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這就是官迷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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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易大爺做得真不錯!"
    易大媽忍不住笑了。
    易中海頓時怒不可遏。
    自從易大媽在醫院檢查出心髒病,又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進行了全麵評估後,回家就像換了個人。
    她整天冷嘲熱諷,讓人難以招架。
    易中海想發火,卻又擔心她的身體,這種矛盾讓他備受煎熬。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
    醫生明確告訴他,易大媽的生育係統沒有任何問題。
    易中海簡直不敢往下想。
    他是絕戶,一直以為是易大媽的原因,沒想到事實竟然是自己。
    醫生的話擊碎了他的幻想。
    易大媽平日裏忍氣吞聲,為的是什麽呢?還不是因為她沒能給易中海帶來孩子嗎?如今看來,這局麵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問題竟然出在他身上,這讓他難以接受。
    易大媽也徹底改變了以往溫婉的形象,心情不好時便冷言冷語,讓易中海十分苦惱。
    但他自知理虧,無話可說,隻能默默承受。
    易中海很想發泄情緒,但他一向以正直善良、擅長調解矛盾的形象示人,還被眾人視為模範夫妻。
    他不能破壞自己的人設,否則會被貼上偽君子的標簽。
    因此,隻能默默忍耐。
    忍無可忍,也得忍。
    易中海心裏憋悶,望著耳房的方向。
    楊建設家隱約飄來飯菜香,混合著肉香和米飯的甜味。
    他暗自感歎:"真是看錯人了。”
    四合院內本有兩個不容輕視的人。
    其一是傻柱,此人有仇必報,全然不顧及法律,隻圖報複。
    一旦被他盯上,便無好日子過。
    另一位是楊建設,他的行事風格更為激烈,有仇即刻就報。
    隻要招惹到他,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可能挨揍,唯獨聾老太太得以幸免。
    從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到賈張氏和劉大媽,但凡得罪過他的人,無一例外都嚐過他的拳頭。
    相比楊建設,傻柱顯然更容易掌控。
    楊建設那種性格的人,實在難以駕馭,甚至不敢奢望他能善待自己。
    相比之下,傻柱雖孤身一人,卻已展現出老練的一麵,在軋鋼廠的廚房裏堪稱一霸,無人敢惹。
    這樣的年輕人更值得期待,無論是在工廠還是在四合院,他都有能力站穩腳跟。
    易中海本打算將傻柱當作自己的繼承者,不僅因為兩人都處於相似的境地——都是絕戶,還因為他們都與秦寡婦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易中海希望培養傻柱成為第二個自己,以便年老時有人照顧自己。
    然而,命運弄人!由於劉海中的算計,自己與秦寡婦的關係被曝光,計劃隨之破滅。
    易中海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在楊建設身上判斷失誤,大錯特錯。
    楊建設不僅徹底擺脫了過去的混沌狀態,反而一路高升,早已不屬於他們那個圈子。
    易中海內心百感交集,被劉海中算計失去老大位置的事,他認了。
    但他堅信,總有一天他會卷土重來。
    他知道劉海中的為人,若非傻柱父親何大清入贅白寡婦家,那老二的位置哪輪得到他?他頂多是個老三的料。
    那個熱衷權力的人,遲早會出問題,而老大的位置,他相信終將屬於自己。
    可他萬萬沒料到,楊建設的表現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
    現在的楊建設地位之高,是他難以企及的。
    連軋鋼廠的兩位廠長見到他都要先打招呼,即便自己重新當上老大,麵對楊建設時也絕無可能趾高氣揚。
    若真發生衝突,楊建設一個反手就能讓他啞口無言。
    易中海感到深深的挫敗。
    他多次試圖算計楊建設卻屢次失敗,竟未察覺其中的深意。
    他自責不已,“教訓啊!你怎麽就不明白,像楊建設這樣的對手,豈是你輕易可以挑釁的?從一些小事就該看出,他絕非池中之物,而你卻完全忽視了這一點,這便是你的懲罰。”
    易中海忽略了楊建設的優點,而他的宿敵劉海中卻敏銳地注意到了。
    劉海中雖對整個院子的人橫眉冷對,唯獨對楊建設一家客氣有加,絲毫不擺架子。
    唯一一次,王主任狠狠扇了劉海中一耳光,差點讓他半身癱瘓。
    自那以後,劉海中見到楊建設,便畢恭畢敬,宛如伺候長輩。
    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他是個熱衷權力的人,對位高者極為順從。
    易中海心中暗歎:
    “真是慚愧,連劉海中都比不上。”
    “太過分了!”
    易中海感到無比懊惱,“以後若能重登高位,定要好好對待楊家。”
    易大媽在旁邊不停地嘮叨,這讓易中海更加煩躁。
    他想衝易大媽喊幾句,但想起她患有心髒病,心中的鬱悶更深了。
    他真想堵住耳朵,什麽都不聽!
    事情是怎麽變得如此混亂的呢?
    大概是從易大媽發病開始的。
    “唉……”
    易中海長歎一口氣。
    與此同時,劉海中的家庭也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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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四合院裏的消息靈通人士,非劉大媽莫屬。
    她正詳細地向劉海中講述此事。
    “你爸,你肯定想不到。”
    “今天一大清早,王主任就來了,提著花生和瓜子,價值五毛呢!”
    劉大媽目光銳利,這年頭,五毛錢的東西已經不算少了。
    “一個大主任,竟花這麽錢。”
    “楊家確實挺有麵子。”
    劉海中不屑地說:
    “有什麽麵子?”
    “你知不知道,楊建設去軋鋼廠,連兩位廠長都搶著跟他握手?”
    “梁歡僅僅一個月,就從普通工人變成了廠工會的婦女委員。”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劉大媽驚訝地問:
    “什麽?梁歡當上了婦女委員?”
    “這婦女委員是做什麽的?是在辦公室工作嗎?”
    劉海中搖搖頭:“婦女委員不坐辦公室。”
    劉大媽不滿地說:“那算什麽官?”
    "不在辦公室待著還能算是個官?"
    劉海中憤怒至極:"女人家,頭發長見識短,你知道個什麽?"
    "工會裏的婦女委員已經是中層幹部了,再往上一步,那就是廠裏的正經領導。”
    "你可別忘了,梁歡現在才多大?"
    "二十年後,工會裏誰能比她的資曆更深?"
    "這可是捷徑啊。”
    劉海中滿是羨慕和嫉妒。
    他對官職癡迷,做夢都想當官,無論什麽官都行。
    連四合院裏普通大爺的位置,他劉海中也眼紅。
    這就是官迷的執念。
    劉海中越說越覺得羨慕嫉妒,他警告劉大媽:
    "王主任登門不是為了梁歡,而是衝著楊建設去的。”
    "我告訴你,你這張嘴別亂說楊建設一家的事,不然會有更多人巴結楊建設而踩你。
    到時我可不會幫你。”
    劉大媽驚訝地看著劉海中:"你到底在說什麽?我是你老婆,你不幫我?"
    劉海中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幫你?幫你給家裏惹麻煩?你少操心。
    千萬別招惹楊建設一家。”
    "王主任主動登門算什麽?你知道他來我們廠時,有兩個廠長親自迎接嗎?"
    "別多想,有些人不是咱們能招惹的。”
    到最後,劉海中語氣嚴厲。
    劉大媽嚇得連忙說:"我知道了,絕不會招惹他們,絕不給家裏添麻煩。”
    劉海中此刻像極了一個封建家長,動不動就打罵。
    看他這樣,劉大媽哪還敢多言,隻能害怕地聽著。
    劉海中滿意地點點頭:"我在廠裏發展,少不了他們的支持啊!"
    劉大媽嚇得不敢發聲。
    楊建設的影響力竟如此之大?
    她不過是被劉海中嗬斥了幾句,才忍住沒開口。
    而在許大茂家中。
    秦京茹掩飾不住自己的羨慕:
    “那位大主任居然主動去了楊建設家。”
    “大茂,你得努力啊。”
    許大茂堅定地說:“我肯定也會成為幹部的。”
    “不過……”
    “現在別提這事,我們得催促傻柱和秦淮茹趕緊結婚!”
    秦京茹有些迷茫。
    話題轉變得太快了!
    剛才還在說王主任去楊建設家送禮的事呢。
    怎麽突然就換成了催婚?
    這變化也太突然了吧?
    秦京茹雖然笨拙,但也有點固執。
    “大茂,我們得好好聊聊。
    楊建設都當上科長了,你不能落後太多。”
    “你以前告訴我,你是廠裏的電影放映員,有知識有文化。”
    “大茂,這可是你說的。”
    “我就是聽你這話才跟你走在一起的。”
    “大茂,我可不能比不上梁歡。”
    許大茂被秦京茹說得啞口無言。
    這傻丫頭,
    平時不說話,一開口就能噎人。
    許大茂沒好氣地說道:
    “京茹,好好想想。
    楊建設這事能拿來比較嗎?
    出身不錯,早晚當幹部。”
    “而且,全世界也沒幾個像他這樣經曆的人。”
    “他的經曆我真是沒法比,全球都沒人能比得過。”
    許大茂不可思議地看著秦京茹,
    “京茹,你在院子裏待這麽久,應該從那些愛嚼舌根的大媽那裏知道楊建設以前什麽樣。”
    秦京茹點頭,一臉驚訝:
    “你不說,我都忘了……”
    “壹大媽說的是實話嗎?”
    “楊建設以前真是那麽混的?”
    許大茂點頭。
    “沒錯!這四合院裏有兩個惹不得的人。”
    “一個就是傻柱!”
    秦京茹震驚:
    “傻柱也不能惹?”
    許大茂臉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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