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搶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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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跟王悔婚禮結束六個月後,也就是二零零九年的七月二十日。王悔的病情越來越重,因為他的右腿已經開始顫抖,最著急的自然是齊齊了。王萍認為兒子的病不能再拖了,於是,我給了王萍人民幣26萬元,讓齊齊和王悔借暑假。並叫王萍向齊齊王悔說:“趕緊帶著王悔去北京天壇醫院住院吧,我已經給北京分公司打過電話了,讓他們為你倆聯係好了醫生,並辦理好住院事宜。這樣吧,我送你們倆到深圳寶安機場。”於是,齊齊二話不說推著王悔飛往北京。可是王悔身份證,王萍把自己兒子的集體戶口拿著,到了機場後,給王悔申請一張臨時身份證,給他們倆買了兩張機票。
到了北京天壇醫院神經功能外科126病房裏一看,這個病房雖然不是高幹病房。可是隻有兩張床。隨後齊齊就交22萬元住院費,自己的銀行卡裏還有6萬元全當生活費了。王悔向醫生介紹了自己的病史,醫生就安排王悔先做相關的檢查化驗。等檢查化驗結果都出來後,組織有關專家會診並研究確定治療方案。
三天後,治療方案確定下來了:腦深部電刺激術(是一種微創手術)。主治醫生請齊齊到醫生辦公室談話,這個時候齊齊出手了,她認為一根電極不可靠,還是應該做雙側刺激。醫生表示:同意。隨即齊齊在《手術知情同意書》上簽字並按手印,手術時間定齊齊簽完字後的第二天上午9點。第二天到來了,齊齊先給王悔洗臉刷牙,然後就去買飯。早餐後,主治醫生領了一大批能工巧匠來到王悔的病房,就問:“這幾天還不錯吧?過一會兒就要做手術了,今後你就會象正常人一樣生活了。”進手術室前,齊齊對王悔說:“放心吧,我會等你平安出來。”隨即齊齊爬在了左臉上親了一下,她給了王悔心中的安慰。讓他放心的做完這次手術。之後她就看著王悔被推進手術室後,手術室門口的紅燈之後亮了。兩個小時後,手術室門外的紅燈滅了,王悔被護士推了出來,當齊齊見到王悔頭上包著紗布時,她哭了。後邊跟著主治醫生,齊齊說:“手術很順利,從不過現在起二十四小時內他的身邊不能離人,具體注意事項由護士給你細說。”
又過了四個小時,王悔醒了過來。看到齊齊留著眼淚用棉簽反複的蘸點兒水,抹到他的嘴唇上。下午查房時,醫生給齊齊交代了術後的護理,就離開了。手術了二十四小時後,第二天早上8點,醫生來查房吩咐手下的護士長:“你務必在一小時後,將這位小夥子身體裏的電池開機,記住:刺激頻率確定在1百HZ。”因為,主治醫生在前一天上午9點手術前,給王悔先施行了局麻。而且在手術過程中獲得了效果很好的上述刺激頻率。之所以對護士長交代清楚,害怕她弄錯了。在查房後過了一個小時的9點,一位護士長走進了王悔的病房,手裏拿著一個遙控器,來到王悔病房裏,聽見齊齊正在給她的丈夫王悔講未來的人生呢。這一位護士長感動十分奇怪。便問道:“你們是夫妻嗎?”齊齊跟王悔點了點頭。護士長按了一下遙控器的電源鍵,然後調整參數,她邊調整,邊問:“怎麽樣了?”當護士長調到了100HZ後,她親眼看看自己的丈夫右手和右腳顫抖的症狀突然消失了,她高興地哭了起來。
經過商量他們決定要給媽一個出人意料的驚喜。於是,王萍想知道這兩個孩子怎麽樣了?又不太好意思過度打擾,那就隻能等了。當天下午5點醫生又來查房了。醫生伸出左手,想讓王悔握著他的左手,可是醫生太小看王同學了。王悔用自己的右手一把緊緊地握著了醫生的左手,這位醫生對王悔說:“來,用點力,唉對了。”醫生轉過身去,然後又對齊齊說:“看來,他的右手不發抖了,看來,腦深部電刺激已經起作用了。好了,他的藥可以停止了。一周後就能出院了。因為不要讓他玩手機。”齊齊一聽,顯得非常高興。說完醫生就去別的病房查房了。
等醫生離開齊齊給媽說一聲,於是她就跑到護士辦,往深圳打了個電話。當王萍接到齊齊從北京打回電話時。齊齊沒有哭,她告訴了王萍:“一周後王悔就能出院了,媽,這裏有我呢,你放心。”王萍問:“你的了卡裏還沒有錢了?”“媽,還多著呢,不用擔心,就算我不吃不喝,也餓不著王悔的。”“傻孩子,媽不是這個意思。媽就想你倆在北京怎麽樣了?”齊齊說:“八月底我倆就回去了,到家後您自己看好了。媽,我不給您說了。我要去照顧王悔了。”王萍一聽,於是她就說:“那好吧,你倆要注意身體。”齊齊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王萍想想也是,俗語有雲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基本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因此王萍呢更重要的是這位女孩子是自己的兒媳婦,雖然現在他們還未領娶結婚證。但齊齊打小就和王悔好,而且這個丫頭沒有不良的習慣。自己的兒子呢,得上這種病,齊齊能死心塌地的跟著王悔。想到此事後,王萍就拿起電話給我撥打了過去,向我請了一天假,說,明天她要去廣州。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她要到廣州到,到廣州作甚呢?於是我還是批準了。
第二天是周五,王萍拿著王悔和她的集體戶口,一大早就開車去了廣州。到了白雲區公安分局戶籍中心,拿出了她和王悔的集體戶口。大家還記得,王悔出生前兩年,也就是九三年,王萍以高分的成績考進了廣外,她的戶口隨之遷入廣州市白雲區的廣外。十幾年過去了,王萍的戶口依然在廣州,因為九七年畢業後她在白雲區找了一份工作,不僅解決了她自己落戶的問題,而且把王悔的戶口也落在了白雲區。他們母子倆還是集體戶口。隨著九八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從美國加州回到了國內,在深圳南山區和其他兩位同學一起創辦了騰訊計算機係統有限公司,王萍賣了廣州的房子,加入了我們團隊。此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因此她向白雲區公安分局的辦事人員遞交了自己兒子和她的集體戶口,說:“我想改一下我和我兒子的年齡,改成一九六九年和一九一九八八年出生,因為當年我為兒子申請戶口時填寫錯了。”那位辦事人員看了一眼王萍問:“您兒子的出生證呢?”王萍回答道:“不好意思,弄丟了。”“好的,請稍等。”不一會兒在電腦上就處理完了之後,王萍又問:“不好意思,能否我將跟我兒子的戶口單獨列出來呢?”那位辦事人員是這樣回答的:“可以,但是要繳工本費各20元。另外,您還要填寫您和您兒子的戶口更改申請表。等五個工作日來取新的戶口本。”王萍立即付了20元的工本費。就這樣,王萍和自己兒子的出年份改了。實際上齊齊依然比王悔大5歲。王萍之所以會這樣做,很大程度上是考慮到王悔和齊齊結婚證問題。這樣的話,兩年後就可以去民政局申領他們自己的結婚證了。
一周後王萍又來到了廣州取回她的和王悔新集體戶口。在王悔手術三天後。北京天壇醫院功能神經外科,的126病房裏,齊齊買了一盒冰淇淋正準備給王悔喂,護士長輕輕地悄悄了一下王悔病房的門,便走了講去,見齊齊正準備給王悔喂冰淇淋呢。於是,她歎了一口氣笑著說:“唉,我也想吃一口,咋辦呢?”王悔也說:“要不你先吃吧,我也剛剛吃過早飯,所以我不想吃。”“還是你吃吧,我不吃了。來,打點滴。”掛上點滴後,護士長就走了。
到了術後第十天,醫生來給王悔拆線。隨後,醫生說:“恢複得不錯,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午飯後,齊齊說:“走吧,去故宮看看, 我還沒去過故宮呢。”說完,倆人手牽著手坐上了公交車,到達了天安門,隨後就穿過午門,買了門票後,就來到了太和殿。王悔坐上龍椅,過了一把皇帝隱了之後。齊齊告訴自己的丈夫王悔說道:“這座大殿曾經先後找受到四次大火呢…。”接下來他倆來到乾清宮,站在“正大光明”匾的下麵,齊齊告訴王悔:“這是清朝康熙年間,在親征葛爾丹之前,由康熙皇帝親手掛上去的。還有一個故事:清朝的第五位皇帝雍正禦製的傳位詔書就放在這塊匾的後邊。”接下來王悔說了一句話,把齊齊一下逗笑了:“來,愛妃,陪朕用茶。”
他倆開開心心地在故宮玩了一下午,這才非常滿意地坐上公交車返回醫院。第二天一早,齊齊就去買早點兒,王悔刷牙洗臉。他這裏剛洗漱完畢,齊齊帶著早點回來了,那就開吃。吃完早點,就是醫生查房的時間了。接下來就辦理結賬和出院手續。結完賬,卡上還有24.5萬,然後齊齊和王悔一起推著輪椅逛北京。
一晃一周過去了。王萍又去了廣州一趟,拿到了她自己和王悔的新戶口本。她把王悔的集體戶口放在齊齊的書桌上,然後去上班了。到了八月底,齊齊和王悔才回到深圳。齊齊一看自己的書桌上怎麽會有那集體戶口,打開看到的是王悔的集體戶口,上麵寫的是:王悔、男、漢族、一九八八年八月五日。齊齊把集體戶口頁交給王悔,問:“這是怎麽回事?”王悔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於是他就對齊齊說:“我也不知道。等媽回來問問就明白了。”到了晚上,王萍和文傑回來,看到自己的兒子好了,高興壞了。王萍感覺齊齊瘦了不少,而王悔吃胖了。齊齊一問才明白,媽把王悔的出生年份改成一九八八年了。
九月一日到了,王悔去上高二了。齊齊來我公司,給王萍當秘書。六天後,王萍就安排齊齊去了一趟廣州,主要是將王悔集體戶口從廣州白雲區遷入深圳南山區。在去廣州之前,齊齊讓王悔寫了委托書。拿著這份委托書後,齊齊高高興興地坐上深圳到廣州的大巴,很順利地遷出了他的集體戶口。拿著遷出戶口證明,然後坐出租車返回深圳後,她當天就將王悔集體遷出戶口證明交給王萍了。
回到深圳十天後的二零零九年的九月七日,齊齊意外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懷孕了。原來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由於那時是王悔出院,他們倆在北京天壇公園附近的亞朵星級酒店的第十層開了一間房,房號106,齊齊把王悔坐的輪椅推進房間裏。這是八月四日下午剛上班。他看見齊齊很無聊樣子,於是王悔在下去之前順手把房間門後提示保潔員的牌把“請勿打擾”那一麵掛在了門外的把手上了。隨後他乘坐電梯下到了一層前台。拿起聽懂,給在深圳的母親王萍打了個電話。她一聽是自己的兒子,就問:“王悔,齊齊呢?”“媽,我想給齊齊買一部手機。”王萍對自己的兒子說:“孩子,關於齊齊的手機問題嗎?這件事情不要擔心,由你媽為你處理。你們倆還是在北京的嗎?將你現在的地址告訴媽,半個小時後,就會有人送到你裏的。”王悔一聽很高興,把酒店的地址給母親王萍燒了。
王同學等了半個小時後,他就收到了一款iPhone手機,隨即他從酒店的前台返回了房間裏交給齊齊。她很高興,就收下了。然後她問道:“這手機你給我買嗎?”王悔搖了搖頭:“是媽讓北京公司的楊全阿姨給你買的。”又問:“明天是你的生日,你打算怎麽過呢?”“完全聽重妻子的安排。此外這裏還有一張SIM卡呢。楊全阿姨說了這張SIM卡裏她已經為你餘存了2百元的話費。來,我幫你將這張SIM卡放到你的手機裏。”齊齊又問:“你會裝SIM卡嗎?”說著說著王悔接過齊齊手中的手機將那張SIM插入齊齊手機了又把手機呢,還給了齊齊。幾秒鍾後就裝好了。於是她佩服的五體投地。隨即就對王悔說:“你真行啊!”然後她自己開機設置密碼,以及人臉識別認證作完。蘋果手機跟別的手機不同,那就是一部手機最多能夠識別兩張人臉。所以在齊齊的手機上,同時讓王悔也作了人臉識別認證。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為了慶祝王悔康複,齊齊對自己的丈夫說:“走,出去吃飯吧?”她用雙手推著王悔後背就出去了。他們倆於是來到了一家全聚德烤鴨店裏,齊齊將錢支付了。就要了一隻烤鴨。齊齊又要了一瓶啤酒,給王悔要了一杯茶籽。吃著吃著,自然要喝點酒,喝著喝著,自然那是要喝醉的。一瓶啤酒下肚齊齊喝醉了,她就說:“王悔。”嗝地一聲,然後接著說:“王悔,按道理說咱們倆已經結婚了對吧?”王悔點了點頭:“對呀,齊齊你喝醉了。”齊齊又說:“從今年春節後,我們就沒在一起睡過對吧?春節過後你的友催右腿發抖,右腳也開始發抖,我就用我的右臂,壓著你的右腿和你的右腳。”王悔噙著眼淚告訴齊齊:“我知道了。好了,我們倆該回酒店了。”說著說著扶著返回了酒店的房間裏了。齊齊跟王悔往床上一趟,並對他說:“王悔,我愛你!”然而通過了這件事情之後,終於使得王悔認定齊齊其實是愛他自己的。於是,他們倆就睡在了一起。這一天是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
王悔出院後的第二天上午9點剛過,齊齊就睡醒了。王悔還在睡覺呢,她將給王悔被子蓋好後,到酒店房間裏的衛生間裏洗澡了,這也難怪,齊齊實在無法支撐下去了。大家隻要想想就能明白,在已過二十多天裏,最為擔心受怕的人是她。雖然在醫院還是讓王悔和齊齊住進了兩張病床病房裏。但齊齊也十分的清朝,王悔一天出院她的精神不會輕鬆,但是現在王悔病情有效的得到了控製,並且都已經出院了,所以她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因此齊齊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她很累,所以當齊齊從酒店裏的衛生間裏洗完澡出來後。看到王悔還正在在睡著呢。於是她隻能梳頭編辮子,當齊齊剛編好右麵的辮子時。看見王悔睡醒了後,便問道:“你醒了?你昨天晚上玩兒的怎樣呢?”王同學以一種歉疚地語氣答道:“齊齊,對不起,昨晚我太衝動了。”“沒事兒的,隻要你舒服就行了”齊齊走過來坐到了床邊上,告訴王悔:“不過呢,昨晚的事兒,隻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了。不用那麽歉疚了,北京的水還行。趕緊起來吧?去洗澡吧?來讓我看看你頭上的傷口長好了沒?”她輕輕地用手指頭抹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長好了。可以洗澡了!”王悔問道:“齊齊,你看,我們倆已經舉行婚禮都有大半年了吧?我想給買一個磚戒。好嗎?”齊齊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她的丈夫王悔很高興地就從床上跳下,去了衛生間洗澡了。齊齊又問道:“要不要洗呢?”“不要了,在醫院裏都是你幫我洗澡的。現在你可以歇歇了。”不一會兒。她將另一個辮子也編好了。幾分鍾後,王悔也洗完澡從衛生間走出來了。齊齊穿著一身粉色的連衣裙,王悔上身穿著黑色短袖,下身穿著黑色短褲。
拿著齊齊的手機,他們倆隨即手牽著手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去,並來到了一家肯德基,兩個孩子點了兩份雞腿堡和兩杯可口可樂。然後齊齊付了錢,等到兩個孩子吃飽喝好後,王悔對齊齊說:“走吧,齊齊,我們去西單商場。”她問:“去那裏幹嗎?”王悔拉著齊齊的右手就坐上了出租車。此時零九年八月五日的上午10點半。
二十分鍾後,齊齊與王悔就到了西單商場。他們倆來到珠寶首飾櫃台前。王悔看上了一枚鑽戒,用手指著那枚鑽戒對這位服務員說:“就是這款了。”那位服務員不幹怠慢那,她就從櫃台裏拿出王悔手指著那枚鑽戒放在櫃台上麵。齊齊一看,旁邊還有一款比王悔看上的那款還要便宜一半兒的鑽戒呢。幹嗎要買那麽貴的?玩一玩就行了。於是齊齊小聲對王悔說:“旁邊還有4千多的呢,幹嗎要買這款呢!”王悔看了看,齊齊沒說別的話,隻說了一句“來,我給你戴上。”看到這枚鑽戒緩緩地戴到了自己妻子左手的無名指上時,那位服務員微笑著說:“先生,您的眼力真好。這樣吧,我給你們小夫妻申請打八折。”王悔就此給齊齊戴上了那款原價8千多元的鑽戒。齊齊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於是就按折後價付了款。
齊齊想去八達嶺長城看看,王同學可不這樣認為。可是齊齊說:“不到長城非好漢。”王同學笑著說:“嘿嘿,你少說了一句:到了長城是傻蛋。”齊齊笑著說著:“哈哈,你好壞那!”“那就去登吧,走吧。”王悔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一個多小時後到了景區門口。先吃飯,飯後爬長城。爬到最高處,正好過來一對兒年輕姐妹。就請這位妹妹用齊齊的手機,為他們倆拍了幾張照片,其中有一張是齊齊伸出了右臂和王悔的右左臂舉過了倆人頭頂,就組成一個“心”的圖案。拍完照後,那位妹妹將齊齊的手就機還給了她。
遊玩結束後,於是王悔他叫來了一輛出租車,他們倆隨後坐上了出租車返回天壇公園附近的亞朵星級酒店。此時時間是五日下午的3點半剛過,所以她用自己QQ郵箱將今天在八達嶺長城遊玩拍的照片全部發給王萍。還給王萍打了個電話,讓她注意看郵箱。王萍一聽,於是就趕緊上自己的郵箱看。王萍怎麽一看,就問齊齊:“這是哪兒呀?”齊齊從容不迫地答道:“媽,我和王悔從八達嶺長城下來,剛剛坐上出租車,預計一個半小時後就能返回酒店。媽,我知道今天是王悔的生日,您放心,有我在他身邊,我不會讓他受累的。”“齊齊,你倆注意身體。我看了你發給我的照片,拍得很好嘛,看來你們小兩口過得很不錯。”於是齊齊就對王悔說:“來,跟媽說幾句。”“媽,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們倆準備八月底回深圳。”這時,王萍突然問起王悔的病:“你差不多做完手術了吧?”就在這時,齊齊把手機拿過去:“媽,王悔手術的效果非常好,等回到家你自己看。好了,媽,我和王悔都不小了,可以照顧好自己了。”“那好,要注意身體。媽等著你們回家。”“好的,媽,再見!”齊齊笑著掛斷電話。
現在王萍該忙了。她先把齊齊的照片下載到電腦裏,然後用QQ發給我。我看完後,就給王萍寫了一句:“這兩個孩子看來是真心的。”王萍在QQ上回了一句:“我們家的王悔小夥子怎麽樣?雖然他比齊齊小五歲,但是我已經王悔的出生日期改了,改成一九八八年八月五日。等王悔高考完,就讓他們倆去領結婚證。”我突然想起來,七月十七日,王萍去廣州改戶口和生日。我對王萍寫道:“那好吧,你覺得這樣好,那你就看著辦吧。”
接下來讓我們到北京再來說一下現在的齊齊和王悔吧,隻從給王萍發了照片後他們倆坐上了出租車一路狂奔,到了傍晚5點20分這才返回天壇亞朵酒店之後,可是當他們倆到了酒店門口的時候,王同學困得在出租車裏睡著了,齊齊將手機和鑽戒盒子拿好後就先下車,轉到車的右側,拉開後右車門,用胳臂護住王悔的頭,他這才醒了過來,跟著齊齊回到酒店房間。齊齊把手機和鑽戒盒子放好,對王悔說:“餓了吧?先去吃飯。”然後他們倆下到一層,走進對麵的麥當勞,點了一份三件套(麥香雞漢堡加麥辣雞翅1對加菠蘿派),外加一杯可口可樂 ,隨即齊齊付了錢。吃飽喝好後,大踏步返回酒店的房間裏將門反鎖起來,齊齊確定洗完澡後,用自己的方式給王悔過一次有意義的生日。他們倆走進衛生間開始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很快他們倆洗完澡了,齊齊穿了一件睡衣頭發排在了後背上。而王悔下身隻穿了一件帶有方格格的短褲。他們倆走到床邊,王悔摟著齊齊往床上一躺。
一個半小時後,王悔問自己的妻子:“齊齊,我記著沒見過你父母呢?”她歎了一口氣,然後對王悔說:“唉,記得我剛過三歲,我父親得了一種病,不到半年就去世了。是你騰文帶我去美國的,在那裏見到了我母親。”然後她把在美國發生的事情毫無保留地全部告訴了王悔。她接著說:“我不想見到她,所以我們之間在無任何來往。”王悔用自己左手握著齊齊的右手,又問:“齊齊你不知道嗎?隻從你去年從深圳家裏到廣外上大學我的心就空了?因為我的心早已經跟著你去了廣外了。本來呀我以為你會在廣外找一位跟你的學曆一樣的男人,等畢業後,你們就可以正式結婚了,可是你二話不說就退了學。而且與我舉辦了婚禮,齊齊你真的不擔心我有這種病?如果說這手術我做不成,你還會跟著我嗎?”當齊齊聽到這番話時,十分的感動。於是她哭了,而且是邊哭邊說:“我不怕,就像你春節說的那樣,咱們從小到大十年了,也算是青梅竹馬了。今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王悔用自己的左手劃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後,然後緊緊地摟著她,說:“好了,不哭了,我都知道了。你真的不後悔嗎?”這時的齊齊已經不哭了,她搖了搖頭,隻引用了兩句唐詩給了王悔極大的鼓勵:“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說完這兩句唐詩後,齊齊再次摟著王悔並親吻了起來。就這樣兩個孩子呀,在經過了十年的磨合期後,他們倆終於走到一起。
王悔出院後的第三天一早齊齊醒來,看見王悔還在睡,沒忍心叫醒他,於是拿著手機上網,購買了兩個人當天上午遊覽鳥巢和水立方的電子門票。如果到了北京而不去看鳥巢和水立方,就等於沒到過北京。所以現在隻能等王悔醒來。
可是到了早上8點半,王悔還沒有醒。隨著時間的推移,齊齊感覺不能再等了,於是就叫醒了他。在此之前,齊齊已經梳洗完畢,兩個小辮子在胸前。左叫一遍右叫一遍,王悔還不醒,又叫了一遍,還是沒醒。齊齊急了,隻能用最後一招,坐在床邊親了他一口,王悔醒了。她的心裏毫無思想準備,王悔一下摟著了齊齊,她一把推開了王悔之後,齊齊並迅速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而且站在了床邊,她非常的生氣,這也容易理解,人們受騙時都會生氣的,齊齊也不例外,她有些不高興,於是她問道:“王悔,對不起,我知道昨天是你的生日,昨天什麽禮物也沒買。”王悔老實的,笑著對齊齊說:“哈哈,沒事的隻要今生有你就行了。”她微笑著說:“我剛剛用手機在網上買了我們倆去鳥巢和水立方的門票。如果你願意的話,等今天去鳥巢和水立方回來後,你想那樣子,咱們倆還可以接著那樣子呀?”王悔問道:“是真的嗎?”“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麽騙過你呀?快起來吧。”齊齊不是傻瓜,她這樣做隻有一個摸底,那就是很愛王悔。經過十年的感情並讓王悔了解到,為了他自己齊齊可以犧牲一切。什麽是愛,這就是愛!
王悔跳下床後,上身穿了一件帶紅格格的短袖,下身穿著一件同樣短褲。再一看齊齊也穿著跟自己一樣的短袖和短褲,然而唯一不同的是,她這件短袖前麵還需要扣扣子呢。
如果要給齊齊的這種打扮,寫上兩個子來形容,就是:漂亮。如果要要用四個字形容,我就不在這兒評價了。還是一會由王同學自己來說吧。王悔一看自己妻子打扮成這了。隻說出了四個字。究竟是那四個字呢?下回咱們再說。
上回咱們說到王悔見齊齊這種打扮,隻說了四個字:美若天仙。然而他剛說完,就聽見齊齊回應了另外四個字:去你的吧!但是王悔說那四個字的時候,齊齊心中很是澎湃了一陣子。她說:“如果我真的懷孕了,你要對我和孩子要負責任的。”他不以為然,隻說了一句就讓齊齊恨不得帶著他再到天壇醫院把王悔身體裏的電池取出來,我相信是你會比齊齊生氣:“你今年退學是你的事,跟我到北京看病,用棉簽給我喂水,也是你的事。昨天我過生日,你不但不買蛋糕,而且連一句生日祝福都不對我說。”當齊齊聽到這番話後,她也不太生氣。因為她已經找到了對付王悔的方式,然後對他說:“我隻不過是想讓你對孩子負點當爸爸的責任,誰知你卻能說出這番話,我當初瞎了眼。”說完,隻見王悔疼得呲牙咧嘴。她接著說道:“我在外麵等你,快點!”說完,隨即摔門跑了出去。
齊齊出門後,靠牆站著,回想起當年王萍把王悔交給她時的那一幕,忍不住哭了。王悔在房間的衛生間裏洗臉刷牙。洗漱後,他一開門,看見齊齊在4哪兒哭。於是他走出房間,走上前去,摟著她,說:“齊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向你保證:今後不管你說的對與否,我都按照你說的做。”聽完他說了這番話後,齊齊用雙手拍了他的後背兩巴掌,然後對他說:“王悔,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住院期間,我給你喂水、接尿。誰曾想我的所有努力和辛苦換來一個白眼狼!你知道嗎?我瘦了多少斤!這讓我想起了農夫與蛇的故事,我要回深圳。”“別,別回深圳,你現在回深圳幹嘛?”齊齊說:“你的病已經好了。這是媽買的手機,還給你。戒指也還給你!”她順手要摘掉戒指。王悔用手拉住她的手,說:“別、別、別,別把戒指摘下來。我以後再也不鬧了,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不哭了,走吧,先吃飯去。”齊齊這時候氣也出得差不多了,給了他一次教訓,想必以後他再也不敢犯這種低級錯誤了。王悔又摟著自己的妻子,親吻了她一下,這才使得齊齊停止了哭聲。
她返回房間的衛生間裏洗了把臉,又來到了在床上的枕頭下拿著她的交通銀行卡,前往交通銀行,取了1000元錢,此時齊齊交通行的卡餘額還剩不到人民幣32,000元。隨後,他們倆走進一家餐館,點了兩杯豆漿、四根油條。吃飽喝好後,付完錢,叫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鳥巢和水立方。此後王悔再也未提到過齊齊退學的那件事兒。跟他到北京住院期間,用棉簽蘸水喂他水之類的混話。因為王悔依然發現,齊齊是他的依靠,是他的唯一。這一天是八月六日上午9點半剛過。
來到了鳥巢後,齊齊用手機兌換了兩張門票,隨即進去了。來到跑道上,他們倆就來了個六十米短跑。盡管王悔腿長,齊齊還是跑得快,體驗了一把奧運健兒汗灑賽場的感覺,然後坐在觀眾席上。每人吃了一份盒飯後。
到了水立方後,他們倆這才知道全世界人民是喜歡熱鬧的,也包括齊齊和王悔。她拿著手機兌換了兩張門票,她換了泳衣。大家要知道雖然她到廣外,隻上了一學期,為了王悔的病,就給退了學。然而她隻用了一學期裏,把遊泳學會了。她想讓王悔下水體驗體驗,隻對齊齊說了四個字:“我不會呀?”可還是補充:“齊齊,要不你代我遊吧?”於是她問王悔:“你不下來嗎?那我自己遊了?”他點了點頭:“我給你鼓掌吧?”然而她就遊了一會兒後,她呀就上來了。等齊齊上了。笑著問道:“王悔,我可以給教你的。”“不用了。你看你,遊泳都遊的這麽好,要不你再遊上一會兒吧?等我學會了之後再說吧?”齊齊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王悔說道:“不用了,我到那邊兒衝一下,一會兒咱們就出去了,等著我。”於是啊齊齊跑了過去,衝了一下後,換上了來時穿的短袖和短褲,頭發披在後背。齊齊對王悔說:“我想去圓明園看看。”“好的,我們一起去。”
他們倆叫了一輛出租車離開水立方。半個小時後,到了圓明園。齊齊問王悔:“你知道嗎?被哪幾個國家給燒了呢?”王悔搖了搖頭。看到他這樣,齊齊跟王悔說:“西方列強在一八六零年秋,也就是清光緒二十六年。而且我還要告訴你,是清朝的第11位皇帝幹的。由於這位皇帝置若罔聞,導致慈禧太後掌握朝政,組成了八國聯軍是用大炮打進北京城來的,他們燒殺搶掠,是無惡不作。這座萬園之園其實是英法聯軍放火燒的,連續燒了三天。被燒成現在的樣子。”看到被燒成這個樣子後,齊齊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
於是又了一輛出租車,經過一個多小時行車後,他們倆返回酒店的房間裏,齊齊先將手機還有交通銀行卡和不到800塊錢先放到床上的枕頭下,她手裏零花錢隻剩下40塊錢了。他們倆到了一家餐館吃飯,點了兩個饅頭、兩碗皮蛋粥、一盤涼拌茼蒿,齊齊付了錢。吃飽飯後,隨後他們倆返回酒店房間。
當王悔見齊齊進入到了房間後,他鎖上了門,他往床上一躺。齊齊說:“我先洗個澡。”隨後她進到衛生間幾分鍾就洗完了,穿著睡衣走出衛生間,頭發披在後背。讓王悔洗,王悔說他不想洗了。齊齊的對王悔說:“王悔,對不起今天是我不對。”他搖搖頭:“對不起了,今天是我王悔3做得不對,我不應該捏你的。”王悔說:“其實你說的很對,我不應該那樣說你。今後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這句話一出,齊齊當時感動得哭了起來。王悔從床上爬起來,站了到地板上用自己雙手劃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就給留了下來,說:“咱們倆還是要好好過日子好嗎?”她邊哭邊說道:“王悔,今天早上說過,等今晚你愛怎麽玩兒都行。”於是王悔告訴她:“等我兩分鍾,我去衛生間衝一個涼。”一分多鍾,當他穿好洗過的黑色短褲從衛生間出來後。齊齊正在衛生間門外等著他呢。她進去洗了把臉,王悔牽著她的手,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他們倆來到床邊時,摟住齊齊,將她轉了半個圈後,就往床上一躺。這就輕而易舉地,化解了他們小夫妻之間的矛盾。
王悔出院後的第四天上午9點半,齊齊和王悔睡醒了。齊齊問:“起來吧,昨晚玩兒的還可以吧?”王悔點了點頭:“齊齊,一會你想吃點兒什麽?”“我想吃一碗餛飩。”“那好,咱們一起去。”齊齊穿的還是那件粉紅色的連衣裙,而王悔還穿著方格短袖和短褲。齊齊先讓王悔去衛生間洗漱,自己坐在床邊上梳頭編辮子。不一會兒將自己的兩個小辮子就編好了,她也到衛生間裏洗漱。之後齊齊返回到床邊伸了出雙手在枕頭下,拿出她的手機和交通銀行卡及不到800塊錢的現金。然後她把現金和手機交給了王悔,並給王悔使了個眼色。要說這個王悔是個很聰明的孩子,立刻就接住了手機和現金,而且明白了齊齊的意思。這個時候,齊齊手裏隻有一張銀行卡。之後他們倆走出房間,拉上房門後,將“請勿打擾”的提示牌翻個麵,提示保潔員“打掃房間”。他們倆先去交通銀行,把現金存到卡裏,然後去吃餛飩,吃完早飯後就返回到酒店的房間裏,王悔就開始寫他的暑假作業了。
王悔出院十三天後的八月二十日,這一天呢是齊齊的十九歲生日。那天下午,王悔向齊齊要了100元錢,可是她一點兒現金都沒有。於是她把交通銀行卡交給王悔,並說取款密碼就是他的生日。王悔拿著銀行卡到了酒店三樓餐廳,訂了一個大蛋糕。蛋糕頂部寫上“齊齊,我愛你”,字的下麵是兩個大桃心,桃心下麵寫的是“Happy Birthday!”,特意要了造型為阿拉伯數字“19”的蠟燭。花了100多塊錢。然後他就跑回房間裏,把卡交給齊齊。隨後用一塊紅布蒙住齊齊的眼睛,讓齊齊坐在床邊上。齊齊估計到王悔要使壞,果不其然把蛋糕推到房間裏,當把蒙在眼睛上的布去掉時,齊齊一看感動的淚流滿麵,摟著王悔連說:“王悔,我愛你!… …”
在五天後是八月二十五日。當天一大早,齊齊說:“咱們回深圳吧。”王悔點了點頭。齊齊和王悔推著輪椅,去了前台,結賬退房,賬單顯示在該酒店消費近人民幣22,000元錢,其實齊齊的交行卡裏還不到人民幣11,000元。然後他倆坐出租車(輪椅放在後備箱裏)到了北京西客站,取出輪椅,買了兩張北京西到深圳北站的軟臥票,檢票進站上車,列車員協助將輪椅放在兩節車廂連接處。二十四小時後,他倆推著輪椅在深圳北站下了車出站。隨即把輪椅放在出租車後備箱裏坐上車,然後齊齊告訴了那位出租司機:“先去交通銀行,我取1000塊錢。”隨後到了交通銀行齊齊下車去對麵自動取款機,就取了1000k塊錢,返回車裏給那位司機付了錢。之後把他們倆送回到深圳的家門口,王悔從後備箱裏取出輪椅,推著輪椅回到家裏。
就看到了那份放在齊齊的寫字台上王悔的集體戶口,王萍和文傑下午下班後回到裏,看見自己的兒子病好了。王萍高興得不要不要的。然後她摟著兩個孩子,一看齊齊瘦了,再一看王悔胖了。問:“齊齊你怎麽瘦了?看上去王悔胖了不少?”齊齊答:“媽,就這他還說我退學,在住院期間,我用棉簽蘸水喂他也是不管人家的事兒。就這樣的混話他也能說出口!”王萍一聽大怒:“難道你想學你父親那樣嗎?”齊齊馬上扶著王萍坐在椅子上:“媽,別生氣。”王萍就轉過身,她麵對著自己的兒子告訴了王悔:“情況是這樣的,你的父親姓侯。當你母親考上廣外,而我讀大一結束後,就跟著班上的其他同學和北外一起去了巴西的裏約熱內盧大學繼續學習,由於我們公派出去的,因此拿著國家教育部給發的生活補貼。你母親在異國他鄉,就認識了的你父親剛好比我高兩級。因為我們幾個學的是葡萄牙語。到了巴西半年後,我和你父親就住在了一起,然後就有了你這小子。”你父親嫌我長得黑,就跟我分手了,他找了一個比我小的女學生。她是北京人,考廣外,學的是寫作。說好的我和你父親一起回國,但是他提前回國了。我在巴西苦苦支撐了半年。懷了你剛半年,我也學滿回國。回國後,用我省吃儉用一點點攢下來的錢,再加上國家教育部給的生活補貼,在白雲區買了一套兩居室,位於六層。當時的情況是別的同學都有對象,而我的男朋友半路跑了。我想想吧不甘心,於是我就想跳樓。正當我準備跳樓的時候,你騰文舅舅正好路過,他想在他第一次打工的地方吃頓飯,看見我想往下跳,借了一塊案板,一頭搭在鄰居就的陽台上,另一台搭在咱們家的陽台上,冒著生命危險爬進咱家,救了我和你。你當時在媽媽的肚子裏已經六個半月了,因為你父親沒有給過你一分錢,全靠媽媽和外婆把你養大的。當時你騰文舅舅要回唐山的家,由於他是深圳大學計算機係97級軟件開發專業的學生,而且他隻用了兩年就提前畢業了,還要申請護照和簽證,要去美國加州理工學院還要靜修兩年零十一個月呢。在你出生四個月前,你文傑爸爸靠他的論文才畢的業。就拿你出生當天來說,由於你小子太胖,導致媽媽大出血。是你騰文舅舅給媽媽輸的血,所以咱們要知恩圖報。就拿你這小子現在來說,已經和齊齊舉辦了婚禮,而齊齊是為了你的病退學的;還有,在你住院期間,齊齊用棉簽蘸水喂你,你怎麽可以說與你毫無關係?既然你說這與你毫無關係,那好,把你身體裏的電池取出來,讓你返回到你手術之前的狀態。”王悔撲通一聲跪在王萍麵前,說:“我錯了,我不應該對齊齊說這話。”“那你當著我的麵,向齊齊道歉。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有給你說清楚,之所以給你成叫王悔,其實我王萍後悔的意思。你看你的騰文舅舅一叫我說他要開家公司,向在廣州的原單位辭了職,媽媽帶著你這小子來到這裏幫著他開了這麽大一家公司。所以我欠了你騰文舅舅很大的人情,因此我要還。”聽到這番話後,王悔給王萍跪了下去,說:“媽,實在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說那話,傷齊齊的心。”一看王悔都承認錯誤了,齊齊覺得這個男孩已經陪伴了她十年,然後也跪了下去:“媽,不要責罰王悔了,畢竟他陪伴了我十年,這一陪就陪成了自己的丈夫。隻要治好王悔的病,我吃苦受累都心甘情願。”於是王萍一把拉起齊齊:“怎麽,你不讓訓王悔,而且還替他求情?”王萍用右手食指指著王悔說:“你看看人家齊齊,再看看你自己。如果再犯這種錯誤,我絕不輕饒。你要好好地謝謝齊齊,好了起來吧。”王悔這才站了起來走到齊齊麵前摟著她,說:“齊齊,對不起,我那天說完都已經後悔了,不要生我的氣了,好嗎?”齊齊呢也感動地一塌糊塗,用右手撫摸著王悔後背說道:“誰讓咱們倆是夫妻,我已經不生氣了。”然後,齊齊轉過身,說:“媽,你看王悔在北京給我買的鑽戒呢。”說著,伸出自己的左手,王萍一看,說了兩句話:“這才是做丈夫的樣子。文傑,我嫁給你九年,你連一枚鑽戒也沒有給我買過。”文傑笑了笑,沒有說啥。隨即王萍問:“齊齊,你反正沒有事嘛,不如到騰訊總部公司上班呢?”“媽,我能去公司嗎?”王萍告訴齊齊:“當然可以啦。先給我當秘書,試用期工資待遇稅前1.2萬元。試用期過後,稅前1.5萬元。明天可以去上班。反正這個公司還要交給聞香和你的。”齊齊想了一下:“好的,我明天就去。”王萍又給齊齊安排了一個任務:“下周一你去廣州,把王悔的戶口遷到深圳來。”齊齊高興地答應了。
王萍說:“咱們出去吃晚飯吧。”齊齊說:“媽,我都把飯做好了,噢,對了還有北京的果脯呢。明天出去慶祝一下我上班的第一天吧。”王萍問:“是嗎?那好,那我要好好地嚐嚐,我聽你的。吃飯吧。”第二天一早,王萍帶著齊齊、文傑來到,就到了騰訊計算機係統有限總公司後,他們很快將發揮齊齊的下筆成文的本領。周五來到了。
第三天一早,也就是八月三十一日,齊齊和王悔拿著自己的集體戶口去了廣州,當天中午12點之前申請完了自己的集體戶口的遷出手續,並在下午一上班就拿到了王悔自己的《戶口遷移證》,他們倆坐出租車返回深圳,齊齊一人騰訊總公司繼續上班了,而王悔就隻能返回家裏了。
齊齊上班十天後,也就是九月七日,當她剛剛踏入公司的辦公室時候,她覺得有點兒惡心。卻對沒有想讀的意思。要說齊齊是個明白的姑娘,一看寫字台上的台曆,最近這幾天自己都沒來月經了。齊齊就知道她懷孕了。於是,她立刻給王萍在QQ上寫了一句:“媽,我好像懷孕了。”王萍看到那句話後,抬起頭,望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不遠處的齊齊,回了一句:“誰的?是王悔的嗎?”她剛發出去就意識到是王悔的。齊齊看到,也回了一句話,同時還在這句話的前麵加了一個點頭地表情:“媽,先不要給任何人說,我要給王悔商量一下!”王萍又寫了一句:“下午一上班,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等下午下班回去後,再跟王悔商量,你說好嗎?”齊齊回了兩個字:“好的。”
當天下午一上班,王萍帶著齊齊坐出租車去了深圳市人民醫院的產科門診,醫生先讓齊齊做了HCG(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抽血化驗,半個小時後,齊齊的HCG化驗結果出來了。醫生用右手指著化驗單對她們說:“恭喜你們了,她確實懷孕了!她的預產期從現在起四十周。”齊齊和王萍感謝後,拿著這份化驗單離開深圳市人民醫院,坐出租車返回公司上班了。
下午下班一小時之前,齊齊在QQ上給王萍寫了一句:“媽,我先回家了。”王萍回了一句:“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齊齊回了六個字:“不用了,我可以。”於是齊齊就回去了。
到家後,齊齊一個人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王悔回來了,問道:“齊齊,你做飯了沒有?”齊齊心想:“老娘都懷孕了,還給你小子做飯,想得美!”她坐了起來,遞給王悔一張化驗單。王悔看了一遍,問:“這裏的加號代表什麽情況?”齊齊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接了一杯水,喝完後對王悔說:“你這小子真不明白嗎?你再等四十周後,會當父親的。”王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他三步並成了兩步跑到齊齊問道:“齊齊,這是真的嗎?”在,得到齊齊跟定答複之後,二話不說他摟著齊齊在房間裏轉了幾圈:“我要當爸爸啦!我要當爸爸啦!……”齊齊這才明白王悔其實是愛她的,因為呀她看見王悔的眼睛裏仿佛噙著淚水。他們倆幸福的樣子,就如同我九年前在唐山家裏摟著小英一樣。她又問王悔:“你作為我的丈夫,我這裏有三個基本條件,你能否滿足我給你生孩子。你看怎麽樣呀?”“你說,別說是三個了,就是三十個三百個我王悔也答應你。”於是呀這個齊齊就看了一下王悔,然後說:“一、你不能像在北京那樣晚上玩兒我了,因為我要好好的休息。二、你不能跟班上別女生有任何來往。三、不能讓我生氣,隻有這樣咱們寶寶在我肚子裏才能平平安安的長大,此外呢,你不能讓你們學校裏的老師知道,因為你剛上高二,我到沒啥,就是害怕對你不好。”王悔終於明白了齊齊的一片苦心,他非常感動緊緊地摟著自己妻子,並留下淚水,對她說:“好的,我一切都聽你的。”
國慶長假結束後的第一天上班,齊齊獨自坐出租車又去了深圳市人民醫院產科,做了彩超,醫生手持彩超探頭,對她說:“胎音聽著很正常,這樣吧,我給你開一份住院單。”醫生把簽完字的彩超檢查報告單和住院單交給了齊齊,她感謝了之後,拿著由醫生簽名的彩超檢查報告單和住院單,走出深圳市人民醫院,坐出租車返回公司上班了。
可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不得已她向王萍提交了為期六年的停薪留職申請,包括在家養胎、十個月的產假、一年的哺乳期、以及呢四年的大學本科。於是齊齊把自己的蘋果筆記本電腦拿回了家。
我問王萍齊齊的情況,王萍笑著答道:“騰文哥,齊齊已經懷孕了。你不知道嗎?”我告訴王萍:“我真不知道啊!這孩子,誰的,王悔的吧?”她又笑了,對我說:“當然是呀。”於是我對王萍說:“那就好呀,你要當奶奶了。恭喜恭喜!”自從我被查出得上了酒精肝後,最為著急應該是小英這丫頭了,她勸我到北京治病。我總是對她說:“不要急等半年再說吧。”我感覺到自己的肝髒越來越不行了。小英得知後,就說:“哥,咱們去北京治病。”我想了想現在還不到時候,再說吧。到了一零年的四月初,小英認為不去不行了。北京騰訊那邊幫我聯係好了病房、主治醫生和肝病專家。
於是半年後我還是聽重了小英的話,把聞香交給我父母,把公司業務交給王萍,在小英的陪同下,坐火車去了北京。一零年的四月五日傍晚到了北京西,隨後由騰訊北京公司的同事安排我倆入住公司招待所。第二天上午,我們趕到解放軍總醫院肝膽外科門診,經過臨床檢查和相關化驗,醫生告知我目前疑似酒精肝中期,先安排住院,給我和小英安排是單間,雖說不是高幹病房,但也還算可以了。然後會盡快組織會診。會診之前,醫生讓我足足等了十天,在這十天裏,一直是小英陪在我的身邊。到了第十一天,醫生把小英叫辦公室裏,對她說:“你的丈夫是酒精肝,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案是:肝移植,你看他的肝隻剩下了五分之四了。”小英一聽這話後,她哭著就問醫生:“那我們該怎麽辦呢?”“做肝髒移植,但是我們醫院沒有跟你丈夫匹配的肝源啊,很遺憾。”小英一聽這話,撲通一聲跪在醫生的麵前,邊哭邊說:“求求你了,救救他吧!”這是小英有生以來因求人而第一次下跪,一樣子就真的苦了這丫頭了。醫生慌忙扶起小英,讓她坐好。然後小英問醫生:“你看用我的可以嗎?”醫生也吃不準,於是他說:“你明天早上不要吃飯,因為需要化驗你的肝功。合適的話就用;如果不合適,就得繼續找肝源。”小英感謝之後,去熱水房洗了把臉,隨後返回我的病房。
下麵讓我們再說說齊齊和王悔吧。從去年九月份王悔知道齊齊懷上了自己的孩子之後,王悔遵守自己的諾言:齊齊說燈他就添油,齊齊說廟他就磕頭。七個月以來他都是這樣做的,一邊上高二,一邊照顧齊齊。王萍看到自己的兒子能這樣做,作為母親她的心裏感覺王悔其實是長大了。齊齊看到心裏也感到暖洋洋的,可是她的肚子是越來越大了。每天過著幸福的生活,但齊齊發現王悔有個缺點,這個缺點導致齊齊必須盡快帶著王悔去廣州。那麽她為何產生了要盡快把王悔帶到廣州去呢?在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齊齊又擔心呢?下回咱們再說。
上回咱們說過,齊齊為什麽要盡快把王悔帶到廣州呢?之所以她那麽怕,是因為聞香上高中一年級,說來這件事兒隻能怨齊齊。她沒事找事。周六齊齊跟王悔在家裏,聞香領著張翼到王萍的家裏,正好王悔開門,聞香一看是王悔,就說:“王悔哥哥,我想借兩本高中一年級數學下冊。”“來,進來。”於是,聞香和張翼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王悔摸了摸聞香的辮子,半開玩笑地問道:“瞧,這兩個小辮子梳得真好看!誰給你梳的?”“我奶奶給我梳的。”聞香讓王悔抱了一下,正好齊齊看到了這一幕,她有點兒吃醋,卻也不好說什麽。王悔找了半天,終於在一個紙板箱裏翻到了齊齊用過的高中一年級上下冊數學課本,遞給聞香,並順手給了一支棒棒冰。聞香高興得一蹦三跳回家了。這一天是四月十八日。
齊齊看到聞香消失在門外,她懂得秋後算帳的機會到了!她把大門狠狠地關上。王悔看得出來齊齊生氣了,就問:“又吃醋了吧?”也難怪她吃醋有一定的道理,大家隻要想一想,就能明白。為了給王悔打預防針,她呀早在七個月前以及跟王悔說好了,齊齊問:“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而且你都答應我了,你不會全忘了吧?”王悔搖了搖頭:“我沒有忘呀,我隻不過是說聞香的兩個辮子就比你梳得好。你自己隻梳了一個辮子,我這個人吧就是喜歡兩個的女孩子。”弄清楚王悔對自己看法後,於是齊齊在第二天一早又恢複成兩個小辮子了,又問王悔:“我覺得如果辮子梳成一個的話,可以減少時間的。既然你喜歡我梳兩個小辮子,你為何早不告訴我呢?你看這樣可好呀?”王悔看了看隻用了兩句話並讓麵前的齊齊感覺到自己哭笑不得:“這樣才美若天仙!你之前梳成一個辮子有點兒像30多歲的中年婦女。”此後他們夫妻二人再也沒有拌過嘴和紅過臉。
現在讓我們來說說我在醫院的情況吧。小英今天沒吃早餐,做了肝功化驗。四月十八日,醫生隨後找到了小英,告訴她:“你的肝髒可以,這樣吧,今日你去做個配型檢測。如果配型一切順利,一天後就可以做肝髒移植手術。”於是在十九日小英一早沒吃任何東西跑到移植中心,做了配型檢測。到了下午4點配型結果出來了,她的肝髒配型與我的配型完全吻合。當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拉著小英手,然後對她說:“咱們回深圳吧?”可是她接下來的舉動使得我吃了一驚。她並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哭,隻是跑到護士辦做了兩個鬮,隨即讓護士長端著盤子來到我的病房。小英說:“哥,來,咱們做個遊戲吧。你如果能抓著不做肝移植的鬮,那咱們明天就回深圳,你看好嗎?”護士長把盤子端到我麵前,我明白了,這是讓我抓鬮。於是我就抓起其中的一個鬮,打開一看,上麵寫著“做肝移植”。之後小英又說:“這是天意,是外婆不讓你放棄治療。”護士長端著盤子返回護士辦。我對小英說:“你知不知道肝髒的功能是存血的。你把一少半兒的肝髒給了我,你讓我如何有臉麵去麵對曾經將你親手交到我手上你過世母親了呢?”“哥,你都病成了這個樣子了,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麽說,我不管,哥,這次你必須聽我的。”我沉思了良久:“好吧,答應你。不過讓我掛一下你的鼻子。”小英高興地哭了,讓我掛一了一下她的鼻子。隨即又親吻了我一會兒。
第二天一早,醫生過來查房了,等他們查完了房後,對我們說:“上午9點開始手術。”經過了六個半小時的手術,醫生先把我的懷濤地一定壞死那百分之二十的肝髒切除後,就隨即又從小英的身體裏切除了百分之二十的肝髒成功移植到我的身體裏了。隨後就是縫合傷口了,隨後把我和小英就從手術室裏提出了來,而現在把我跟小英都推進了我的病房裏。當我和小英醒來後,醫生這才鬆了口氣。伶人想不通的是,可讓醫生他們驚奇的是,我並沒有出現排異現象,從那天起醫生一直都在關注我的排異現象,護士長或醫生他們每天都要來病房裏坐好幾小時呢。
一周後的四月二十六日一早,醫生查房時麵帶笑容地問小英跟我:“傷口還疼嗎?”我搖了搖頭。小英說:“我的傷口都有點兒癢了。”於是醫生趕緊跑過去看了看,對她講:“那就證明你的傷口快好了。下午去做彩超,我要看一下你們兩個的肝髒血管縫合的情況。”我和小英都笑了,同時醫生又來了一句:“因為我要看看你們兩個的肝髒血管縫合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你們三天後就可以出院了。”彩超檢查結果當天下午出來了,縫合很理想。在第二天一早醫生來查房了。在查房後,醫生就我和小英拆線了,然後醫生對我倆說道:“還是要經常一下的。”
於是在醫生拆完線後第二天我和小英出院了。我倆進一家新華書店,買了一本新書《真的真的我的心中隻有你》,這是我三年前寫的,交給了小英。拿到書後,小英立即翻到第一章,一口氣讀完,看的她是眼淚嘩嘩地流。因為在我的這本裏,描寫了我和小英從相識、相知、相戀,最後呢,再到相愛的全過程。此外呀在我寫的書中還有喜悅、痛苦、悲傷、以及微笑。她告訴我:“哥,我現在感覺到自己才是最幸福女人。” 我又問小英:“北京家裏的鑰匙你帶了嗎?”小英哭著點了點頭,然後她從斜挎包裏裏,拿出了兩把鑰匙對我說道:“哥,這是北京家的鑰匙,這是唐山家的鑰匙。”我這次明白了她還是忘不了唐山的家,必定她出生在那裏,又在唐山上了高中,和工作了那麽多年。然後我和小英回到北京房子裏,住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一早,我倆隨即返回唐山的家。
到了小區裏麵,十年前那個頭上梳著兩個短辮子的小姑娘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頭短發披在了後背上的小英,而且額頭兩側各留了一撮向前彎的劉海,因為在半年前她改了發型。依然是好多的人都還記著這個小姑娘,並向她打招呼。這一天正好是我外婆去世十周年的忌日。剛進家門,小英喊了一聲:“外婆,我和我騰文哥哥回來了!”可是屋子裏空空如也,隻有那台電視機和九五年十月我從深大畢業後,救了王萍的命,前往加州理工留學之前,返回到唐山的家時,買的長城台式電腦。這個時候沒人應答時。她終於控製不住自己,撲在我的懷裏哭了起來。我這才明白必定從唐山大地震之後,小英一直都是由我外婆一手帶大的。於是我就撫摸著後背勸她:“好了,不哭了,小英咱不哭。哥哥都知道,是不是嫌外婆沒有等到咱倆結婚就離開了這個世界了呢。”小英卻點了點頭,然後她告訴:“哥,外婆含辛茹苦地將我養大,可是她老人家走了。”我隻能說:“咱的外婆這種人,是呀,一晃十二年過去了,咱外婆竟然走了十年了。”這時小英已經不怎麽哭了,她跑到我倆的房間裏,蹲了下來,然後就從床下拿出了箱子了取出並展開了那個床單時,便問道:“對了,哥,你記得這個床單嗎?”我點了點頭,她又說道:“哥,你看這床單上十六年前我倆留下來印記還在呢。”說著說著她將床單給張開了,當我看到那片印記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姑娘還是愛我的。她又問道:“要不我倆今天晚在來從溫一次好嗎?自從生完聞香之後,哥,你再也沒有碰過我了。”當聽到她說這番話後,我點了點頭,竟然就給答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