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梁歡感到無比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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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用力拍打傻柱:"這事我哪知道?我都答應了啊!"
    傻柱哪敢反抗?身為四合院裏最硬氣的男人,怎會躲到女人背後?更不能接受女人用身體來救自己。
    他愈發煩躁。
    秦淮茹沉默,隻是默默哭泣。
    這女人似水般脆弱,哭起來毫不掩飾,自然得令人讚歎。
    她雖未聲嘶力竭,卻讓傻柱亂了陣腳。
    "好姐姐,別哭了。”
    秦淮茹不理,哭得更凶。
    傻柱靈機一動:"姐姐,我有法子,保證那小子占不到便宜。”
    秦淮茹立刻止住淚,淚眼婆娑:"什麽法子?"
    傻柱嚴肅道:"那小子想占便宜,肯定不敢張揚。
    你就去赴約,我在後頭把他的褲子偷走,然後直接闖進去。”
    "他若敢占我秦姐的便宜,我就整死他。”
    秦淮茹驚喜:"你可別哄我!"
    傻柱拍胸脯:"你為我做了這麽多,我怎會騙你?"
    在他眼裏,秦淮茹的犧牲實在太大。
    她不僅是一個女人,還是個寡婦,因無人庇護才被人欺辱。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身體和名聲,而她為救他,不惜賠上這兩樣。
    這份情意讓他感動。
    "傻柱,全靠你了。”
    那雙無助的眼眸,讓傻柱倍感滿足。
    他最愛看秦淮茹依賴的眼神,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真正的男人。
    "好姐姐,你放心。
    你對我這麽好,我絕不會讓你失望。”
    昨晚為棒梗出頭,被訛詐十塊還當眾承認偷竊,這事絕不能怪秦淮茹。
    傻柱遞過毛巾讓她洗臉,免得婆婆看見又生事。
    秦淮茹哭著埋怨傻柱,傻柱連忙求饒。
    他守著爐子憤憤地說:“咱們昨天吃了大虧。”“許大茂、二大爺、三大爺、楊建設毀了咱們的名聲,絕不能放過他們!”秦淮茹擦完臉一臉嚴肅,“二大爺覬覦官職,想踩著一大爺往上爬,昨晚的事肯定有他的算計。”“三大爺一向精明,許大茂定是給了他好處。”她頓了頓,“至於楊建設……”突然說道:“柱子,別惹他了吧。”傻柱聽後不悅,“是他先惹我的!”秦淮茹耐心解釋:“昨晚我失眠仔細思考,柱子,楊建設其實沒存心害我們。”“他隻是想幫許大茂找偷雞賊。”傻柱昂著頭,“秦姐,別替他求情。”“難道就他一個人是好人?”“若非他攪局,我早就承認偷雞了,那飯盒的事也不會被揭穿……”秦淮茹打斷說,“我猜是劉中海揭的短。”傻柱冷笑道:“秦姐,我懂的。”“看好了,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秦淮茹還想勸阻。
    昨晚在床上反複思索,她終於理清頭緒。
    起初並無楊建設什麽事,他隻是據實而論。
    後來是一大爺和她惹惱了楊建設,才讓大家下不了台。
    秦淮茹覺得楊建設與其他男人不同,莫名感到恐懼。
    不得不承認,秦淮茹確實是個聰明人。
    總是能察覺到常人忽略的細節。
    不然的話,怎會一直被秦淮茹牢牢掌控?
    秦淮茹還想繼續勸,但傻柱早已被怒火衝昏頭腦,根本聽不進任何話。
    她隻能無奈歎息:"柱子,明天的事別忘了。”
    傻柱認真點頭:"姐你放心!"
    秦淮茹離開後,傻柱滿心憤懣。
    他打算報複劉中海、閆埠貴、許大茂、李廠長以及楊建設。
    然而秦淮茹又折返回來叮囑:"柱子,我知道你想做什麽。”
    "院子裏的人,最好等之後再處理。”
    傻柱不服氣地昂起頭,但秦淮茹一句話就讓他清醒過來:"你剛從保衛處出來!"
    說完她便離開了。
    傻柱啐了一聲:"先收拾了李副廠長,再來對付他們。”
    秦淮茹的話深深刺痛了他:"難道我還比不上楊建設?"
    無論比不上誰都可以,但若是比不上楊建設,那就絕不行!
    四合院裏有兩個絕對不能招惹的人——他和楊建設。
    難道楊建設比自己更厲害?
    傻柱雖是個混混,但他可以接受被人算計,卻無法容忍別人說自己不如楊建設。
    尤其是這句話出自秦淮茹之口,更是讓他難以忍受。
    他惡狠狠地說:"等著瞧吧!"
    "等解決了他們幾個,我就找你算賬!"
    其實,傻柱的這個順序也表明他非常忌憚楊建設。
    昨晚的動靜讓他心有餘悸。
    不僅是秦淮茹在思考,他也反複權衡過。
    假設自己是許大茂,仔細分析後才發現,楊建設的目標始終是那個偷雞賊。
    遺憾的是,當時自己衝動行事,糊裏糊塗地與楊建設起了衝突。
    "我吃了虧,這事沒完!"
    晚飯後,楊建設從口袋裏掏出兩顆蘋果,仔細洗淨後,將其中一顆切片裝入碗中,另一顆則遞給梁歡。
    小樂樂興奮地雙手捧著碗跑到聾老太太身邊,兩人又開始了互相喂食的遊戲。
    梁歡卻把蘋果推回給楊建設,“你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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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建設笑著搖頭:“這蘋果我已經吃過了,你快嚐嚐。”
    梁歡堅持不吃。
    楊建設無奈,隻好將蘋果掰成兩半。
    他力量十足,輕輕一掰便分開了。
    梁歡這才笑著吃了下去。
    一口咬下,她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脆,真甜!”
    鹹味是身體的需求,沒鹽就會乏力;甜味則是心靈的慰藉,有糖便讓人愉悅。
    生活的甜蜜大抵如此。
    梁歡有些陶醉,多年未嚐到這般滋味。
    今天的蘋果格外甜美。
    聾老太太喂完小樂樂幾口後,對梁歡說:“兒媳,快吃吧,不然會變黃的。”
    梁歡點頭,吃得飛快。
    從前的男人不懂照顧家庭,生活質量僅限於勉強維持生存。
    如今可不一樣了。
    深秋時節,四九城裏難得見到新鮮的西紅柿、甜如蜜的蘋果、酸甜的桔子以及脆爽的黃瓜,全擺在家裏。
    梁歡越吃越高興。
    楊建設說道:“奶奶,天氣涼了,等過幾天我給您裝個暖氣,就不會冷了。”
    聾老太太疑惑:“暖氣?”
    楊建設解釋道:“就是暖氣片,把爐子放外麵就行。”
    “這裏本來就空氣質量差,時不時刮黃沙。
    爐子放在屋裏既嗆人又有危險。”
    “我會把爐子放外麵,隻需幾個煤球,一晚上就夠用了。”
    聾老太太笑著說:“好,聽你的!”
    梁歡更加驚訝:“建設,你懂得真多。”
    楊建設笑著搖頭:"沒什麽,我可不是那種遊手好閑的街溜子,四九城裏,還有我沒去過的地方嗎?"
    梁歡啐了一口:"別胡說,誰是街溜子。”
    女人轉頭看向聾老太太,尋求支持:"奶奶,您說說他。”
    聾老太太嚴肅地說:"歡歡說得對!"
    "建設,咱們可不能糟蹋自己。”
    楊建設笑著點頭。
    "對了,明早你們想吃什麽?盡管點!"
    梁歡笑問:"難不成我們想吃豬肉,你也去做?"
    楊建設愣了一下:"大清早吃豬肉,太油膩了吧。”
    梁歡又啐了一聲,轉頭和老太太說話去了。
    楊建設略一思索,立刻明白過來——說錯話了。
    那個物資短缺的年代,人人都盼著能多吃點肉。
    能夠天天吃豬肉,是大多數人的奢望。
    不像自己,從物資豐富的未來穿越而來,早已吃膩了豬肉。
    楊建設心裏盤算:"明天得找個理由把豬肉拿出來。”
    "嗯,也讓小樂樂嚐點肉吧。”
    玩了一會兒,聾老太太回屋了,楊建設抱著樂樂送她回屋。
    等小家夥洗漱完畢,楊建設內心激動,今晚應該能和媳婦親近了吧?
    男人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女人。
    梁歡瞬間明白了他的心思,臉一下子紅了:"樂樂在呢。”
    楊建設心想,樂樂在的話,等她睡了不就行了嗎?
    卻不知道,樂樂在床上喊開了:"爸爸媽媽,樂樂要聽故事!"
    楊建設幽怨地看著梁歡。
    梁歡忍不住笑了。
    梁歡低聲說:"我也想,再忍忍吧。”
    小丫頭還在床上喊:"爸爸,爸爸,我要聽故事。”
    楊建設用力搓搓臉,轉過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梁歡感到無比滿足。
    男人對她是真心的,對女兒也是真心的。
    在這個時代,大部分人都認為女兒是累贅。
    “來了來了,爸爸給樂樂講故事。”
    以前的自己也這樣想,
    慶幸的是,他醒悟了。
    女人愉快地躺在床,靜靜注視著這對父女。
    梁歡愈發覺得自己的男人英俊。
    方正的臉,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濃眉,長睫。
    怎麽看都覺得他是最好的。
    梁歡忽然有些心神蕩漾。
    但看到越來越活潑的小家夥,隻能強忍。
    “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盡頭呢!”
    男人想要,女人更是渴望。
    可女兒在眼前。
    隻能忍耐。
    楊建設正在給樂樂講述《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
    小樂樂聽得津津有味。
    好不容易講完,發現妻女已睡熟。
    男人無奈,細心為她們蓋好被子後,自己也躺下。
    隱約聽到許大茂和婁曉娥的爭吵聲。
    四合院的缺點就在於此。
    隻要有事發生,全院人都能聽見。
    深秋清晨亮得早。
    楊建設早早起身。
    他提前做好了豆腐腦,
    又熬了一鍋豆漿,準備製作腐竹。
    腐竹雖好做,卻很費工夫。
    楊建設有的是耐心。
    豆漿持續加熱後會起皮,
    他用筷子輕輕挑起,晾涼凝固。
    很快一鍋豆漿處理完畢。
    梁歡再次抱怨:“建設,怎麽不叫我?”
    楊建設笑著回答:
    “你要工作,叫你做什麽?好好休息多好。”
    “起來洗漱,今天給你做特別的。”
    梁歡好奇:“又做了什麽?”
    隨即穿衣下床,
    “腐竹?!”
    這也是豆製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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