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糟糕!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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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既然今日秉兒做主為我辦了生辰宴,大家就快快入座吧。”池義洵滿臉笑容地招呼著眾人入座。眾人聞言這才紛紛開始尋找座位坐下。池秉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想起剛才自己招呼大家入座時,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隱晦的不屑和嘲諷。哼!池秉心中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他會讓這些人對他俯首稱臣,待他當上掌門………到那時,他一定要讓這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後悔莫及。他池秉絕對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更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輕視的人。
    言沛宛與常逸坐在一個桌上,池竹魄則是坐在池義洵主位一旁的桌上,池義洵另一旁坐的是池秉。就在中途,潘行突然感覺有些不適,頭暈目眩,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眼前的事物也變得模糊不清。一旁的弟子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樣,走上前關心地問道:“潘師叔,您是不是喝醉了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扶您回去休息?”
    潘行隻覺得自己暈得天旋地轉,仿佛要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入無盡的黑暗之中。他艱難地伸出手,讓小弟子扶住自己,然後緩緩從座位上站起,在小弟子的攙扶下,腳步踉蹌地向外走去。
    與潘行有相同症狀的還有池秉,池秉也感覺自己的腦袋像被重錘敲擊一般,嗡嗡作響,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按理說自己酒量並不低,怎麽會暈成這樣?糟糕!中計了。隻見池秉突然站起身,身體搖晃著,滿臉的醉意。池秉還來不及反應,隻覺大腦一片空白,已然有些神誌不清,一旁的池義洵看池秉那模樣笑道:“秉兒喝醉了,估計是今日高興多喝了幾杯,來人,快快送你們師叔下去休息吧。”
    此時的池秉隻能任由不知從哪裏出來的小弟子扶了下去。沒人注意扶著池秉的小弟子與扶著潘行的弟子是一個人,大家都在屋裏歡聲笑語,隻見那小弟子一言不發把池秉帶到了離宴廳不遠處的一個房間。
    小弟子攙扶著池秉,慢慢走到床邊,幫助他坐了下來。池秉感激地看了一眼小弟子,但對方卻始終一言不發,默默轉身離開了房間,並順手輕輕帶上了房門。
    池秉坐在床邊,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他閉上眼睛,靜靜地調整呼吸,試圖讓自己的心跳恢複平靜。過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先躺一會jj,正準備躺下休息時,突然間,他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池秉定睛一看,隻見床鋪的另一邊竟然還躺著一個人!那個人背對著他,看不清麵容。池秉心中湧起一股疑惑和好奇,他下意識地用力甩了甩頭,希望能夠驅散眼前的模糊感,看清對方的相貌。然而,無論他怎麽努力,視線中的那張臉始終模糊不清,就像是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
    池秉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忖:“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這個人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裏?”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
    就在池秉想把床上的人翻個身的時候,床上的人動了一下,轉身麵向池秉,池秉看到床上的人,嘴角扯出一抹淫笑,輕聲呢喃道:“居然是你?小美人,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話罷,如餓虎撲食般直接撲向床上的人。
    潘行感覺有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潭譽一臉春情蕩漾地撲向自己。潘行一把摟住潭譽,說道:“小妖精,掌門的壽宴你也敢找過來,看來平日裏對你還是太寬容了些。”
    而此景在池秉的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他眼中,言沛宛翻身一把摟住自己的腰,媚眼如絲,嬌聲說道:“秉哥,第一次見你,宛兒就對你一見鍾情,你是不是與宛兒一樣?”池秉沒想到言沛宛如此配合,又對自己一見鍾情,頓時心裏樂開了花。
    池秉愈發得意起來。他一邊撫摸著眼中言沛宛的臉龐,一邊輕聲說道:“你可知自打見過你後,我每晚都會夢到你?你這張臉,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說著,他的手開始向下滑落。
    此時已經意亂情迷的兩人互相撕扯對方,池秉隻見言沛宛翻身反客為主,他以為這是小姑娘膽大主動,也樂的配合,越到最後池秉越覺著不對勁,心中暗自嘀咕:這小丫頭到底在做什麽?
    還不等池秉回想明白,隻覺身後一緊,疼痛如潮水般自身後敏感處蔓延,池秉頓時冷汗直流,再次回頭原本嬌小玲瓏的言沛宛晃了晃變成了潘行,再一晃又變成了言沛宛。
    池秉忍著鑽心疼痛開始劇烈掙紮,他的雙眼因為劇痛而變得猩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雨點般灑落。然而,盡管他拚盡全力,但身體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牢牢壓製著,無法掙脫。
    此時此刻,潘行正沉浸在自己的興奮之中,完全沒有在意到池秉的反抗。他的眼神充滿了狂熱和貪婪,雙手緊緊地抓住池秉的肩膀,將其死死地壓在身下。潘行的臉上洋溢著猙獰的笑容,
    池秉在劇烈的疼痛中逐漸清醒,再回頭看到在自己身上之人是潘行,頓時心中又是絕望又是憤怒,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擺脫目前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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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池秉張口想喊人,張開的嘴一個音都沒發出來,池秉滿頭冷汗,麵色心疼痛而猙獰,他不能叫,如果有人來看到自己這番模樣,他以後該怎麽當掌門?誰還能服他?他不知道這種折磨還要持續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逃脫這場噩夢……
    “馬長老,李長老,你們先進房裏休息一下,我這就去給兩位長老取要換的衣裳來。”門外一個小弟子的聲音響起。池秉緊張的屏住呼吸,這聲音有些耳熟,此刻他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潘行因為池秉的動作更加興奮,轉而淫笑道:“你這個小妖精,就這般迫不及待?”
    門外之人聽到門內的動靜,互相看了一眼,江澤堯看兩位長老麵露疑惑,直接說道:“奇怪,我記著這間房沒有人,怎麽會有人說話?”說著直接上前推開房門。抬起腳剛要邁進門,隻聽裏麵大喝一聲:“我在此處休息,是誰前來打擾?”
    聞言江澤堯的腳步一頓停滯不前,他回頭看向馬長老和李長老,輕聲說道:“長老,聽這聲音似乎是池秉師叔,不過他的聲音有些怪異,我聽聞他喝醉了酒,這裏麵剛剛好像是池秉師叔不知道跟什麽人在裏麵,我們…………”
    馬長老和李長老也對池秉各種不待見,他們直接搖頭說道:“我們還是換個房間等吧,你去把門關上吧。”
    此時,被池秉捂住嘴巴的潘行用力甩開池秉的手,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狐狸精,竟然妄圖捂死我,看來我之前還是對你過於仁慈了。”說罷,他又開始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池秉忍不住疼痛,悶哼了一聲。
    江澤堯沒想到這潘行如此配合,聽到聲音後,他大喝一聲,如離弦之箭一般衝了進去。“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偷襲我池秉師叔?”終於找到借口衝進去的江澤堯誇張的捂著嘴大喊一聲,“池秉師叔,潘師叔你們……你們在做什麽?”
    江澤堯這一聲喊的那叫一個響亮,馬長老和李長老一聽這裏麵“有事”,本著看熱鬧的心態也立馬衝了進去。
    “這………這………簡直是不堪入目,你們兩個居然在我守天派做這等齷齪之事,你們………唉!”馬長老氣得渾身發抖,手指顫抖著,嘴裏不停地數落著潘行和池秉兩人,說到最後已經語無倫次。
    李長老倒是沒說什麽,捂著眼睛,已經嫌棄到想衝出屋子,簡直不可直視,有傷大雅。
    此刻潘行尚未清醒,依舊死死按著池秉,繼續胡作非為,池秉的身子已如被抽幹了力氣一般,隻能捂著臉佯裝死去。江澤堯一看他那一嗓子沒喊來人,趁著沒人反應過來,立馬像離弦的箭一般跑出去大喊道:“快來人啊,潘行師叔發瘋了,快把潘行師叔抓住。”
    池秉現在真是殺了江澤堯的心都有,宴廳裏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大喊聲,立馬衝出許多人,循著聲音看到江澤堯一邊手舞足蹈,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這裏,這裏,快來救救池秉師叔。”
    大家見狀,急忙跑過去,隻見江澤堯指指身後的房門,大家便如餓虎撲食般衝進去,可剛跑進去,卻又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馬刹住腳步,一個個堆疊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進去的一個個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池秉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心中的憤怒猶如火山一般噴發出來,他瞪大雙眼,滿臉通紅,怒發衝冠地對著眼前的眾人大喊道:“你們這些家夥難道都是死人嗎?還不趕緊把他給我推開!”
    然而,盡管池秉已經如此憤怒,但那些衝進屋子裏的弟子們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動彈一下。他們麵麵相覷,眼神中透露著不可思議和猶豫,現在這情況是能上前?還是不能上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掌門等人終於趕到了現場。他們看到屋內的情景,頓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掌門眉頭緊皺,目光嚴厲地掃視著周圍的弟子,嗬斥道:“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把他們兩個分開!”
    眾弟子這才上前拉住潘行,然而潘行迷藥未退,正處在興奮之時,怎麽肯就範?廢了好一番功夫,眾弟子才把潘行從池秉身上拉開,潘行被拉下來時衣不著體,嘴裏竟是汙穢之言,江澤堯聽不下去,直接打暈了潘行,這才重回平靜,池秉老臉通紅,強裝鎮定,待人把他的衣物穿好,他看向屋內,門外門內擠滿了人,這守天派上下全都知道了自己的醜事,池秉心中對潘行已然恨之入骨。
    再一看掌門身邊的池竹魄,他身前站著言沛宛,此時自己魂牽夢繞的小人兒正被池竹魄圈在身前,用手捂著她的眼睛。這一幕更是讓池秉嫉妒到發狂。
    池竹魄感受到池秉的目光,看向池秉一臉戲謔,他貼近言沛宛輕聲說道:“小沛宛別看,髒了眼睛。”
    言沛宛是很想看的,奈何剛進來還沒等看清裏麵的情形就被池竹魄一把捂住眼睛,縱使言沛宛想看也看不到,不過八卦的係統已經把屋內的情形與自己說的一清二楚,一人一統各種八卦吐槽了很久。看與不看也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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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沛宛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這種時候她也不能點頭,也不能說我知道了,想想池秉一個正常男人,被這樣……那樣……哎!莫名的想笑怎麽辦?
    池竹魄感受到言沛宛在自己手心眨了眨眼,內心湧上一股熱流,整個人都顯著柔和了一些。
    池秉赤紅著眼看向池竹魄的眼中全是恨意,看到池竹魄那一臉的戲謔,池秉怎會不知,自己這是著了池竹魄的道,自己今日所受都出自池竹魄之手。
    池義洵看到池秉望著池竹魄眼中湧上的恨意,那滔天的恨意完全不加掩飾,眼神微涼,冷聲道:“還愣著做什麽?還不把你們池秉師叔扶回房?”
    屋內之人看到池秉眼中滿是恨意的看著池竹魄也不明所以,不過眾弟子們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人敢上前,整個守天派誰人不知池秉是個笑麵虎,向來都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如果今日惹得他不高興,日後定會被他報複,到那時可真是死路一條。
    池秉看向池義洵,他又怎會就此罷休,他必要在此揭發池竹魄的真麵目,池秉恨恨地控訴道:“義父,是池竹魄害我,他故意給我下藥,故意讓中了藥的我跟中了藥的潘行被送進一個房間,讓我遭受如此奇恥大辱,他一定是對我懷恨在心。”
    池義洵看了眼屋內弟子,又看向池秉冷聲問道:“你說是阿魄給你下藥可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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