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設冷笑：“四合院的鄰居們都在賈家門口圍觀她發脾氣呢。”
    梁歡難以置信：“難道沒人去勸勸？”
    楊建設反問：“對呀，為什麽沒人去勸呢？”
    奇怪，這是何意？
    楊建設笑著說：“如果是普通人，去勸一下沒問題。”
    “老婆啊，咱們院子裏的人都清楚賈張氏是什麽樣的人。”
    “你不是今天還為秦淮茹有這樣的婆婆而難過嗎？”
    梁歡辯解道：“但如今她看起來太可憐了吧？”
    楊建設直截了當地說道：“別被她蒙蔽了，這全是在演戲。”
    “她心裏隻有自己和孫子棒梗，秦淮茹她們怎麽樣，跟她毫無關係。”
    “賈張氏就是個極端自私的人。”
    梁歡急切地說：“別管她是什麽人了，這樣下去真會出事吧？”
    楊建設笑著回應：“這種自私的人最看重的是自己的命。
    不會有事的。”
    梁歡愣住：“你的意思是，她是在故意表演？”
    楊建設耐心解釋：“媳婦兒，你終於明白了。
    沒錯，就是演戲。
    想想看，對自己名聲真在意的人會在大庭廣眾下鬧騰嗎？這隻會讓家族名聲更差。”
    梁歡冷靜下來後感到一陣後怕：“所以她是想讓人勸，好順水推舟？”
    楊建設點頭：“正是如此。”
    “那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做？”
    梁歡困惑：“她說隻關心自己，不關心秦淮茹，為什麽還擺出這副模樣？”
    楊建設冷笑：“她在害怕。”
    梁歡疑惑：“害怕才會鬧成這樣？”
    楊建設平靜地說：“她真的很害怕。
    想想看，賈家自從賈東旭去世後，誰撐著局麵？”
    梁歡似乎明白：“是秦淮茹。”
    “對，就是秦淮茹。”楊建設滿意地點頭，“別看她平時對秦淮茹刻薄，但要是秦淮茹走了，誰來養她？”
    梁歡恍然大悟。
    賈張氏因懼怕秦淮茹離去，搶先發難，惡語相向，指責秦淮茹行為不端，意圖毀其名譽。
    她顯然聽信了許大茂的說辭，想借此機會落井下石，破壞傻柱與秦淮茹的關係。
    楊建設聞言微笑點頭，表示理解：“任她鬧去，不會有事的。”梁歡卻憤憤道：“賈張氏年紀一大把，怎這般無恥？”楊建設搖頭：“與我們無關。
    善心當施於值得之人，賈張氏不配。”梁歡深以為然。
    楊建設提議：“快給小樂樂洗澡，再給她講故事哄她入睡。”梁歡釋懷，興衝衝地去做。
    與此同時，許大茂家中的秦京茹也心生憂慮。
    她一邊為受傷的許大茂按摩，一邊問：“姐她沒事吧？”秦京茹雖不滿秦淮茹的行為，但見賈張氏哭訴誇張，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許大茂輕蔑地說：“京茹莫理那婆娘，我幫著你姐和傻柱，他們卻不領情。”秦京茹疑惑：“你真是在幫他們？”許大茂鄭重點頭：“沒錯！你覺得賈張氏如何？”秦京茹脫口而出：“胖！”許大茂冷笑：“對，她確實胖。
    別人忍饑挨餓，她卻享盡美味。”
    "瞧瞧，跟頭豬似的。”
    秦京茹臉色微變："大茂，你這話也太過了。”
    許大茂搖頭："一點都不過分。”
    "你覺得這老太婆怎麽就吃得這麽肥？"
    "還不是秦淮茹用各種手段弄來的吃食。”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你姐姐跟我約會的事嗎？"
    秦京茹臉色難看："我就比不上她？讓你念念不忘？"
    許大茂忙安慰："你酸得可以。”
    "我幹嘛懷念她？"
    "你比她年輕，比她好看，也比她貼心。”
    "我才不會懷念她。”
    秦京茹半信半疑："那你提這事幹啥？"
    許大茂無奈："我是說，跟你姐約會過的男人不止我一個。”
    什麽？！
    秦京茹猛地抬頭："你別毀我姐姐名聲。”
    許大茂更不滿："她名聲是自己毀的，關我什麽事？"
    "你搞錯重點了！"
    秦京茹愣住時，許大茂繼續說：
    "秦淮茹在廠裏跟好多男人約會過，"
    "換來的不過是饅頭。”
    "她用這種方式把飯帶回家，"
    "供養賈張氏和三個孩子。”
    "要不是秦淮茹盡力供養，賈張氏能這麽胖？"
    "你也想想，"
    "那賈張氏分明是你姐姐的吸血鬼。”
    秦京茹倒抽一口涼氣。
    許大茂冷聲道：
    "你可以去看看，誰會在意賈張氏的死活？"
    "沒人！"
    "大家都等著看戲呢。”
    "你以為這吸血鬼會在乎賈家名聲？"
    "她在乎的隻有自己！"
    "你見過改嫁還帶著前夫母親的嗎？"
    秦京茹搖頭。
    "哪有帶著婆婆改嫁的？"
    "賈張氏清楚這點，"
    "她在你姐姐身上吸習慣了，絕不會放棄這麽好的食物來源。”
    “今日明擺著，她這般鬧騰，就是想斷了你姐姐和傻柱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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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京茹聽後十分惱火：
    “這老婦人，怎可如此行事？”
    “真是無恥至極。”
    許大茂笑著回應：
    “現在明白了就好。”
    “我不幫襯你姐姐和傻柱一把，他們何時才能在一起？”
    秦京茹歎了口氣說道：
    “大茂，莫要胡亂撮合。”
    “我姐姐和傻柱，真有可能嗎？”
    許大茂哈哈大笑：
    “京茹啊京茹，你在四合院也待了不少時日了吧。”
    “你有沒有發現，”
    “除了傻柱，還有誰能幫助你姐姐？”
    “確實，易中海深夜曾有過援助。”
    “但那樣的援助，誰不知道背後有貓膩。”
    “那麽，除去他，”
    “還有誰能幫忙？你見過嗎？”
    秦京茹堅定地搖了搖頭。
    她從未見過。
    許大茂繼續說道：
    “那你看傻柱除了幫你姐姐外，是否援助過他人？”
    “我們院子比你姐姐家境更差的家庭也有幾家。”
    “比如閆埠貴家。”
    “你看到傻柱援助過其他人了嗎？”
    秦京茹再次搖頭。
    真的沒有！
    四合院裏的事藏不住。
    若有動靜，整個院子都會知道。
    許大茂冷笑一聲：
    “傻柱整天說是因為賈東旭的緣故才幫你姐姐家。”
    “當我們是愚笨之人？”
    “他援助你姐姐是因為這個理由嗎？”
    “當然不是！”
    “他垂涎你姐姐的身子呢！”
    “若非賈張氏今日嚎啕大哭提起賈東旭的名字，”
    “傻柱恐怕早拋諸腦後了。”
    秦京茹遲疑地說：
    “大茂，你是不是想岔了？”
    許大茂冷笑：
    “京茹，你怕是不清楚。”
    “今日在工廠，傻柱抱你姐姐抱得可緊。”
    “當著眾人的麵，高聲宣稱秦淮茹是我的女人。”
    “而你姐姐笑得分外甜蜜。”
    秦京茹驚訝得張大嘴：“什麽？！”
    “我不信。”
    “連問三遍，對方的回答已足夠明確。”
    許大茂冷笑著：
    “若我不成全他們，還算得上親戚嗎？”
    秦京茹頓時沉默。
    這個傻姑娘連忙道歉：
    “大茂，我錯怪你了！”
    許大茂深情注視著秦京茹：
    “京茹，記住了，我愛你。”
    秦京茹鄭重點頭，笑容甜美。
    無人察覺之處，許大茂露出一抹冷笑：
    “傻柱啊傻柱，你想娶媳婦兒？妄想！”
    “賈張氏真難對付。”
    “看你如何應對。”
    “最好像你爹那樣，入贅賈家。”
    “讓那些吸血鬼把你榨幹！”
    許大茂心情暢快。
    不知過了多久，傻柱疲憊不堪地回家。
    雙眼噴火！
    何雨水問：“哥，怎麽回事？”
    “許大茂說秦姐的男人是你？”
    傻柱怒極：
    “你秦姐總受廠裏人欺負。”
    “她找我訴苦。”
    “我便在車間教訓了欺負她的家夥。”
    “最後告訴大家，”
    “你姐的男人是我，別打她主意。”
    “秦姐也配合，說男人是我。”
    “原是演戲。”
    “偏偏被許大茂瞧見。”
    “我們堅持到底，連他也騙了！”
    何雨水眼神異樣：
    “哥，你太偉大了。”
    “做出這麽大犧牲。”
    傻柱擺手：
    “誰讓她是東旭的媳婦呢。”
    “快去睡吧，明天還要上學。”
    何雨水應聲進屋。
    忽而轉身對傻柱說：
    “哥，我覺得隻有秦姐懂你、適合你。”
    “你們在一起吧。”
    傻柱一怔，搖搖頭："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麽！"
    何雨水正色說道："哥，今晚的事傳出去後，你就別再想跟別人談戀愛了。
    人家稍微打聽一下，就會全跑光了。
    就像之前那個冉老師一樣。
    任何人都會誤會你和秦姐的關係！"
    啥？！
    傻柱愣住了："會有這麽嚴重的後果？"
    何雨水嚴肅地點點頭。
    "你站在別人的立場想想，哪個姑娘聽到這些閑話還會願意跟你交往？"
    "而且，我覺得秦姐挺好的。
    你也挺欣賞她，對吧？"
    傻柱不耐煩了："小孩子管大人的事幹嘛？趕緊睡覺去吧。”
    何雨水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回屋睡覺去了。
    傻柱圍著火爐發呆，心裏開始盤算，"這丫頭說得還真有可能發生。”
    通常情況下，相親時雙方都會了解對方的基本情況。
    無論是到四合院打聽，還是去工廠調查，都會聽到這樣一番話：
    "何雨柱不是已經有女人了嗎？不就是他院子裏的那個秦寡婦嗎？"
    "什麽？你要跟他相親？這不是亂來嗎？！"
    傻柱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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