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曹煬罪有應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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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煬,你這賊子,簡直是無法無天!竟然膽敢把手伸進朕的後宮,你究竟是何居心?”啟文帝怒不可遏,他的聲音在宮殿中回蕩,帶著無盡的威嚴和憤怒。
一旁的趙景程也附和道:“曹大人啊曹大人,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平日裏看你道貌岸然,沒想到背地裏,卻如此齷齪不堪!”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曹煬身上,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仍然強作鎮定,反駁道:“皇上,眾位官僚,這完全是汙蔑!我曹煬一向忠心耿耿,絕無半點不軌之心!”
然而,接下來宋璟澤的一番話卻讓他徹底啞口無言。
“皇上,眾位大臣,且慢!這曹煬的罪行可不止如此。還有其四,他行不道不義之事!去年台州瘟疫一案,便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義正言辭地繼續揭露道,“曹煬因為一己私欲,殘忍地傷害野生動物,並將帶有病體的野生動物丟入河中。而這條河,恰好流入台州一帶,從而引發了,那場可怕的瘟疫!
不僅如此,他還怕事情敗露,派人去刺殺鎮國將軍。刺殺不成後,又向皇上您提議,派遣宋和前去查探。可誰能想到,這宋和與他,二人竟然狼狽為奸,宋和怕是難堪都水監監丞一職啊!”
宋和聽到這裏,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指著宋璟澤,結結巴巴地說道:“堂弟,你……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
宋璟澤冷笑一聲,回應道:“宋和,你我雖都姓宋,但我們往上數十代,都未必能打不著關係!你有何顏麵敢稱我為堂弟?”
“宋氏先祖如果還在,定然不忍心看著你我自相殘殺!”宋和還想繼續狡辯,卻被宋璟澤的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句話簡直大錯特錯!”宋璟澤怒不可遏地吼道,“若是宋氏先祖尚在人世,他老人家必定會在第一時間,將你這等狼狽為奸的狗東西活活掐死!省得留在世上,禍亂人間。”
啟文帝亦是滿臉怒容,他瞪著曹煬,怒斥道:“曹煬,你究竟把朕的子民當作什麽了?竟然如此草菅人命!好在那次瘟疫雖然帶來了一些損失,但並未傷及任何一人的性命,否則,你曹府上下百餘口人,哪怕全部賠上,也抵不上任何一條老百姓的性命!”
宋璟澤越說越氣,他怒視著曹煬,繼續說道:“曹煬啊曹煬,你不僅不把百姓的性命當回事,難道連本王的性命也視如草芥不成?本王敢坦然承認,在新婚次日去了祁王府,並將祁王狠狠地揍了一頓。可你呢?你敢承認在本王與王妃回門的那個夜晚,你為了替祁王出氣,竟然派人前來行刺本王嗎?”
麵對宋璟澤的質問,曹煬卻顯得有些不以為然,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說道:“你這不是命大嗎?到現在不也還沒死嗎?”
“你這意思說本王沒死,還得謝謝你咯,那即使如此,等你死了之後,你在九泉之下,本王多給你燒一些紙錢,也好讓你拿著這些紙錢為曹老先生贖罪!”宋璟澤一臉戲謔地說道。
容安見狀,連忙跪地磕頭,高聲說道:“皇上,曹大人做的破事可不止這些,請容微臣接著賢王說下去。”
宋璟澤微微皺眉,不耐煩地揮揮手道:“容愛卿直說便是。”
容安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繼續說道:“這罪五,去年梵大人在新婚之夜並非遇刺而亡,而是被新婚妻梓和縣主下毒,被害而亡。
梓和縣主乃是前任諸葛太傅之女諸葛紫韻,在一場大火中,被梵大人所救,後安置在錦王府。然而,新婚之夜,梓和縣主在受曹煬的挑撥之下,竟在合巹酒中下了毒。不僅如此,梓和縣主自己也喝下了毒酒。可憐護國大長公主,為了保全梵大人的名聲,隻好對外宣稱梵大人是遇刺而亡。”
宋璟澤聽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瞪著容安,厲聲道:“這件事情朕和太子都知道,所以赦他無罪,即日起恢複兵部尚書之位!”
“罪六謀害皇室子嗣,這件事情牽涉了東宮,還請皇上秉公處理!”容安一臉肅穆地說道。
啟文帝麵沉似水,沉默片刻後,緩緩吐出一個字:“準。”
“太子保林在半年前誕下一子,然而,經過調查發現,其子並非皇室血脈!”容安的聲音在朝堂上回蕩,引起一片嘩然。
曹煬聞言,臉色驟變,他怒視著容安,厲聲道:“太子保林生的孩子跟我有什麽關係?你莫不是想說是我的種?”
啟文帝見狀,猛地一拍龍椅,怒斥道:“曹煬,你給朕住口!”
朝堂上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都不敢再言語。
沈煜辰見狀,連忙跪地,磕頭道:“父皇,那次兒臣真的沒有碰過蘇夏雲,所以這孩子斷不可能是兒臣的。”
欽天監監正蘇冬雲站出來,說道:“皇上,此事頗為蹊蹺,應當讓蘇保林上堂對證,以查明真相。”
啟文帝點頭道:“高公公,就如欽天監監正所言,把蘇保林帶過來。”
高公公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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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晟侯見狀,急忙跪地,磕頭道:“皇上明鑒,微臣的女兒絕對是做不出對不起太子,任何一件事的,更做不出讓皇家蒙羞的此等大事啊!”
啟文帝看了他一眼,說道:“廉公公,去讓太子妃把遠允抱過來。”
“兒媳妾身)參見父皇皇上)!”蘇秋雲和蘇夏雲齊聲說道,然後緩緩地跪在地上,低頭行禮。
“平身吧。”皇上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威嚴。
蘇夏雲聞言,心中一喜,急忙站起身來,準備伸手去抱沈遠允。
然而,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孩子的時候,沈遠允卻突然轉過身去,似乎對她的舉動毫無興趣。
蘇秋雲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輕聲說道:“蘇保林,允兒似乎不想讓你抱呢,你又何必伸手呢?”
蘇夏雲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她瞪了蘇秋雲一眼,怒道:“他才半歲,他能懂什麽?一定是你跟他說了什麽,他才會厭棄我這個生母的!”
蘇秋雲冷笑一聲,反駁道:“你都說了,他才半歲,本宮能和他說什麽?一般孩童在這個年齡最能明辨是非了,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心裏自然清楚。”
“夠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沈煜辰突然開口,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滿,“這是在大堂之上,不是在你們的東宮後院,如此爭吵,成何體統!”
蘇夏雲被沈煜辰的嗬斥嚇了一跳,她連忙閉嘴,不敢再說話。
這時,吏部尚書裴遠之突然插話道:“蘇保林,太子妃手上所抱著的孩子當真是太子的?”
蘇夏雲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怒視著裴遠之,厲聲道:“裴大人,這話是什麽意思?不是太子的,難道是您的不成?”
一旁的蕭玉宸見狀,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說道:“說不定還真是裴大人的呢,畢竟名字裏麵都有一個遠嘛。”
蘇秋雲聽到這話,頓時就來氣了“蕭玉宸,遠允這名字是本宮取的,莫非你在懷疑是本宮在和裴大人私通?”
“微臣不敢!”蕭玉宸一臉惶恐地說道。
淩風見狀,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臣在未入官之前,就曾聽聞一直與裴大人糾纏不清的人乃是蘇保林。然而,如今太子妃不過是給孩子取個名字,竟然也能被無端安上私通的罪名?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蘇秋雲聞言,毫不示弱地反駁道:“蕭大人,照您這麽說,太子的名字裏麵有一個‘辰’字,而您的名字裏麵也有一個‘宸’字,那豈不是意味著您就是太子的親兄弟?或者說,您其實是太子遺落在外的兒子?”
蘇秋雲的這番話猶如一把利劍,直刺蕭玉宸的要害,讓他頓時啞口無言。
沈煜辰見狀,臉色愈發陰沉,他怒視著蘇夏雲,厲聲道:“蘇夏雲,這孩子究竟是誰的,你還不快快如實交代!莫非你真的要讓孤一點臉麵都不給你留嗎?”
蘇夏雲滿臉淚痕,哭訴道:“殿下,遠允他就是我們的孩子啊!您為何就是不肯相信臣妾呢?”
宗正寺寺卿高濬見此情形,連忙站出來說道:“此事關係到皇家血脈,還望皇上和太子切莫忽視啊!”
啟文帝微微皺眉,沉聲道:“高公公,去準備一碗清水過來。”
“父皇,兒臣認為應該準備兩碗清水,因為兒臣覺得蘇保林有必要也和這孩子進行一次滴血驗親,畢竟兒臣怎麽看這孩子都與大哥或者是保林不像啊!”沈煜修一臉嚴肅地說道。
啟文帝聽後,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嗯,準了。高公公,去再添一碗清水來。”
高公公聞聲,連忙應道:“是,皇上。”然後迅速去取來一碗清水,放在了桌子上。
此時,蘇夏雲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雙腿也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她緊緊咬著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惶恐和不安,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而被抱到桌前的沈遠允,卻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周圍緊張的氣氛,他那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揮舞著,還不時發出幾聲咿咿呀呀的聲音,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蘇秋雲見狀,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毫不猶豫地拿起桌上的銀針,輕輕劃破了沈遠允的手指。
隻見一滴鮮紅的血珠順著針眼緩緩流出,落入了其中一碗清水中。
蘇秋雲的動作幹脆利落,神色也十分鎮定自若,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緊接著,輪到蘇夏雲了。她的手顫抖得厲害,那鋒利的針剛一碰到皮膚,她便疼得叫出了聲。
好不容易擠出一滴血,滴入水中後,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緊緊盯著那碗水,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片刻後,奇跡般的事情還是沒有發生,沈遠允與蘇夏雲的血始終無法相融。
蘇夏雲癱倒在地,大哭起來:“不,不是!”
啟文帝龍顏大怒,“蘇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做出這等欺君罔上之事。”
蘇夏雲崩潰地大喊:“是曹煬逼我的,他說隻要我這麽做,就能讓我成為太子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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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煬怒不可遏地吼道:“你這賤女人,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他的聲音在宮殿裏回蕩,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宋璟澤和容安等人原本對沈遠允的血不會與沈煜辰相融合一事深信不疑,但現在卻驚訝地發現,沈遠允的血竟然與蘇夏雲的血也不相合。這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韓清歌見狀,連忙站出來解釋道:“皇上,民間流傳的滴血認親之法本就不可取。這水經過太陽一曬,其中的成分已經發生了變化,無論與誰的血都有可能相融合。”
然而,岑欽卻反駁道:“韓大人,你難道沒有看到嗎?蘇保林和這孩子的血並沒有融合,而你剛才說的卻是能融合。”
韓清歌不慌不忙地回應道:“皇上,自古以來,滴血認親這種方法不知冤枉了多少清白女子。若是今日之事隻是一場誤會,那麽百年之後,百姓們隻會傳頌您昏庸無能啊!”
啟文帝聽到這裏,臉色一沉,厲聲道:“韓清歌,你這是在質疑朕嗎?”
韓清歌趕忙跪地,惶恐地說道:“微臣不敢,微臣絕無此意。”
就在這時,沈煜焓突然插話道:“父皇,兒臣已將當時給蘇保林接產的穩婆帶來了。”
啟文帝的目光轉向穩婆,沉聲道:“你給朕如實招來,若有半句假話,朕定不會饒你!”
穩婆被帶了上來,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回…回皇上的話,是蘇保林當時見到生下的一個女孩,就是讓老婆子把這個女孩送出了宮,然後有一個神秘的人,將一個男孩給了民婦,交給保林。”
宋璟澤凝視著穩婆,沉聲問道:“你可還記得那個神秘人長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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