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招惹。
    這人有仇必報。”
    “院子裏誰沒吃過虧？除了少數幾個，傻柱誰都算計。”
    許大茂咬牙切齒。
    要說這院子裏誰吃虧最多，還真數不到別人。
    最慘的就是許大茂！
    才一個月，他身上發生了多少事？
    比如，因為秦淮茹，
    許大茂被傻柱把褲子扒掉綁起來，
    他以為自己酒後失德，
    糟蹋了人家姑娘。
    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
    幸好楊建設主持公道，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更別說傻柱小時候給他留下的永久傷害——
    那方麵的功能受損，
    簡直像恥辱一樣。
    提到這事，許大茂怎能平靜？
    秦京茹驚歎：
    “太厲害了，真沒想到。”
    許大茂不滿：
    “怎麽，你誇傻柱，是在怪我不如他？”
    秦京茹好奇地看著許大茂：
    “你在吃醋？”
    “連傻柱的醋也吃？”
    “我要是嫁給傻柱，那我不是瘋了嗎？”
    “奇怪，你怎麽反應這麽大？”
    許大茂能不反應大嗎？
    傻柱可是他的仇人！
    秦京茹喜歡誰，他都可以不在意。
    但傻柱不行！
    傻柱讓他吃了多少苦？
    更別提直接導致他不育。
    這是多大的仇？
    如果真有一天媳婦喜歡上傻柱，
    許大茂肯定瘋了。
    秦京茹並非真的喜歡傻柱，
    她隻是感慨：
    “我一直覺得傻柱笨笨的，沒承想他在院子裏這麽能耐。”
    “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像他這種人，注定討不到老婆。”
    許大茂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秦京茹好奇地問：
    “那另一個惹不起的人是誰？”
    許大茂指向楊建設家的耳房：
    “就是楊建設！”
    秦京茹有些驚訝，又覺得理所當然：
    “楊建設這麽厲害，院子裏的人自然不敢招惹他。”
    “連王主任那樣的人物，都得給他送禮。”
    “大茂，你瞧見了嗎？”
    “王主任空著手離開楊建設家，臉上還帶著笑。”
    “看來是楊建設答應了他的請求。”
    “哦對！”秦京茹突然想起：
    “大茂，你還記不記得？上個周日，胡同口停了三輛小轎車。”
    “那些車專門來接楊建設一家。”
    “車上坐的可都是幹部呢！”
    秦京茹滿是憧憬：
    “楊建設這樣的背景，王主任送禮給他，院裏的人不敢招惹，這不是很正常嗎？”
    許大茂臉色鐵青：“別說了！”
    秦京茹愣住了。
    她忽然意識到，上個周日發生的事並不愉快。
    自家男人和傻柱打了一架！
    提起這事，豈不是自找難堪？
    難怪許大茂臉色驟變。
    這話題觸碰到了他的痛處。
    打架時，他輸了。
    誰攤上這種事都會不舒服。
    秦京茹忙說道：
    “大茂，我不是故意的。”
    “我隻是提到楊建設的背景……”
    “你別生氣，好嗎？”
    許大茂的臉色這才舒展開來。
    他向秦京茹解釋道：
    “楊建設以前不好惹，但不是因為你想象的那樣有靠山。”
    “從前，他可橫得很！”
    “四合院裏，誰沒被他打過？”
    “傻柱惹不起，可他也照樣栽在楊建設手裏。”
    楊建設確實會動手打人。
    “傻柱打架挺凶的，但楊建設比他更厲害。”
    “你們都見過楊建設的力氣了……”
    秦京茹連連點頭：“是啊，那個石磨一百多斤，他舉起來毫不費力——力氣真大！”
    “哇！要是這樣的力氣打在人身上……”
    “誰能承受得住？”
    許大茂的臉微微抽搐：
    “不，楊建設之前打架時並沒有使出全力。
    不然的話，早就出大事了！”
    “即便沒用那麽大力氣，也夠讓人害怕的！”
    “誰都招架不住。”
    “四合院裏除了那位聾老太太，其他人幾乎都被他打過。”
    秦京茹難以置信：“劉大媽沒騙人？”
    “楊建設真的這樣囂張過？”
    秦京茹對八卦愈發好奇。
    “楊建設真的打過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和傻柱？”
    許大茂堅定點頭：“他誰都不放過，連我也被揍過。”
    許大茂突然覺得心疼。
    為什麽連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傻柱都打不過？
    再加上與他們年紀相仿的賈東旭，
    他們四人，總是被許大茂欺負。
    這讓他感到十分無奈。
    許大茂自我安慰：
    “我是有文化的人，不能和這些粗人計較。”
    越想越覺得委屈。
    差點忘了正事。
    許大茂急忙說道：
    “扯遠了，說正事。”
    秦京茹突然記起：
    “對對對！”
    “大茂，你剛才說要盡快讓傻柱和我姐姐完婚？”
    許大茂用力點頭：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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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堂姐家的情況你也清楚。”
    “三個孩子，一個婆婆，簡直是個無底洞。”
    “必須有人過去幫忙才行。”
    "傻柱這樣的條件很難再遇到。”
    "他和你堂姐是鄰居，有兩間房，工作穩定，收入還比你姐姐高。”
    "更重要的是，他有職務上的便利，能把剩飯剩菜帶回家。”
    "一年下來，能省多少糧食？"
    "傻柱家沒有拖累——他爸何大清早先入贅走了，他妹妹何雨水也早早嫁了出去。”
    "他真是孤身一人。”
    "想想看，這多好啊。”
    "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就沒這樣的好事了。”
    秦京茹連連點頭。
    她覺得許大茂說得對極了。
    雖然秦京茹自己看不上傻柱，
    但她覺得傻柱和他的堂姐確實很般配。
    秦京茹有些疑惑，
    像傻柱這麽好的條件，怎麽會看上一個帶著老人孩子、處境艱難的寡婦？
    傻柱肯定是瞎了眼！
    但反過來想，
    如果不是傻柱，還有誰能看得上她堂姐？
    秦京茹問道：
    "我姐和傻柱的事不是定了嗎？"
    "怎麽又有變數了？"
    許大茂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
    "傻柱那算什麽？入贅！"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吧？"
    秦京茹愣住了。
    在農村，哪個男人要是入贅，這輩子就別想抬起頭。
    傻柱條件那麽好，居然要入贅……
    真是浪費了。
    秦京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正常男人誰沒事會去入贅？
    也就傻柱這種人了！
    萬一他忽然想明白了，改變主意怎麽辦？
    傻柱有兩間房，有份正經工作，還能賺錢。
    這樣的人……
    真的很難找到！
    秦京茹的臉色變了：
    "大茂，你的意思是，傻柱可能會反悔？"
    許大茂瞪著眼睛，故意做出不滿的樣子：
    "難道不是嗎？"
    "想想看！"
    "正常男人誰願意入贅？"
    "傻柱是正常男人吧？"
    秦京茹用力點頭。
    四合院裏的雙霸之一，能有什麽好事？
    許大茂假裝為秦淮茹擔心，
    “你想想，何大清原本要入贅白寡婦家，傻柱兄妹就已經不樂意了，
    結果到最後，傻柱自己竟要去入贅秦寡婦家。”
    “你能想象傻柱心裏願意嗎？”
    “他肯定不願意吧？”
    “要是他突然明白過來怎麽辦？”
    嘶！
    秦京茹被許大茂的話嚇得不輕。
    這種事情可能發生嗎？
    太有可能了！
    按秦京茹的理解，
    男人當上門女婿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傻柱醒悟的可能性非常大。
    這傻女人頓時慌了：
    “大茂，大茂，你一定要幫我姐。”
    “她命苦，好不容易有傻柱這個依靠，可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許大茂嚴肅地說：
    “那是一定的，畢竟她是你的姐姐。”
    “隻有她安定下來，你才能放心。”
    許大茂低聲說：
    “京茹，你姐家就像個無底洞。”
    “想想她跟你提過多少次要接濟他們家了？”
    “我們家雖然過得去，但要是拿出那麽多錢幫他們，
    我們就不能再吃肉了！”
    “你會同意嗎？”
    秦京茹立刻搖頭！
    不吃肉？
    怎麽能行！
    肚子裏少了油水可不行。
    好不容易吃到肉，怎麽能就此放棄？
    別開玩笑了！
    她離開農村嫁到城裏是為了什麽？
    不是為了過苦日子的。
    嫁人嘛，圖的是穿衣吃飯。
    秦京茹好不容易過上富裕生活，
    怎能再回到從前？
    秦京茹急忙說道：
    “大茂，你說得對。”
    “我們應該盡快促成他們的婚事。”
    “不然讓傻柱反應過來……那可就反悔了。”
    許大茂鄭重地點點頭。
    “沒錯，就是這樣。”
    他心中暗笑。
    傻柱那家夥，已經被秦淮茹迷得暈頭轉向。
    趕他走他都不會走的。
    許大茂故意這樣說給秦京茹聽。
    否則，這傻姑娘可能以為他在打其他主意！
    當然，她的想法沒錯。
    他確實在算計。
    隻是算計的內容超出她的想象。
    從某種角度看，許大茂的話不假。
    他確實想幫秦淮茹。
    許大茂清楚得很：
    一旦傻柱和秦淮茹真的成婚，
    傻柱這輩子就完了。
    甚至再也無法翻身。
    說不定晚年還很淒慘。
    不！
    許大茂深信不疑。
    隻要傻柱入贅，晚年必定悲慘。
    許大茂陰險至極：
    "傻柱，你讓我斷子絕孫，我絕不會讓你過得舒坦。”
    "想娶媳婦？"
    "妄想！"
    "安心當上門女婿吧！"
    "好好伺候秦淮茹，給她養孩子。”
    "等這些白眼狼長大後，"
    "看你還是否能混口飯吃。”
    "想找人養老送終？"
    "你也配？！"
    許大茂心中不斷詛咒。
    楊建設提醒後，許大茂和婁曉娥才去醫院檢查。
    結果，婁曉娥和許大茂離婚——許大茂因幼時受傷，基本喪失生育能力，這是無可奈何的事。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沒有親生子女，誰來贍養許大茂？
    難道指望傻柱？
    許大茂心態早已扭曲：
    "我沒孩子，你也別想有。”
    "等著絕戶吧！"
    許大茂暗自發狠。
    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能成，全靠許大茂推動。
    旁人以為這是他放下前嫌做善事。
    其實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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