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斬人皮船夫驚現冥幣,山崩異動村起慌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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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樹君指節爆響,戰術手套在九陽真氣灌注下泛起赤紅紋路。
    刀鋒抵住人皮船夫咽喉的刹那,暗青色黏膜突然翻卷著纏上刀刃,冰碴順著刀身急速蔓延。
    "裝神弄鬼!"他低喝一聲,真氣沿任脈直衝百會。
    船篷內頓時熱浪翻湧,那些粘附在戰術服上的水草瞬間焦枯,化作青煙在鏡片上暈開血色光斑。
    船夫溝壑縱橫的麵皮突然撕裂,符紙填充的顱骨裏湧出腥臭墨汁。
    林樹君旋身後撤,戰術靴底在滲油的船板上劃出焦痕——方才立足處正滋滋冒著黃水,三枚鏽蝕的青銅錢在汙漬中緩緩沉沒。
    "酆都通寶?"瞥見銅錢上扭曲的篆文,林樹君瞳孔驟縮。
    船篙破空聲已至腦後,他反手橫刀格擋,金鐵交鳴聲裏迸濺的卻不是火花,而是簌簌飄落的紙灰。
    戰術鏡片突然顯示體溫異常警報,林樹君猛然吸氣,鼻腔裏充斥著焚燒壽衣的焦臭味。
    人皮船夫的蓑衣縫隙正滲出靛藍霧氣,那些霧氣觸到九陽真氣的瞬間,竟在冰麵上凝成七具盤坐的骷髏虛影。
    "金鍾罩!"林樹君沉腰立馬,十四層護體罡氣震得船篷符咒嘩啦作響。
    船夫枯槁的手指卻如熱刀切蠟般穿透氣罩,暗青色指甲距他咽喉僅剩半寸。
    寒意順著大椎穴竄入經脈,林樹君驚覺護體真氣竟被陰氣腐蝕。
    戰術腰帶暗格彈出一串雷擊木珠,他順勢抖腕纏住船夫手腕,木珠遇陰即燃,爆開的陽火沿著符紙填充的臂骨直竄而上。
    船夫喉間發出漏風般的嘶吼,烏篷船突然劇烈傾斜。
    林樹君靴底打滑撞向船舷,戰術鏡片在碰撞中碎裂,露出船板夾層裏密密麻麻的冥幣——每張紙錢都畫著帶血指印,在磷火映照下仿佛千百隻窺視的眼睛。
    "燃木!"林樹君並指抹過刀身,佛門業火轟然騰起。
    刀光化作赤練卷住船夫脖頸,焦黑龜裂從那張人皮麵具開始蔓延,填充軀幹的符紙在烈焰中顯露出朱砂寫就的"敕令"二字。
    船夫倒垂的上半身突然扭曲成詭異角度,蓑衣碎片裹著陰風撲麵而來。
    林樹君閃身避讓,後頸卻傳來刺痛——三根冰錐不知何時刺破戰術服,正順著督脈要穴往體內鑽。
    戰術背包突然傳出羅盤爆裂聲,林樹君福至心靈地揮刀斬向船頭香爐。
    銅爐應聲而裂的刹那,整艘烏篷船發出瀕死的哀鳴。
    那些沉在船底的冥幣突然無風自燃,青綠色火苗中浮現出模糊人臉,正是三個月前失蹤的擺渡人。
    "原來如此!"林樹君眼中精光暴漲,燃木刀法催至極致。
    刀鋒過處,船夫殘軀寸寸崩解,暗青色黏膜在烈焰中蜷縮成焦炭。
    當最後一縷陰氣消散時,船板縫隙滲出粘稠黑血,將那些帶血指印的冥幣重新吞沒。
    冰麵突然傳來細微震顫,林樹君握刀的手頓了頓。
    戰術腕表顯示東北方位地磁異常,他抬頭望向霧氣彌漫的湖岸,隱約聽見碎石滾落聲從遠山傳來。
    林樹君刀尖輕挑,最後一片蓑衣碎片在佛火中蜷曲碳化。
    冰麵突然泛起細密漣漪,那些沉在湖底的灰白之氣竟化作遊蛇狀,順著刀紋滲入他腕間青脈。
    戰術腕表發出蜂鳴警報,表盤顯示的心率數值卻詭異地定格在87次分。
    "陰德反噬?"他扯下破損的戰術手套,發現小臂浮現出細密的朱砂紋路。
    這讓他想起上月在城隍廟廢墟撿到的半截判官筆——那些遊走的紅痕竟與筆杆殘留的敕令符咒如出一轍。
    冰層下突然傳來悶響,兩枚暗青色冥幣從裂縫中浮出。
    林樹君用刀尖挑起紙錢,戰術鏡片自動對焦放大圖案——血指印的螺紋間藏著蠅頭小楷,正是三日前神秘男人遺落的銅鎖上鐫刻的"癸亥重光"。
    九陽真氣在經脈中運轉三周天,林樹君反手將冥幣塞進戰術腰帶暗格。
    當指尖觸碰到冰涼的紙錢時,他忽然想起老船工曾說:龍頭湖的擺渡人收陰錢時,總要蘸著唾沫數三遍。
    碎冰在靴底咯吱作響,林樹君走向岸邊的腳步忽地頓住。
    戰術鏡片的夜視模式裏,七塊鵝卵石竟擺成北鬥狀,每塊石頭都壓著半截線香。
    他蹲身輕嗅,香灰裏混著骨粉焚燒特有的腥甜——這是湘西趕屍匠用來標記"陰貨"的路引。
    "叮——"
    戰術水壺突然泛起霜花,壺身浮現出細密冰裂紋。
    林樹君猛然回頭,見湖心漩渦處升起盞殘破的引魂燈,燈罩上黏著的鱗片正隨波紋舒展開來,像極了人皮船夫潰爛的眼瞼。
    刀光乍起,九陽真氣裹著雷擊木碎屑轟在燈盞上。
    磷火炸開的瞬間,湖麵倒影裏竟閃過女警勘察現場的身影,她胸前的工作證在虛空中劃出湛藍弧光——那是特案組才配備的電磁屏蔽徽章。
    林樹君瞳孔微縮,戰術靴重重踏碎岸邊薄冰。
    飛濺的冰碴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暈,恍惚間竟與冥幣上的血指印重疊成詭異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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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明白人皮船夫為何死守渡口——這些沾染黃泉氣的陰德錢,怕是某個鎮煞大陣的陣眼信物。
    夜風裹來遠山的土腥氣,戰術腕表的指南針開始瘋狂旋轉。
    林樹君摸出冥幣對著月光端詳,發現血指印邊緣的朱砂在子時陰氣滋養下,正緩緩爬出蛛網狀的黑色紋路。
    這些紋路與他在停屍房見過的屍斑擴散軌跡驚人相似。
    "活人祭!"
    這個念頭如冰錐刺入後頸,林樹君瞬間汗毛倒豎。
    他想起陳女士委托調查時閃爍其詞的模樣,想起張承軒書房那本被撕去頁碼的《酆都異聞錄》。
    戰術鏡片突然蒙上霧氣,鏡麵倒影中竟浮現出林嘉尤宿舍樓下的槐樹——樹幹同樣爬滿黑色紋路。
    冰層碎裂聲打斷思緒,林樹君驚覺手中冥幣變得滾燙。
    當他慌忙鬆手時,紙錢卻自發懸浮半空,血指印中滲出粘稠黑液,在冰麵繪出扭曲的宮殿輪廓。
    宮殿飛簷下掛著十八盞人皮燈籠,每盞燈籠都映出張驚恐的人臉。
    "酆都鬼城?"林樹君急退三步,戰術服後背已被冷汗浸透。
    九陽真氣不受控地湧向掌心,在虛空凝成金色"卍"字。
    那黑液繪就的宮殿突然塌陷成漩渦,將兩張冥幣吸入冰層深處。
    戰術腰帶傳來灼痛,林樹君摸出備用鏡片時,發現合金框架已鏽蝕大半。
    鏡片邊緣殘留著靛藍色結晶,正是人皮船夫體內溢散的陰氣凝華物。
    他忽然明白那些冥幣為何透著屍臭——每一張都浸染過將死之人的絕望。
    遠山傳來夜梟淒厲的啼叫,林樹君握刀的手緊了緊。
    戰術腕表顯示淩晨三點三十三分,表盤上的陰陽魚圖案正在緩慢褪色。
    他最後望了眼重歸平靜的湖麵,轉身時靴跟故意碾碎北鬥石陣的玉衡位,七縷青煙從碎石下倉皇逃竄。
    當身影沒入岸邊的枯木林時,林樹君鬼使神差地回望了一眼。
    月光下的湖麵泛起魚鱗狀波紋,倒映的群星不知何時染上血色,像極了冥幣上未幹的血指印。
    戰術手套殘留的陰氣突然刺痛虎口,他恍惚聽見女人啜泣聲混在風裏,依稀是陳彤在迎新晚會唱的江南小調。
    枯枝在靴底斷裂的脆響驚散幻聽,林樹君摸出冥幣想要再看,卻發現血指印的螺紋竟轉向逆時針。
    戰術鏡片自動調出對比圖——三小時前拍攝的冥幣影像,螺紋分明是順時針旋轉。
    冷汗順著脊椎滑進後腰,林樹君突然加速衝向村道。
    戰術背包裏的羅盤殘片發出蜂鳴,與他懷中冥幣的震顫產生共鳴。
    夜風卷起他的衣擺,露出後腰處不知何時浮現的靛藍咒印,形如被斬斷的勾魂鎖鏈。
    村口老槐樹的影子在月光下張牙舞爪,樹根處的新鮮浮土中,半截腐爛的引魂燈正在滲出黑血。
    林樹君的身影掠過時,燈芯突然爆出青綠色火星,映亮樹皮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抓痕組成六個扭曲的"冤"字,最下方的血跡尚未凝固。
    續寫內容
    冰碴在林樹君靴底發出細碎的悲鳴。
    他收刀入鞘時,湖心傳來木料斷裂的悶響,烏篷船殘骸正打著旋沉入冰窟窿。
    戰術鏡片顯示東北方有手電光晃動,他扯下破碎的夜視儀鏡片,身形如獵豹般竄入蘆葦蕩。
    枯黃的葦杆掃過戰術服裂口,在滲血的抓痕上留下霜花。
    三張冥幣在腰帶暗格裏微微發燙,隔著防水布料傳來心跳般的震顫。
    林樹君摸出枚五帝錢壓在舌底,鹹腥味混著鐵鏽味在口腔漫開——這是師父教的鎮煞法,此刻卻壓不住後頸逐漸擴散的刺癢。
    他反手抹過皮膚,指尖觸到凹凸不平的紋路,像被烙鐵印了半截符咒。
    月光在蘆葦蕩裏碎成銀鱗,林樹君忽然折返繞行。
    戰術靴特意踩踏結冰的泥潭,將足跡偽裝成野豬拱食的痕跡。
    當他第三次迂回至老柳樹旁時,腕表的地磁指數已飆升至臨界值,表盤上的陰陽魚竟滲出暗紅血絲。
    湖岸重歸死寂後十五分鍾,枯葦叢簌簌分開。
    穿藏青唐裝的男人踩著鹿皮靴踏上冰麵,金絲眼鏡被湖麵磷火映得發綠。
    他彎腰拾起半片焦黑的符紙,符紙邊緣的"敕令"殘字突然滲出黑血,順著指紋爬上虎口。
    "哪個不要命的敢動陰司擺渡人?"男人喉結滾動,嗓音像生鏽的刀片刮過磨刀石。
    他從懷中掏出個犀角羅盤,盤麵二十八宿正在瘋狂旋轉。
    當指針最終定格在"鬼金羊"宿位時,冰層下突然浮起串氣泡,裹著張殘缺的人皮麵具。
    男人觸電般縮回手,唐裝袖口卻已被黑霧纏住。
    他急退兩步咬破舌尖,混著精血的唾沫噴在羅盤上。
    犀角表麵頓時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咒文,那些黑霧觸到紅光,竟凝成七條細鏈鎖住他的腳踝。
    "勾魂索?"男人金絲眼鏡滑落鼻梁,露出布滿血絲的瞳孔。
    他哆嗦著摸出把棗木梳,梳齒刮過手腕動脈時帶起串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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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珠墜入冰窟的刹那,湖底傳來嬰啼般的嘯叫,殘存的人皮麵具突然自燃,青綠色火焰中浮現出三張重疊的鬼臉。
    唐裝男人踉蹌著跌坐在地,鹿皮靴底粘著的冰碴正逐漸發黑碳化。
    他慌亂中扯斷腕間沉香念珠,一百零八顆珠子滾落冰麵,竟擺出個猙獰的骷髏圖案。
    當最後顆念珠停止滾動時,遠處山坳突然傳來夜梟長啼,驚得他連滾帶爬逃向村道,遺落的金絲眼鏡被陰風卷進冰縫,鏡片上緩緩爬過條通體赤紅的蜈蚣。
    子時末刻,林樹君蹲在道具師家的樟木衣櫃裏。
    戰術服與黴變的戲服混在一起,鼻腔裏充斥著樟腦丸與屍油混合的怪味。
    他透過櫃門縫隙盯著工作台——三小時前布置的頭發絲仍橫在抽屜把手上,但用來卡住窗欞的冰片已融成水漬。
    月光將窗格影子印在青磚地,那團本應靜止的陰影突然扭曲成麻花狀。
    林樹君屏息凝神,九陽真氣在丹田處緩慢流轉。
    當陰影第三次扭動時,他終於看清是條壁虎正在吞食飛蛾,月光透過壁虎鼓脹的肚皮,在地上映出個酷似冥幣血指印的圖案。
    戰術腰帶突然震動,暗格裏的冥幣發出蜂鳴。
    林樹君摸出特製鉛盒將冥幣封存,盒蓋合攏的瞬間,窗外老槐樹突然無風自動。
    滿樹枯枝敲擊出類似算盤珠碰撞的脆響,樹影在牆麵遊走如百鬼夜行。
    他摸出手機查看監控——藏在村口的微型攝像頭顯示,道具師仍在城郊殯儀館搬運紙紮人。
    寅時初刻,林樹君像片落葉飄出窗戶。
    他特意繞道村西曬穀場,戰術靴踩過秋收時散落的稻草,將幾根染著藍漆的麥穗踢進溝渠。
    經過土地廟時,供桌上的蘋果突然滾落,果肉摔碎處露出半截正在蠕動的白蛆。
    當第一縷晨光染紅龍頭山的雪頂時,林樹君正用鑷子夾起房東家窗台的冰晶。
    顯微鏡下,六棱冰晶中心包裹著黑色絮狀物,與冥幣燃燒後的殘留物成分一致。
    他推開吱呀作響的雕花木窗,發現村口老槐樹的影子正好指向房東家祖墳方向。
    戰術腕表突然震動,地磁指數在五分鍾內飆升300。
    林樹君將雷擊木匕首插進後腰,轉身時帶起的風掀開案頭黃曆——被紅圈標記的"宜動土"二字正在緩慢滲血,而老黃曆的日期分明停留在1999年重陽節。
    村道上傳來早起農人的咳嗽聲,林樹君合攏窗扇的手指頓了頓。
    戰術鏡片殘留的夜視模式裏,遠處龍頭山的輪廓正在輕微扭曲,仿佛有雙無形巨手正在揉捏山脊。
    他摸出冥幣對著朝陽觀察,血指印裏的黑紋已爬滿整個螺紋,像條盤踞的毒蛇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當房東家公雞發出第三聲啼鳴時,林樹君已和衣躺在硬板床上。
    戰術背包裏的羅盤殘片突然集體震顫,震幅與三小時前湖麵漩渦的波動頻率完全一致。
    他摸出五帝錢壓在枕下,銅錢觸到蕎麥枕套時突然發燙,在布料上烙出個焦黑的坎卦圖案。
    屋簷垂下的冰棱突然斷裂,墜地聲異常沉悶。
    林樹君翻身而起時,瞥見牆縫滲出的潮氣正沿著磚縫爬行,在石灰牆麵勾勒出蜿蜒的山脈圖案。
    當他湊近觀察時,那些水痕突然集體轉向,齊刷刷指向窗外雲霧繚繞的龍頭山。
    戰術水壺毫無征兆地炸裂,飛濺的溫水在半空凝成冰珠。
    林樹君彎腰拾取碎片時,發現每塊玻璃都映著變形的山影——原本圓潤的山頭變得棱角分明,像被巨斧劈砍過似的。
    他推開吱呀作響的房門,晨霧中傳來土腥味異常濃烈,連院裏的看門狗都蜷縮在窩裏發出嗚咽。
    林樹君摸出最後張鎮煞符貼在門楣,黃符卻無火自燃。
    灰燼落地時竟排列成箭頭狀,直指村後那條通往龍頭山的羊腸小道。
    當他凝神細看時,山腰處的晨霧突然染上淡淡緋紅,像是誰把冥幣上的血指印拓印在了天幕上。
    濃稠的夜霧貼著湖麵流淌,林樹君握緊纏著符紙的短刀蹲在蘆葦叢中。
    距離上次見到人皮船夫已經過去十二天,手腕上的銅錢手串突然發出細微震顫,水麵傳來竹篙破浪的輕響。
    三道人影從霧中顯形。
    中間的老者舉著盞青銅燈籠,慘綠火光映出他布滿縫線痕跡的脖頸——那分明是用七張不同人皮拚湊的軀體。
    左邊船夫的麵皮像融化的蠟燭垂在下巴,右邊壯漢的濃眉方臉上嵌著兩顆青銅眼珠。
    "客人要渡河?"三重聲音在湖麵共振,林樹君耳孔滲出鮮血。
    他甩出浸過黑狗血的銅錢,錢幣在半空燃起幽藍火焰,霎時照亮船夫腳下堆積的森森白骨。
    刀光破開濃霧的刹那,老船夫的燈籠突然爆出刺目紅光。
    林樹君感覺刀刃斬在浸油的牛皮紙上,符紙焦黑卷曲,船夫裂開的皮膚裏湧出密密麻麻的黑色水蛭。
    右側壯漢的青銅眼珠突然彈射而出,帶著腥風直撲麵門。
    "五雷正法!"林樹君咬破舌尖噴出精血,短刀裹著雷光劈開水蛭群。
    人皮船夫發出嬰兒啼哭般的慘叫,三具軀體在電光中扭曲融合,最終化作灰燼飄落。
    一枚泛著青光的冥幣憑空出現,正麵"往生錢"三字滲出血珠。
    岸上傳來枯枝斷裂聲。
    戴鴨舌帽的神秘男人轉身沒入鬆林,腰間玉佩與林樹君手中的冥幣同時泛起微光。
    七天後,龍頭湖村後山。
    林樹君蹲在古槐樹上監視祠堂,發現村民每到子時就會集體麵朝斷崖跪拜。
    昨夜跟蹤陳阿婆時,她突然用長滿屍斑的手指向東南方:"山神爺要收人了......"
    話音未落,地底傳來悶雷般的轟鳴。
    林樹君看到月光下的山體裂開蛛網狀紋路,千年古樹攔腰折斷時,他分明看見樹心嵌著半截青銅鈴鐺。
    村裏驟然炸響銅鑼聲,紛亂腳步聲中夾雜著非人的嘶吼:"皮!
    給我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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