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這絕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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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遇到這種情況,不僅居委會可能找上門,麻煩也會接踵而來。
傻柱越想越怕:"我可是工人!我有兩間房!我沒拖累!怎麽連個媳婦都娶不上?!"
這絕對不行!
傻柱急得團團轉:"難道真要娶那個寡婦?"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不對!我堂堂一個青年,為什麽要去娶個寡婦?"
"都是許大茂的錯!"
"等回去我得好好教訓他。”
傻柱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麽入睡的。
不管四合院內發生什麽喧鬧,
楊建設抱著妻兒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清晨,他依然為家人準備早餐,然後像往常一樣去上班。
今天的任務繁重,需要把所有廢鋼材加工成水管、暖氣片和鐵皮箱。
看起來工作量很大,
但若楊建設願意,眨眼間就能完成。
由於隨身空間的存在,
憑借它的神奇功能,
對他而言這根本不算難事。
然而,他若真這麽做,
恐怕那些盯著他的人會直接把他拆了。
楊建設有意放緩節奏,
讓人覺得他的進度合理。
好不容易熬過一天,
下班後回家做飯。
本以為是平凡無波的日子,
可還沒來得及與冉老師繼續學習經典語錄,
門被猛地推開,
何雨水闖了進來:
"建設哥,我哥哥不見了!"
楊建設一怔:"你哥哥不見了?"
何雨水快急哭了:
"我哥哥從不會這麽晚還不回家的,
現在飯點都過了。
他從未有過這種情況。
以前遇到事都會告訴我。
哪怕是托人也會知會一聲。
可今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楊建設皺緊了眉。
這時,又有人衝了進來,
"楊建設,楊科長,大茂不見了!"
楊建設定睛一看,竟是秦京茹。
秦京茹帶著哭腔說道:
"大茂今天到廠裏辦事,之後就再沒回來。
他要是去放電影,都會跟我講的。
可現在都幾點了?
建設,求你去找找他吧!"
楊建設頭疼欲裂,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衣服。
"稍等一下,傻柱和許大茂都是成年人,或許隻是臨時有什麽事耽擱了吧?"
何雨水與秦京茹同時搖頭:"不可能的。”
"我哥大茂)絕不會耽誤到這麽晚。”
楊建設穿上衣服後疑惑地問:"你們應該去找劉海中和閆埠貴啊,怎麽來找我?"
何雨水誠懇地說:"建設哥,院子裏的人都盼著我哥倒黴。”
"他們討論事情時,要麽和稀泥,要麽擺官架子。
隻有你總是從道理出發處理問題。”
"我實在想不出別人,隻能求助於你了。”
"拜托你了!"
秦京茹直接說道:"大茂說過,院裏唯一可信的人就是楊科長。”
"你是領導,肯定不會在意院裏的矛盾。”
"隻有你希望院裏真正安定下來。”
"楊科長,求你幫忙了!"
梁歡焦急萬分:"建設……"
楊建設心中暗歎,真是晦氣。
傻柱和許大茂這兩個麻煩他都不想招惹。
但無論如何,
楊建設能容忍他們在院裏鬧騰,即便受點傷也無所謂。
但他絕不能接受發生人命案。
處的地位極其特殊。
內部成員對國家和人民的忠誠毋庸置疑。
即便是兩個,也需要經過三法司來裁定命運。
楊建設不能坐視不管。
"你們今晚別回去了,在我家住下吧,順便讓冉老師給你們講解教員的語錄。”
何雨水和秦京茹心亂如麻,卻又不敢拒絕。
若是拒絕了,萬一楊建設不肯幫忙,她們在深夜確實找不到其他人求助。
楊建設接著說:"梁歡,去拿些糖瓜分給大家吃吧。”
“這兩人還沒吃東西呢。”
“先給他們拿些糖果充饑吧。”
梁歡忙點頭應下,迅速拿出瓜子、花生、點心以及兩個甜瓜。
她又端出一隻茶碗,將糖瓜敲碎,遞給兩位女子食用。
糖分能讓人心神安定。
何雨水與秦京茹在三位女性中顯得尤為放鬆。
這時楊建設開口說道:
“你們不必擔憂,我們兩個男子漢不會走遠。”
“放輕鬆,我今晚必定能找到他們。”
何雨水和秦京茹連忙起身致謝。
楊建設擺擺手,跨上自行車,朝軋鋼廠方向駛去。
途中,
楊建設心想:
“何雨水確實聰慧。”
相較之下,秦京茹則顯得單純無腦。
剛才她們所說的話已清晰展現各自的性格。
何雨水發言皆基於自身判斷,條理分明,令人信服。
然而,楊建設始終不解的是,
為何她思維如此清晰,卻堅定支持傻柱與秦淮茹交往。
莫非真存有私怨?
秦京茹的表現則遜色許多。
她所言盡是關於大茂之事,甚至提及雙方私下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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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建設暗暗歎息,覺得秦京茹如同寵物狗般順從,唯命是從。
一旦失去依靠,必將陷入絕境。
隨即,楊建設直奔軋鋼廠保衛科:
“王隊長,可曾見過何雨柱和許大茂?”
“這兩人未歸家,家裏人很是焦急,在我家哭泣呢。”
王隊長疑惑道:
“他們家人不知情嗎?今日楊廠長宴請,許大茂因飲酒留了下來。”
“何雨柱身為大師傅,也被留下幫忙準備餐食了。”
“此時他們該已結束,或許仍在食堂。”
楊建設心想:“果然如此!”
他向王隊長示意。
“我去食堂看看可以嗎?”
王隊長笑道:“這有什麽不可以的?”
“您是領導,也是我們軋鋼廠的家屬,進去找個人而已!”
楊建設遞上一包大前門給王隊長:“多謝王隊長幫忙。”
王隊長目送楊建設離開,笑著感慨:
“楊科長真是懂得為人處世,不過,我也不是差的。”
天氣寒冷,抽根煙暖暖身子,舒服!
傻柱懶洋洋地靠在食堂椅子上,對捆成一團的許大茂投去輕蔑的目光。
楊廠長為了能在廠裏多放幾場電影,常請許大茂喝酒。
許大茂有個習慣,一喝酒就容易醉,一醉就失憶,喝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麽,他完全不知。
傻柱看著許大茂就來氣,真想再踢他幾腳。
他當眾宣布秦淮茹是自己的女人,是為了保護她不受欺負,這是值得稱讚的行為。
但許大茂不但不理解,還到處宣揚這事,實在讓人氣憤。
何雨水的話讓傻柱心裏發毛,他才二十多歲,有房有工作,沒有家庭負擔,怎麽看都是理想的結婚對象。
但在何雨水嘴裏,以後可能沒人願意跟他相親,隻能和秦寡婦湊合。
這絕不能接受!
但他清楚,事情很可能按何雨水說的那樣發展。
無論到哪兒,隻要一打聽,誰不知道他的事?傻柱一想到這個就害怕。
更糟的是,整個院子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明明自己幫秦寡婦一家是善舉,卻被人誤解為別有用心。
尤其是賈張氏,總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他。
防備他人如防賊,傻柱險些氣暈過去。
做好事做到這般境地,也算是倒了八輩子黴。
這一切的起因是昨日許大茂的那一聲喊叫。
傻柱怎能輕易饒過他?
報複!
必須報複!
四合院裏的人都知道,傻柱有仇必報。
恰巧今日有了絕佳的機會,絕不能錯過,定要讓許大茂付出代價。
傻柱冷著臉,一口一口吃著東西。
許大茂迷迷糊糊醒來,頭痛欲裂,過了許久才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
"傻柱,為何將我捆綁於此?"
"快放開我!"
傻柱緩緩靠近,蹲在他身旁,聲音低沉冰冷:"許大茂,你的內褲呢?"
"什麽?"
許大茂瞬間感到下體涼意襲人。
"傻柱,你對我做了什麽?"
傻柱站起身,居高臨下冷冷注視著他,讓許大茂心神不安。
他被捆綁著,又沒穿褲子,完全暴露在對方掌控之下,早已忐忑不已,此刻更是驚恐萬分。
"你說什麽?"
"你知道我為何能綁住你嗎?"
"為何我的褲子不見了?"
許大茂拚命搖頭,頭痛欲裂,哪還能想清楚。
傻柱猛地拍掌:"好個許大茂,竟做出如此丟人事!"
"你酒後敢對女子無禮,這是何等罪名?"
"這是流氓行徑!"
"女子已持你的褲子登門投訴。”
"許大茂,還不認罪?"
許大茂嚇得魂飛魄散!
"什麽?"
"我酒後欺負婦女?"
這好像真有可能是我做的。
許大茂儀表堂堂,嘴甜如蜜,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家。
醉後失德,不足為奇。
傻柱見許大茂神色驟變,心中暗喜,話語愈發冷峻:"還不坦白?莫非真要送去保衛科?"
許大茂愈加慌張:"我……我真想不起來了!"
傻柱心知肚明:"早猜到你會這樣。
若你還記得,我會容你這般囂張?"
今日午後,一切如常。
楊廠長為讓許大茂多放電影,特意設宴相邀。
傻柱掌勺,自當主廚,本欲離去,卻有意捉弄許大茂,遂留了下來。
楊廠長與許大茂多次對飲,深知其劣習,飲畢也不過問。
適逢發現傻柱未走,且同住一院,便囑托傻柱照應許大茂。
否則,傻柱怎會輕易將許大茂製伏?
可惜這些,許大茂一無所知,隻覺恐懼:"傻柱,你想怎樣?"
傻柱倚高而坐,悠閑剝著花生:"兩條路任你選。”
"其一,送你去保衛科。”
"其二,召集四合院眾人,當眾評斷。”
什麽?
許大茂驚恐萬分:"你這是要害死我?!"
"傻柱,你怎麽能如此狠心?"
傻柱一腳踹過去:"做下這等醜事時,怎不見你心軟?"
"竟說我狠毒?"
"我可是正義之士!"
又是一腳:"快選,選哪個?"
許大茂哀求道:"傻柱,咱們同院長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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