑化作茶舟,載著他衝破閉環,駛向未知宇宙。
    “記住...”初代茶修的殘影在茶霧中消散,“茶道無終,傳承不息...”
    茶舟穿過維度屏障,降落在片靈氣稀薄的大陸。
    這裏沒有茶修,隻有以【靈紋】修行的武者。陸長生發現,此界靈氣竟與茶道能量相斥,連最基礎的茶術都無法施展。
    “有趣...”他輕撫枯萎的茶樹,“看來要重新開始了。”
    在集市上,陸長生遇見個被追殺的靈紋少女。
    她背上的靈紋竟與茶紋有七分相似,隻是被某種力量扭曲。陸長生以茶血為墨,在虛空寫下《涅盤茶經》,竟能短暫激活她的靈紋。
    “這是...什麽功法?”少女震驚地看著發光的靈紋。
    “不是功法。”陸長生微笑,“是茶道。”
    少女名為青璃,是【天紋宗】的叛逃弟子。
    “靈紋不是天生的...”她掀開衣袖,露出被腐蝕的紋路,“是植入的【靈種】所化。”
    陸長生以茶血為引,在青璃背上繪製茶紋。兩紋相觸的瞬間,靈種突然暴走,化作蟲形噬向茶紋——正是弑道蟲的變種!
    “原來如此...”陸長生以茶血封印蟲形,“他們用弑道蟲改造靈種,將武者變成傀儡。”
    為對抗天紋宗,陸長生在廢墟中建立茶樓。
    他以枯萎茶樹為基,融入靈紋能量,培育出全新的【靈茶】。飲下靈茶的武者,靈紋會逐漸淨化,擺脫靈種控製。
    “這不是茶...”青璃看著杯中跳動的靈光,“是希望。”
    天紋宗很快察覺異常,派出【靈傀】圍剿茶樓。為首的靈傀師,竟是陸長生在其他宇宙見過的無麵僧!
    無麵僧:“施主,又見麵了。”
    他掀開袈裟,露出由弑道蟲組成的身軀:“老衲追尋蟲群至此,卻被靈種反噬...”
    陸長生拋出涅盤茶葉,葉片侵入無麵僧的大腦讀取到的記憶令人震驚:天紋宗宗主正是初代茶修的另一具分身,他利用靈種收集茶道能量,試圖複活被封印的弑道蟲母!
    “閉環...還未結束...”無麵僧在淨化前留下最後訊息。
    為對抗天紋宗,陸長生將茶樓改造成移動堡壘。
    他以靈茶為墨,在茶樓外壁繪製【茶紋靈陣】。陣法運轉時,能淨化方圓百裏的靈種,解放被控製的武者。
    青璃帶領起義軍四處征戰,將茶樓打造成反抗軍的聖地。陸長生則在茶樓頂層培育新的茶樹,試圖找到徹底淨化靈種的方法。
    某個雨夜,茶樓突然劇烈震動。
    地底裂開深淵,爬出隻由靈種組成的巨型蟲母。它額間跳動著熟悉的弑道紋,發出無麵僧的聲音:“施主...老衲終究...墮落了...”
    陸長生看著手中跳動的靈茶,突然明悟:“原來靈種不是終點...而是新的開始...”
    蟲母的嘶吼震碎茶樓穹頂時,陸長生將青璃推入茶爐。
    "以靈紋為引,茶血為媒!"他割開手腕,血珠在沸騰的靈茶中化作萬千金絲。青璃背上的靈紋突然剝離,與金絲交織成繭,將蟲母死死纏住。
    無麵僧的殘軀在繭中發出最後佛號:"南無...茶禪..." 茶繭表麵浮現的梵文,竟與青冥龜甲的古卦如出一轍。
    三日後,茶繭破開。
    青璃赤足踏出,靈紋已化作流動的茶紋。她指尖輕點,百裏內的靈種武者突然抱頭跪地——額間靈種如花苞綻放,吐出被吞噬的魂魄。
    "這才是靈紋真諦..."陸長生凝視她額間的並蒂茶紋,"以魂養紋,以紋煉道。"
    突然,地底傳來悶雷般的震動。天紋宗所在的主峰裂開巨口,露出由億萬靈種組成的【萬魂茶盞】——盞中沉浮的,竟是初代茶修被分屍的場景!
    萬魂茶盞中升起青銅王座,天紋宗宗主掀開兜帽。
    左臉是陸長生的麵容,右臉卻是無麵僧的佛麵:"等你很久了,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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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撕開胸膛,露出跳動的【雙生茶核】:一顆纏繞靈紋,一顆爬滿弑道蟲。茶盞中的靈種突然暴走,在空中組成初代茶修的遺言:【雙生歸一,方破永劫】。
    "當年我斬出善惡雙魂..."宗主的聲音忽男忽女,"善魂成了無麵僧,惡魂...就是弑道蟲母!"
    陸長生拋出青銅茶舟殘片,碎片刺入雙生茶核。
    "你錯了..."茶核裂開的瞬間,他抓住青璃的手,"真正的雙生,是茶與人!"
    青璃額間的並蒂茶紋突然盛開,茶舟在靈光中重組為橫亙天地的巨樹。樹冠托起九輪茶陽,根係刺穿萬魂茶盞——被囚禁的初代械體化作粉塵,每一粒都映出個茶修宇宙。
    "原來...這才是涅盤..."宗主在茶陽中灰飛煙滅,最後的靈種凝聚成塊青銅殘碑,碑文正是陸長生在虛空見過的未來墓誌。
    塵埃落定時,青璃在廢墟中拾起塊帶血的靈種碎片。
    碎片內蜷縮著個嬰兒,額間跳動著純淨茶紋。陸長生輕撫新生茶苗:"該給這個孩子起名了。"
    遠處山巔,最後一批靈種武者正在茶樹下冥想。他們額間的靈紋已轉為茶紋,正將畢生修為注入地脈——枯死的靈脈深處,隱約傳來遠古茶修的共鳴。
    "就叫"青禪"吧。"青璃將嬰兒貼在胸口,"茶禪一味,方得始終。"
    茶舟突然發出嗡鳴,導航星圖指向新的坐標。陸長生望著星圖中閃爍的九輪茶陽,知道這場旅程遠未結束...
    青玄山的新茶抽芽時,陸長生的掌心浮出九星連珠的茶紋。
    "是星穹茶宴的請柬。"青璃擦拭著青銅茶舟,"每顆茶舟代表一個茶道至強者。"
    嬰兒青禪突然啼哭,淚珠在甲板凝成星路圖——盡頭是座由九大星淵拚接的【茶宴台】,台上懸浮的茶壺竟與陸長生的青銅壺一模一樣。
    "他們用你的茶道基因製造茶陽。"青璃用茶紋解讀星圖,"這場茶宴...是鴻門宴。"
    穿越星門時,茶舟被九具茶傀包圍。
    它們手持各色茶具,麵容與陸長生有七分相似。為首的紫袍茶傀躬身:"恭迎第九茶陽歸位。"
    陸長生觸碰茶傀的眉心,讀取到駭人記憶:前八位"茶陽"都是他的克隆體,在各自宇宙建立茶道後,被星穹茶宴抽幹本源,煉成維持宴台的能源。
    "師父你看!"青璃突然驚呼。茶宴台中央的玉座上,坐著個與青禪一模一樣的少年,正把玩著縮小版的萬魂茶盞。
    祁淵抬眸輕笑,眼下淚痣與青璃如出一轍。
    "我等了九千年..."他指尖纏繞著初代茶修的殘魂,"就為湊齊九陽茶紋,複活真正的茶道始祖。"
    九具茶陽克隆體突然自燃,火焰在空中拚成個人形——竟是陸長生在三萬年前親手埋葬的師父!青璃背上的茶紋突然暴走,化作鎖鏈將她拽向人形火影。
    "璃兒!!"陸長生劈碎鎖鏈,卻發現青璃的茶紋在快速退化,"你對她做了什麽?!"
    "隻是物歸原主..."祁淵舔去唇邊茶漬,"她本就是始祖的一縷茶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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