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完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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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保國強壓下喉頭的腥甜,臉色鐵青地在廊道探出腦袋環視四周。
客廳裏幹幹淨淨連把椅子都沒有剩下,就連牆上掛的日曆表都不翼而飛。
孫保國眼神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不...不可能,軍區大院怎會遭賊”。
他們家的東西不算是最多的,可這麽多東西不翼而飛。
這要是搬家也得搬好久吧,可都這麽悄無聲息不見了?
他們這麽多人可是一點都沒發覺。
孫寶珠本就昨兒被人糟蹋,精神就在崩潰的邊緣。
如今又發生了這種離奇的事,那根弦再也繃不住。
她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恐之色,聲音發顫。
“爸,你說我們家是不是...是不是鬧鬼了?”
孫保國脊背發寒,但還是怒聲吼道。
“你給我住嘴,這都什麽年代了,身為旅長的女兒,你竟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你是怕老子死得不夠快?”
孫保國話是這麽說,心中卻湧起一股懼意。
因為這些東西悄無聲息不翼而飛,遠非人力而達到的。
隔壁的鄰居聽著他們家發出慘叫聲,連忙來敲門。
院子裏響起敲門聲,家裏人的衣服都被盜了個幹淨。
孫保國也不好讓自己妻子女兒這時候去開門。
隻得鐵青著臉用窗簾把自己圍了個結實,這才出了門。
一開門眾人都眼神怪異的看著他。
其中膽子大的震驚問道:“孫旅長您這是?”
孫保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說道:“我們家遭了賊,家裏被偷了個幹淨”。
“王嬸子麻煩你幫忙把門口的警衛員叫來”。
“哎,我這就去”。
“王大哥,能否借你家衣服一穿,我們實在是......”。
“明白,我這就去,你稍等”。
剩下的人麵麵相覷,什麽賊這麽厲害,竟然連件衣服都不給人留?
不一會兒警務員便跑了來,看到空蕩蕩的屋子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旅長,這......這怎麽可能,我昨晚一直在值班並未有任何異常”。
孫保國臉色鐵青,沉聲道:“立刻通知保衛科,報公安吧”。
消息像長了翅膀,很快傳遍整個軍區大院。
保衛科的人來了,派出所的公安人員也來了,可現場連一個腳印、一枚指紋都沒留下。
盡管上麵都說大家要相信科學,不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可眾人心裏都門兒清,一個個的都在心裏思索。
這孫家莫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惹怒了神明?
甚至一個個的都在心裏盤算,以後定要少與他們家走動。
家屬院雞飛狗跳,張文強家也好不了多少。
在意識到東西被盜後,張文強顧不得其他,身上圍著個窗簾一溜煙往枯井跑去。
因為太過擔心,手不穩“嘭”一聲砸在了枯井裏。
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翻身爬起,把暗室打開。
暗室漆黑一片,他循著記憶摸進去,並未摸到想要的東西。
張文強的手指在黑暗中瘋狂摸索,冷汗順著脊背往下淌。
可是他把暗室摸了個遍都沒摸到堆積在這的箱子。不僅如此,就連他裝證據的盒子都不翼而飛。
張文強氣得眼前陣陣發黑,忽地仰天長嘯,大吼道。
“啊~到底是誰”。
劉翠翠也跟著來到了枯井旁,焦急的等著丈夫。
聽著自家丈夫的慘叫聲,她臉色蒼白腿一軟跌坐在地。
“完了,一切都完了”。
緊接著一口血噴了出來,直挺挺倒地不起。
可惜了薑挽歌沒能看到這一幕。
張家別墅也是一陣雞飛狗跳,公安局的人忙得分身乏術。
這樣離奇的事,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顧野頂著個黑眼圈回軍區大院,便聽說了這離奇的事。
顧不得被人嘲笑,進了孫保國家裏。
“旅長,你家也遭了賊?”
孫保國聞言,沉聲道:“莫非你家也遭了賊?”
顧野搖頭:“我還沒回去呢,隻是剛聽公安說西街的張文強家也被盜了個幹淨,什麽都沒留下”。
孫保國聞言,不可置信問道:“真的?”
“嗯,我也是聽公安是這麽說的”。
孫保國聞言, 急忙看向才進來的公安。
“西街張文強家也遭了賊?”
公安人員點頭:“是的,他們家的情況與你們家一樣”。
“那家的女主人都氣吐血暈過去了,人現在還在醫院”。
孫保國深吸了一口氣,他原本還想著自家遭了賊。
資金方麵找張文強支援,可眼下來看應當是他藏的私庫都被賊人盜走了。
就在這時,公安同誌翻開筆記本問道。
“請問,在這之前,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或者是有沒有什麽異常的事發生?”
孫保國眉頭緊鎖,腦海中不自覺閃過薑挽歌的身影。
但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他承認薑挽歌是有些膽識,並不認為她有這麽大的能耐。
隻是還不待他說話,一旁的孫寶珠便是咬牙切齒說道。
“一定是薑挽歌,與我們家有過節的就隻有她”。
“她昨兒個還找小混混毀我清白,一定是她幹的,你們快去抓她”。
孫保國臉色一變,厲聲嗬斥:“你胡說什麽?”
孫寶珠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歇斯底裏喊道。
“爸,就是她,一定是她”。
顧野在蹙眉說道:“寶珠說得不無道理”。
這賤人當真是該死,好好的按照他們的安排走不好嗎?害得他成了軍區的笑話。
公安同誌記下了這關鍵信息,便離開了。
薑挽歌在空間一邊吃飯一邊津津有味看著這熱鬧。
“阿梟,我們快些吃,待會可是有硬仗要打”。
倆人很快吃好飯後便直接在外麵晃悠,很快薑挽歌便被帶去了派出所。
薑晚歌被帶到了審訊室,很快就有一個麵相凶狠的公安人員進來。
她不過是過來做個筆錄而已,卻被帶到了審訊室。不僅如此來審她的人竟然就一個,而且看著來人職位應當還不低。
看樣子這是要給她找不痛快啊。
薑挽歌神色平靜坐在審訊椅上,對麵的公安人員將記錄本重重摔在桌上,眼神淩厲地逼視著她。
“薑挽歌,昨晚十點到淩晨三點,你在哪裏?”
她唇角微微勾起:“還能在哪裏,自然是招待所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