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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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蕭啟都還未來得及審問昨日被他擒來的那位小將。敵方便派人傳來信函,沒想到被蕭啟擒獲的竟然是寧國二皇子——寧景軒。信中措辭強硬,要求蕭啟立刻釋放二皇子,如若不然,他們將對邊境百姓展開無差別攻擊,還附上了百姓被押為人質的慘狀畫像。
蕭啟看完信,臉色鐵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可又不得不強壓下來。他深知寧國此舉是想利用二皇子的身份和邊關百姓逼迫自己就範,可一旦輕易放了人,不僅之前的努力會付諸東流,還會助長寧國的囂張氣焰;但要是不放,邊境百姓又將麵臨無妄之災。
營帳內,將領們聽聞此事,紛紛義憤填膺。“將軍,不能放!寧國向來狡詐,即便放了二皇子,他們也未必會放過百姓,倒不如以此為籌碼,逼迫他們退兵!”趙闊率先喊道。
而李智明卻憂心忡忡道:“話雖如此,可那些百姓都是無辜的,我們身為將士,保家衛國是職責,守護百姓更是使命,怎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受苦?”
蕭啟緊握著雙拳,內心也在做著艱難的抉擇。這時,他突然想起蘇煙,要是她在,會怎麽說呢?想她醫者仁心,心懷悲憫,定是也不願看到百姓受難。想到這兒,蕭啟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先穩住寧國,告訴他們我們願意談判,但釋放二皇子之事,必須從長計議。同時,立刻組織敢死隊,暗中潛入寧國控製百姓的區域,準備營救行動。”
寧國皇宮,“陛下,不管怎樣,您一定要救回軒兒啊!我們已經失去一個睿兒了……”寧國皇後林錦年正在皇帝寧衡麵前聲淚俱下,淚水潸然,卻又不得不強隱忍端莊道。寧衡麵色陰沉,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大殿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好啦,皇後,朕又何嚐不想救軒兒?可如今蕭啟那邊態度不明,貿然行動,怕隻會讓軒兒陷入更危險的境地。”許久,寧衡才長歎一聲,揉了揉太陽穴對皇後道。
這時,兵部尚書方定嶽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以為,我們不妨先假意與蕭啟和談,拖延時間,同時暗中集結兵力,時機一到,迅速出兵,以武力救回二皇子。”
“不可!”定國將軍趙猛,也就是趙勇的哥哥。站出來反對,“如此一來,豈不是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們寧國言而無信?況且,若是激怒了蕭啟,他一氣之下枉顧邊境百姓人質,對二皇子不利,該如何是好?”
聞言,宰相林賀——皇後父親,也上前一步道“陛下,老臣也以為如今二皇子在對方手中,我們定不可再貿然出兵,此事必須從長計議。”
兩方大臣各執己見,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寧衡聽得更加心煩意亂了,猛地一拍龍椅扶手:“都別吵了!此事容朕再想想。退朝!”
回到寢殿,皇後哭得更厲害了:“陛下,您可不能再猶豫了啊,軒兒還在受苦呢!”
寧衡無奈地看著皇後,寧景軒是他現有唯一的皇子,他又何嚐不急。可此事關乎江山社稷也不可草率,他心中滿是糾結。突然,他似乎才想起什麽,轉頭對貼身太監吩咐道:“快去,把國師請過來,朕要聽聽他的意見。”
未過多時,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位身形挺拔的老者邁著不疾不徐的步伐,緩緩踏入禦書房。隻見他身著一襲黑長袍,袍角隨著走動微微飄動。一頭白發如雪,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尤為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眼睛,深邃而銳利,宛如獵豹一般,眸中精光閃爍,仿佛能洞悉世間一切隱秘,令人不敢與之對視太久,生怕被其看穿內心。此人正是寧國國師玄清,他精通陰陽、易容之術,隻是後者鮮為人知。他在寧國威望頗高,深得寧衡信任依賴。
寧衡見國師前來,趕緊起身迎了出去,急切道“國師,軒兒不幸被擒,對此國師可有良策?”
玄清行了行禮後,緩緩開口:“陛下,老夫昨夜夜觀星象,近日天象大亂,主有變數。依老夫之見,和談之事可行。我們可先派出使者,與蕭啟商討釋放二皇子的條件,同時在邊境暗中布置兵力,以防不測。當前要務必然是要保二皇子平安無虞。我們暫且以退為進,再從其內部徐徐而圖之,屆時不戰而勝也未嚐不可。且,微臣曾布一棋……”說著便眼神示意屏退左右。
皇帝寧衡微微頷首,抬手示意眾人退下。待大殿內隻剩他與國師玄清,寧衡迫不及待開口:“國師,究竟是何棋,如此神秘?”
玄清上前一步,眼神幽深。壓低聲音和寧淵說了他的計謀。
寧衡聽後,連連點頭:“國師此計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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