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糖醋排骨，鯉魚燉豆腐就顯得遜色了嗎？
    這可是隨便一道都是硬菜啊！
    雞鴨魚肉，樣樣皆是佳肴。
    剛吃完糖醋排骨，再品這道鯉魚燉豆腐，竟別有一番風味，絲毫不輸於前者。
    糖醋排骨帶來的是暢快淋漓的享受。
    而鯉魚燉豆腐則更顯清新淡雅。
    或許這些大姐無法準確表達，但這就是她們的感受。
    四盒菜肴瞬間見底，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眾人滿足地坐下休息。
    陳大姐正欲開口，
    梁歡搶先說道：“大姐，楊建設是我的，誰也別想！”
    陳大姐一臉驚訝。
    眾人大笑不止。
    陳大姐笑著嗔怪：“要是楊建設是我的男人，怕是你也不樂意吧。”
    “閑話少敘，我這兒有個不錯的差事給你。”
    “你家男人的手藝，真是沒話說！”
    “過些天，我弟要成親。”
    “想請他當大廚。”
    “條件好商量，你看如何？”
    梁歡立刻應下：“行啊！”
    “建設說了，多虧你們關照我，隻要能做到的，絕不推脫。”
    這話確是楊建設所言。
    人情往來本該如此。
    楊建設為何多送了些飯菜？
    是為了讓梁歡與同事們關係融洽。
    若有他人對梁歡心生歹意，身邊的人也會護著她。
    傻柱曾試圖算計梁歡，卻被陳大姐阻止。
    當晚，楊建設便表明態度：若有需求，盡力相助。
    陳大姐眉開眼笑：“爽快！不能白忙活，該怎麽算就怎麽算。”
    梁歡有些猶豫：“上麵不是要求不大操大辦嗎？”
    陳大姐歎氣：“話雖如此，可咱們老百姓，還不是靠臉麵活著？”
    “必要的禮數還是要守，不過人數不多，單位領導、雙方父母、幾位好友罷了。”
    “幸好不是三年前，否則連婚禮都難辦。”
    此話引發眾人共鳴，諸位大姐連連點頭。
    若非自然災害結束，連溫飽都是難題。
    首善之地稍好，有全國支援；其他地方，情形堪憂。
    陳大姐擺擺手：“莫提這些掃興之事。”
    “梁師傅，回頭你問問楊師傅，這事可行，咱們再定。”
    梁歡疑惑：“陳師傅，你不先跟弟弟商量一下？”
    陳大姐笑答：“這事我說了算，你隻管去探聽虛實。”
    “好，我答應了！”楊建設也笑了。
    梁歡突然起身，滿臉驚喜：“建設，你怎麽來了？”
    楊建設解釋：“正準備回家時，楊廠長叫住了我。”
    “事情剛談妥。”
    “我來瞧瞧你的工作環境，順便感謝各位師傅。”
    楊建設將樂樂交給梁歡，拱手高聲道：
    “梁歡承蒙各位師傅關照。”
    “但有所需，盡可直言。”
    楊建設與梁歡閑聊片刻，車間鈴聲響起，便抱起樂樂告別眾人返家。
    陳大姐目送楊建設離去，對梁歡認真說道：
    “要是他能做我男人就好了！”
    梁歡瞪她一眼，輕啐一聲。
    楊建設帶著小樂樂歸家，婁曉娥正陪老太太聊天。
    他將樂樂托付給她倆，又拿出卷尺對聾啞老太太說：
    “奶奶，把鑰匙給我，我去北屋量下尺寸。”
    婁曉娥疑惑：
    “建設，你這是要幹什麽？”
    楊建設笑答：
    “秋天快結束了，馬上入冬。”
    “北方的冬天很冷。”
    “我想在你房裏裝個鍋爐暖氣片。”
    婁曉娥滿是疑問：“暖氣片？”
    楊建設想了想：
    “你用過熱水袋吧？”
    “就把它看作大號熱水袋就行。”
    “隻要煤爐有火，就能不斷供熱。”
    “暖氣片會讓屋裏一直暖和。”
    “奶奶房間本就不大，做到四季如春完全沒問題。”
    婁曉娥愣住：“真的？”
    “別是在吹牛吧？”
    楊建設笑道：
    “這有什麽好懷疑的？”
    “原理跟火炕、壁爐類似。”
    “而且更安全。”
    楊建設打個招呼後便忙碌去了。
    聾老太太滿臉笑容，說道：“我這乖孫兒真能幹。”
    老人並不在意楊建設是否誇大其詞，她更看重的是他的守信。
    一句承諾如釘子般堅定，說要裝暖氣片，今日便開始量尺寸；說要買布做衣服，布票已備好；說要做好吃的，連續多日，每頓都是大餐。
    老太太滿心歡喜。
    婁曉娥感到十分驚奇：
    “老奶奶，我突然想起好像聽我爸提過‘暖氣片’這個詞。”
    “他說那東西現在很流行。”
    婁曉娥突然意識到不該在這個時候提到這些，國人提起那段往事仍會憤懣不已。
    六十年時，那些專家突然撤走，偏偏趕上困難時期，但國人硬是咬牙償還了全部貸款。
    否則，後來的日子或許會更加艱難。
    聾老太太裝作沒聽見：“你剛才說什麽？”
    婁曉娥笑著打趣道：“奶奶，您這是裝聾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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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莫名地對楊建設充滿信心，相信暖氣片一定能夠成功。
    楊建設自製土暖氣片並非盲目嚐試，他經驗豐富。
    後世拉尼娜和厄爾尼諾交替影響下，冬天愈發寒冷，而他所在的城巿無法集中供暖，隻能自行解決。
    成品暖氣片雖未問世，但他擁有隨身空間，早已試驗多次，在空間內，他能隨心所欲地製造所需物品。
    就像榨花生油，即便沒有工具，隻要有材料，他隻需心念一動，便能得到純正無雜質的成品。
    唯缺原材料而已。
    楊建設早有準備，楊廠長答應送他一批鋼材作為酬謝。
    這批鋼材並非優質品，本應被當作廢料處理，但楊廠長私下購入後交給了楊建設。
    事情進展得十分順利。
    楊建設的任務隻是做幾頓飯。
    傻柱錯失良機！
    本想利用梁歡來為自己謀利，卻沒想楊廠長嚐過楊建設的手藝後讚不絕口。
    讓傻柱為領導下廚的想法瞬間消散！
    對大領導，楊廠長格外重視。
    絕不能出半點差錯。
    沒有楊建設時，傻柱是最合適的人選。
    可如今有了楊建設，
    傻柱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當然沒有！
    不僅不用傻柱，楊廠長還在心裏記恨著他。
    竟敢拿領導當工具……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也是楊廠長主動會見楊建設的原因。
    順理成章。
    不僅測量了聾老太太的房間，楊建設還仔細丈量了自己的臥室。
    牢記數據後，開始準備做飯。
    許大茂還未歸家，
    楊建設問：“小娥姐，大茂今天不回來？”
    婁曉娥歎息：“怕是要待個一兩天，天氣漸冷，各公社邀請不少。”
    楊建設點頭：“晚飯就在家裏吃吧。”
    “一個人吃飯太孤單。”
    婁曉娥欣喜地看著楊建設：“可以嗎？”
    楊建設笑道：“為何不可？”
    “奶奶和歡歡都喜愛你。”
    “正好，你們可以聊聊。”
    婁曉娥十分開心：“那就謝了。”
    出身富貴的婁曉娥性格開朗。
    許大茂外出，婁曉娥很是失落。
    聾老太太提議：“要不今晚咱倆擠一床睡？”
    婁曉娥更加歡喜。
    楊建設笑著去廚房做飯。
    但他對婁曉娥的未來並不樂觀。
    四合院中最壞的人非許大茂莫屬，
    壞事做盡，害得父親鬱鬱而終。
    這樣的人，待遇卻極高。
    若論財富，許大茂是四合院三大富戶之一。
    若論前程，他甚至成為廠裏專案組組長。
    在劇中，姿色出眾的女性大多被許大茂占了便宜，他幾乎享受了一切應得的。
    本以為年老後會陷入困頓，卻沒想到還有人資助他，前妻也原諒了他，晚年生活竟十分圓滿。
    這實在讓人無話可說。
    婁曉娥這樣的單純女子，妄想與許大茂共度一生，根本不可能。
    許大茂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隻要不招惹他，便相安無事，若真招惹了，絕不會輕易放過。
    楊建設簡單準備了兩道菜：蒜苗炒肉和燉雞湯。
    梁歡回來時，高興地告訴他不用再送飯，因為明天休息。
    楊建設笑稱可以，讓梁歡回屋暖和，順便提到許大茂去鄉下放電影了，小娥姐在這兒吃飯。
    桌上擺好了飯菜，楊建設招呼大家隨便吃點。
    婁曉娥驚訝於兩道菜竟被評價為湊合，她難以理解這種態度。
    四合院雖住滿了人，卻沒有能與梁歡年齡相仿的同伴，好不容易有個婁曉娥，她丈夫卻是許大茂這般品行的人。
    第二天清晨，楊建設醒來時感到莫名失落，後悔不該邀婁曉娥一同用餐。
    果然，聾老太太、梁歡和婁曉娥聊得熱火朝天，桌上瓜子、花生、水果散落一地，他還特意為她們添了一碗雞湯。
    直到十二點多，聾老太太和婁曉娥才回北屋休息。
    想到自己的處境，楊建設心中滿是酸楚。
    他年僅二十三，春節後也才二十四，正值精力充沛之時，體力值高達12點，需求旺盛。
    難以言表！
    “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盡頭？”
    楊建設洗漱完畢便開始準備早餐。
    早飯簡單固定：豆腐腦配雞蛋，另加一盤炒菜，雞湯一直溫著，隨舀隨吃。
    剛做好飯，梁歡母女便起了床：
    “建設，我今天休息，不用那麽早起！”
    楊建設笑著回道：“不成啊，老太太習慣了這個時間，晚了老人家餓著怎麽辦？你雖休息，但今天有事安排。”
    梁歡滿是疑惑，小樂樂也被飯菜香氣吸引醒來。
    楊建設去北屋喊人，沒進屋，婁曉娥正陪著老太太睡覺。
    “奶奶，該起床啦！”
    聾老太太笑著說：“乖孫，你先回去，我和小娥馬上出來。”
    楊建設轉身離開時，看到秦淮茹神情複雜地看著他，他沒理會，心想這寡婦絕非善類，不可接近。
    梁歡笑道：“看吧，小娥肯定還沒醒。”
    休班的女人自然起得晚些，很正常。
    吃早飯時，婁曉娥心生羨慕嫉妒：
    “梁歡，你真享福！天天豆腐腦配雞蛋，還有炒菜，甚至帶肉，還有雞湯？梁歡又不是坐月子，何必吃這麽好？許大茂能往家裏帶東西，可他們家也不敢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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