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遠團隊的會議室最近多了股奇怪的混合氣味——左邊是林曉芸帶來的太空食品凍幹草莓，右邊是秦雪梅戰術背心裏掉出的軍用壓縮餅幹，中間還飄著蘇曼青鍵盤縫裏的薯片香。此刻牆上的航天器模型被掛上了彩色燈帶，其中一個火星車模型的機械臂上還掛著林曉芸畫的“火星披薩店”招牌，上麵寫著：“外送費：一顆隕石”。
    “所以，這枚軍功章是你外婆的？”林曉芸戴著放大鏡研究秦雪梅擺在桌上的軍功章，突然指著背麵驚呼，“快看！這上麵的花紋跟我奶奶織的毛衣一樣，就是多了個火箭圖案——等等，火箭尾部怎麽像披薩拉絲？”她的頭發上沾著凍幹草莓碎屑，此刻在燈光下閃得像撒了層太空糖霜。
    秦雪梅小心翼翼地用軍用匕首撬開軍功章的夾層，金屬摩擦聲像在開罐頭：“我媽臨終前說，這枚勳章裏藏著‘火星計劃’的鑰匙。她當年在航天設計院工作，總說‘人類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也是糧票換飛船’。”匕首尖挑出一卷泛黃的圖紙，展開後居然是用糧票包裝紙畫的，上麵的火星車輪胎被畫成了披薩餅形狀。
    蘇曼青推了推眼鏡，鍵盤上的薯片碎屑掉進了空格鍵：“我剛掃描了圖紙，上麵的坐標指向甘肅的某個戈壁灘，而糧票包裝紙的纖維成分……”她突然把屏幕轉向大家，“居然和我們之前發行的1965年五市斤糧票是同一種紙！這說明圖紙和糧票nft用的是同一種‘曆史介質’。”她的鼠標墊上不知何時多了塊太空食品包裝袋，被壓成了火星的形狀。
    陸明遠拿起圖紙，手指劃過上麵用鋼筆勾勒的火星基地，突然想起97年香港那個暴雨夜，他在檔案袋裏發現父親留下的交易筆記，紙張邊緣也有類似的糧票紋理。“知道嗎？”他突然開口，聲音帶著凍幹草莓般的清甜，“我外婆曾用糧票換過一小塊火箭整流罩的碎片，她說那是‘天上掉下來的鐵餅’。”
    林曉芸突然跳起來，把放大鏡扔到航天器模型上：“我明白了！糧票nft的區塊鏈可以用來記錄火星任務的每一步——比如把火星車的行駛數據做成nft，每個坐標點對應一張‘太空糧票’，收集滿一套就能兌換宇航員簽名的披薩！”她抓起馬克筆在白板上亂塗，畫出個區塊鏈形狀的火箭，尾部噴射著糧票形狀的火焰。
    下午三點，秦雪梅的戰術平板顯示團隊已抵達甘肅戈壁，車載gps卻不停報錯：“前方500米到達‘火星披薩店’，請準備好隕石支付。”林曉芸趴在車窗上，指著遠處的沙丘：“快看！那個山丘像不像被啃了一口的披薩？上麵還有‘芝麻’——其實是隕石坑吧？”她的頭發被風吹成亂草，裏麵還夾著早上吃的太空薯片袋。
    “安靜！”秦雪梅把軍用探測器插進沙裏，突然聽到“哢噠”一聲，“找到了！地下三米有金屬反應，形狀像個……大號披薩盒？”她用匕首挖開沙子，果然露出個鏽跡斑斑的鐵盒，上麵刻著“火星計劃 1970”的字樣，鎖孔周圍還殘留著糧票的碎屑。
    蘇曼青蹲在地上敲鍵盤，筆記本電腦放在一塊平坦的隕石上：“鐵盒表麵的氧化層顯示它埋在這裏超過五十年，但內部溫度恒定，像個太空級冰箱。”她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踢踏舞，屏幕上跳出個窗口：“正在破解密碼，提示是‘請輸入你最愛吃的太空食品’——選項有：a. 凍幹披薩 b. 壓縮餅幹 c. 月球芝士”。
    “選a！”林曉芸搶在前麵按下回車，鐵盒“啪”地彈開，裏麵沒有飛船圖紙，而是一疊用保鮮膜包好的糧票，每張糧票上都用鋼筆描著火星地形圖，最上麵還壓著張紙條：“當區塊鏈能烤披薩時，記得給火星基地送份雙椒的。”
    陸明遠拿起一張糧票，陽光透過紙麵，把上麵的火星坐標照得像發光的餅鐺。“97年香港時，我靠糧票的曆史價值做空了對手，”他突然笑了，把糧票遞給秦雪梅，“現在，這些糧票要帶著人類的胃口飛向火星了。”
    淩晨一點，團隊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裏研究糧票上的坐標，林曉芸把凍幹草莓灑在地圖上當標記：“你們看！這些坐標連起來是個披薩形狀，中心就是未來的火星基地！”她的睡袋拉鏈沒拉好，露出裏麵印著“nasa披薩”字樣的睡衣。
    蘇曼青的筆記本電腦連接著衛星信號，屏幕上的區塊鏈瀏覽器像個旋轉的太空烤爐：“我把糧票上的每個坐標都做成了nft，持有對應的nft可以解鎖火星車的實時畫麵——比如這張1965年糧票nft，對應的是火星北極的‘披薩湖’探測點。”她的鍵盤上，一顆凍幹藍莓滾到了“發送”鍵上，像顆紅色的星球。
    秦雪梅突然把戰術耳機摘下來，裏麵傳來滋滋的笑聲：“暗網線人說，‘暗影軍團’的前程序員們現在改行做‘太空披薩外賣’了，他們想用我們的區塊鏈技術送披薩到國際空間站！”她的對講機旁邊放著半袋太空薯片，此刻被她當成話筒舉著，“而且nasa居然真的在招標‘火星食品打印機’，要求能打印出帶k線圖的芝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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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明遠把糧票鋪在帳篷頂上，月光透過紙麵，在地上投下火星地形的影子。“知道嗎？”他突然開口，聲音帶著帳篷外風沙的嗚咽，“我外婆臨終前說，她最大的遺憾是沒吃到太空種的小麥做的餅。現在，我們要把糧票的故事種到火星上去。”
    林曉芸突然坐起來，把凍幹草莓扔向空中：“我有主意了！做個‘火星糧票種植計劃’——每個糧票nft對應火星土壤裏的一克養分，持有nft的人可以收到實時生長視頻，等小麥成熟了，就用它做第一個火星披薩！”她的頭發在帳篷燈下發亮，像頂著個小型星雲。
    早上七點，當第一束火星光照亮“天問x號”火星車時，地球這邊的陸明遠團隊爆發出歡呼。林曉芸戴著vr眼鏡，正在“火星披薩店”虛擬空間裏揉麵，麵團上印著糧票nft的哈希值：“快看！火星土壤培育的小麥發芽了，長得像k線圖一樣筆直！”她的拖鞋上沾著模擬火星土壤的紅沙，在地板上踩出一串小腳印。
    蘇曼青的屏幕上，糧票nft的交易數據像火箭般飆升，其中一張1970年的火星坐標糧票拍出了1000個比特幣的高價：“買家留言說，這是‘用地球的餅換火星的田’！”她的鍵盤上，那顆凍幹藍莓已經被按進了鍵帽，像鑲嵌了一顆紅色寶石。
    秦雪梅的戰術平板連接著火星車的機械臂，正在給剛發芽的小麥苗澆水：“nasa發來賀電，說我們的區塊鏈種植係統比他們的還靠譜——就是吐槽我們不該在火星車攝像頭前吃披薩。”她的對講機裏傳來滋滋的電流聲，夾雜著“火星披薩外賣，30分鍾必達，超時送隕石碎片”的廣告語。
    陸明遠看著屏幕上火星車傳回的照片，背景裏的火星沙丘果然像極了被烤得金黃的披薩邊。他想起外婆的搪瓷缸，想起糧票上的麥穗，想起黑客們愛吃的披薩，突然覺得宇宙其實是個巨大的烤爐，而人類的夢想就是撒在上麵的芝士，無論飛到多遠，都帶著家的味道。
    “知道嗎？”他轉身對團隊成員們說，手裏把玩著那枚從軍功章裏掉出的圖紙碎片，“下一批糧票nft，我們要印上‘火星直達’的郵戳，讓每個持有它的人都能收到……”
    “收到火星快遞的披薩？”林曉芸摘下vr眼鏡，眼睛亮晶晶的。
    “收到來自地球的，一口糧票味的宇宙。”陸明遠笑了笑，把圖紙碎片拋向空中，它像一片小小的火星隕石，在會議室的燈光下劃出一道金色的弧線，落進林曉芸的太空薯片袋裏——那裏，正躺著一顆等待發芽的，地球味的夢想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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