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霧靄沉沉江底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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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濕的霧氣裹挾著刺鼻的柴油尾氣,像一層黏膩的膜,死死地貼在鼻腔裏,那股味道辛辣得讓人忍不住想打噴嚏。
    林樹君緊緊跟隨皮夾克男,踏上臨時搭建的鋼架橋,每走一步,鋼架橋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在寂靜的霧中格外刺耳。
    他能感覺到腳下的橋麵微微晃動,像是隨時都會垮塌。
    橋下的江麵,宛如一塊凝固的黑色瀝青,毫無生氣。
    舟橋部隊架設的浮橋,在濃稠的濃霧中艱難地延伸出三十餘米,便漸漸模糊了輪廓,隻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影子,仿佛隨時會被這霧吞噬。
    探照燈的光線穿透霧氣,照在橋墩側麵,林樹君注意到那裏附著著某種膠質狀菌絲,泛著類似防空洞苔蘚的幽紫色,那顏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詭異,散發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別碰欄杆。”皮夾克男突然伸手,緊緊按住李博遠的手腕,那動作又快又狠,嚇了眾人一跳。
    眾人這才將目光投向鋼製欄杆,隻見上麵布滿了細密的齒痕,像是被某種尖銳的東西瘋狂啃咬過。
    那些凹陷處凝結的冰晶裏,裹著半透明的鱗片,鱗片在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澤,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林樹君穿著戰術靴,緩緩碾過橋麵,腳底傳來一種黏連感,就像踩在巨型水母柔軟而黏滑的觸須上,那種觸感又涼又膩,讓他的腳步不自覺地放慢。
    當他們從江邊場景邁向青石路走廊時,林樹君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
    青石路走廊沉浸在濃稠的灰霧裏,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石壁上鑿刻的鎮水獸浮雕,眼窩中滲出暗紅色的水珠,水珠順著浮雕的紋路緩緩滑落,滴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像是時間在流逝,又像是某種神秘力量的倒計時。
    周晴手持戰術手電,小心翼翼地掃過石屋建築群。
    突然,光斑扭曲成螺旋狀,那形狀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仿佛要把周圍的一切都吸進去。
    周晴觸電般迅速關掉光源,她的手微微顫抖,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
    林樹君仔細觀察著周圍,發現那些青石磚縫裏嵌著密密麻麻的魚鱗,每片鱗上都殘留著半截黑色符紙。
    符紙在霧氣中微微飄動,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接應點就在第二根盤龍柱後麵。”皮夾克男敲了敲戰術手表,表麵玻璃下浮動的青銅指針突然指向東南方。
    “傷員會帶著青銅匣從石屋區撤離,記住——”他的機械義眼彈出四枚齒輪狀瞳孔,那瞳孔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聽到鐵鏈拖地聲就朝地麵撒糯米。”
    此前,就有傳聞說青銅匣裏藏著能改變戰局的神秘力量,可誰也沒見過它的真麵目。
    眾人聽了皮夾克男的話,心中都多了一份期待和緊張。
    孫修誠掏出軍用酒壺,仰頭灌了一口。
    濃烈的艾草味瞬間在霧氣中散開,像一把利刃,撕開了一道口子。
    那味道辛辣刺鼻,刺激得人眼睛生疼。
    李博遠正專注地調試著某種形似羅盤的儀器,金屬指針在玻璃罩內瘋狂打轉,發出“嗡嗡”的聲音,仿佛在訴說著危險的臨近。
    周晴手持匕首,用力削著桃木釘。
    木屑落地的瞬間,竟發出類似指甲刮黑板的尖銳聲音,那聲音刺耳至極,讓人頭皮發麻。
    “上個月老城區那場藍月...”李博遠突然開口,儀器發出的藍光映得他下頜發青,宛如鬼魅。
    “聽說觀測站收到四十七段異常腦電波。”他說話時,喉結處的刺青泛起熒光,那是道殘缺的八卦圖,在黑暗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孫修誠用酒壺底在青磚上畫出扭曲的星軌,嘴裏嘟囔著:“氣象局那幫書呆子還在用日食模型套算。”他脖頸後那道蜈蚣狀傷疤突然滲出黑血,黑血在霧氣中迅速蒸發成紅煙,那紅煙在空中彌漫,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要我說就該把龍虎山那些...”
    話還沒說完,周晴突然甩出桃木釘,木釘懸停在孫修誠耳畔三寸處,嗡嗡震顫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著。
    林樹君瞳孔微縮,透過霧氣,他看見飄過半截裹著符紙的斷指,符紙上的朱砂正在慢慢褪色,那顏色變得越來越淡,仿佛生命在一點點消逝。
    “當啷”一聲,桃木釘墜地,上麵已布滿蛛網狀裂痕,就像一件破碎的藝術品,讓人感到無比惋惜。
    “第三次。”周晴擦拭著匕首,刀刃倒映出石屋方向晃動的黑影,那黑影在霧氣中時隱時現,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
    “每次說到關鍵就有髒東西。”她作戰服袖口露出的腕表表麵,青銅指針正以違背物理規律的角度折疊,那指針扭曲的樣子,讓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林樹君背靠盤龍柱,無意識地摩挲著懷表。
    古井濕屍的殘影在表殼上快速遊走,越來越焦躁,仿佛在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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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假裝整理戰術背包,實則將糯米雞解凍形成的冰水緩緩引向地麵。
    水漬蜿蜒成卦象,在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他不經意間瞥見倒影中孫修誠三人脖頸後都有蜈蚣狀紅痕在蠕動,那紅痕就像一條條鮮活的蟲子,讓人不寒而栗。
    濃霧忽然流動加速,像一頭狂奔的野獸。
    石廊深處傳來鐵鏈刮擦聲,那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仿佛有無數條鐵鏈在地上拖動,讓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李博遠的儀器爆出電火花,“劈裏啪啦”的聲音在寂靜的霧中格外響亮。
    羅盤玻璃罩內迅速凝結出霜花,霜花的形狀千奇百怪,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周晴猛地扯開領口,鎖骨處的玉墜正在發燙,那熱度透過衣服,燙得她皮膚發紅。
    那枚雕刻著河圖的玉佩表麵滲出細密血珠,血珠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哭泣。
    孫修誠突然拽住林樹君手腕,酒氣混著血腥味撲麵而來,噴在他耳畔。
    “知道為什麽選我們四個等在這兒?”他掀開眼罩,那隻義眼裏旋轉著青銅齒輪,齒輪轉動的聲音“哢哢”作響,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上次藍月覺醒的...”
    話未說完,整條走廊突然劇烈震顫,石壁上的魚鱗簌簌脫落,像下雨一樣紛紛揚揚地落下。
    遠處江底傳來悶雷般的轟鳴,那聲音震得人耳朵生疼,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顫抖。
    林樹君懷表中的濕屍殘影突然僵直,表盤背麵浮現出青銅門滲血的畫麵,那畫麵觸目驚心,讓人不敢直視。
    他低頭看見自己腳邊的糯米水漬正在逆流,緩緩匯成與防空洞苔蘚相同的幽紫色紋路,那紋路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
    當第二聲轟鳴傳來時,所有人作戰服上的定位器同時爆出電弧,那電弧“滋滋”作響,發出耀眼的光芒,這是靈壓過載的警報。
    潮濕的霧氣在盤龍柱間凝成蛛網狀結構,那網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卻讓人感覺無比壓抑。
    孫修誠往青磚上啐了口帶血的唾沫,酒氣裏混著鐵鏽味,那味道刺鼻難聞。
    “藍月每九夜重臨一次,這是第七輪。”他脖頸後的蜈蚣疤在說話時裂開細縫,滲出瀝青狀物質,那物質又黑又黏,讓人看了就惡心。
    周晴將桃木釘按在掌心轉動,木紋裏滲出淡金色的液體,那液體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卻讓人感到一絲不安。
    “氣象台那組電離層數據,和六十年前羅布泊...”
    “噓——”李博遠突然豎起儀器,玻璃罩內的青銅指針正在溶解成液態,那液體在玻璃罩內流動,仿佛有生命一般。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些鎮水獸浮雕的眼淚越來越像人血?”他喉結處的八卦刺青缺了震卦方位,此刻正泛著病態的靛藍色,那顏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詭異。
    林樹君背靠石柱,戰術手套無意識地摩挲著懷表。
    表殼上遊走的濕屍殘影突然定格,空洞的眼窩正對東南方,仿佛在凝視著某個神秘的地方。
    他想起三天前在防空洞看到的青銅門,那些門環上的饕餮紋也在滲血,那血順著門環緩緩流下,滴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讓人不寒而栗。
    “普通人看到的世界就像...”孫修誠用酒壺在青磚上畫出殘缺的太極圖,艾草酒液在磚縫魚鱗間沸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被打了馬賽克的監控錄像。”他機械義眼的齒輪咬合聲突然加快,那聲音在寂靜的霧中格外響亮,讓人感到無比緊張。
    “而我們在藍月下看到的...”
    劇烈的金屬扭曲聲突然打斷談話,那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把人的耳膜撕裂。
    周晴的玉佩表麵浮現龜裂紋路,那紋路就像一道道裂痕,預示著危險的降臨。
    林樹君發現三人的影子在石壁上呈現詭異的分離狀態——李博遠的影子多出三條手臂,周晴的頸後延伸出魚尾狀黑影,那影子在燈光下搖曳不定,仿佛有生命一般。
    “第七輪藍月過後,覺醒者視網膜會出現重瞳現象。”李博遠擦拭著儀器上的冰晶,那些結晶在觸碰皮膚的瞬間化作飛蛾振翅而去,那飛蛾在燈光下飛舞,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知道為什麽選我們接應?因為上個月在觀測站...”
    石壁上的鎮水獸突然集體轉向,浮雕眼窩噴出腥臭的血霧,那血霧彌漫在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讓人忍不住嘔吐。
    林樹君戰術靴下的糯米水漬開始逆時針旋轉,卦象中代表“坎”的陰爻正滲出紫色熒光,那熒光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他瞥見孫修誠作戰服下擺藏著半截黃綢符,上麵的敕令寫著“龍虎山天師府”,那符紙在霧氣中微微飄動,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普通人就像活在楚門的世界!”孫修誠突然扯開衣領,心口位置嵌著枚青銅羅盤,指針正在穿透皮膚遊走,那指針在皮膚下移動,讓人感到無比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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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們是突然發現攝影棚漏洞的...”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撕裂霧氣,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把整個世界都摧毀。
    青石走廊瞬間傾斜十五度,眾人差點摔倒。
    林樹君迅速抓住盤龍柱的犄角,那犄角堅硬而冰冷,讓他的手感到一陣刺痛。
    他看見周晴的玉佩炸成碎片,每塊碎片都映出不同角度的星空,那星空璀璨而美麗,卻讓人感到無比恐懼。
    李博遠的儀器迸射電火花,玻璃罩內凝結的霜花竟是人臉形狀,那人臉在燈光下扭曲變形,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
    “通訊頻段全滅!”周晴的腕表彈出全息投影,本該顯示坐標的位置卻爬滿蝌蚪狀符文,那符文在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讓人感到無比困惑。
    孫修誠的機械義眼彈出備用鏡片,紅外視野裏,石壁內部的鋼筋正在以每秒三次的頻率震顫,那震顫聲在寂靜的霧中格外響亮,讓人感到無比緊張。
    林樹君突然跪倒在地,懷表鏈子勒進掌心,那疼痛讓他差點叫出聲來。
    表盤背麵浮現的青銅門影像正在滲水,那些水珠落在地麵卻化作帶鱗片的血蛭,那血蛭在地上蠕動,讓人感到無比惡心。
    他清晰地聽見三十七米外的暗河裏傳來閘門開啟的悶響,就像百年前沉船卸貨時的絞盤聲,那聲音低沉而厚重,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
    “不是爆炸...”李博遠喉結處的八卦刺青突然補全了震卦,靛藍色轉為赤紅,那顏色的變化讓人感到無比驚訝。
    “是靈壓過載引發的空間褶皺!”他撕開作戰服,胸口浮現出與石壁上鎮水獸相同的紋路,那紋路在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讓人感到無比恐懼。
    濃霧中突然卷起氣旋,將眾人戰術背包上的熒光條齊刷刷切斷,那氣旋呼嘯著,仿佛要把周圍的一切都卷走。
    林樹君感覺戰術靴底傳來規律的脈動,那是種介於心跳與機械振頻之間的震動——與他三天前在防空洞青銅門前記錄的波形完全吻合,那震動讓他的腳步不由自主地顫抖。
    周晴突然將匕首插進石縫,刀刃在青磚上刮出刺目的火星,那火星在黑暗中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水位在上漲!”她作戰服袖口的濕度計正在融化,液態汞珠凝成箭頭指向來時的鋼架橋方向,那箭頭在燈光下閃爍著,仿佛在指引著他們逃離的方向。
    林樹君摸向腰間暗袋,三天前從青銅門縫摳下的銅綠正在發燙,那熱度透過衣服,燙得他皮膚發紅。
    懷表裏的濕屍殘影突然張開嘴,無聲地喊出某個唇語——那是他在防空洞壁畫上見過的古老稱謂:“鎮水人牲”,那唇語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第二波震動傳來時,盤龍柱表麵的青苔集體脫落,露出底下暗紅色的咒文,那咒文在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林樹君突然明白孫修誠酒壺裏裝的不是艾草酒,而是摻著黑狗血的鎮魂湯,那湯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讓人感到無比惡心。
    他戰術手套的纖維縫隙裏,三天前沾染的青銅門鏽跡正在發光,那光芒在黑暗中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當冰涼的觸感順著褲管爬上膝蓋時,林樹君聽到了那個聲音——像是萬千鐵鏈拖過河床,又像無數魚群在啃噬沉船,那聲音低沉而厚重,讓人感到無比恐懼。
    懷表玻璃突然蒙上水霧,濕屍殘影的指尖正指向他戰術背包夾層,那裏藏著從防空洞帶出來的半張河圖,那河圖在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青石板在靴底震顫的頻率突然加快,林樹君扶住盤龍柱的手掌被震得發麻,那麻木感從手掌傳遍全身,讓他感到無比痛苦。
    這種每秒三次的規律脈動讓他想起三天前在防空洞錄到的青銅門異響,當時聲紋儀顯示震動源來自兩公裏外的江底。
    “上遊截流圍堰...”他戰術手套邊緣沾著的糯米突然碳化成灰,那灰在燈光下閃爍著,這是水位驟降引發的陰陽失衡征兆。
    孫修誠突然摘下機械義眼扔進濃霧,裸露的眼窩裏旋轉著青銅齒輪,那齒輪轉動的聲音“哢哢”作響,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老子不陪你們喂王八!”他作戰服後背的防水塗層正在剝落,露出縫在夾層裏的黃符——林樹君瞥見符頭寫著“龍虎山五雷斬煞”,那符紙在霧氣中微微飄動,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這個覺醒者撞開石壁浮雕上滲血的鎮水獸,踏著翻湧的霧氣朝鋼架橋方向狂奔,戰術靴踩過的青磚瞬間長出黑色黴斑,那黴斑在燈光下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他心口羅盤的離卦位在滲血!”李博遠突然撕開自己的領口,露出同樣位置的青銅羅盤。
    他的指針正穿透皮膚刺入胸腔,每滴落血珠都在地麵灼出八卦圖形,那八卦圖形在燈光下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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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晴的玉佩碎片突然懸浮起來,在三人周圍形成殘缺的河圖陣,那些映著星空的玉渣將濃霧割裂成蜂窩狀結構,那結構在燈光下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林樹君感覺褲管爬上來的冰涼觸感正在具象化——那是種介於水母觸須與嬰孩手指的詭異觸覺,那觸感又涼又軟,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戰術背包側麵暗袋裏的人皮經文突然發燙,隔著防水布都能聞到羊皮焦化的味道,那味道刺鼻難聞,讓人感到無比惡心。
    此前就有傳言,人皮經文是古代一位高僧用自己的皮膚所寫,擁有神秘的力量,能抵禦邪惡。
    如今它突然發燙,讓林樹君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濃霧深處影影綽綽的人影輪廓逐漸清晰,走在最前方的人脖頸呈180度扭曲,後腦勺貼著張濕漉漉的符紙,那符紙在霧氣中微微飄動,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別動!”周晴突然按住他掏糯米的手,那手冰涼而有力,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第一縷灰白之氣從霧中飄來時,林樹君胸口的人皮經文自動翻到“水官解厄”篇,那些蝌蚪文竟如活物般蠕動起來,那蠕動的樣子讓人感到無比驚訝。
    灰氣觸及皮膚的刹那,他聽到防空洞青銅門後的鎖鏈斷裂聲,那聲音清脆而響亮,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經文表麵暗紅的朱砂突然轉為幽藍,那顏色的變化讓人感到無比恐懼。
    更多灰白之氣從傷員隊伍中升騰,林樹君驚恐地發現這些竟是生魂離體前的征兆,那征兆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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