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好讓自己過得稍微舒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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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子,大概就覺得當個超級有錢人就足夠了,這才是他的目標。
    “哎,哪天你想做了,再來找我。”七指叔笑著轉換了話題,“我最喜歡看球賽了,明天又有歐州冠君杯的比賽。”
    “是意大利隊對陣克嘶隊吧。”陳鬆也是個球迷。
    “你最喜歡哪個球員?我最喜歡古嘶特。我買了埃及克嘶和祖雲達嘶的隊服,你說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麽不滿足的?”七指叔笑得合不攏嘴。
    這真的就是什麽都不缺了嗎?還是說沒得選,隻能這樣自我安慰,好讓自己過得稍微舒心點?
    陳鬆把不知鈥舞叫了出來,兩人在甲板上站著,“給七指叔拿點錢。”
    他自己身上揣著一堆支票呢。
    不知鈥舞打開她的香奈兒包包,拿出一疊錢來。
    “夠了嗎?”
    陳鬆接過來,抽出幾張遞給不知鈥舞。
    “這些應該夠了。”
    以前都是他收別人的錢,現在要給別人錢,心裏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回到船艙,陳鬆把錢硬塞給了七指叔。
    “你就收下吧。”
    七指叔擺著手說:“不用啦,我還能過得去。”
    陳鬆說:“這是爺爺讓我給你的,你不收下,我沒法跟他交代。”
    聽陳鬆這麽說,七指叔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那麻煩你替我謝謝爺爺。”
    “行。”陳鬆點了點頭。
    他們三個人順著一條小路走著,邊走邊欣賞風景。
    突然,一個壯漢走過來用英語向陳鬆問路。陳鬆隨便指了個方向,那人就走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們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不知鈥舞拉著陳鬆去逛街。
    她買的東西多得嚇人,手上掛滿了各種包包。陳鬆的脖子上也掛滿了購物袋。還好這是在荷蘭,要是在,被拍到這種照片,肯定得被笑話好一陣子。
    晚上,七指叔請客吃飯。
    陳鬆、大門五郎、山崎瓏二、不知鈥舞都被邀請了。
    一進門就看到幾張陌生的麵孔,其中一張臉陳鬆見過。
    正是剛才問路的那個人,現在站在一個金發藍眼睛的老頭身後。
    七指叔的臉色有點難看,他本來不想讓這些人來,可人家已經坐下了。
    七指叔介紹道:“這位是白麵梟,詹姆嘶。”
    就是賣白粉的那個。
    陳鬆鎮定地坐下,大門五郎和山崎瓏二站在他身後,不知鈥舞則坐在他左邊。
    詹姆嘶瞪著他,嘰裏呱啦地說了一堆。
    七指叔翻譯道:“他說你們在勢力很大,要是對賣有興趣的話,可以跟我們合作。”
    “這事你得找爺爺商量,跟我說沒用。”陳鬆回應道。
    詹姆嘶還在那兒嘰裏呱啦地說個不停。
    七指叔給解釋:“荷蘭那邊的人聽說你的名字了,想跟你聯手做事。”
    “我現在還沒那打算。”陳鬆隨口說道,“等我的買賣穩定下來再說吧。”
    詹姆嘶還是在不停地說著。
    七指叔又翻譯道:“荷蘭那邊還誇你女朋友長得漂亮呢。”
    陳鬆笑著點點頭:“鈥舞,去跟詹姆嘶握個手,跟他說再見吧。”
    不知鈥舞走上前去,伸出了雙手。
    詹姆嘶握住她的手,眼裏都閃起了光。
    “認識你很高興。”他用不太熟練的中文說道。
    “謝謝,再見了。”不知鈥舞抽回手,回到陳鬆身邊繼續吃飯。
    就這樣吃了一個多小時,然後詹姆嘶帶著他的人走了。
    這時候七指叔才開口:“不好意思,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我……”
    “這不怪七指叔。”陳鬆淡淡地說道。
    人在別人的地盤上,不得不低頭。
    他給大門五郎使了個眼色,大門五郎就出去了。
    一直到淩晨才回來。
    “搞定了,詹姆嘶的一隻手斷了。”大門五郎說道,“就是他剛才握著鈥舞手的那隻。”
    “他看見你了嗎?”陳鬆問。
    “沒呢,我換了身衣服,還戴了個麵具,嘿漆漆地摸進去的。”
    陳鬆說:“咱們現在去火車站,瞧瞧摩西那邊的情況。”
    摩西是荷蘭最大的電子市場,周圍還有好多大型彩電廠和照相館。
    “行。”
    他們坐上了兩點鍾的火車,買了四張臥鋪票,睡了六個多小時,然後又換車折騰了兩個小時,直到第二天十一點,四人才趕到摩西市。
    剛到就看到滿街的彩電廣告牌,連火車站裏都擺著一台免費的三十寸彩電,正在播放當時最火的電影《西部牛仔》。
    陳鬆他們先找了個地方吃飯,然後又跑到音像店買了不少碟片和唱片。
    “鬆哥,這些是不是給錄像廳準備的?”山崎瓏二好奇地問道。
    “算是吧,也不全是。”陳鬆回答說,“我打算開個影視公司,這些東西先拿來看看。”
    以後做影視、娛樂肯定特別賺錢。
    “拍電影電視劇要花不少錢吧?”山崎瓏二問。
    “東拚西湊總能湊出來。影片嘛,我先盯著西方市場,國內的事先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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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內壓根就沒想過,畢竟那邊窮得很,連衣服都隻能穿“的確良”,那種衣服貼身上跟塑料袋似的,難受得很。
    “除了電影,我還想搞搞音樂。”
    有音巢要塞在,不管什麽時候都能搞出點名堂來,音樂和影視都很掙錢。
    出了音像店,陳鬆直奔彩電市場。
    轉了一圈問了問價格,想看看能不能大批量批發,可價格都不便宜。
    就在他腳底快走得起泡時,一個小哥湊了過來,用英語問道:“你們是不是打算大批購買彩色電視機?”
    “沒錯。”陳鬆也用英語答道。
    這一問一答,直接把大門五郎和不知鈥舞給愣住了。
    他倆都是櫻花人,之所以能說中文,全靠陳鬆的係統給裝的。
    ……
    “那你們打算買多少?”小哥一聽陳鬆會說英語,眼睛立馬就亮了。
    “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陳鬆說,“不過價格嘛……”
    小哥嘿嘿一笑,“放心,肯定便宜,跟我來。”
    陳鬆他們跟著小哥來到一個廢品回收站,小哥一吆喝,七八個小混混就從平房裏竄了出來。
    “老大,這些人想買大批彩電。”小哥對一個紅頭發、留絡腮胡的大漢說道。
    絡腮胡晃到陳鬆麵前,上下打量著他。
    ……
    “你們是混哪片的?”
    “香江的。”陳鬆叼著煙,完全沒把這個小混混放在眼裏。
    不知鈥舞正拿著小鏡子補妝,那身材簡直讓人目不轉睛,旁邊的人都快看呆了。
    “香江的。”絡腮胡咂了咂嘴,“你們弄彩電來幹嘛?”
    “賣,不然留著幹嘛。”陳鬆輕描淡寫地說。
    絡腮胡感覺這家夥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不像普通人。
    “行,要彩電可以,但得先交押金。”絡腮胡說。
    “東西都沒見到,交什麽押金。”陳鬆白了他一眼。
    當他傻?
    絡腮胡說:“那行,我帶你們去看看貨。”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剛才那個年輕人很快開來一輛破麵包車,一群人就出發了。
    車子在公路上飛馳。
    絡腮胡說:“我的廠子雖然不大,但生產的東西質量上乘,有些外地人都特意來找我做生意。要不是我手下把你倆帶來,這種生意哪輪得到你們。”
    “這筆生意,我其實不想接。”絡腮胡搖了搖頭。
    到了絡腮胡說的那個小廠,裏麵十幾個工人正忙得熱火朝天,還挺現代化的,流水線上擺滿了電子元件。
    接著,絡腮胡帶他們去了倉庫,倉庫裏堆滿了打包好的彩電。
    “大概二百多台,已經賣出一百多台,還剩一百多台。”絡腮胡說,“廠子你也看了,貨就在這,咱們開始談價錢吧。”
    陳鬆說:“好。”
    以低價拿到貨,還找到了供貨渠道,陳鬆很開心。最後,他注意到倉庫角落裏那些積滿灰塵的箱子,有點好奇。
    “這裏麵裝的是什麽?”
    絡腮胡遞給陳鬆一根煙,自己也點了一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被扔掉的東西,也是電視機,不過是嘿白的那種。哎,當初造它時可費老鼻子勁了,哪成想才賣了兩年,彩色電視就蹦躂出來了。”
    “這些東西要是再拿出來賣,那價格低得能讓人氣死。我就擱這兒放著,寧願讓它們爛成渣,也不想便宜賣。”
    陳鬆摸著自個兒的下巴,琢磨著這說不定是個挺好的機會呢。
    你們不要的東西,到那邊可能還沒幾個人見過呢。要是趕緊運到大路去,指定能撈上一筆。
    這買賣,穩賺無疑。
    “這東西我要定了,數量嘛,不會比彩電少,咱們得好好合計合計。”
    沒多久,兩個人就把合同給簽了。陳鬆先給了點定金,絡腮胡樂嗬嗬地帶著他們去撮了一頓。
    去的是家地道的荷蘭餐館。
    絡腮胡一個勁地說好吃好吃,可陳鬆真心覺得沒什麽好吃的,沙拉、土豆、牛肉。土豆就是泥糊糊,沒什麽味兒。牛肉呢,就是牛排。沙拉更別提了,幾片菜葉子撒點醬就算數了。
    吃了沒幾口就不吃了。
    然後他問:“照相機,你有路子沒?”
    絡腮胡嘿嘿一笑,“你問對人啦,我有個哥們兒,在照相機廠當頭頭呢。吃完飯帶你認識去。”
    吃完飯,絡腮胡給他那哥們兒打了個電話,兩邊約好了見麵。
    荷蘭這地界挺複雜,到處都是個子高高的白人姑娘。看見陳鬆,都想往他身上靠。
    陳鬆趁著她們不注意,摸了好幾下。不過也就圖個樂嗬,這些女人他可不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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