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殺了他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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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來找你,你那副表情做什麽?”芸娘柳眉倒豎,美眸圓睜,嬌嗔地質問道。
    “芸娘,你知道一切要以大局為重,楚昌輝今日犯了心疾,你不在身旁等他好了,你怎麽交待,而且楚昌輝他還有用,萬萬不能讓他發現我們的事。”池秉一邊對著芸娘上下其手,一邊心不在焉地說著。
    芸娘被池秉這番話氣得胸脯不斷起伏,她狠狠地瞪了池秉一眼,心中暗自惱怒。這個男人,總是把所謂的大局掛在嘴邊,卻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她和池秉之間的事情,見不得光。可池秉卻為了自己的利益,讓她去伺候那老東西,明明他答應過,待他當上掌門,便殺了楚昌輝替她爹娘報仇,還要讓她做掌門夫人的。做不做掌門夫人他不在乎,畢竟自己隻想利用池秉幫他報仇。
    然而,盡管心中有氣,芸娘還是無法抗拒池秉的親近。她的身體漸漸發軟,不由自主地回應著池秉的撫摸。在這一刻,她忘卻了所有的煩惱,沉浸在池秉帶給她的歡愉之中。
    楚長老獨自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一般,睡得很沉,原來芸娘早在出門前就一碗湯藥讓楚長老陷入了深深的昏睡。
    言沛宛沐浴過後,在回去的路上,總覺得身後有人如幽靈一般如影隨形,回過頭卻又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她的心中充滿了遲疑。言沛宛原本想把係統叫出來問問看,但一想到係統在她洗澡時自動屏蔽,這會也不知道是否在線,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等言沛宛關上房門,池竹魄才如鬼魅一般從樹上緩緩落地。他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言沛宛房內的燈熄滅,然後才轉身走回自己的臥房,仿佛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由於池竹魄的歸來,池秉不敢再輕舉妄動,現在整個守天派五大長老中隻有楚長老和孟長老投靠了自己,再有一些核心弟子,現在整的守天派也才將將一半的人支持自己做掌門,現如今池竹魄的歸來,讓一些原本就搖擺不定的人對他失去信心,那樣自己的勝算會越來越小。
    原本他想給池竹魄下藥,一招把他們都送走,可現在他們不吃門中的食物,他的人根本沒有機會下毒,老家夥他不擔心,畢竟無人能治得了這金蠶蠱毒,而竟就算治好,老家夥的身子也不中用了,隻要除掉池竹魄,守天派就是他的。
    芸娘在池秉懷裏翻了個身,池秉看著懷中的美人,略有所思。
    “在想什麽?”芸娘睜開眼,朦朧中看到池秉在看她,清醒後看到池秉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看,那模樣有些瘮人。
    池秉回過神來柔聲笑道:“我在想芸娘為何生的這般美?這世間隻怕是男子,應該不會有人不覬覦你的美貌。”
    “嗬!你說得對,如若不是這張臉,我的家中又怎會遭遇如此飛來橫禍,芸娘又怎會與仇人同床共枕十多年?”芸娘眼中的苦澀與滔天的恨意,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她的身體也因為情緒的激蕩而微微顫抖著。
    池秉一把摟住芸娘的肩頭,心疼地安慰道:“別傷心,芸娘,我會幫你報仇,待楚昌輝沒了利用價值,我立馬殺了他,給你泄憤。”
    “真的?”芸娘直視池秉的眼睛,認真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芸娘,難道你還不信我?我何曾騙過你?”池秉說著,抱著芸娘的手又緊了緊。
    芸娘輕聲笑道:“那當然,我當然是信任秉哥的。”說著,她將頭靠在池秉的胸膛上,但眼神卻帶著一絲涼意。
    “可是,芸娘,要想完成你的心願,我們得先想辦法怎麽除掉池竹魄。如若當不上這個掌門,那我們也無法殺了楚昌輝。你知道,楚昌輝畢竟是個長老,要想殺他,又談何容易?”池秉一臉為難的表情,仿佛心中壓著千斤重擔。
    趴在池秉胸膛的芸娘一臉嘲諷的笑著,語氣溫柔地說道:“我們之前不是說要給池竹魄用藥嗎?不如就還用那金蠶蠱毒如何?”
    “恐怕不妥,池竹魄對我們有所防備,自打到了守天派這兩天一直沒用過這裏的餐食,現在根本無從下手啊。”
    聽出池秉語氣中的擔憂,芸娘語氣中也透露出擔憂,問道:“那可如何是好?”
    池秉用手輕柔地撫摸著芸娘的頭,嘴唇在芸娘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芸娘,到了現在,也隻有你能幫我了。”
    芸娘聞言心中冷笑:就知道池秉剛剛看自己那眼神有問題,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哼!真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口口聲聲說對自己多真心,現在竟是想哄騙自己幫他,還真是諷刺啊。”
    “芸娘,這次你不幫我,我們兩個的計劃就無法進行下去,你也不想一直陪著仇人過日子對嗎?”池秉久久等不到芸娘的回應,急忙拉開芸娘,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當然不想,秉哥,就是不知道你打算讓我怎麽幫你?”芸娘看向池秉的眼中霧氣彌漫,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憐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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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秉聞言,目光愈發溫柔,輕聲說道:“芸娘,如今池竹魄自己備食材做飯,我們雖無下手之機,可你想,憑你那傾國傾城之貌,我們何不以美人計………”
    “嗬………美人計?你是要我去勾引池竹魄嗎?秉哥,我若當真勾引成功,你以後還會娶我嗎?”芸娘一臉似笑非笑,美目流轉,似嗔似怨。
    “怎會?芸娘,即便你不對池竹魄使用美人計,你也是楚昌輝的娘子,我依然愛你如初,還不是依舊承諾會娶你?”池秉竭力讓自己的麵容滿是真誠,不泄露絲毫心虛,仿佛自己是那癡情的許仙,對娘子的愛忠貞不渝。
    “秉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可要記住自己的話,莫要事成之後,負了芸娘的一片真心。”芸娘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地說道,那聲音猶如黃鶯出穀,婉轉悠揚。
    池秉持起芸娘的手,貼在嘴邊輕聲哄道:“我池秉發誓,今生定不會負了芸娘的一片真心,如果有違誓言,必遭天打雷………”
    池秉發了一半的誓言被芸娘用手堵住了嘴,芸娘故作深情道:“秉哥,芸娘信你,不要發這種誓言。”兩人又是一陣耳鬢廝磨,如膠似漆。
    常逸一大早就頂著一雙熊貓眼來到池竹魄的院子,無精打采地坐在餐桌前,看到言沛宛給他端上來的粥,常逸有氣無力地道了聲謝,便低頭喝起了粥。
    言沛宛看著常逸那副模樣,忍不住問道:“常大夫,才一夜工夫,你怎麽變成這樣了?是師爺爺的病很嚴重嗎?”
    “唉!不嚴重,就是有些折磨人,沒事,別擔心我,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常逸頂著黑眼圈,眯著眼睛跟言沛宛解釋著,原本風度翩翩的公子,與現在的模樣一對比,言沛宛差點就笑出聲來。
    池竹魄在一旁緩緩說道:“既然這麽累,何必回來吃?直接在清風閣吃住不是更方便。”
    常逸一臉那怎麽行的表情看向池竹魄,說道:“這可不行,我能有機會吃到幾頓沛宛做的飯?當然要珍惜機會。”
    “清風閣與長風閣離得可不算近,你這樣來回跑,就你那小身板能吃得消?”
    “嘿!你這人真沒良心,我這還不是為了你?我伺候的可是你爹,你現在這樣可不地道。”常逸聽了池竹魄的話,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瞪大了那雙黑眼圈的眼睛跟池竹魄理論。
    池竹魄哪肯理他,隻是看著常逸,淡淡的說道:“嚴格來說,你是我門下的大夫,再不留情麵點說,現在是我在養著你,讓你去救治老家夥你還不樂意了?”
    “我……我哪裏說不樂意了,我就是生氣你不想讓我來這裏吃飯,你這可有點重色輕友了。”常逸立馬又恢複了那副眯眯眼,有氣無力地說著。
    池竹魄霍然站起身來,他那如鷹般銳利的眼眸,微微低垂,冷冷地看向常逸,口中說出的話,仿佛能將空氣都凍結:“我勸你還是睡醒了再開口說話,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治好了老家夥的病以後,你還能不能全須全尾地回去。”
    言沛宛一直低著頭吃東西,宛如一隻安靜的小兔子。見池竹魄走了,她這才抬起頭,看向常逸,輕聲說道:“常大夫如此辛苦,一會吃完了不要走,我給你拿些零食,至少累的時候可以解解悶,緩解一下疲勞。”
    常逸立馬笑道:“還得是你啊,沛宛,你可真是個善良的美人。”
    “快吃吧,瞧你累的,這要是讓春梅見了,還不得心疼死。”
    常逸一聽言沛宛的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但他還是嘴硬地說道:“你怎麽知道春梅會心疼?她又不在這裏。”
    言沛宛看著常逸那副強裝鎮定,嘴角又止不住揚起的樣子,心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她心想:就你那聽到春梅二字,那一臉藏不住的笑意,傻子才看不出來你對春梅有意,而且從七弦門出發那日,常逸拉著春梅說了好一會子話,她與池竹魄都上了車,常逸才姍姍來遲。
    那時言沛宛有偷偷瞄向春梅,不知常逸與春梅說了什麽,春梅的臉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彤彤的。想到這言沛宛清了清喉嚨說:“唉,我隻是覺得春梅多好個姑娘,呐!就我們要走的前一天,非要給你做些零嘴,就我這個姑娘說她,她都不聽。我就想她可能是心疼常大夫,難道我想錯了?”
    常逸聽了言沛宛的話,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就像春天的花兒一樣,但他還是故作深沉地說:“嗯,沛宛,你這話可莫要與旁人說,別壞了春梅的名聲,那就不好了。不過………就算春梅壞了名聲也沒關係,總歸回去我是要求娶的。
    說道這,常逸難得小心翼翼的看向言沛宛問道:“沛宛,春梅的賣身契是在你那裏吧?我想求娶春梅,你………不會不答應吧?”
    言沛宛瞥了一眼常逸緩緩道:“那你可得拿出你的誠意來,不然就算春梅同意了,我也不會同意。”
    常逸聽了言沛宛的話,立馬坐直身體,信誓旦旦地說:“我誠意滿滿,等回去我就找媒婆下聘禮,而且我保證今後也隻會娶春梅一人,不會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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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沛宛聞言笑道:“你這話與我說可無用,我畢竟不是春梅,如若是我做主定然不會將春梅嫁與你的,可誰叫春梅偏偏喜歡你,我雖然不喜,可也不會從中作梗。畢竟我能做到的,就是讓春梅與海棠都可以婚嫁自由。”
    常逸聞言,困意頓消,立馬站起身來,走到言沛宛身旁,抓起她的手,激動的說道:“沛宛,謝謝你,謝謝你,我一定,一定會好好對待春梅的,你就放心吧。”
    “你們在做什麽?”
    常逸剛剛還激動得顫抖的手,如觸電般立馬鬆開,隨後身子僵硬地轉過去看向池竹魄,嘴角的笑意還在,急忙解釋道:“阿魄,你別誤會,我剛剛與沛宛再說春梅的親事,那個沛宛答應把春梅許配給我,所以我剛剛有些得意忘形。”
    池竹魄眼神冰冷,如寒星般看了一眼常逸,轉而又看向言沛宛,質問道:“他抓你的手,你就給他抓?不會反抗?”
    “隻是抓下手而已,又不是抓了手就要與他成親,師父,我都不在意,你在介意什麽?”言沛宛一臉不高興地懟回去。
    “你不在意?你的意思是哪個男人都能抓你的手?”池竹魄直直盯著言沛宛,如刀般的目光,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幾個窟窿來。
    “當然不是,春梅跟在我身邊多年,也算我半個姐姐,而且又一直對我照顧有加,如今她們兩人情投意合,常逸又要求娶春梅,如果春梅同意,這樁婚事要是成了,那常逸則算我的半個姐夫不是?親人之間僅僅抓下手而已,何必大驚小怪?”言沛宛不以為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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