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扔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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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沛宛補刀道:“嗯,你是個大夫,不過是個黑心的大夫而已,你說說你什麽事沒做過?殺人,溶屍,池竹魄讓你做什麽你做什麽,沒底線。”
    “唉……沛宛你這麽說就不對了,人不是我殺的,是金蠶蠱,我隻是救不了他而已,這可不能算我頭上,至於溶屍嘛,嘿嘿………這東西很好用,不光可以用於死人身上,活人也可以。我是為了自保才帶在身上的,你想要的話…………”常逸說到這故意拉長了音,看言沛宛的反應。
    “要送我嗎?”言沛宛聽到活人也可以用時,表情立馬變了,就像平靜的湖麵泛起漣漪,常逸就知道這丫頭對一切自保的玩意都感興趣。
    “看在春梅份上的話,你想要當然可以給你。”常逸嘴角微揚,笑道。
    言沛宛撇了撇嘴,不屑地說:“你更應該看在我給你做了這麽多頓可口美食的份上不是嗎?還有春梅能不能嫁給你,要不要嫁給你,我都有權做主,你確定要在我麵前這種態度?”
    常逸一聽,立馬放低姿態道:“沛宛,我改正。我對春梅乃是真心實意,沛宛可別與我一般見識。”
    “哼!想老牛吃嫩草,可得擺正態度,不然就算春梅喜歡你,你也休想把春梅娶回家門。你這老家夥也是個黑心的。”說著言沛宛直接放下手中的活,轉身出了廚房。
    常逸本來隻想逗逗小丫頭,沒想到被小丫頭劈頭蓋臉的一頓威脅,唉!誰叫他嘴賤非要惹小丫頭生氣呢。
    此時的池竹魄站在崖邊眺望著遠方的風景,池義洵走後,阿暮便來到池竹魄身後,“主上,既然守天派已無礙,阿暮此次是否可以回到您身邊?”
    池竹魄看著上空翱翔的鷹,“阿暮可想留在這守天派?”
    “阿暮隻想留在主上身邊。”
    “你們三人打小被我娘安排在我身邊護我周全,雖然現在除了我,誰都不知你們的存在,可我們卻也是從小一起長大,你既然在守天派多年,應該已經適應了外界的生活,不如你留在這裏替我看管好守天派,待日後我想接管守天派時,再來接管。”池竹魄看著阿暮,輕聲說道。
    阿暮抿著唇,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主上如果是命令,那阿暮會聽您的話接管守天派,如果,這是詢問,商量,那阿暮拒絕。”
    “哦?在這裏阿暮有自由,又可以做一派掌門,為何阿暮不喜?”池竹魄疑惑地問道。
    “主上,阿暮隻想與阿迪,阿錦一樣向小時候一般守著主上一輩子。這是我們三人的使命。”阿暮解釋道。
    “我娘說的?”池竹魄聞言怔愣道。
    阿暮點點頭,對著池竹魄繼續說道:“主上,您就像那高掛蒼穹的明月,而我們則是您身邊的點點繁星,想永遠守護著您。”
    池竹魄沉默良久。緩緩道:“阿暮,我已經與掌門說過了,由你接手守天派,如果你實在不想在這裏,等到那老家夥身體好一些,再把守天派扔還給他便是。”
    阿暮知道事情已成定局,隻能認命的點點頭。
    下山的路對言沛宛來說也是一種折磨,畢竟像天梯一樣的下山的路也著實累人,齊叔一大早便等在山下,本以為回去的路程不會太趕,原想著給季成禮,春梅他們帶些禮物回去的,沒想到,回去的路比來時還要急,馬車一路上很是顛簸,白天顛簸,晚上也睡不好。
    趕回七弦門才堪堪用了兩天的時間,言沛宛頂著兩個黑眼圈看到七弦門三個字的牌匾時,下定決心,以後堅決不與池竹魄一起出門,太累了。
    然而池竹魄下了馬車腳步匆匆往門內走去,言沛宛與常逸一臉疑惑,不清楚他到底怎麽了。
    “常大夫,我要回去補覺了,你請便吧。”言沛宛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邁著沉重的步伐往自己的院子走去。還沒走到甄宓閣,就碰到了從甄鈺閣出來的黑著臉的池竹魄,他的身後緊跟著雙眼含淚、一臉委屈的言沛茹。
    “這是怎麽了?”原本的困意被兩人這般模樣驅散得無影無蹤,言沛宛心中暗暗叫苦:真倒黴,早知道會遇到他們,自己就晚點進來了。出於禮貌,言沛宛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言沛茹見到妹妹,原本強忍著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流了下來。她上前兩步,緊緊抱住言沛宛,哭得像個淚人一般。言沛宛有些茫然,心中不禁納悶:原主的姐姐難道是水做的嗎?怎麽這麽能哭?
    “姐姐,你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你跟我說說,畢竟哭也解決不了問題”
    言沛宛的話音剛落,一旁的池竹魄就皺起了眉頭,他那薄涼的聲音像一把利劍一樣傳了過來:“你姐姐受了欺負,你不安慰她,說這些做什麽?”
    言沛宛聽著池竹魄的話,差點被氣笑了。這是一遇到女主有事,男二的保護欲就上線了?還是劇情需要?言沛宛滿臉戲謔道:“師父,我天生就不會安慰人,師父要是不滿意,那師父來安慰吧。”言沛宛一邊冷聲說道,一邊把言沛茹推向池竹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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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竹魄聽聞言沛宛的話,心中暗自懊惱不已。他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心裏明白自己剛才的言辭確實不妥當。此刻,他眼睜睜地看著言沛宛那美麗的臉龐逐漸沉了下來,接著毫不猶豫地將言沛茹推向自己,然後轉身離去,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毫無留戀。
    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池竹魄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讓他感到一陣窒息。他想要開口解釋,但喉嚨卻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似的,發不出一絲聲音。眼看著言沛宛麵無表情地越走越遠,最終消失在視線之中,池竹魄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
    然而,他並沒有太多時間沉浸在自責和懊悔之中。言沛茹還站在一旁。池竹魄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輕輕拍了拍言沛茹的肩膀,示意她跟自己一起離開走。
    言沛茹在池竹魄身後擔憂道:“師父,要不我的事還是先緩一緩,你先去看看宛兒,宛兒剛剛是關心我,她隻是不喜歡我哭而已。”
    池竹魄並沒有因為言沛宛的話停下腳步,頭也未回道:“不急,先跟我走。”
    言沛宛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地走進甄宓閣,門口的春梅和海棠遠遠地瞧見她的身影,立刻興高采烈地迎上前去,緊緊拉住言沛宛的手,關切地問道:“姑娘,你終於回來啦!怎麽感覺姑娘的氣色不太好?”
    言沛宛有氣無力地靠在春梅的肩膀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讓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她可憐兮兮地嘟囔道:“唉,這一路奔波勞累,根本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我現在真是又累又困。春梅、海棠,你們快點兒帶我回房間吧,我要好好地睡上一覺。”
    兩人一聽,像哄小孩子似的,溫柔地攙扶起言沛宛,小心翼翼地將她送回房間。一路上,她們輕聲細語,生怕打擾到這位疲憊不堪的姑娘。進了房間後,春梅輕輕地為言沛宛褪去外衣,而海棠則忙著準備熱水和毛巾,讓言沛宛可以舒適地洗個臉。一切安排妥當後,她們才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並順手帶上了房門,好讓言沛宛能安心入睡,言沛宛躺在床上不久便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池竹魄正領著言沛茹端坐在議事廳堂之中,並且早已派遣弟子前去傳喚季成禮和玄奇二人速來此地相見。
    沒過多久,季成禮便火急火燎地趕至此處,但他踏入廳堂後,眼前的一幕卻讓他不禁愣住——隻見玄奇正渾身顫抖地跪在地上,看起來似乎十分害怕。季成禮見狀,連忙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池竹魄鞠了一躬,並開口說道:“師父,您回來了!”
    池竹魄抬眼看向季成禮,不滿的說道:“我讓你暫管門中事務,你就是這麽管理的?”
    季成禮低頭慚愧道:“對不起師父,我不知道十一師弟喝醉酒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來,事後我也對十一師弟做了處置,奈何弟子人微言輕,師兄師弟們似乎對我的話並不在意。”他的語氣裏透出了一絲無奈。
    季成禮深知自己在師門中的地位並不高,他也沒奢望他們會聽自己的,此次被師父架在這個位置上,也隻是師父為了分開他與言沛宛,然而,他沒想到玄奇會這般不知輕重。
    季成禮默默地站在那裏,他想起了這段時間受到的冷眼和嘲笑,季成禮感到無比的疲憊,仿佛身上背著一座沉重的大山。還好他們回來了,季成禮如釋重負,那感覺就像鳥兒掙脫了牢籠,重獲自由。
    “師父,弟子認為,既然您已經回來了,此事自然是由您定奪最為合適。”季成禮畢恭畢敬地對池竹魄說道。
    “哼!你倒是會推托。”說完這句池竹魄看向跪在地上的玄奇,冷聲問道:“小十一可還有何話要說?”
    玄奇抬眼向池竹魄,又轉向言沛茹,顫聲回道:“師父,那日我是吃醉了酒,不是故意闖進茹師妹院中。”
    “哦?可是你說的與我聽到的可不同。”池竹魄語氣散漫,可眼神冰冷。
    玄奇嚇的立馬低下了頭,為自己辯解道:“師父莫要聽人胡說,我真的是吃醉了酒,走錯了院子,我知道弟子該罰,可是師父,罰我的不該是五師兄,如若是您,弟子甘願受罰。
    “哼!你倒是會推托。”池竹魄冷哼一聲,說完這句話,他將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玄奇,冷聲問道:“小十一可還有何話要說?”
    玄奇顫顫巍巍地抬眼,先看向池竹魄,又轉向言沛茹,聲音中帶著恐懼:“師父,那日我是吃醉了酒,不是故意闖進茹師妹院中。”
    “哦?可是你說的與我聽到的可不同。”池竹魄語氣散漫,可眼神冰冷,如同一柄寒劍,直刺玄奇的心髒。
    玄奇嚇得立馬低下了頭,為自己辯解道:“師父莫要聽人胡說,我真的是吃醉了酒,走錯了院子,我知道弟子該罰,可是師父,罰我的不該是五師兄,如若是您,弟子甘願受罰。”
    “是嗎?我讓小五代理掌管七弦門,你可是不服?”池竹魄的聲音冰冷如霜,仿佛能將空氣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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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師父,弟子甘願服從師父一人。”玄奇的聲音顫抖著,仿佛風中殘燭。
    “你的意思是在這七弦門裏除了我,誰都管不了你是嗎?”池竹魄微眯著眼看著玄奇,眼中的光芒如利刃一般,直刺玄奇的內心。他不給玄奇回答的機會,繼續說道:“小十一,如若有一天師父不在七弦門,你可是要造反?”
    “這……這………師父,這話嚴重了,弟子,不敢。”玄奇的聲音都跟著顫抖起來,仿佛一隻受驚的兔子。
    “我看你沒什麽不敢的,我知你對茹兒有心意,可我也告訴過你,歇了你那不該有的心思。”池竹魄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在玄奇的耳邊炸響。言沛茹聞言看向池竹魄,她沒想到他居然知道玄奇對自己………她的心中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但她隻是看了池竹魄一眼,便立馬低頭,不敢與他對視。
    玄奇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再抬頭時,那絲不甘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開口求道:“師父,我願意負責,我知道自己夜裏闖進茹師妹的院子,已經讓茹師妹的名聲受損,我願意……娶茹師妹為妻。”
    “你想娶?也要看茹兒願不願意嫁!我勸你不要在為師麵前耍心眼,這段時間門中的流言蜚語可是你所為?”池竹魄的話語如寒風般凜冽,可語氣裏卻是不容置疑的肯定。他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能夠穿透人的心靈,讓人無法躲避。
    被池竹魄如此質問,那人頓時慌了神,結結巴巴地說道:“師父我……我沒有啊……”
    池竹魄冷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沒有?那這些謠言是從哪裏傳出來的?難道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不成?”
    玄奇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並不敢與池竹魄對視,低頭小聲說道:“師父,這真不是弟子所為……或許是有什麽誤會吧……”
    池竹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更多的是憤怒。他厲聲道:“誤會?你當為師是三歲小孩嗎?這種事情豈能用誤會來解釋!若不是你心懷不軌,為何會有人傳出這樣的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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