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遠團隊的臨時基地被紅色警報燈染成了番茄色，林曉芸剛拆開的薯片袋“啪”地掉在地上，紅通通的番茄味薯片滾得滿地都是，像極了屏幕上跳動的黑客警告——“暗影軍團”的頭像居然是個戴著黑墨鏡的披薩，旁邊用披薩醬寫著：“糧票nft已被我們撒上過期芝士，交贖金1000比特幣，否則全部變成炭烤披薩！”
    “1000比特幣？！”蘇曼青推眼鏡的手一抖，把鍵盤上的奧利奧碎屑震進了回車鍵，“夠買曼哈頓島所有披薩店十年的辣香腸了！”她的屏幕上正循環播放著黑客發來的視頻：一個像素化的披薩刀在切割區塊鏈，配文“切片服務，童叟無欺”，背景音居然是《傳奇》裏“金融風暴皮膚”的技能音效。
    秦雪梅把戰術平板拍在桌上，震得旁邊的軍用罐頭跳起半厘米：“我剛用衛星定位掃了暗網，這個‘暗影軍團’的ip地址像撒在披薩上的芝士碎——東一塊西一塊，不過……”她突然指著屏幕上的流量分析圖，“他們的數據包裏藏著‘紐約芝士披薩愛好者’論壇的okie，最新發帖是‘哪家的辣香腸能拉絲30厘米？’”
    林曉芸蹲在地上撿薯片，突然舉起一片沾滿灰塵的：“等等！黑客視頻裏的披薩刀……跟我昨天在唐人街買的削蘋果刀長得一樣！還有背景裏那個‘pizza hut’的外賣盒，我上周點過，裏麵的大蒜醬包現在還在我抽屜裏！”她的頭發上沾著薯片碎屑，此刻在警報燈下閃得像撒了層芝士粉。
    陸明遠繞著桌子走了一圈，踢到了桌下的紙箱——裏麵全是林曉芸收集的披薩盒，其中一個印著“第100次光顧送免費黑客套餐”的字樣。“97年香港被黑客狙擊時，對手也發過類似的‘最後通牒’，”他突然停下腳步，從口袋裏掏出枚硬幣，“結果我們順著他們的電話線找到了隔壁奶茶店的ifi。”硬幣在紅色警報燈下劃出一道番茄色的弧線。
    下午三點，林曉芸把黑客發來的贖金要求打印出來，當成桌布鋪在桌上，上麵還沾著她剛滴的番茄醬：“頭兒，他們說‘先付500比特幣試吃裝，不滿意包退’——這哪是勒索，這是披薩外賣菜單吧！”她用馬克筆在“1000比特幣”旁邊畫了個打叉的披薩，寫上“建議零售價：100張必勝客優惠券”。
    “我反對！”蘇曼青推了推眼鏡，鍵盤上的奧利奧碎屑掉進了空格鍵，“根據《網絡xx安全法》第x條，支付贖金等於鼓勵犯罪——除非他們能開發票，稅號還要能查到！”她的屏幕上跳出個窗口，顯示“正在掃描暗網披薩店營業執照”，旁邊是個像素化的稅務員形象。
    秦雪梅突然把戰術耳機摘下來，裏麵傳來滋滋的笑聲：“暗網線人說，‘暗影軍團’正在用我們的糧票nft代碼玩‘區塊鏈披薩接龍’，輸了的人要吃加菠蘿的夏威夷披薩！”她的對講機旁邊放著半罐軍用菠蘿罐頭，此刻被她當成話筒舉著，“而且他們內部在為贖金用途吵架——有人想買最新款遊戲主機，有人想換輛帶烤箱的披薩車。”
    陸明遠把硬幣拋向空中，接住時拍在林曉芸畫的披薩上：“那就來個‘買一送一’談判——告訴他們，付1000比特幣可以換：1. 我們幫他們優化區塊鏈披薩代碼；2. 送‘糧票nft限定版披薩優惠券’，憑票可在現實中兌換帶k線圖的芝士餅。”他指著白板上林曉芸畫的黑客頭像，給披薩墨鏡上加了副算盤。
    林曉芸突然跳起來，把薯片袋套在手上當手套：“我有主意了！做個‘贖金支付模擬器’——表麵上是轉賬頁麵，其實是個披薩製作小遊戲，他們每‘支付’1比特幣，就要在遊戲裏給披薩加一種配料，加錯了就會觸發‘胃酸警告’！”她的運動鞋踩在薯片碎屑上，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像在踩碎黑客的陰謀。
    淩晨一點，臨時基地的舊收音機突然播放起《披薩之歌》，嚇得林曉芸把剛塞進嘴裏的披薩掉在鍵盤上。秦雪梅對著戰術平板低聲說話，屏幕藍光映著她臉上的芝士渣：“追蹤到了！‘暗影軍團’的主服務器藏在新澤西一家披薩店的地下室，他們用烤箱的散熱口給服務器降溫！”她的對講機旁邊放著張外賣訂單，上麵寫著“20寸超級至尊，不要青椒，多放黑客級芝士”。
    “披薩店？”蘇曼青推了推眼鏡，突然在鍵盤上敲出火星，“我剛查了他們的域名注冊信息——注冊人叫‘馬裏奧·披薩’，郵箱是xxxxfoxai.，地址寫的是‘紐約芝士大道13號’，正好是我上周點過的‘黑客披薩’店！”她的鼠標墊上不知何時多了塊披薩邊，被壓成了區塊鏈的形狀。
    陸明遠撿起林曉芸掉在鍵盤上的披薩片，突然笑了：“97年香港那次，我們順著對手的咖啡訂單找到了他們的交易室，現在看來，黑客也得吃飯。”他走到窗邊，看著遠處新澤西的燈光，“秦雪梅，聯係fbi的朋友，就說我們要去‘披薩店’查稅；林曉芸，準備‘區塊鏈披薩病毒’——隻要他們敢碰我們的nft，就自動給他們的電腦發‘今日特價披薩’廣告，直到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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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曉芸立刻在白板上畫流程圖，每個節點都畫成披薩片：“病毒第一階段：彈出‘您的電腦需要補充芝士’警告；第二階段：自動下載《如何製作完美披薩》教學視頻；第三階段：鎖屏壁紙換成陸明遠吃披薩的照片，配文‘贖金不如買披薩’！”她的頭發上沾著披薩醬，此刻在台燈下閃得像頂番茄皇冠。
    蘇曼青突然拍手笑起來：“我再寫個‘智能合約菜單’——他們每攻擊一次，就自動從他們的錢包扣0.1比特幣，用來支付‘披薩防禦係統’的使用費，扣滿100次就送一張‘黑客專用折扣券’！”她的鍵盤上，那塊披薩邊滾到了“發送”鍵上，像顆紅色的攻擊按鈕。
    早上七點，陸明遠團隊跟著fbi探員衝進新澤西的“黑客披薩”店，烤箱裏正飄出榴蓮披薩的詭異香味。地下室裏果然堆滿了服務器，散熱口插著披薩盒當風扇，牆上貼著“黑客守則：1. 披薩必須趁熱吃；2. 攻擊前先點外賣”的標語。
    “不許動！”秦雪梅用戰術罐頭指著角落裏的程序員，結果罐頭蓋沒擰緊，黃桃塊撒了一地，“呃……這是證據！”她的戰術背心裏掉出幾張糧票nft的打印圖，正好落在程序員的鍵盤上。
    林曉芸指著服務器屏幕，上麵還開著“區塊鏈披薩接龍”遊戲：“看！他們用我們的糧票nft代碼做了披薩配料模擬器，每個nft對應一種 topping！”她的運動鞋踩在披薩盒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還有這個帶頭的黑客……居然是‘暗黑王朝’的前程序員！上次賣皮膚輸了，改行當披薩黑客了？”
    那程序員舉著雙手，手裏還拿著半塊夏威夷披薩：“冤枉啊！我們就是群喜歡披薩的程序員，看糧票nft做得太酷，想測試下防禦……誰知道你們的區塊鏈像披薩烤爐一樣難攻破！”他的電腦桌麵上，“暗影軍團”的頭像其實是披薩表情包，聊天記錄全是“今天誰點外賣”“多放芝士少放辣”。
    蘇曼青推了推眼鏡，突然笑出了聲：“他們的攻擊代碼裏全是披薩注釋——‘這裏要像揉麵團一樣揉數據’‘那個漏洞像披薩中間的空洞’！”她的u盤裏，之前準備的“區塊鏈披薩病毒”正自動播放《披薩之歌》，聲音響徹地下室。
    陸明遠看著滿屋子的披薩盒和服務器，突然想起97年香港那次，對手的交易室裏也堆滿了奶茶杯。他從口袋裏掏出枚硬幣，拋向空中：“這樣吧，你們幫我們完善糧票nft的‘回憶碎片’功能，把每個nft關聯到一個真實的披薩店故事，就當抵贖金了。”硬幣落在程序員的披薩盤裏，旁邊是塊帶菠蘿的披薩片。
    一周後，糧票nft平台上線了“披薩回憶”板塊，每個nft都可以查看對應的現實披薩店曆史，比如“1985年某糧票曾換得三張蔥花餅，如今那家店變成了披薩店”。而“暗影軍團”的程序員們真的開了家“區塊鏈披薩店”，用糧票nft當會員卡，買披薩送“黑客級芝士”。
    陸明遠團隊的臨時基地裏，警報燈換成了披薩店的暖黃色，林曉芸正在用糧票折披薩盒，秦雪梅的戰術平板裏存著各家披薩店的優惠券，蘇曼青的鍵盤上再也沒有食物碎屑——因為她買了個披薩形狀的鍵盤保護套。
    “知道嗎？”陸明遠看著窗外新澤西的方向，那裏有家披薩店的霓虹燈正閃著“區塊鏈已烤熟”的字樣，“黑客跟投資者其實一樣，都在找能‘拉絲’的價值——隻不過他們用代碼，我們用……”
    “用糧票換披薩？”林曉芸咬著剛折好的糧票盒子，眼睛亮晶晶的。
    “用看透人心的芝士。”陸明遠笑了笑，把最後一塊披薩塞進嘴裏，硬幣在他掌心輕輕發燙，像剛出爐的麵團，藏著下一場冒險的發酵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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