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群書漂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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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傅紅雪的雪月刀凝不住量子泡沫
項少龍的摩托車停在邯鄲城的殘雪巷時,後頸的灼痛突然變成了細密的冰裂聲——像有把刀在脊椎深處刻字,冷冽中帶著“天道規則”的孤獨與決絕。他抬頭望向巷尾的破廟,隻見黑衣男子扶著刀柄坐在門檻上,刀鞘上的雪紋在晨光中泛著青白,正是古龍筆下“刀在人在,刀亡人亡”的傅紅雪。
“傅紅雪。”項少龍攥緊車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護腕上的“量子泡沫發生器”——這是他從現代量子物理實驗室順的核心裝置,此刻模塊在掌心泛著幽藍的光。他記得《天涯·明月·刀》裏的設定:傅紅雪的雪月刀靠“天道孤獨”的刀勢,能凍結時間流動,而他此刻藏在護腕裏的,是用量子漲落原理編織的“不確定性屏障”,理論上能讓“天道凍結”的規則在量子泡沫中失效。
傅紅雪抬眼,眸中映著項少龍緊繃的神情,忽然低笑——那笑像殘雪上的刀痕,冷硬卻帶著滄桑的啞:“時空偷渡者,倒比我見過的刀客更懂‘躲時間’。”他指尖輕彈,雪月刀鞘發出清響,刀氣在地麵凝出冰紋,“你的鐵馬跑得再快,能快過‘雪月刀’的‘天道之凝’?”
話音未落,項少龍隻覺車身一震——刀氣掃過的瞬間,摩托車的引擎聲突然變鈍,像被按下了慢速鍵。他慌忙按下護腕的量子開關,模塊發出細密的電流聲,傅紅雪的刀勢在半空頓了頓,“天道凍結”的氣機出現半秒紊亂,地麵的冰紋竟在量子漲落中泛起細碎的光斑。
“靠量子破刀勢?倒有些意思。”傅紅雪挑眉,身影突然消失在破廟門後——那是“雪月步法”的輕功,身形隨刀勢遊走,如殘雪被風卷起般帶著孤絕感。項少龍隻覺四周的空氣裏飄著若有若無的“凍結網”,卻被量子泡沫的“不確定性”一一隔絕,他舉著模塊原地轉圈,藍光在殘影上掃過,竟發現每個影子的刀鞘都凝著“天道冰紋”的光痕——那是雪月刀的核心。
“傅紅雪的雪月刀,凝得住江湖人的時間,卻凝不住凡人的‘量子泡’。”項少龍晃了晃護腕,模塊的微光映著傅紅雪的瞳孔,他趁機掏出“量子漲落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當前量子泡沫密度103?3,時間流速紊亂率80,“您的刀勢再冷,在凡人的‘量子世界’裏,不過是片能被漲落吞噬的冰。”
傅紅雪的身影在破廟前顯形,手中的雪月刀突然“活”了過來——刀鞘的雪紋化作冰鏈撲向項少龍的護腕,卻被量子泡沫的“概率壁壘”攪得亂了軌跡,冰鏈撞在破廟的木門上,竟化作點點熒光。他盯著屏幕上跳動的量子波形,忽然笑了——那是孤獨的刀客遇見能“看見孤獨”的對手的釋然,刀身的冰紋頓在半空,竟沒再發動凍結。
“項少龍,你這凡人的‘量子泡’,倒讓我想起刀譜上的批注:‘至凝無流,至流無凝。’你的量子漲落,倒是破了我‘凍結時光’的刀。”傅紅雪忽然欺身而上,刀鞘的冰紋壓向項少龍的護腕——不是斬殺,而是試探,刀鞘在距離模塊半寸處停住,“你的‘亂’很暖,像我見過的篝火,竟讓我想起……被遺忘的‘時間流動’。”
項少龍看著刀鞘的冰紋,檢測儀的屏幕裏,傅紅雪的刀鞘是片青白的冷——那是孤獨之力的極致凝聚,卻在靠近量子模塊時,邊緣泛起淡淡的橙紅。他忽然開啟模塊的量子漲落功能,護腕周圍騰起淡淡霧光,竟將傅紅雪刀鞘的冰紋折射得七零八落,同時摘下護目鏡,露出帶著笑意的雙眼:“傅紅雪,您‘凝’得住刀,卻‘凝’不住會漲落的時間——比如現在,我腕間的‘流’,您凝得住嗎?”
傅紅雪聞言一愣,刀鞘的冰紋輕輕顫動,竟真的“感受”到了那絲時間的流動——那是藏在量子泡沫裏的凡人科技,像條不會被凍結的小溪,在他多年與孤獨相伴的掌心裏,流過個小小的“溫暖”印記。他忽然收刀,指尖撫過刀鞘的雪紋,那是“傅紅雪”三字的滄桑印記,此刻卻第一次覺得,雪紋的觸感,比不上量子模塊的溫熱。
“你的‘時間’,比我的雪月刀更難凍結。”傅紅雪從懷中掏出枚刀形雪晶,拋向項少龍,“帶著它過雪巷,殘雪會為你化路——算我欠你,這一次。”雪晶落在項少龍掌心,刻著“雪”字的一麵還帶著體溫,雪晶的冰紋輕晃時,檢測儀裏的傅紅雪胸口,竟泛起比剛才更暖的光斑。
“第四十天,存活。”他在筆記本上畫了個量子泡沫圖標,“敵人:傅紅雪·古龍武俠。弱點:怕量子漲落,怕時間紊亂,怕……被喚醒的流動本心。”
摩托車駛離殘雪巷時,項少龍聽見身後傳來雪粒的輕響——不是追殺,而是傅紅雪坐在破廟門檻上,用雪月刀敲落的簷雪,雪粒混著量子泡沫的微光,在檢測儀的屏幕裏,化作一片跳動的“時光”星芒。他摸了摸吊墜,裂痕裏竟滲出淡淡的冰紋,像傅紅雪的雪月刀,卻藏著“被時光暖化”的釋然。
而在殘雪巷的破廟內,傅紅雪凝視著掌心的量子模塊碎屑——那是項少龍故意遺落的,碎屑上還留著時間流動的餘溫。他指尖撫過碎屑,感受著上麵細密的電路紋路,忽然想起項少龍的話:“凡人的‘時間’,從來不止是凍結,還有藏在量子裏的流動可能。”刀鞘的雪紋輕輕顫動,竟在碎屑上顯露出“流”字的淡影——這是他第一次為了個“偷渡者”,讓“天道之刀”,染上了凡人的“時光溫度”。
“項少龍,下次見麵……”他對著晨光低語,雪月刀在半空劃出弧線,“我會謝謝你——讓我知道,刀的‘孤獨’,從來不是凝住時光,而是在‘量子流動’前,收刀說一句‘原來雪,會化’。”
晨風掀起項少龍的衣角,帶來殘雪巷的微暖。他看著掌心的雪晶,忽然明白:當追殺者的“刀”開始接納凡人的“流動”,因果律的冰層,便有了讓時光流淌的裂隙——而這一切的起點,不過是個凡人戴著量子護腕,在傅紅雪的刀光裏,說了句“我是流,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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