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秘籍強化多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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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如同一輪巨大的血色圓盤高懸當空,散發著詭異而冰冷的光芒。
林樹君死死地盯著北鬥陣圖中懸浮著的三本秘籍,喉結不受控製地上下滾動,一股強烈的緊張與期待在他心中交織。
那三本秘籍在血月的映照下,隱隱散發著神秘的氣息,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他的目光穿過窗戶的玻璃,朦朧中看到對麵陽台紅嫁衣女子的身影,那女子身旁的陶罐散發著一種幽冷的氣息,仿佛與他正在進行的秘籍強化有著某種隱秘的聯係。
對麵陽台的玻璃窗上,“亥時三刻”的骨灰字跡正在緩緩滲出血珠,殷紅的血珠順著字跡的紋路緩緩滑落,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而此刻,他卻仿佛聽不到野貓此起彼伏的啼哭,那些貓叫聲在他耳中如同遙遠的雜音,無法幹擾他堅定的決心。
他的食指重重地按在《易筋洗髓經》泛黃的封皮上,指尖觸碰到封皮的瞬間,一種陳舊而古老的質感傳來。
“嗡——”這一聲嗡鳴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又好似直接在他的腦海中炸響,震得他的耳膜隱隱作痛。
人皮經文突然泛起青光,那青光如同鬼魅的幽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
饕餮紋吞噬過的書脊裂開細密金線,金線如同閃爍的星辰,在黑暗中散發著微弱而神秘的光芒。
林樹君後頸的貪狼紋驟然發燙,那滾燙的感覺如同烙鐵一般,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他呼出一口白氣,在寒冷的空氣中,他清晰地看見自己呼出的白氣在半空凝結成符咒形狀,奇異而神秘。
那些從血月垂落的猩紅光絲如同靈動的蛇一般,正纏繞著青銅鑰匙。
這青銅鑰匙相傳是古代一位神秘高僧用來開啟佛法秘籍傳承的聖物,在整個秘籍強化體係中,它就像是一把連接天地神秘力量的橋梁,為秘籍的強化提供著關鍵的能量。
猩紅光絲在秘籍表麵燙出焦黑的梵文,每一個梵文都仿佛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散發著刺鼻的燒焦氣味。
“成了!”他的瞳孔急劇收縮,
指腹觸到書頁的刹那,整棟樓的野貓集體炸毛,尖銳的貓叫聲瞬間劃破寂靜的夜空,如同無數把利刃刺入他的耳朵。
他的目光從秘籍上移開,穿過窗戶,看到對麵紅嫁衣女子碎裂的陶罐裏,某種灰白物質正沿著排水管悄然爬向他的窗台。
那灰白物質如同蠕動的蛆蟲,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易筋洗髓經》突然無風自動,泛黃紙頁上的經脈圖譜竟滲出暗紅血珠,血珠滴落在書頁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林樹君顧不得擦拭濺在睫毛上的血漬,雙眼緊緊盯著那些梵文,眼看著那些梵文在月光下扭曲重組,化作十二幅打坐人形。
每一幅人形都栩栩如生,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功法奧秘。
當最後一滴血珠滲入“手太陰肺經”穴位時,書脊突然爆出刺目金芒,金芒如同閃電一般,照亮了整個黑暗的房間,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這...”林樹君的笑容僵在臉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懸浮的秘籍封皮正在褪色,原本完整的書名竟收縮成《易筋洗髓經第一層》,那些暗金脈絡在第七幅圖譜處戛然而止,如同被人用利刃生生截斷。
窗外的野貓叫聲突然變成尖銳獰笑,那獰笑聲仿佛來自地獄,讓他的後背不禁冒出一層冷汗。
他踉蹌著後退半步,手背青筋暴起,一種無力感和挫敗感湧上心頭。
陣眼處的三枚鏽蝕硬幣已經化作齏粉,細微的粉末在空氣中緩緩飄落,仿佛在訴說著這次強化的失敗。
北鬥陣圖的天權星位裂開蛛網般的焦痕,焦痕如同蔓延的裂紋,預示著不祥。
更可怕的是識海裏的銅鏡——裂紋深處滲出黑霧的鏡中倒影,此刻正用手指戳著太陽穴,做出“愚不可及”的口型。
那鏡中人的眼神冰冷而嘲諷,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知和魯莽。
“灰白之氣不夠...”林樹君猛然攥緊饕餮紋蠕動的書脊,指甲縫裏滲出的血珠竟被書頁吞噬。
那書頁如同一張貪婪的大嘴,迅速地將血珠吸收,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他突然想起七天前簽收快遞時,寄存櫃玻璃映出的自己確實穿著這件灰色連帽衫——而鏡中人穿的卻是猩紅壽衣。
那鏡中人的身影仿佛一個幽靈,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
對麵陽台傳來陶片刮擦聲,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如同指甲刮過玻璃。
紅嫁衣女子正在用骨灰塗抹新的字跡,每一筆都仿佛蘊含著神秘的力量。
林樹君卻死死盯著陣圖中剩餘兩本秘籍,《九陽神功》封皮的焦黑痕跡正在滲入青銅鑰匙的龍紋,那些暗金脈絡如同活物般朝著書脊匯聚。
“還有機會。”他扯開衣領,後頸的貪狼紋已蔓延到鎖骨,那紋路如同一條蜿蜒的毒蛇,在他的皮膚上緩緩遊動。
掌心按在《九陽神功》的瞬間,整棟樓的電路突然爆出火花,火花如同流星般四處飛濺,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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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亮起三十七盞幽綠貓眼,那幽綠的光芒如同鬼火一般,在黑暗中閃爍不定。
血月偏移的陰影裏,青銅鑰匙正在融化,融化的金液如同岩漿一般,滴落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響。
林樹君沒注意到《燃木刀法》的“無明業火”篇自動翻開,那些被符咒反噬的焦痕正在拚成新的讖語——而鏡中穿壽衣的身影,已把手指按在了現實與虛幻的裂隙之間。
林樹君咬破舌尖,血腥味在齒間炸開的刹那,《九陽神功》封皮上的龍紋突然睜開猩紅豎瞳,那豎瞳中散發著冰冷而邪惡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他的靈魂。
他後頸紋身如同烙鐵灼燒,整條脊椎仿佛被灌入滾燙鐵水,耳邊炸響三十七聲重疊的貓叫,那貓叫聲震得他的腦袋嗡嗡作響。
“給我開!”他大聲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掌心拍在秘籍的瞬間,對麵陽台的紅嫁衣女子突然停止刮擦陶片,周圍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排水管裏灰白物質凝成嬰孩手掌的形狀,正死死扒住林樹君窗台的鐵鏽,那手掌冰冷而黏膩,仿佛帶著無盡的怨念。
青銅鑰匙融化的金液滴在北鬥陣圖,天璣星位的裂紋突然噴出青紫色火苗,火苗如同猙獰的惡魔,在黑暗中跳躍閃爍。
《九陽神功》內頁的純陽真氣圖解開始燃燒,那些記載著“氤氳紫氣”的墨跡在血月下蒸騰成紫色霧氣,霧氣彌漫在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林樹君突然看到自己掌心浮現出七個焦黑孔洞,每處穴位都滲出帶著硫磺味的黑血,黑血與紫霧糾纏成扭曲的鎖鏈,那鎖鏈仿佛有生命一般,緊緊地纏繞著他的手腕。
“不對...”他猛地縮手,卻發現那些鎖鏈早已穿透腕骨,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饕餮紋書脊突然裂開血盆大口,將紫霧連同黑血盡數吞入,那血盆大口仿佛一個無底洞,吞噬著一切。
整棟樓的幽綠貓眼同時淌下血淚,三十七道血線沿著外牆裂縫匯聚到他的窗台,血線如同蜿蜒的蚯蚓,在牆壁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秘籍封皮在血線纏繞中劇烈震顫,“九陽”二字突然崩碎成金色齏粉,齏粉在空氣中緩緩飄落,如同夢幻般的金色雪花。
當血月偏移到正空時,林樹君眼睜睜看著重組後的書名變成《九陽神功第一層》,那些記載著“九陽初現”的經脈圖譜,竟在第七重境界處斷成參差不齊的鋸齒狀裂痕。
“喀嚓!”北鬥陣圖玉衡星位的硬幣突然爆開,銅綠碎屑在他臉上劃出三道血痕,血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地上。
林樹君踉蹌著扶住窗台,發現排水管上的灰白物質已經凝成半張人臉——那分明是七天前車禍身亡的陳女士的麵容。
那麵容扭曲而猙獰,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和怨恨。
他後頸紋身突然傳來針紮般的刺痛,銅鏡裂紋裏的黑霧凝成鏡中人的手指,正隔著現實與虛幻的界限戳向他太陽穴。
林樹君猛然側頭,卻發現那根霧氣手指正指著陣圖中最後一本《燃木刀法》。
“連你也要逼我...”他抹去睫毛上凝結的血痂,發現對麵陽台的血字已變成“子時血盡”。
紅嫁衣女子的蓋頭不知何時掀起半角,露出下頜處密密麻麻的梵文刺青,那些刺青仿佛在蠕動,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林樹君抓起《燃木刀法》時,整條手臂瞬間爬滿青黑色經絡,經絡如同蜿蜒的蛇一般,在他的手臂上跳動。
饕餮紋書脊突然分泌出粘稠黑液,那些記載“無明業火”的焦痕字跡竟開始自主移動,仿佛有生命一般。
他聽見識海銅鏡發出瓷器開裂的脆響,鏡中人壽衣的猩紅色澤正在滲入現實,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寒冷而壓抑。
“最後一次。”他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
他咬破中指在封麵畫出殘缺的北鬥圖案,血珠滴落的瞬間,整棟樓的電路再次爆出火花,火花如同絢爛的煙火,照亮了整個黑暗的房間。
黑暗中有三十七雙貓眼同時炸成血霧,那些懸浮的血珠竟在半空拚出“回頭是岸”的梵文,梵文散發著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氣息。
《燃木刀法》突然自動翻到末頁,空白處浮現出燃燒的經脈圖譜,圖譜上的火焰仿佛能灼傷他的眼睛。
林樹君感覺五髒六腑都被點燃,一股熾熱的火焰在他的體內熊熊燃燒,讓他痛苦不堪。
後頸紋身蔓延出的貪狼圖騰已攀上右臉,那圖騰如同一隻猙獰的野獸,在他的臉上咆哮。
當血月被烏雲遮蔽的刹那,書脊處突然爆出青紫色火焰,火焰如同凶猛的巨龍,將“燃木”二字燒成焦黑的《燃木刀法上部》。
“果然...”他扯開被冷汗浸透的衣領,發現鎖骨處的紋身正在滲出血珠。
那些血珠滾落在陣圖上,竟被三本殘缺秘籍同時吸收。
銅鏡中的黑霧已凝成鏡中人半截手臂,指尖正抵著現實世界的屏障。
林樹君突然注意到三本秘籍的裂痕走向——那些參差不齊的斷口竟能完美拚接。
當血月重新破雲而出時,三本書脊同時浮現出半截梵文,組合起來正是青銅鑰匙上消失的“卍”字印記。
“佛教傳承?”他瞳孔驟縮,想起七天前快遞單上詭異的檀香味。
對麵陽台突然傳來陶罐爆裂聲,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震得他的耳朵生疼。
紅嫁衣女子的蓋頭徹底掀開,露出布滿血經文的半張臉——那眉眼竟與銅鏡中的壽衣身影有七分相似。
北鬥陣圖突然自主旋轉,三本殘缺秘籍在血月光華中懸浮成三角陣型。
林樹君後頸紋身爆出劇痛,貪狼圖騰的利爪竟撕開皮膚,將滲出的血珠甩向陣眼。
當血珠融入陣圖的瞬間,他恍惚看到三本秘籍的梵文裂痕深處,有金色卍字在灰白霧氣中沉浮。
夜風卷著骨灰灌入窗戶,那骨灰如同沙塵一般,撲麵而來,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林樹君踉蹌著扶住窗台。
三本強化後的秘籍靜靜躺在血泊中,封皮上的殘缺梵文正隨著呼吸頻率明滅。
銅鏡裂紋裏的黑霧突然凝成鏡中人的完整右臂,指尖懸停在現實世界三寸之處——而對麵陽台的紅嫁衣女子,正用骨灰在玻璃上畫出新的卍字血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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