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走上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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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時間是中午12點了。她收拾完東西,跟我一起出去吃飯。吃了飯後,小英說:“哥,咱倆還要去小胡幹媽家看看。”我點了點頭。於是我倆到了小胡幹媽家,她正在做午飯。透過監控係統看到我倆敲門,小胡幹媽就給我倆開了門。我叫了一聲:“幹媽,十二年了,我在深圳和小英還有我母親都想你。跟我們去深圳吧!”小胡幹媽點了點頭:“好的,我跟你們去。”我又問道:“紀幹爹?”“他都去世三年了,剩下我和兩個孩子。”於是我趕緊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小胡幹媽卻搖了搖頭:“沒關係的。你們兩個這次回來算是出差?還是路過這裏順路看看?”我把這次回來的情況都告訴了她。她大吃一驚:“你倆都是苦命的孩子!主要的是,這兩個孩子即將參加中考,要不這樣吧,等這兩個孩子中考一完我們就去深圳,你們看怎樣?”我倆說:“好的,幹媽,這樣吧,我倆就在北京等著你們了。”我隨手交給小胡幹媽了一張我的名片,並且對她說:“等他們中考結束後,我倆這次回來接你們。”小胡幹媽對我倆講:“哎呀你看你倆還是那麽的懂事兒那。”“那好,我倆就先回去了。”小胡幹媽說:“我去送送你倆吧。”“不用了,幹媽您就別動了。”於是小英與我就返回到自己的家裏了。當我倆從小胡幹媽那裏出來的時候,向我們家的老佛爺曾經住過十年的家裏走了過去,我邊走辦發出了由衷地感歎:“唉,人生如此漫長,又那麽的短暫呀!”這個時候已經12點50了。
小英用自己的手機給在深圳我母親打了一個電話,在發生北京唐山的一切都告訴她老人家。我母親就問道:“你倆還回唐山了?那裏還好吧?”然後她說:“媽,這裏還算可以的。我和哥明天就去北京了,還需要在北京多待兩個月。媽,你是不知道,我哥還出了一本書,看得我是眼淚情不自禁地往外流。媽,這裏有我,您就放心吧,好了,我哥叫呢,回頭再打,掛了。”“好的。”小英就將電話掛斷了。
時間過得真快呀,轉眼間到了吃晚飯時間,當我倆到外麵吃晚飯後,我倆返回唐山家裏的路上,正好碰見小丁,小英就問小丁:“最近你還在物業辦上班嗎?”小丁便對小英道:“是呀,這一晃十年過去了,我經常會想起咱們三人上夜大時情景了。對了,小周在深圳好嗎?”小英就點了點頭,然後告訴她:“好著,我哥讓她當上了財務經理。對了,我和小周都離開物業辦了,你一個人還好吧?”小丁無話可說,她也隻能點了點頭,見我跟隨在了小英身後,小丁流下了眼淚,她對小英說:“小英姐,十五年前的事兒,是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小周。請你轉達我的歉意。”小英卻沒有像小丁那樣的傷感,她對小丁道:“都過去了,我還要感謝你,如果沒有你,也就沒有我黃小英的今天。好了,今天咱們就聊這兒吧?”小丁卻點了點頭,問道:“你們幹媽去?”於是,小英又向小丁用手指了指,說:“我和我哥要回家呀,另外,我和我哥明天還要去北京,四天後要到分公司。”說完,小英跟我一起走回到唐山房子裏。
到了晚上7點半,小英拉著我的手,我進臥室裏了,唯一與十六年前不同的是,小英把十六年前放在床上之前的那個床單小英早就放在她斜挎包裏了。她走到我外婆之前睡覺的臥室的大衣櫃裏又另拿一個新床單鋪在床上,我倆來到了床邊。我摟住小英將她轉了半個圈放在了床上,就這樣我倆跟十六年前領結婚證前夜一樣,我問她:“你肚子上的傷口還疼嗎”她搖了搖頭,然後對我說道:“哥,我的傷口好了,已經不疼了。”
當晚10點剛過,我問她:“小英,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你還有那種病了?有多麽的危險你知道嗎?”她卻說出了一個令我始料未及的答案:“哥,你還記得十九年前,你用你的骨髓造血幹細胞救了我的命,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的,這一點兒我還是懂得的,哥,我愛你。”這句話好像王萍在十五年前也說過。於是,我將小英摟更緊了。這讓我終於明白了一個到裏,這就是:“有妻如此,夫複何求!”我將右胳膊伸開,對著小英說:“來,傻丫頭將你的頭枕到我的右胳膊上。” 她就將自己的頭枕到我的右胳膊上了,我用左手握著了她的右手,不一會兒我倆睡著了。這一年小英三十六歲,而我三十九歲。
第二天是二零一零年的五月一日。上午9點,小英與我睡醒了。我倆穿上衣服,就給她吃了一片藥。於是,她和我一起前往北京。在前往北京之前,她將那本我寫書放在自己的包裏。到了北京到家裏後,小英看我寫的書。三天後五月四日,小英與我到北京騰訊公司裏指導工作了。
下麵讓我們來說說齊齊和王悔吧。你別說,王悔這小子還挺有丈夫的心,至少比我強得多。齊齊挺著大肚子,哪兒也去不了。王悔隨即想出了個主意,讓她坐在輪椅上,把腳踏板和靠背角度都作了適當調整。他推著一年前齊齊為他買的電動輪椅。除了陰天下雨,每天晚飯後都推著自己的妻子到外麵看星星,並且給齊齊講學校裏發生的事情。這個學期一開學,王同學就報名參加了理科班。
就這王萍覺得這樣做還不夠,遠遠地不夠,於是,她拿著齊齊的集體戶口在五月四日,這天王萍來到深圳市公安局南山區公安分局,將齊齊的出生日期改成了一九八三年,這樣以來齊齊始終比王悔大五歲。這下子王萍放心多了。工作人員,讓她等上一周後再來取回齊齊的集體戶口。王萍說:“謝謝你們了!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好的。”王萍就隻好回去了,過了七天後,她來到深圳市公安南山區分局,這次她的運氣還不錯,因為王萍終算是取回了齊齊新的集體戶口。
下麵讓我們再來說說我和小英吧。在北京騰訊分公司指導工作,在指導工作期間,我向王萍詢問深圳工作怎樣,沒有出什麽事兒吧?她的回答:“還好,就是一件事情,我把齊齊的出生日期改成一九八三年了。”於是我在QQ上問她:“你為何要這樣做?”然而她這樣回答的:“騰文哥,我還不為了齊齊嗎?她已經懷孕八個月了,我是這麽想的,這樣以來齊齊始終比王悔大五歲,等孩子生下個月的時候,我讓這兩個孩子領取結婚證了!騰文哥,你不要管了。”我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在我看來,這件事王萍有點多餘。我告訴她:“你願意怎麽處理都行。下午下班後,我和小英還有一些活動,好了,不跟你說了,掛了吧。” 於是我掛斷了電話。
在王月十八日,王萍讓王悔去前往深圳市公安局南山區分局,拿著他倆的集體戶口申請了王悔自己的身份證,並推著齊齊去變更了她的身份證號碼,身份證上的年份跟齊齊的集體戶口上年份一致了。又過了一周齊齊跟她的丈夫王悔身份證拿到了。因為呀他們倆使用的加急,在他們倆隨即去了取回他的身份證,同月的二十六日王悔向他的老師請半天病假,下午王悔推著齊齊就到了深圳市民政局南山分局領了他們倆結婚證。齊齊為給他們倆辦的阿姨發了喜糖。到家後等王萍和文傑下班到家後,就把結婚證交給了王萍,說:“媽,這是我們倆的結婚證請您替我們倆收好。”她一看就很高興,於是,她點了點頭,然後對齊齊王悔說道:“你們倆挺有夫妻相的!”
一個半月後的六月二十九日,我開著車返回唐山。車上有小英,一路狂奔。到了小胡幹媽家,她收拾好東西,帶著唐文和青一。我問她:“都準備好了?”她點了點頭:“謝謝你,騰文。都準備好了。”“那就上車吧。”我讓她們娘仨上了車,隨後開回北京,在北京的家裏住了一晚上。由於小英不能乘坐飛機,所以我讓北京公司的小楊提前買好了北京西到廣州的5張軟臥火車票。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五人坐上了開往廣州的火車。
火車一個勁地往南開,第二天七月一日的上午10點多就抵達了終點站。下車出站後,我們打車回到家裏。小英喊了一聲:“媽,我們回來了。”小胡幹媽說:“小清姐,還讓我們住進了北京的家裏一晚上。”我對母親說:“媽,咱們出去給小胡幹媽接風洗塵吧。”“這是情一、紀文嗎?你們先洗把臉,隨後我和唐文一起走。”說著說著。唐文從我回來了。她喊了一聲:“奶奶我回來了。”她一看我和小英回來了。於是,唐文就問:“爸、媽,你們回來了?”小胡幹媽這時,於是就說:“唐文,過來,讓姨奶奶看看。”唐文就大大方方地走過去。小胡幹媽伸出雙手一下就抱著了我們的唐文,就問:“上幾年級?”“下學期我上三年級了。”小英說:“她呀一直跟我媽。”“姨奶奶給你見麵禮500元。”小英上前阻擋,小胡便問道:“你這是幹啥呀?當年在唐山的時,我給你和騰文一人200元的改口費,你和哥都不要。現在又你不讓給,是先少嗎?”大家都笑了。唐文把錢還是收下了,我母親說:“你們讓小胡幹媽給就是了,反正她欠我的人情還多。對了,騰文,你去把你爸叫回來。”我出去了,可是當我剛剛出門時,就看見我的我父親坐著輪椅回來了,他看見是我,就問:“聽說是小英為你移植肝髒吧?”我點了點頭。他接著說:“以後對小英這丫頭好點,聽見了沒?”我告訴他:“知道了,今後我一定會加倍對小英好的。”他又問:“聽說你幹媽來了?還帶著兩個孩子是嗎?”我的回答就一個字:“是。”“那你還不趕快把我推進去!”於是,我推著父親就進了家。
一進家小胡幹媽就說:“書同哥哥,你好。”“胡一你好,這是情一和紀文對吧?都長那麽大了,十五年不見了!走去吃飯,走吧?”我們八個人來到了一家高檔餐廳,大搖大擺進去那個餐廳就點菜開吃。
等吃完了飯後,我悄悄地對小英說:“等會兒,我回騰訊總部一趟,順便再去看看齊齊。”她並沒有說話,隻是向我點了點頭。於是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此時是下午2點半。小英對我說:“一會兒我陪你一塊兒去。”於是我倆半個小時後給我母親和幹媽打了一聲招呼,就去了騰訊總公司,還去了王萍的家,看見齊齊挺著大肚子,王悔正在照顧她。我半開玩笑說道:“王悔,你小子行啊,你看看你才多大,居然都有自己的孩子了!”這個時候,小英瞪了我一眼,她也對王悔說:“你看你舅真不會說話。噢,對了,這些是我們家唐文小的時候穿過的小衣服,我都給你洗過的,放心,正好給你們未出生的小寶寶穿吧。”“謝謝您了,舅媽。”小英聽到後,非常感動,又說道:“傻孩子,好好照顧齊齊吧!好了,我跟你舅舅也要回去了。”說完,我倆就回去了。
在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日。我給前任。財務經理趙起聯係了一下,他說:“現在他中國移動擔任執行董事。”“我說嗎這十年來你去哪裏了?原來你跑到中國移動,忽悠他們去了。那裏的工作怎麽樣?”他的答案隻有一個字:“累。”我又問:“聽你好像在吃飯!那你先忙你的吧,下次再聊。”我掛斷了電話。
讓我們再來說說齊齊吧。就在我從北京返回深圳九天後的上午9點半,齊齊覺得自己的肚子疼,王萍喊了一聲:“快,叫救護車,送醫院。齊齊,你要堅持住,王悔正在聯係救護車。”五分鍾後,救護車及時趕到,在場的幾個人用擔架把齊齊抬進了救護車裏。經過了五十分鍾時間,齊齊平安抵達了深圳市人民醫院的產科裏。半個多小時後,隨著一聲響亮地嬰兒啼哭,齊齊為王悔生了個男嬰。一位護士姐姐從產房出來,對焦急地等在走廊的文傑、王萍、王悔。頓然一位護士從產房裏走了出來,問道:“母子平安,七斤五兩!孩子很健康。誰是王悔?”就在這個時,王悔走上前去,說:“我是王悔。”護士說道:“你的孩子你接著呀!”然後王悔這才從那位護士姐姐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站在一旁的王萍對自己的兒子王悔說:“還是由我來抱孩子吧。”於是,她又從王悔的手中接過了孩子。王悔從褲兜裏掏出一個紅包,塞到那位護士的手裏。護士當然很高興,就收下了。此時是一零年七月十日上午11點11分。
這時,文傑給我打來電話。我們剛剛吃完了早飯。就接到電話後,我和小英趕到醫院。這個時候齊齊已經由護士們從產房推到206病房裏。於是王萍把孩子抱到齊齊的身邊,讓孩子吸奶吃。她的奶水很快就下來了。在五月中旬的時候。
一周後,齊齊和王悔給寶寶起了名字:王朵。王悔在給自己的兒子填寫完出生證,拿到兒子了出生證以後,齊齊出院回家了。在王朵出生一個月後的八月十日這一天。王悔他們自己的結婚證、身份證 、他們兩個人的集體戶口、王朵的出生證,給王朵上戶口。於是,他們倆來到深圳市公安局南山區分局,提交了要求的資料;當天下午拿到了王朵的集體戶口。當王悔回家後,他把王朵的集體戶口提到了齊齊的手上時,已經作為母親的她來說心裏該有多麽高興哪!
在給齊齊和王悔的兒子王朵舉辦滿月酒宴會上,有我跟小英及我們家的女兒:唐文、張騰周一家和他們的兒子:張翼我對王悔卻開玩笑似說:“舅舅沒能喝上你的滿月酒,現在卻喝上你兒子滿月酒了。”大家一聽我說的兩句話後都笑了。還是小英心眼兒多,她把杯子裏的酒偷偷的換成了一杯水,她怕口味兒不對,又加了一支太極藿香正氣液,隨即我不知道就給喝了,把飯也吃了,酒也喝了,後來我們走了。
生完孩子兩個月後,也就是從九月一日起,齊齊在家照顧小寶寶的同時複習備考,而王悔則在校讀高三。在王悔去學校讀高三的前夜,可是齊齊不讓王悔公布他已經結婚了,而且不讓說自己孩子的事兒,王悔就摟著她並且向自己妻子發式,齊齊覺得這個時機還不到,於是,王悔點了點頭向她說道:“你當我傻呀?放心吧!”
就在這個時候,王萍把自己的母親從保定請來,老太太一見到王朵就說道:“長的跟王悔小時候一模一樣哪!”又過了兩個月,即十一月初,齊齊帶著重新申請的身份證和集體戶口,前往南山區教育局招生辦完成了高考報名參加文科班級的手續,然後返回家裏。
應市場要求,時隔六年之後的一一年,我再次對公司的組織架構做出了修改,企業發展係統、B線業務係統、運營平台係統、R線平台研發係統、職能係統。有5個部門。
繼QQ之後,在我公司成立十三年後的一一年二月末,我公司技術部經理張騰手下的小龍推出了另一款即時通信軟件:微信。可能這位仁兄嫌QQ的一隻企鵝太孤單,所以在微信的研發過程中,他堅持微信的徽標要用兩個卡通化的對話圖標。先是在蘋果iOS端上推出測試版,隨後發布了安卓測試版、PC版也很快推出。這款軟件徹底改變了人們的付款和交友的方式,打破了多種終端的限製。
下麵讓我們再來說說小胡幹媽、胡情一、和紀文吧。我和小英把他們三個人帶到了深圳,這姐弟倆是繼而相反的性格,從去年九月一日讀高一了。紀文學習的很好,陳情一就不好好學習了。她經常曠課,說她也不聽,真拿她沒辦法。小胡幹媽就決定帶胡情一去保定她與我父母下鄉的地方。我為陳情一申請了退學,然後我又為買了兩張深圳到石家莊的機票,我母親跟我父親曾經住過房子的鑰匙給了她們母女倆走了,隻留下了紀文,此時是二零一一年的春節前。
接下來讓我們再來說說齊齊和王悔吧。王悔這小子學習方麵,和對齊齊都很好,熱熱在他心中有一個理想,就是當一名腦外科的醫生。相信大家是能夠理解的。必定他曾經得過潘金蓮綜合症,自己得過的病不想讓別人再得,所以他就在自己心裏暗暗地下了決心。之前哪咱們講過,王悔這孩子是個很聰明的,果不其然,他今年的五月份的最後一次摸底考試中竟然拿了個全年級第六名。而齊齊也正在很努力複習功課被考。高考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來了。這已經是齊齊參加過的第二次高考了。
經過兩天的考試,齊齊將再次用自己的實力證明,她不虧為文學天才,經過了二十多天的等待,廣東省高考的錄取分數線公布,齊齊高考的總成績比高出了一本文科線100分,而王悔高考的總成績比高出了一本理科99分。不久後齊齊跟王悔接到了兩份錄取通知書,一份是齊齊的,另一份是王悔的,齊齊被廣外中國語言文化學院的漢語國際教育專業所錄取了。而王悔被廣州醫科大學的醫學統計學所錄取。
很快被到地時間到了,齊齊作出了一個決定,她要帶著王朵一起上學。於是他們一家三口王悔的外婆也跟去了廣州,因為老太太願意幫忙照顧王朵,所以她也跟去了。我開著車把他們幾個和王萍一起都送到廣州,王萍就對自己的母親說:“媽,你回去吧?這兒由我。”老太太搖了搖頭,然後對自己隻說了一句話就讓王萍和我返回了深圳:“我把你和王悔都帶大了,怎麽,你還對不放心哪?”這時齊齊也差了一句話:“我沒了父母,既然王悔問你叫舅舅,我現在已經都跟王悔結婚了,那我也叫一聲舅舅吧?”我微笑撫摸著齊齊的頭發對她說:“你這小丫頭啊,那行,你願意叫啥就叫啥吧。”於是兩個孩子同時叫了一聲:“舅舅,你和我媽快點回去吧。”我又在廣州給他們租了一套兩居室房,齊齊跟王悔在那裏度過了本科四年學習生涯,他們兩個人也會周末在一起過一下夫妻生活。此時是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六日上午的10點半了。
在齊齊和王悔到廣州讀本科兩年後的,二零一三年三月初我又一次對公司的框架結構更改,共有六個部門,這些部門分別為:企業發展、移動互聯網、互動娛樂、網絡媒體、社交網絡、技術工程。這是我更改公司框架結構第三次了,當然了 還有兩次在這本書裏就不提了。因為,咱們小說的篇幅有限,所以還請大家能夠諒解。
在我第三次改組公司框架結構兩年後,這一天是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齊齊畢業了,而王悔現在還沒有畢業,之所以在能夠回來,是因為他要把齊齊和王朵送回來,王悔放暑假了,暑假結束之後他還要趕回廣醫接著上學。我跟王萍商量一下,這是齊齊第二次回到了深圳市騰訊計算機係統總部上班了,齊齊後來才聽說此事,因為王萍為自己的兒媳安排廣州分公司的經理。然後這個叫齊齊感動的哭了,她現在明白了我跟王萍一片苦心,於是,她當眾表示:自己一定會幹好本職工作的。
而王悔也在深圳人民醫院聯係好了。明年隻要一畢業就可以到這家醫院腦外科上班了。當王悔第一天下午下班一到家後,王悔的外婆帶著王朵回到了自己女兒的家裏,她老人家給王朵教,讓他等他們一回來就上前叫爺爺奶奶,果然等他們一進家早已多時的王朵就跑到了文傑和王萍身邊叫了一聲:“爺爺、奶奶你們好!我是王朵。” ”王萍文件聽到後都笑了。在家裏得兩個月,齊齊與王悔又返回廣州了。一年後的二零一五年九月一日前,齊齊和王悔返回廣州。齊齊到騰訊廣州分公司履新,成為廣州分公司經理,王悔到廣醫繼續讀書。直到一年後的二零零六年七月一日,齊齊與王悔返回深圳,她去騰訊總部繼續上班,王悔學成後到新單位上班了。我的故事講完了,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