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好啊,那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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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很是不喜她這目中無人的態度,他“嘭”一聲拍在桌子上。
“有證人嗎?”
薑挽歌目光挑釁地看著他:“有啊,我對象,前台工作人員都可以作證”。
為了使事情順利進行,他們可是特地去招待所露了臉的,不管怎麽查都查不到她頭上。
林大明臉色一沉,眼神如鷹隼般看向薑挽歌。
“昨晚旅長家遭了賊,你老實交到是不是你做的?”
“旅長,那個旅長”薑挽歌賤兮兮問道。
林大明見她揣著明白裝糊塗,氣得額頭青筋暴起。
他猛地起身,指著薑挽歌厲聲道:“薑挽歌,你別在這裝傻充愣”。
“你與孫寶珠有過節,所以你氣不過偷光了旅長家,就是為了報複他,對吧?”
薑挽歌被氣笑:“我說公安同誌,你迫不及待往我頭上扣帽子,莫不是受了某人的意?”
林大明臉色一變,厲聲道:“你別胡說,你可知道隨意汙蔑公安人員可是要蹲大牢的?”
“哦,是嗎?那你口口聲聲說我偷了孫家”。
薑挽歌慢條斯理地翹起二郎腿,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證據呢?總不能因為我和孫寶珠有過節,就斷定是我偷的吧?那這公安局斷案,未免也太兒戲了些”。
林大明被她噎得一時語塞,臉色鐵青。
他確實沒有確鑿證據,隻是孫家施壓,要求盡快破案。
他咬咬牙,硬著頭皮道:“你別囂張,我們已經掌握了線索,很快就能找到證據”。
薑挽歌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好啊,那我等著”。
“沒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嗎?”薑挽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林大明都快被氣死了,恨不能揍這賤人一頓。
可外麵那軍人還等著,他又不敢真的對薑挽歌如何。
他冷冷說道:“我們會去一一核實,你可以走了”。
薑挽挽輕笑一聲起身,直接出了門。
顧梟見她出來,急忙走了過來。
“挽挽,他們沒為難你吧”。
薑挽歌搖頭:“他還沒那個能耐”。
“走吧,我們出去再逛逛”。
林大明出來,看著薑挽歌遠去的背影,眸光微閃。
軍區大院,張豔豔毫無形象坐在地上抹淚。
“哎喲,這日子可咋過啊,東西都被該死的小偷偷了 個幹淨”。
孫保國被她哭得心煩意亂,怒聲吼道。
“你給我閉嘴”。
張豔豔被吼道得一哆嗦,哭聲戛然而止,卻仍舊抽抽搭搭抹淚。
孫保國站得腿酸,想找個板凳坐一下,可看了屋子一圈連個坐的都沒有。
他鐵青著一張臉走到院子裏,院子裏有幾個石凳。
他屁股剛坐下,張文強便急匆匆趕來。
“旅長,你家也遭了賊,我過來看看”。
孫保國冷聲道:“還看什麽看,都被偷幹淨了,就是連把掃帚都沒留下”。
張文強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家也是如此,就剩個空殼子”。
孫保國臉色陰沉說道:“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張文強沉默片刻說道:“我懷疑是薑挽歌,可她一個弱女子,又是如何做到悄無聲息把東西拿走的?”
孫保國眉頭緊鎖,手指在石桌上敲擊著,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冷哼一聲“薑挽歌?那人確實可疑,但正如你所說,她一個人怎麽可能搬空兩家?”
“就算是她有同夥,那麽多東西我們可能毫無察覺”。
“你別忘了,薑挽歌可是個隨軍醫生,定是她對我們動了手腳”。
“就算是她動了手腳,那麽多東西,怎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再者,我這可是軍區大院,門衛可是一直守著的”。
張文強眉頭緊鎖,忽地眼前一震。
“你說會不會是她身上有什麽可以藏東西的寶貝?”
孫保國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貪婪。
若是有此等寶物在手,那豈不是......
孫保國心裏一片火熱,可麵上卻是不顯。
“什麽寶物,這都什麽時代了,你還信這些?”
張文強蹙眉說道:“除了這我實在想不到其他的,難不成你還信鬼怪之說?”
孫保國沒吭聲,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
張文強搓了搓手說道:“孫大哥,我們家被盜了個幹淨,真是一分錢都沒了”。
“如今,翠翠還在醫院躺著,連醫藥費都沒交,你看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借我些錢?”
孫保國一聽張文強要借錢,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眯起眼睛,語氣不善:“文強,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家也被偷了個精光,哪還有錢借給你?”
張文強急了“孫大大哥,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我要不是被逼到絕境,斷不會向你開口”。
“如今翠翠還躺在醫院,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孫保國冷哼一聲:“我連今天的買菜錢都還沒著落呢,要錢是真的沒有”。
張文強能夠與他成為朋友,自然是知道他是什麽人。
況且這一年他可是給了他不少好處。
而且他作為軍人斷不會把所有的錢財都藏在家裏。
張文強見他如此無情,也沒了好臉色。
“孫大哥當真要如此無情?別忘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若是把我逼急了,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麽”。
孫保國猛地一拍石桌,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盯著張文強。
“怎麽?你還想威脅我?”
張文強絲毫不懼:“我隻是實話實說,反正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
孫保國臉色鐵青,他也不敢真的把他逼急了。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斷不可被他給毀了。
隨即他話鋒一轉,冷聲說道。
“你先回去,我想想辦法,明兒你再過來”。
張文強聞言罷,臉上堆滿了笑。
“哎,好,,我這就回去,那就有勞孫哥”。
孫保國看他遠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薑挽歌他們這邊,顧梟帶著薑挽歌去了一家有名的私廚。
私廚位於一條僻靜的小巷內,青磚灰瓦的建築透著古樸的氣息。
門口沒有招牌,隻有一對紅燈籠隨風輕晃。
顧梟輕車熟路地領著她進去,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薑挽歌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餐廳裏人不多,但看穿著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物。
“這麽偏的地方你都能找到,你之前是不是經常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