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星露潤城心燈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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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泉湧處·星露生香
玄霄城的晨霧被星露泉的清冽衝散,蕭承煜蹲在井邊,望著泉水裏浮動的星芒——那是龍脈蘇醒後,從井底湧出的“星露”。他伸手接住一滴,泉水順著指縫滑落,在青石板上綻開一朵淡藍色的小花。
“主上!”阿九捧著一捧星露跑來,發間的淨魂符文與泉水共鳴,泛起柔和的光,“陳淵說城南的老人們想用星露給孩子們洗澡,他們說這水擦過的地方,連疤都消了。”
蕭承煜笑著點頭。昨夜他命人在城中心立了塊“護城碑”,碑上刻著所有參與護龍百姓的名字。此刻碑前圍滿了人,有白發老婦捧著星露給孩子喂,有孩童追著泉水跑,笑聲撞碎了晨霧。
“主上,”陳淵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手中捧著一卷泛黃的《玄霄輿圖》,“這是從城南舊書鋪裏找到的,您看——”
地圖上用朱砂標著“星露井”“棲梧宮”“北漠關”等位置,最下方寫著一行小字:“龍脈通,萬邪避;龍脈斷,國祚危。”蕭承煜的指尖劃過“國祚危”三字,想起母後遺書中“玄霄龍脈關乎九州安危”的叮囑。
“看來,這龍脈不隻是玄霄城的命魂。”他輕聲道,“更是天下的。”
二、巷陌深·心燈初燃
午後,蕭承煜沿著青石板路走進城西的“福來巷”。這裏曾是萬象閣餘黨最猖獗的地方,如今卻飄著糖炒栗子的香氣。賣糖畫的老漢正給孩童畫“守護龍”,糖絲在鐵板上拉出金亮的弧線。
“蕭公子!”老漢眯眼認出他,從糖畫箱底摸出個布包,“這是王嬸讓我轉交給您的。她說,當年您母後逃難時,曾借住過她家,這包東西……是她藏了十年的。”
蕭承煜打開布包,裏麵是一枚半舊的銀鎖,鎖上刻著“平安”二字——與他幼年時戴過的那枚幾乎一模一樣!鎖芯裏塞著張紙條,字跡稚嫩,正是母後的筆跡:“阿煜,若你見此鎖,說明娘已不在。這鎖是你周歲時,王嬸用陪嫁銀打的,願你一生平安。”
“主上……”阿九的聲音有些發顫。她望著銀鎖上的“平安”二字,想起昨夜在棲梧宮,母後遺書裏也提過“王嬸”——那是母後在玄霄城最信任的乳母。
蕭承煜握緊銀鎖,突然聽見巷口傳來爭吵聲。兩名戴萬象閣麵具的人正推搡著一個賣菜的老婦,為首的舉著刀:“老東西!你兒子偷了我們‘幽冥鈴’,拿命抵!”
“他沒有!”老婦哭著護住菜筐,“他隻是幫人修犁耙……”
蕭承煜大步上前,星紋簪嗡鳴震碎了刀刃。他扯下老婦兒子的鎖鏈,轉頭對阿九道:“帶他去醫館,治治被嚇著的心悸。”又對圍觀百姓道:“今日,誰再敢欺負良善,便是與我蕭承煜為敵!”
人群爆發出歡呼。賣糖畫的老漢突然舉起糖畫:“蕭公子!我給您畫條‘龍’吧?就畫您昨夜斬龍的模樣!”
三、夜燈明·暗箭難防
暮色降臨時,蕭承煜坐在鎮邪司的屋頂,望著城郭裏星星點點的燈火。阿九端來一碗熱粥,碗底沉著顆星露浸泡的蓮子:“主上,陳淵說北漠的商隊送來了新消息——狼主耶律洪基在雁門關病逝了。”
“病逝?”蕭承煜挑眉,“他可是被龍脈淨化過的,怎麽會突然病逝?”
“商隊的人說,他臨終前抓著胡商阿布的手,喊著‘玉玨’‘迷心咒’。”阿九壓低聲音,“還說什麽‘龍脈醒了,萬象要亡’……”
話音未落,城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陳淵渾身是血衝進院子,手中舉著半塊染血的玉玨:“殿下!萬象閣的餘黨……劫走了血祭嬰!”
蕭承煜霍然起身,星紋簪化作赤龍:“他們要做什麽?”
“用嬰孩的血重煉‘不死丹’!”陳淵的聲音帶著哽咽,“我在城外山洞截住了他們,可他們說……說狼主早有安排,要等龍脈徹底蘇醒,用嬰孩的血喚醒‘萬象邪靈’!”
阿九的淨魂符文驟然發燙,她的骨爪彈出,指向北方:“他們在雁門關方向!”
四、破暗局·心燈不滅
子夜時分,雁門關外的山洞裏,萬象閣餘黨正圍著血祭嬰。嬰孩的眉心紫斑愈發鮮豔,被綁在石柱上的他,正用稚嫩的聲音念誦著什麽——竟是母後遺書裏的“人心之和”四字!
“住口!”為首的大長老揮刀劈向嬰孩,“你這小孽種,懂什麽!”
刀光閃過的刹那,一道金芒破空而來!蕭承煜的星紋簪刺穿了大長老的肩胛骨,阿九的骨爪擰斷了他的手腕。陳淵則帶著死士,將剩餘的餘黨逼到了懸崖邊。
“你們以為,殺了狼主,就能擋住龍脈?”大長老慘笑,“他早把‘迷心咒’種進了玄霄城的地下水道!等龍脈徹底蘇醒,全城人都會變成行屍走肉!”
蕭承煜的瞳孔驟縮。他想起昨夜星露泉湧出的泉水,想起王嬸給的銀鎖——原來最危險的“邪術”,從來不是刀槍,而是人心的貪婪。
“阿九,”他將星紋簪遞給淨魂使,“用星露泉淨化地下水道;陳淵,你帶百姓封了所有井口;我去會會這些‘迷心人’。”
山洞外,晨霧漸散。蕭承煜站在崖邊,望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忽然笑了。他想起護城大會上百姓舉火把的模樣,想起星露泉裏浮動的星芒,想起王嬸給的銀鎖上的“平安”——
真正的“萬象至尊”,從來不是權杖或秘典,而是這城裏的每一盞燈,每一聲笑,每一個為他舉高的火把。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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