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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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你家澤堯發大財了?不是說上山拜師去了嗎?怎麽突然發家了?”一群人聽到江母的話都很詫異,有的好奇直接問了出來,有的一旁小聲議論著那聲音裏有羨慕的,有嫉妒。
    江母笑的合不攏嘴,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活像一朵盛開的菊花。“真的,真的。騙你們做什麽,我們還要趕路,就先不與你們說了。”江母說著這才跟上阿迪和家人的步伐。
    村外停了馬車,等江家人上了馬車,阿迪趕著馬車在村裏一群人的目光下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那車上江嬈滿心狐疑,不解地問母親:“娘,你為什麽跟他們說那些話?我們家跟他們的關係也不怎麽樣,告訴他們我們去縣裏幹啥?”
    看著大女兒撅著小嘴,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江母充滿慈愛地摸了摸江嬈的頭,緩緩說道:“傻孩子,即便我們家跟村裏關係不睦,可你哥哥惹了麻煩,還托人安頓好了我們。村裏人走不了,告訴他們我們家搬去縣裏,又沒說是哪個縣。要是真有人找上門,他們也不至於被我們家牽連。”
    “娘!”江嬈看著娘親,心中對村裏人充滿了厭惡。他們家在村裏一直備受欺淩,隻因為他們太窮了,她才不像娘親那麽善良。村裏人的死活她才不關心。
    江母隻是笑笑,沒有再理會大女兒。他們走時是在傍晚,即是天黑阿迪也沒停下來繼續趕著路,潘行的人發現江家人不在時已經天黑,待他們追上阿迪之時已是半夜。
    “什麽人也好劫走我們守天派要的人?”幾名大漢飛身到馬前,大聲喝道。
    阿迪坐在馬車上,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道:“你們還不配知道的來處。”
    “哈!好大的口氣,小爺幾個今天要你有去無回。”大汗大喝著直接提刀飛身衝向馬車。
    阿迪見大汗提刀飛身而來,眼神一冷,身形一閃,躲開了這一擊。隨後,他手中出現了一根黑色的長鞭,如同靈蛇一般舞動著。
    大汗見狀,刀法一變,更加淩厲地砍向阿迪。阿迪手中的長鞭靈活地纏住了大汗的刀,用力一拉,大汗差點摔倒。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時間,刀光鞭影交錯,讓人眼花繚亂。
    突然,阿迪一個閃身來到了大汗身後,長鞭如毒蛇般纏住了大汗的脖子。大漢一驚,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動彈。
    阿迪冷冷地看著大汗,說道:“就憑你們幾個,也想讓我有去無回?”說著,他用力一拉長鞭,大漢的身體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已然沒了氣息。
    其他幾人見大漢斷了氣,紛紛衝了上來。阿迪手中的長鞭如同幻影一般,不斷地擊退著他們。不一會兒,幾人便都被打倒在地,皮開肉綻。
    阿迪看著倒在地上的幾人已經沒了氣息,嘴角微微揚起,這才轉身跳上馬車,揚長而去。
    江家幾人聽到外麵打鬥,抱作一團,直到馬車重新動起來這才鬆了口氣。
    阿迪妥善安排好江澤堯的家人後,馬不停蹄地趕回守天派,正好趕上池義洵的壽宴。池竹魄一見到阿迪,便開口問道:“都安頓好了?”
    阿迪頷首作答:“一切都已安排妥當,按照主上的意思,已經給他們安排了活計,給了銀子和宅子。”
    池竹魄微微點頭,輕聲說道:“今日壽宴把這兩包藥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進池秉和潘行的酒裏………”
    此時,守天派的廚房裏熱鬧非凡,弟子們忙得不可開交。池秉喜形於色,那副樣子仿佛今天是他的大壽一般,“今日可是掌門的壽辰,大家手腳都麻利些。”
    “是,池師叔!”在場的弟子們異口同聲地應道。
    池秉心想:哼!老東西,這場壽宴權當還你的救命之恩,待你歸西之後,我自會常去你的墳頭看你,至於你那兒子,嗬………待我持掌守天派,從今往後,他休想再踏足這守天派半步。
    “你瞧,這親兒子都不曾張羅給掌門辦壽宴,沒想到一個義子居然如此上心,我看這裏裏外外都是池秉師叔一人在操持著,唉!這池師叔也忒不像話了。”一名年輕的小弟子搖頭歎息著。
    “莫要聲張,掌門的家事豈是我等小弟子能議論的?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嘴巴,休怪我沒提醒你。”年長些的弟子直接警告著年輕小弟子。
    “師兄,怕什麽?我們私下說說怎會傳出去?”小弟子不以為意地說道,隻覺得師兄太過小題大做。
    “你知道什麽?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需防隔牆有耳。總之,我們做好分內之事便可,切勿亂嚼舌根。”話罷,年長些的師兄拿起菜,朝另一邊走去。
    “唉………”看著師兄轉身離去,小弟子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也不見師兄有回頭搭理他的意思。
    待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壽宴正式開始,長老和弟子們紛至遝來,大家按照主次有序地坐在寬敞明亮的宴會廳裏。每張桌子都鋪著華麗的桌布,上麵擺放著精致的點心、菜品和酒水,場麵氣氛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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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池秉孝順啊,掌門近來身體每況愈下,已經好久沒出過門了,這次的壽宴都是池秉一手操辦,你看這規模就知道他對掌門的情誼有多深厚。你再看看竹魄,哪有一點親生兒子的樣子?”孟長老一邊大快朵頤地吃著桌上的美食,一邊不忘誇讚著池秉。
    馬長老臉上是一閃而過的不屑,隨即意味深長地笑道:“人家父子倆的感情,哪輪得到我們這些外人質疑,我們這幫老頭子還是顧好自己就行了,有時候這手伸得太長呀,可是要遭人嫌的喲。”
    孟長老放下筷子,瞪著馬長老說道:“哼!你就是向著竹魄,他離開這麽多年,要是心裏真有掌門,又怎會不回來瞧瞧?哼!像他這種沒心沒肺的人,這守天派以後要是傳給他掌管,說不定以後這守天派的弟子都如他一般冷血無情。”
    “馬師叔,孟師叔,今天是師父的大喜之日,你們倆就別吵嘴了。依我看,這池秉師弟是掌門的義子都這般有孝心,竹魄師弟身為親生兒子,也一定是掛念師父的,隻不過表達方式不同罷了。”池義洵的大弟子倪鵬笑容滿麵地說道。
    “那可不一定,就算是沒有掌門,也不會有人說竹魄的不是。”孟長老不依不饒地說道。
    “嘿……你這個沒臉沒皮的老東西,自己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居然還有臉在這裏指責小輩,也不怕丟了自己的老臉。”馬長老見孟長老不依不饒,立馬反擊道。
    “你……你說誰是白眼狼?我怎麽就成白眼狼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跟你沒完!”孟長老梗著脖子衝馬長老嚷嚷道,情緒激動得嘴裏吃了一半的食物都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惹得不遠處的弟子們紛紛朝這裏張望。
    馬長老一臉厭惡,“我說你能不能把嘴裏的吃食咽下去再說話?你們快看看,他可真是髒得要命。”
    “哈哈哈……”一眾人看著這滑稽的一幕,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孟長老見大家都在笑他,老臉一紅,指著馬長老叫道:“你給我解釋清楚,我怎麽就沒臉沒皮,忘恩負義了?”
    “嗤!你這沒臉沒皮的東西,竟然還有臉追問,我都替你臊得慌!你自己說說,你以往惹了麻煩,哪次不是掌門給你擦屁股?掌門重病之時,你還經常去找他,你到底安的什麽心?依我看,你和那楚昌輝就是一丘之貉!”
    楚昌輝由於犯了心疾,一直都虛弱得很,所以今日都是坐在一旁安安靜靜地吃著。聞言,他心裏不禁納悶: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可一句話都沒說啊!
    “我是守天派的長老,掌門不幫著善後誰幫著善後?再說我最近這一年裏不是收斂了很多,你怎麽老喜歡拿以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說事?”孟長老也難得有些心虛的為自己辯解著。
    “哼!你可真是好意思。”
    其他長老見狀也紛紛站出來打圓場,他們心裏其實也覺得孟長老說話太過分了,但臉上還是帶著笑容,試圖平息這場爭端。李長老輕聲細語地勸說著雙方,希望大家以和為貴;季長老則講起了笑話,想讓氣氛輕鬆一些。
    正勸著,就聽整個廳裏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一般,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淌。幾個長老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目光齊刷刷地望向門口。隻見掌門身姿挺拔,步伐穩健,宛如一座沉穩的山嶽般緩緩走來。他的臉上洋溢著健康的紅暈,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自信與威嚴。
    掌門的身旁緊跟著池竹魄以及池竹魄帶來的另外兩人。馬長老見狀,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迎上前去,滿臉關切地問道:“掌門,您的身體已經痊愈了嗎?看您的臉色,可比以前好了許多啊!”言語之中充滿了驚喜之情。實際上馬長老早已知道掌門的毒已解,這話隻是說給在場的人聽而已。
    孟長老和楚長老聽到這話,心中不禁一沉,紛紛將目光投向池義洵。果然,他們發現池義洵的氣色也明顯好轉了許多。原本蒼白的麵容此刻泛出了一絲淡淡的紅暈,整個人看上去精神煥發,與之前病懨懨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一眾長老站起身來,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紛紛走上前去向掌門表示祝賀。而此時,芸娘也輕輕攙扶起楚長老,讓他慢慢站直身子。當他抬頭望向掌門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惑。
    正如馬長老所言,掌門的臉色確實不像之前中毒時那樣慘白。楚長老和孟長老互相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要知道,這蠱毒可非同小可,毒性極其猛烈,而且解毒方法十分複雜。他們從未見過掌門請過任何大夫前來治療,但此刻掌門卻奇跡般地痊愈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掌門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手段?
    就在此時,池秉帶著潘行容光煥發地自門外走了進來,看到前方圍著一群人,高聲笑道:“大家快快入座吧,等會掌門來了,我們直接開席。”聽這話好像池秉才是主人一般。
    聽到池秉的聲音,眾人紛紛朝他看去,池秉這才發現眾人圍著的正是掌門,隻見池義洵氣色康健,與之前中毒之時判若兩人,池秉麵上笑意淡了些,隨後急步上前道:“義父,您今日氣色很好,我看您這身體可是好了?”臉上笑意未退,語氣中卻帶著試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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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義洵笑著點頭說道:“好了,多虧了竹魄,常逸學醫,竹魄此次特意帶他來為我治療,我這把老骨頭才得以無恙。”說著還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笑道:“哈哈哈………我現在覺著這身體比以往還要好上許多。”
    馬長老撇了眼孟長老立馬接著道:“看見沒,這親生兒子怎麽可能心裏沒有親爹?所以啊………這以後某些人還是不要再背後說三道四的好,不然……哼!忒遭人嫌。”後麵四個字馬長老故意拉長了音。
    孟長老瞪了一眼馬長老並未言語,他一向如此,私下裏能說會道,一見到掌門就猶如老鼠見到貓一般。
    池秉的臉上難掩激動之情,他大步向前,緊緊拉住池義洵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道:“太好了義父,自從得知您病倒之後,秉兒一直茶飯不思,沒想到弟弟竟認識如此神醫治好了您。您康複了,秉兒終於可以放心了。”
    池義洵的臉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他隻是輕輕拍了拍池秉的手,沒有說話。而被點名的池竹魄則是一臉淡漠,仿佛池秉口中的人根本不是他。言沛宛就沒有兩人那麽淡定了,她實在是被池秉惡心到了,可這又不關她的事,她隻能在心裏暗暗吐槽,這池秉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啊!前不久還和一群心懷不軌的人勾結,想要逼迫師爺爺立他為掌門接班人,現在卻又說得好像自己有多關心義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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