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依舊目光熱切：“建設，我真想天天跟你們一起吃午飯，就像過年一樣。”
    楊建設打趣道：“過年也吃不到這麽好的菜吧。”
    婁曉娥點頭附和：“我們家過年也沒這麽講究。”
    楊建設笑道：“那當然，我做的菜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婁曉娥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家那些廚藝確實沒你行。”
    楊建設爽朗一笑，“想吃就來，你可是樂樂的幹娘，哪有不歡迎的道理？”
    婁曉娥眉眼彎彎，夾起一塊魚肉送入口中，滿足地說：“建設，你的手藝真是絕了！”
    楊建設打開婁曉娥遞來的包裹，露出一抹笑意：“樂樂的開蒙教材到了！”
    婁曉娥一臉疑惑：“開蒙教材？怎麽可能？”
    楊建設仔細查看後，喜滋滋地收好包裹，對婁曉娥解釋道：“確實是送給我的。”
    "小娥姐，麻煩你幫我好好謝謝婁董。”
    婁曉娥一臉疑惑。
    這種開蒙教材，能讓楊建設如此興奮？
    楊建設自然很高興。
    他剛看完，婁董居然一口氣給他準備了十套！
    更關鍵的是，這些紙幣的品相比他預想的還要好。
    這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套紙幣現在已無法流通，價值幾乎等同廢紙。
    但在楊建設來到這個世界時，
    每一套裝已經價值五百萬。
    其中珍品牧馬圖更是高達240萬！
    有價無市！
    這就是楊建設的第一批收藏品。
    放進空間裏慢慢等待升值即可。
    楊建設並未隱瞞婁曉娥。
    他確實打算用第一套紙幣為小樂樂做開蒙教材。
    裏麵涵蓋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活等各方麵。
    最重要的是，它有圖畫。
    最適合作為三四歲孩子學習的材料。
    物資匱乏的時代，連適合小孩閱讀的畫冊都找不到。
    楊建設隻能稍微“奢侈”一點，用一個小目標幫女兒開蒙。
    等這些紙幣暴漲三十萬倍後，
    不知小樂樂想起曾用這些東西作為開蒙讀本，會有何感想。
    想必一定會很有趣！
    楊建設怎能不開心：
    "等樂樂出嫁時，可以送她一套紙幣當作傳家寶。”
    楊建設胡思亂想一陣，整理好一切後，照常去給梁歡送飯。
    門衛王大哥攔住他：
    "建設，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何雨柱真找到對象了？"
    楊建設搖頭：
    "找到了，但那姑娘對他沒興趣，反而喜歡許大茂。”
    王隊長不信：
    "那他還不難過？"
    "昨天我見過那姑娘，可漂亮了！"
    楊建設古怪地盯著王隊長。
    原來散布關於傻柱壞話的就是他啊！
    楊建設提醒她留意傻柱的名聲，那姑娘沒多想便去了軋鋼廠，回來卻避而不見傻柱。
    顯然，她在廠裏聽到了關於傻柱的負麵言論。
    這竟是王隊長告訴她的，而王隊長對此毫無察覺。
    楊建設沉思片刻，心中似有所悟。
    他想起閆埠貴曾從他這裏買過一條大鯉魚。
    閆埠貴常釣魚賣錢貼補家用，傻柱最近在意的無非是麵子問題。
    秦京茹和許大茂聯手讓他顏麵盡失，傻柱又怎會開心？眼看即將到手的女子離他而去，任誰都會失落。
    楊建設腦中靈光一閃，若閆埠貴為傻柱介紹新對象，那冉仁秋豈不是被閆埠貴“賣”了？憑借他17點的智力，迅速理清線索，得出結論。
    王隊長聽說傻柱可能有了新對象，臉色驟變，他對傻柱懷恨在心，自然希望他過得不好。
    梁歡笑著告訴楊建設，陳大姐已將錢交給他。
    楊建設鼓勵道，男人外出掌勺一次就能賺二十塊。
    梁歡感歎不已。
    楊建設又告訴她一件喜事：樂樂的幹娘小娥姐與許大茂離婚了。
    梁歡雖感意外，但楊建設認為這是好事，畢竟許大茂並非良人，隻有秦京茹這樣的單純女孩還信他能治好病。
    當初婁曉娥幾乎跑遍了皇城根所有醫院，始終沒有醫生敢明確表態。
    若不是許大茂確實無法生育，婁曉娥絕不會同意離婚。
    如今他突然改口，誰信誰就是傻子。
    秦京茹沒察覺到許大茂的話術。
    他當時說的是：“醫生說能治，但需要雙方配合。”這到底什麽意思？治不好，就是配合不到位，全推給醫生。
    楊建設對許大茂能否有孩子持懷疑態度。”有個消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和許大茂在一起了。”
    “秦京茹真和許大茂在一起了？”梁歡震驚。
    “秦淮茹不管嗎？眼睜睜看著妹妹入火坑？”梁歡難以置信。
    “秦京茹是秦淮茹帶來的，她是親戚。
    難道不該給她找個好歸宿？”楊建設無奈，“媳婦兒，你還沒看清秦淮茹的為人。
    她隻關心自己的三個孩子，秦京茹的幸福關她什麽事？”
    梁歡感到寒意，“為了自己家人，就把堂妹送進了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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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建設低聲說：“站在秦京茹角度看，她不覺得自己吃虧。
    許大茂比傻柱好看，又能說會道，還會賺錢。
    更重要的是，他父母不在身邊。
    對於那個姑娘來說，這不是一步登天了嗎？”
    梁歡依然無法接受，“許大茂不能生育，老了怎麽辦？萬一他變心怎麽辦？”
    楊建設欣慰地說：“媳婦兒，你觀念很正。”
    “勸秦京茹回頭是不可能的。”
    “好心可以做，但別做濫好人。”
    “今天中午許大茂特意燉了肉給秦京茹。”
    “哪怕此刻秦淮茹站出來指責許大茂，也起不了作用。”
    梁歡無言以對。
    若非親身經曆，誰能想到一頓燉肉竟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在宴請場合，哪家若是端出一盤肉菜——即便不是燉肉，
    不管是豬頭肉、豬耳朵，還是其他豬肉製品，
    都會讓客人倍感尊貴。
    而燉肉，則是極盡奢華的表現。
    梁歡深信，即便拿出確鑿證據證明許大茂是虛偽至極的小人，
    秦京茹也不會信服。
    若說得太多，反而可能激怒她。
    梁歡連連搖頭。
    楊建設打斷了他的思緒：“快回去吧，車間的同事該等著急了。”
    梁歡點頭應允。
    女人麵對這種人心世故，愈發感到寒意。
    梁歡為秦京茹感到惋惜，但也明白此時並非行善之時。
    陷入感情的女人聽不進任何勸告。
    誰這時候去說教，隻會被視為惡人，甚至被當作仇敵。
    更何況，秦淮茹也不會輕易饒恕。
    在老太太與楊建設的指點下，梁歡終於看清秦淮茹的真實麵目。
    廠裏常與男同事嬉笑調情的是秦淮茹，
    公開宣稱與傻柱有染的也是她，
    甚至還有傳言說她偷偷與別的男人幽會。
    然而，在四合院中，這一切卻完全看不到。
    秦淮茹在那裏展現的永遠是堅強、孝順、柔弱、貞潔的形象。
    這前後反差令梁歡不寒而栗。
    作為女人，誰願意與這樣表裏不一的人結怨呢？
    梁歡仗著有楊建設撐腰，自然無所畏懼。
    但她最掛念的是女兒。
    秦淮茹雖不能奈何他們夫婦，但若遷怒於小樂樂該怎麽辦？再說，直接勸秦京茹，又會開罪許大茂——那是個真正的卑鄙小人。
    梁歡雖是善良之人，卻也懂得自律與分寸。
    要不是楊建設每日送飯，幫她處理好與工友的關係，她恐怕連說話都會有所顧忌。”這就是命啊！”梁歡搖頭歎息，正準備返回車間時，楊廠長匆匆趕來。
    “梁師傅，楊師傅在哪？”楊廠長上氣不接下氣。
    梁歡愣了一下：“建設剛出門，您找他得快點。”
    楊廠長拔腿便追，邊跑邊喊：“我要請楊師傅做桌菜！”
    此話一出，全車間的人都聽到了。
    工友們開始議論紛紛：放著食堂的大廚何雨柱不用，為何請外人？楊廠長是不是搞錯了？梁歡的男人，手藝真的這麽棒？
    陳大姐忙接過梁歡手中的飯盒，笑容滿麵地說：“楊廠長好眼光啊！楊師傅可是禦廚呢。”
    周圍一群大姐圍攏過來，有人問：“梁師傅，楊師傅答應幫陳大姐的事了嗎？”
    梁歡點頭：“是的，已經答應了。
    這個周末一桌，下周再一桌。”
    大姐們興奮起來：“梁師傅，也給我留個機會吧！”
    梁歡傻眼了：“各位姐妹，你們商量個時間吧，千萬別撞車哦！”
    女工們嘰嘰喳喳討論起來。
    原本她們還擔心楊建設可能不接單，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問題！這可是禦廚啊，隻要付錢就行！
    無需顧慮票據之事，
    這般好事上哪兒尋？
    若錯失良機，豈不遺憾？
    梁歡目光閃爍，似見金光。
    一筆筆數字累加，
    二十、四十、六十、八十……
    財富如潮，令人目眩。
    楊廠長匆匆趕來，
    邊跑邊呼：“楊師傅留步！”
    王隊長隨聲附和：
    “楊建設，且慢！”
    楊建設轉身疑惑：“楊廠長，何事？”
    楊廠長氣未定，來到麵前：
    “楊師傅，今日勞煩您露一手！”
    “大領導有空。”
    “全仰仗您了，楊師傅。”
    楊建設點頭應允。
    早前約定為大領導掌勺，
    隻因上次被葉大爺搶先。
    楊建設詢問食材安排。
    楊廠長謙遜道：“您是行家，食材自當由您甄選！”
    隨即掏出錢票交予楊建設，
    “唯一要求，務必上乘。”
    此乃廠裏報銷款項，楊廠長出手闊綽。
    楊建設欣然接受，準備前往菜市。
    楊廠長又囑咐：“菜式還需斟酌。”
    楊建設挑眉：“何種菜品？”
    楊廠長忐忑問：“川菜如何？”
    楊建設微笑回應：“無妨。”
    楊廠長急切道：“須萬無一失！”
    楊廠長心中一驚，
    大領導對工廠至關重要，
    必須確保一切完美。
    楊建設安撫道：“您放心，我必精心挑選食材。”
    “相信我，絕無差池。”
    楊廠長心神不定。
    他被楊建設的話弄得坐立難安。
    “楊師傅……值得信賴嗎？”
    楊建設蹬上三輪車離開，楊廠長仍站在原地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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