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穀、小米、白菜、蘿卜全種下。
    蘋果、梨樹也栽種完畢。
    兔子和小豬也養起。
    一番忙碌後，
    豐收來臨。
    稻穀收成一千二百斤，製成八百斤大米。
    小米八百斤，製成六百斤。
    白菜收獲一萬斤。
    蘿卜一萬一千斤。
    但大米、白菜、蘿卜因非空間種子，未被係統認可。
    "得記住，要使用空間種子。”
    蘋果和桔子各收獲四千斤。
    鯉魚收五千斤，
    鯽魚三千斤，
    魚來源簡單，不易引人注意。
    四合院的閆埠貴常釣魚賣給傻柱貼補家用。
    兔子收獲六十隻，每隻四斤重。
    家豬收獲十頭，每頭二百斤。
    "真的發財了！"
    “今晚有肉吃嘍！”
    在物資匱乏的年月，能吃上肉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叮——恭喜宿主，隨身空間成功升級！”
    “叮——恭喜宿主，全屬性值+2！”
    楊建設心中一喜，隨即喚出屬性麵板。
    宿主：楊建設
    性別：男 年齡：23
    體力：9+3=3d12
    智力：14+3=3d17
    力量：12+3=3d15
    魅力：15+3=3d18
    備注：括號後為普通成年人平均值。
    四維屬性中，魅力依然穩居榜首，已達18點！
    “嘖嘖，老天爺真是厚待我。”楊建設抱著剛滿三歲的小樂樂，毫不費力。
    他如今的力量值已接近普通成年人的一倍半。
    “閨女，今天讓爹給你燉條魚吃。”
    小樂樂歪著腦袋，一臉懵懂：“魚是什麽呀？”
    那個年代，缺衣少食，別說吃魚，很多孩子連魚的模樣都沒見過。
    楊建設蹲下身子，從小布袋裏取出一條鯉魚——在外人看來，他仿佛是從口袋裏變出來的。
    殊不知，這是來自隨身空間的饋贈。
    這條鯉魚不大不小，約摸兩斤重。
    小樂樂瞪圓了眼睛，又驚又奇：“爸，您什麽時候買的這條魚？”
    楊建設笑而不語，隻說：“待會兒把太奶奶請來，我們就開飯。”
    小樂樂興奮地拍著手跳起來，雖然還不明白什麽是魚，但對美食的渴望早已寫在臉上。
    楊建設一手拎著袋子，一手牽著女兒，邁步走進四合院。
    恰逢三嬸路過，一眼瞧見那條肥美的鯉魚，不禁咋舌：“哎喲，這是去趕集了吧？這魚可夠大！”
    “嘖嘖，得花不少錢吧？”
    楊建設隻是含笑不答。
    三嬸眯著眼睛打量他：“難不成是你自己釣的？”
    “在哪釣的呀？”
    楊建設頭也不回，徑直進門。
    三嬸嘟囔著搖頭：“問他啥都不說，這樣胡吃海塞的，早晚得把你吃窮，看你以後喝西北風去！”
    說著，她心裏卻泛起嘀咕：莫非真是楊建設釣來的？
    同一院裏，誰家境況如何，大家都一目了然。
    楊建設是烈士遺孤，街道常為他推薦好工作，但他遊手好閑，始終不肯踏實做事。
    全家僅靠梁歡微薄的收入維持生計。
    梁歡雖是女工，但工資與廚子傻柱相仿，遠不及頂替丈夫賈東旭進廠的秦淮茹。
    秦淮茹因無福利，工資也是全廠最低。
    三大媽見楊建設買大鯉魚，心中暗生嫉妒，對三大爺說要學老太太多存糧。
    楊建設充耳不聞，徑直拎著魚到北屋找聾老太太。
    他邀請老太太去他家吃魚，並讓她幫忙照看小樂樂。
    聾老太太聞言臉色發黑，“敗家子，我才不管你。”
    次日，聾老太太得知楊建設又買魚，便追著他責罵，認為他揮霍無度，不顧妻兒。
    楊建設辯稱魚是他自己釣的，不占配額，但老太太依然生氣，將此事上報街道。
    聾老太太頓時愣住：“你釣的？”
    “對啊！”楊建設鎮定自若地說，“第三軋鋼廠附近不是有條河嗎？”
    “我去給梁歡送飯時，看見那條河，就想起咱們院裏的三大爺。”
    聾老太太狐疑地盯著他：“混賬小子，別蒙我！你釣魚跟閆埠貴有什麽關係？”
    “您還不知道吧？”楊建設一臉得意，“三大爺天天釣魚，釣了魚也不帶回家，全賣給傻柱掙錢。”
    “我可不一樣，上有老下有小，釣到魚自然是要拿回家吃。”
    “梁歡那麽辛苦，樂樂年紀小，您也沒享過幾天福，吃條魚又有什麽不對？”
    聾老太太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過日子嘛，細水長流。”
    “天天大魚大肉，哪來那麽多配額？”
    楊建設附和道：“是是是。”
    “那咱們這就去？”
    聾老太太重重點頭：“走！”
    誰會放著好飯不吃？
    祖孫倆歡歡喜喜回楊家耳房。
    迎麵碰上婁曉娥，楊建設禮貌地點頭。
    他沒察覺婁曉娥眼中的複雜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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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婁曉娥看見楊建設給梁歡送飯，心裏不是滋味，便來找老太太討主意。
    老太太的話讓她難過極了：
    “你男人想改正不容易，得經曆幾次重大挫折。”
    “像楊建設那樣浪子回頭，太難了！”
    婁曉娥滿心委屈。
    從小沒吃過苦。
    嫁許大茂是父母做主，她無從反抗。
    誰能想到許大茂是這樣的人？
    最令婁曉娥揪心的是沒能生孩子。
    楊建設結婚那年，梁歡就懷上了。
    相比之下，更覺傷心。
    “不行，我得好好管管許大茂。”
    “也許有個孩子能讓他收心。”
    婁曉娥暗下決心，
    “回頭就去醫院查查。”
    “看看到底是什麽問題。”
    六十年代，風氣保守。
    男女之事難以啟齒。
    無論男女，都不願去醫院。
    太尷尬了！
    婁曉娥受了傷。
    即便去了醫院，查出問題後她仍需接受治療。
    楊建設回到耳房裏，
    從布袋裏掏出四個大蘋果和六個桔子，
    簡單清洗後切成果片裝入碗中遞給祖孫倆。
    北方通常不吃這種處理方式的水果，
    但聾老太太和小樂樂的牙齒都不太好。
    切成片更便於食用。
    他又拿出兩個桔子剝開皮分給兩人，
    “樂樂陪太奶奶一會兒，爸爸去準備好吃的。”
    小樂樂用力點頭，“爸爸，我會聽話的。”
    聾老太太看著碗中的蘋果和手中的桔子，長歎一聲，
    “你這個敗家子，就這麽糟蹋東西！”
    楊建設毫不在意，
    “奶奶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們挨餓的。”
    聾老太太心想，餓倒是不至於，
    但這開銷誰能承受？
    她默默觀察著楊建設的行為，
    這孩子確實變了。
    瞧樂樂笑得多開心。
    小樂樂拿起一片蘋果塞進聾老太太嘴裏，“太奶奶，嚐嚐，很甜。”
    聾老太太笑逐顏開！
    她張嘴將蘋果吃了下去。
    蘋果切得很細，即使她牙齒不好也能嚼動。
    甘甜爽脆，的確美味！
    小樂樂不停地喂她吃。
    聾老太太接連吃了好幾片，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聾老太太也拿起一片蘋果，“樂樂，張嘴。”
    早已垂涎的小丫頭乖乖張開嘴，“啊？”
    一片蘋果被小樂樂迅速吃完。
    一老一少你喂我、我喂你，仿佛在玩遊戲。
    聾老太太沒有子女，
    四合院裏的大人們敬重她，
    衣食無憂，
    但要說幸福，那是難以言表的。
    夜深人靜時，孤獨常會襲上心頭。
    哪裏比得上此刻這般快樂？
    有了小樂樂的陪伴，孤獨早已不知所蹤。
    聾老太太漸漸沉醉於這種溫馨的氛圍中。
    “建設，你在忙什麽？”梁歡回來了！
    楊建設笑著說：“今天你們有口福了，我釣到了一條三四斤的大鯉魚。”
    “今晚咱們就做鯉魚燉豆腐！”梁歡高興地說。
    “好啊！”梁歡歡喜地進了屋。
    聾老太太招手示意梁歡靠近：“楊家的，過來。”
    梁歡抱著樂樂坐下，問：“您老有什麽吩咐？”
    聾老太太拿出糧本：“以後我就跟你們一起過日子了。
    但這不是白吃，這糧本就當作我的夥食費。”
    梁歡一驚，連忙放下樂樂，連連搖頭：“老太太，這不行。”
    聾老太太嚴肅地說：“你男人對你和孩子很好，我記在心裏。
    跟著你們，我也沾光。
    這幾天吃得比誰都好。
    聽，鯉魚燉豆腐，這不是過年才能吃到的嗎？收下吧。”
    梁歡仍不敢接受，轉身喊：“建設！”
    回應她的是一個女聲：“這是怎麽了？”
    楊建設笑著迎上前：“王主任，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王主任笑著解釋：“你以前從沒找我辦事，這次說得不清不楚，我得來問問具體情況。”
    楊建設更加高興：“請進，老太太在裏麵呢。”
    "您今天真是口福不淺，今晚就別急著走，在這兒吃了飯再回。”
    王主任擺手拒絕："不成不成。”
    "家裏還等著我回去做飯呢。”
    進了屋，她先問候了聾老太太：
    "老太太，給您請安，身子骨還硬朗嗎？"
    聾老太太見到她十分高興：
    "主任來了正好，我正打算跟建設他們一起吃飯。”
    "總不能白吃吧？"
    "我把糧本給楊家，她卻不肯收。”
    王主任內心又驚又喜。
    聾老太太並非真聾，而是心細如發。
    她這樣做，顯然是認可楊建設。
    四合院公認的道德楷模是誰？
    易大爺，他工資高，待遇好，與老伴和睦相處。
    以往，老太太的飯菜都是由老大媽準備。
    聾老太太何時交過自己的糧本？
    如今呢？
    聾老太太主動遞上，梁歡卻堅決不收。
    王主任立刻認定，楊建設一定是真心悔過。
    否則，
    精明過人的聾老太太怎會如此？
    王主任未開口，
    楊建設已說道："收下吧。”
    梁歡生氣了："建設！"
    過去，女人從不敢對男人發火。
    可現在，這種態度自然流露。
    王主任深感意外。
    為了幫助楊建設轉變觀念，
    她沒少登門勸導。
    楊建設以前的樣子，她看得一清二楚。
    梁歡從前的模樣，更是記憶猶新。
    在王主任的記憶裏，
    梁歡曾是個溫順的小媳婦兒，哪怕楊建設稍微皺眉，都能嚇得她大氣都不敢出。
    哪像如今這般敢對丈夫發脾氣？
    楊建設笑著："讓你收你就收。”
    "樂樂，給太奶奶磕頭。”
    梁歡愣住了。
    王主任若有所悟。
    聾老太太眼中泛起淚光。
    小樂樂最聽父親的話，
    楊建設讓她磕頭，她便照做。
    "磕三個頭，長大後為你太奶奶送終。”
    "王主任也在場，就一起做個見證吧。”
    "歡兒，快把奶奶的糧本拿來。”
    梁歡猛然驚醒，連忙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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