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巔峰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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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西門吹雪亦持相似觀點。
二人皆視組織為枷鎖。
若真有劍客組織,葉孤城已決意一探虛實。
話音未落,飛虹出鞘,劍氣過處,桃林盡毀。
葉孤城轉身而去,神色淡然。
另有一處歡鬧之所,阿吉狂笑於其中。
“何事如此開心?”同桌者問。
阿吉無視旁人目光,笑聲依舊。
阿吉笑嘻嘻地被韓奶催促離開,全然不在意。
他口中喃喃重複著“天下第一、劍客、組織”,搖頭時似乎覺得這些詞組合起來很是滑稽。
“劍有何稀奇,隨便練練不就成了天下第一?”阿吉搖頭晃腦地說著,嘴角帶著不屑。
遠處的神劍山莊,荒草漫野,一塊巨石上立著一個黑衣中年男子。
他的眼神狂熱而瘋狂,盯著天際,仿佛在等待什麽。
“天下第一劍客組織?有意思。”燕十三抽出佩劍,劍身鑲嵌十三顆珠子,華美而冷冽。
“數十年閉關,這世間變化太大,讓人難以捉摸。”
華山思過崖上,風清揚輕蔑地俯視下方。
“前輩,難道您覺得此組織有問題?”
令狐衝疑惑問道。
“何止是問題,簡直是大問題。”風清揚冷笑,“真正的劍者怎會屈居人下?”
令狐衝微怔。
“葉孤城、西門吹雪、燕十三、獨孤求敗、燕南天,這些聞名天下的劍者。”
“哪一個不是孤高 ?”
“為情、錢、權、名所累,不過徒增劍速之礙。”
風清揚輕啜一口酒,緩緩道:“這所謂天下第一劍客聯盟,能有幾個頂尖劍者已屬難得,再多,實難成真。”
在他眼中,這份榜單上的第八名,不過是虛有其表。
……
“哦?天下第一劍客聯盟。”
“劍者,有趣。”
祖龍凝視榜單,又是一方勢力,與他體內丹毒無幹。
目光稍黯,忽而泛起一絲興致。
“蓋聶,你乃當世頂級劍者,亦是我秦國第一劍手,此聯盟可信乎?”
祖龍問。
“陛下——”
蓋聶欲言,天際劍影驟然閃耀更強光輝!
瞬息間,兩人神情劇變,同時按住劍柄。
一股奇異力量自劍中湧動,祖龍與蓋聶均覺腰間長劍對那光芒產生莫名共鳴。
劍鳴低吟,似不甘束縛。
“劍氣……”
蓋聶瞬間明悟。
“陛下,此劍影光芒中藏匿極強劍意!”
大殿外忽聞哐啷之聲,章邯急匆匆入內,麵露焦急,向祖龍稟報:“陛下,影密衛及眾將士之劍,似受莫名之力驅使,動蕩不止。”其額間已沁汗珠,手中緊握腰間佩劍,似欲 其躁動。
祖龍目光微凝,望向章邯腰間龍驤劍,沉聲說道:“章邯所攜之龍驤劍,亦乃風胡子劍譜中名劍。”章邯聞言單膝跪地,拱手道:“陛下所言甚是。”
與此同時,蓋聶亦在努力抑製淵虹劍的出鞘之勢,似有所悟。
他低聲道:“天問、淵虹、龍驤三劍皆列於劍譜,而天問與淵虹尤為出眾。”
祖龍環視兩人,見三劍均現異狀,唯獨龍驤反應稍緩。
蓋聶身為絕頂高手,正全力掌控淵虹,指節泛白;祖龍亦需竭力壓製天問。
盡管如此,祖龍麵上依舊波瀾不驚。
祖龍再問:“其他兵刃可有相同征兆?”章邯答曰:“回陛下,未見類似情形。”
章邯稍怔片刻,隨即意識到情況。
“方才異動,唯將士佩劍有所異常。”
眾人默契地望向天際。
天上那柄長劍般的剪影,已近乎與天地齊平,極為壯觀。
……
“師父,適才動靜,可是金榜所致?”
武當後山,武當七子竭盡全力,才勉強壓製住劍欲出鞘之勢。
“嗯。”
張三豐神情略顯沉重。
“你們可曾從劍影之光中察覺一絲劍意?”
“劍意?”
武當七子即刻凝神感受,同時操控長劍。
“回師父,劍影光芒驟然擴散之際,確有一股淩厲劍意襲來。”張翠山答道。
身為武當七子之首,他感知劍意的能力無人質疑。
然而,相比張三豐,他的敏銳度仍稍遜一籌。
畢竟後者亦是當代頂尖劍客之一。
“看來金榜所言,恐非虛妄。”
張三豐拂塵輕搭臂間,神色凝重。
此前,眾人還在揣測天下第一劍客組織是否屬實。
當世頂級劍客皆獨行俠客,僅張三豐是個例外。
但張三豐雖擅劍,卻不拘於此。
故此,他對這一組織的存在持疑。
然而,當感受到劍芒中的淩厲劍意時,張三豐的態度漸趨篤定。
忽有所感,似有異象!
……
“好淩厲的劍意!”
小聖賢莊內,伏念察覺到太阿劍因天際劍意波動而劇烈顫動。
與此同時,張良正按捺著淩虛劍欲出鞘之勢,目光投向顏路。
“不僅大師兄的太阿,就連顏路師兄的含光似乎也不受控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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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子房,別急著調侃我。”
顏路溫和笑容間透著一絲苦澀。
“含光為傳說中的無形之劍,視不可見,觸不可感,融入萬物而不驚。”
“其鋒藏而不顯,乃含光之性。”
“唯有如你這般淡泊之人,方可盡展其能。”
伏念徐徐說道。
“但即便如此,連含光都受此劍意影響……”
“確實如此。”
顏路苦笑,坦言道:
“我能感受到劍意已侵入含光,兩者產生共鳴。”
“看來金榜所言並非空穴來風。”
盡管金榜並無情感,但它絕非妄言。
……
劍影閃耀的瞬間,世間所有劍客皆覺佩劍異常躁動!
“天哪!怎麽回事?!”
“為何我的劍自行飛起?”
“似乎有一種力量牽引著它升空!”
“大白天發生這種事,莫不是鬧鬼?!”
“難道是因為那道劍影?”
有人隱隱察覺,卻又因修為不足,難以感知其中劍意。
境界高深者,如西門吹雪、葉孤城等絕頂劍士,
已感受到一股令他們也為之凜然的劍意,
正籠罩四周!
呼嘯間,
天際劍影忽然一陣動蕩。
自劍影中不斷擴散的劍意,似也隨之一變。
“這……”
眾人疑惑之際,
天際的劍影驟然分化出七柄!
“一、二、三……七,七柄劍?!”
形態各異的七道劍影,各自散發出強烈劍意。
與此同時,大地上的諸多劍客雖竭力壓製佩劍的“本能”,此刻卻完全失去掌控。
“我的劍!我的劍!”
無數長劍掙脫束縛,懸浮於天際。
匯聚成一片烏雲般密集的劍陣,
鋒芒直指眾人,令人窒息。
劍身仿若有生命一般,釋放出難以言喻的力量,
與天際七道劍影遙相呼應。
“果然是這樣,那七劍之後的人影,
定是天下第一劍客組織的成員。”
大明宮內,尉遲敬德向李世民稟報完殿外異象後。
眾將士的佩劍竟對天際劍影產生感應,紛紛離鞘飛升。
李世民揮退尉遲敬德,輕歎一聲。
“陛下似乎有所憂慮?”
袁天罡謹慎開口。
被點破心事,李世民坦然承認:
“當今武林,大秦有劍聖蓋聶,大元有張三豐,大宋有獨孤求敗,
甚至大隋也有劍霸跋鋒寒。”
"大明的劍道宗師自是不必多言,燕十三、西門吹雪、葉孤城皆為巔峰人物。"
"相比之下,我大唐……"
李世民歎息一聲,顯然對當前局勢感到憂慮,他內心深處覺得,大唐恐怕無人能躋身七劍之列。
"陛下無需氣餒。"
見李世民神情低落,袁天罡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安慰之詞。
...
"哈哈,原來天下第一劍客竟是七人組成!"
正德皇帝撫掌大笑:"我大明雖缺許多,卻從不缺劍客。
燕南天、燕十三、葉孤城、西門吹雪……如此眾多的劍客,總有一人能登榜首!"
正德皇帝滿懷期待,這讓諸葛正我、朱無視等人不知如何回應。
或許,與別國相比,大明皇帝最顯著的特點便是他的自信。
...
"這就是金榜給予第八名的實力體現嗎?"
鹹陽大殿內寂靜無聲,唯有違背主人意誌懸浮於空中的長劍嗡鳴作響。
祖龍凝視著天問,低聲說道。
眾人目光被空中懸浮的長劍和天幕上的劍影吸引,而嬴英注視著七柄長劍,眉頭微皺。
咻——
隨著天幕上的劍影驟然消失,長劍上由劍意操控的力量也隨之消散。
嗤——
長劍墜下,直插入地麵。
蓋聶與章邯迅速抓住長劍。
"陛下……"
蓋聶欲言又止。
祖龍注視著插在地板上的天問劍,許久後才伸手握住劍柄,緩緩將它拔出。
“蓋聶,適才那股劍意,你可有所感?”
聽到祖龍發問,蓋聶目光微凝,稍作思索。
“回陛下,在劍影分化為七之時,我亦感受到劍意分作截然不同的七種。”
祖龍若有所思。
“七種,那麽上榜之人共有七位?”
蓋聶點頭應允。
“臣以為如此。”
“有趣。”
祖龍低頭凝視手中天問劍。
“寡人之天問,與你之淵虹,同為風胡子劍譜所推崇的絕世名劍。”
“如今竟都受到劍影的回應。”
“這倒讓寡人對上榜劍客的實力充滿好奇。”
……
【劍,百兵之首。】
【白光吞吐日月,紫氣直貫鬥牛。】
【至寶自有靈性,鋒銳無雙。】
【利劍光芒凜冽,持之使人無妄念。】
【劍,為殺器,為凶兵。】
【持劍者,當有破除一切阻礙之心。】
當七道劍影逐漸散去時,天音傳來。
眾人聞聲振奮,知曉精彩即將開始。
“劍乃百兵之首,但當今世上能真正做到的又有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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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一多,便不再珍貴。”
“不是劍客稀少,而是真正的劍客愈發難尋。”
“正是如此,如今隨便拿把劍的人,都稱自己是劍客。”
人們低聲議論著,似乎仍沉浸於先前萬劍齊鳴的 。
此刻,他們也期待起即將公布的上榜者名單。
【天下第一劍客榜首位】
【“大河之劍自天降。”】
【大唐,青蓮劍歌,李白!】
天穹驟暗,仿佛陷入永恒的幽夜。
夜幕如畫,星輝點綴,群山巍峨,天地間彌漫著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
忽聞遠處長笑震徹雲霄: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一道白光劃過天際,夾雜赤焰般的紅芒,宛若天降流星,直擊石峰!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白衣翩躚,劍客現身。
他身形微顫,似醉非醉,笑語盈盈。
“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酒液拋灑成線,精準入喉,唇齒留香。
“好酒!”
長嘯一聲,拭唇歸壺,轉身之間,劍已握於掌心。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劍影疾掠,連星河都為之波動。
月下舞劍,白衣勝雪,恰似謫仙臨凡。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劍勢愈疾,光影交織,仿若天地共鳴。
劍光如月華鋪展,照亮天地!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劍舞至尾聲,似因微醺,白衣劍客言語已顯朦朧。
步伐亦雜亂無章。
連腳下影子,也如他吟誦之句,漸分三段。
然其笑聲,在愈演愈疾的劍勢中愈加暢快!
“妙哉,妙哉!”
“此等令人心醉卻移不開目光之景!”
觀李白乘醉舞劍,眾人心生震撼。
不僅為其灑脫自如的劍法,更為始終氣宇軒昂、不染塵俗的風采!
劍招看似紊亂急促,實則暗藏殺機。
每一步看似隨意,卻足以致命!
若未能洞悉其劍法玄機,與其對決唯有死路一條。
然而劍招又確似毫無規律。
僅蓋聶、張三豐、西門吹雪這般頂尖劍者,方能察覺一二。
除劍法外,李白的風度亦讓人目不轉睛。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果然名不虛傳!”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何等灑脫!”
“世間幾人能如此自在?”
“青蓮劍歌李太白,真是奇才!”
盡管他尚未表明身份,
眾人已然認定,此人必是新晉的青蓮劍歌李太白。
“好驚人的劍法。”
“好瀟灑的男人!”
陸小鳳本與西門吹雪一同調侃金榜可能出了差錯,此刻卻隻盯著天幕,口中喃喃不已,似是羨慕,又似是震撼。
“我自詡 自在,世間罕見,”他說,“但今日見了李太白……可恨!我竟覺自己不及。”
陸小鳳難以置信地攥緊拳頭。
眼前的男子,比他更灑脫、更無拘,更兼才華橫溢。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這是人能寫出的詩句?
陸小鳳深深歎服,自覺敗北。
“西門吹雪,我雖不明他劍法深淺,”他低聲道,“若論瀟灑,此人勝我無疑。”
良久,未聞西門吹雪回應,陸小鳳疑惑回頭,隻見他也凝視天幕,眼眸微顫,身形如石,一動不動。
“西門吹雪,你怎麽了?”
陸小鳳連喚數聲,西門吹雪方猛然一震,仿若魂魄歸位。
“無事……”
陸小鳳察覺他的雙目空茫,似有所悟,卻又難以言表。
“看他舞劍,何至於此般震驚?”
陸小鳳好奇發問。
西門吹雪難得露出一絲苦笑。
“陸小鳳,你覺得他的劍術如何?”
“如何?”
陸小鳳一怔。
“嗯……必定遠勝於我。”
西門吹雪似乎早料到這樣的回答。
“那相較我呢?”
“嗯……”
陸小鳳一時語塞。
仿佛不知該如何回應。
西門吹雪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
似乎從陸小鳳的猶豫中,已知曉了他的答案。
……
哐當——
“放肆!”
聽到高台上發出的聲音,章邯皺眉,下意識高聲喝止。
待看到祖龍的手勢,章邯才住口。
“陛下,屬下並非有心……”
蓋聶這才驚醒,急忙跪下。
“無須緊張,寡人並無責罰之意。”
祖龍揮了揮手。
“拾起你的劍吧,蓋聶。”
“是……”
抹去額頭的冷汗,蓋聶穩住心神,重新握起剛才因走神而掉落的淵虹。
“你適才為何震驚,可是因這人的劍技?”
祖龍雖非絕頂高手,但年輕時曾跟隨蓋聶習劍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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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劍法的優劣仍有所了解。
“正是,陛下。”
蓋聶坦然承認。
“此人的劍藝,早已超越我以往的認知。”
“宛如天光初現,令人恍若目睹神跡。”
祖龍聽罷蓋聶對李太白劍法的評價,挑了挑眉。
“那麽,你認為李太白的劍法,與你相比如何?”
他雖能看出李太白的劍技高出蓋聶許多。
但具體達到何種高度,尚不得而知。
或許唯有親耳聽自蓋聶之口才能知曉答案。
“陛下,恕臣直言,適才見到李太白施展劍法時,”
蓋聶稍作停頓,繼而說道,“臣甚至產生一種若此人此刻就在眼前,臣願立刻拜其為師的衝動!”
蓋聶言罷,殿內頓時寂靜無聲。
眾人凝視著他,內心的震撼已然使他們難以回應。
更令人震驚的是,蓋聶說完後竟露出一絲苦笑。
“然而臣以為,即便臣真心求教於太白先生,他怕也不會看得上臣的資質吧。”
此言一出,眾人幾乎驚得目瞪口呆。
“蓋先生,您是大秦第一劍客,更是陛下的授業恩師,何必如此自謙?”
李斯第一個回過神來,沉聲說道。
此刻,其他大臣的目光中亦流露出些許不滿,覺得蓋聶似在助長他人氣勢,損己威嚴。
蓋聶搖搖頭:“此人身具劍意,浩瀚如江河奔騰,無窮無盡。”
“臣方才暗忖,若與他對決,不出十招,臣必敗無疑。”
他的語氣極為嚴肅,讓先前對他說辭存疑的人也不由信服。
祖龍緩緩深吸一口氣:
“當真如此厲害?”
待蓋聶點頭,祖龍眉間微不可察地一蹙。
他心中隻餘一個念頭——
昨日大秦多人登榜,恐已引起他國警惕。
特別是大唐,昨日無人上榜,想必李世民早被此事困擾得焦頭爛額。
如今李太白登榜,李世民勢必會傾盡全力招攬!
"青蓮劍歌,李太白..."
李世民望著月下那道瀟灑的身影,雙手微微顫動。
嘴角幾乎要抑製不住地揚起。
"先生!"
李世民呼喚,袁天罡明白他的意圖。
"陛下,請勿急躁。"
頂著李世民的不滿,袁天罡謹慎勸阻。
"這李太白雖是我朝子民,但性格狂放不羈,未必如想象般易屈服。"
如袁天罡預料,被製止的李世民果然麵露不悅。
但袁天罡言之有理,李世民難以辯駁。
"嗯,先生所言確有道理。"
李世民負手踱步。
"陛下無需過分擔憂。"
見李世民平靜下來,袁天罡鬆了一口氣。
"金榜即將公布更多關於李太白的事跡,或許能有所啟發。"
李世民點頭,稍顯安定。
"先生之言甚是。"
...
【長安城巍峨,百年屹立不倒。】
【一青年劍客,年少輕狂,仗劍而行。】
【初見黃河奔流,心中劍意湧動。】
【無顯赫出身,無非凡血脈。】
【僅憑己力與手中劍,成大唐頂尖強者。】
【實乃曠世奇才!】
伴隨著天音驟響,
轟隆!
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
無論正沉醉於李太白劍舞的人,還是心懷他念者,
此刻皆不由自主渾身一震。
"怎,發生了何事?"
“這聲音太震撼了,感覺耳朵快被震聾了。”
“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麽?”
“快看!”
忽然有人驚呼起來。
大家抬起頭,隻見原本籠罩在夜色中的天空,不知何時變成了一道高掛的瀑布!
“不對,那不是瀑布……”
泛著黃土般顏色的水流,無窮無盡地從天際傾瀉而下,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盡管所有人清楚這是幻象,但聽著如同雷鳴般的流水聲,看著宛如天河般奔騰的巨流,仿佛下一秒就會傾瀉而下。
……
那種極致的真實感,讓人忍不住想拔腿就跑。
“這不是瀑布,也不是天河。”
“那是……黃河!”
有人顫抖著嘴唇,終於喊出了這條熟悉的大河的名字。
黃河貫穿九州,數千年來孕育了這片土地上的眾多生靈,稱其為母親河毫不誇張。
“黃河……原來這就是黃河嗎?”
“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特別激動!”
“我也是……”
就在大家凝視著滔滔河水時。
“你們看,河中間的石頭上似乎有東西!”
“石頭上?這麽急的水流,竟然有人能站在河心的石頭上?”
“一個浪頭過來,怕是早就被衝走了吧!”
“不,是真的,你們看,就是那塊大石!”
“等等,難道……”
聽到有人在洶湧的黃河中大石上,許多人感到難以置信。
即便是武藝再高強,隻要尚未超脫 束縛,達到天人境界,就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即便大宗師,亦難抗衡自然偉力!
然而,眾人隨即想起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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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他?
“哈哈哈——”
熟悉的笑聲再度響起。
果然是他!
眾人精神一振,循聲望去。
果然,那最湍急的黃河巨石之上。
一道白色身影佇立,熟悉而醒目!
一手提酒壺,一手握長劍。
如烈焰中的白雪,在急流間醉舞劍影!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似覺挑釁,黃河水愈發洶湧。
水聲漸響。
李太白卻仿若未覺,依舊酣暢舞劍。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複來!”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劍在李太白手中揮舞得愈發迅疾灑脫!
似被他的泰然激怒。
以巨石為中心,黃河水驟然旋轉。
形成環繞巨石的巨大漩渦!
“不好!河神動怒了!”
“李太白怕要遭殃!”
有人驚呼。
“不對,這並非河神。”
但有人察覺端倪。
“此乃黃河之水受李太白劍意共鳴所致!”
“就是金榜提到的大河劍意吧?”
“可看這水勢洶湧,李太白真能駕馭劍意馴服黃河?”
漩渦愈擴愈大,宛如巨獸張開血口,直逼李太白。
而他仍似無所察覺,沉浸於劍舞之中。
眾人內心無不為李太白揪心。
“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李白揮袖之間,淩厲劍光直衝雲霄。
轟!
與此同時,黃河之水仿若受其牽引,騰空而起!
仿佛瞬息之間,就要將李太白卷入咆哮的洪流中吞沒。
膽小者早已閉眼,不敢直視。
“嗬。”
醉眼朦朧、步伐踉蹌的李太白,麵對洶湧的黃河水,毫無懼色。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話音未落,劍光驟然收斂。
天地仿佛瞬間凝滯。
李太白身形微動。
血紅交織的劍影,熾熱如火,冷冽如雪。
“大河劍意,將進酒——”
伴隨著他的聲音,人已悄然歸位。
“太快了,這速度,這劍法……”
動蕩的水渦停滯於空中許久。
嘭!
劍光四散而出,水渦破碎,複歸為潺潺流水。
黃河依舊奔騰,卻在他腳下平添幾分溫潤。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嗝——”
李太白展顏一笑,取下腰間酒壺,向月遙敬。
飲下一口烈酒。
“好一個李太白!”
“真是狂放至極!”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此句便足以傲視群雄。”
“可惜無緣與之相識!”
天幕之上,李太白一劍斷流,氣勢如虹,觀者無不傾慕。
他飲盡杯中殘酒,劍鋒一揚,身形已越出黃河,於河中巨石間輕盈掠過,轉瞬不見蹤影,徒留眾人回味無窮。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負良辰美景。”
大明鬧市屋簷,楚留香手執酒壺,目送其遠去。
一時竟忘了手中之物,若非及時穩住,怕是早已墜落。
“好一句《將進酒》,此乃曠世奇才!”楚留香仰頭狂飲, 的酒液讓他略感舒暢,“李兄這般性情,實合我心!”
他心中莫名躁動,再也按捺不住,喃喃道:“此生若無緣與太白相識,何以為生?”言罷毅然起身,下定決心,“去大唐!”
……
花府內,李太白醉飲舞劍,劍光與酒香交織。
陸小鳳與西門吹雪各懷心思,皆陷入沉思。
“怎會不知此人!”陸小鳳滿是悔意,“錯過如此人物,豈非虛度一生?”
“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陸小鳳定要與李太白共飲一場。”
陸小鳳心中一念閃過,便覺坐立難安,轉身向外疾行。
西門吹雪見狀,未多言,僅取劍相隨。
察覺西門吹雪緊隨,陸小鳳回首問道:“何事?”西門吹雪亦反問:“何事?”陸小鳳雖感困惑,但仍答道:“尋李太白。”西門吹雪點頭:“同往。”
陸小鳳驚愕片刻,繼而明白:“莫不是欲向李太白請教劍法?”西門吹雪頷首。
陸小鳳搖頭:“李太白性情灑脫,未必願與你論劍。”
西門吹雪神情篤定:“即便如此,我亦要求之。”陸小鳳凝視西門吹雪,見其眼中熾熱光華,不由感歎:“你對劍之心,竟至如此。”西門吹雪沉默,隻因那人為李太白。
西門吹雪似洞察了陸小鳳心中所想。
“確實如此。”
陸小鳳不得不承認西門吹雪的話。
畢竟他是李太白,唯有李太白這般頂尖劍客中的巔峰人物,
才足以讓西門吹雪這樣的絕頂劍客放下驕傲,
向其虛心求教。
“那我們就出發吧!即刻前往大唐!”
陸小鳳滿懷期待地說。
如今花滿樓的傷勢已趨於平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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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吹雪點頭回應,二人離開花府。
……
“青蓮劍歌,李太白……”
在白雲城,望著李太白身影消失於黃河盡頭,葉孤城仍若有所思。
他緊握的手指逐漸收緊。
“此人不僅劍法瀟灑,且能詩會劍,堪稱世間一大奇觀!”
“若無緣與其一戰,即便活到百歲又如何?”
自從葉孤城練成天外飛仙、自視劍術登峰造極後,
他覺得人生再無意義。
但李太白的出現,重新點燃了葉孤城的鬥誌。
從李太白的劍法裏,葉孤城仿佛進入了全新境界。
“李太白……”
葉孤城反複念著這個名字。
“大唐,是嗎……”
仿佛下了決心,葉孤城抓起身旁的飛虹劍,緩緩起身。
毫不遲疑地離開白雲城。
……
“快傳李太白至大明宮。”
目睹李太白一劍斷流黃河的一幕,李世民心潮湧動。
對這位賢才的渴望終於難以抑製。
“先生,可有辦法推算李太白當前所在?”
李世民注視著袁天罡,目光急切。
“陛下……”
察覺到李世民的決心,袁天罡輕歎一聲,不再勸阻。
開始推演。
……
“李太白,為何你是大唐之人?”
大隋,隋煬帝也為李太白的風采所傾倒。
在殿內踱步,神情複雜,滿是愛憐與惋惜。
“陛下。”
宇文化及洞察隋煬帝心思,直言道:
“李太白雖灑脫不羈,卻終究歸屬大唐。”
“如今李世民定在全國搜尋李太白,欲使其效力大唐。”
“若他答應,必成我大隋之隱患。”
隋煬帝聽後仍未完全明白。
愚蠢。
宇文化及心中暗罵,麵上依舊平靜。
“陛下,隋唐交戰已久,邊境戰火不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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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我大隋,還是大唐,都需要吸納更強大的力量,方能在未來的戰局中占據優勢。”
宇文化及目光掃向隋煬帝,“然而,單憑李白一人,便足以媲美千軍萬馬。
若讓他效力大唐,我大隋必處劣勢。”
他刻意運起內力,令聲音如驚雷般震耳。
“宇文將軍所言極是!”隋煬帝身體微微一顫,宇文化及的話語如同炸雷,在耳邊轟響,讓他瞬間警醒。
“此人才華橫溢,可惜……他是大唐之人。”
方才還盛讚李白的隋煬帝,此刻語氣和眼神中已暗藏殺機。
“但李太白劍術超凡,恐怕唯有你親自出馬,才有望製伏他。”
隋煬帝滿懷期待地看著宇文化及,似乎在暗示其主動請纓。
宇文化及怎會不明皇帝心意,心中冷笑。
李太白已是巔峰大宗師,即便他向來自傲,也深知要擊敗對方,至少需耗千招。
更令他忌憚的是,李太白的劍法如滔滔江水,洶湧灑脫,卻又難以捉摸。
縱使他一生屢勝強敵,麵對這樣的對手,也覺無從下手。
宇文化及雖自負,卻也不乏謹慎。
對於實力相當、底細未知的勁敵,他絕不會輕易出擊。
此時此刻,派個替罪羊再合適不過。
“陛下,臣以為,有一人比臣更適合承擔此任。”心中主意已定,宇文化及躬身說道。
“哦?”
隋煬帝目光微凝,審視著宇文化及。
“滿朝文武,難道還有人能勝過宇文將軍?”
對宇文化及深信不疑的隋煬帝,難以置信世間竟有強於他的存在。
“陛下想必也聽過那人的名號。”
宇文化及嘴角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劍霸,跋鋒寒。”
……
“沒料到,陛下竟讓我們去邀此人。”
袁天罡推算出李白所在後,
秦瓊、尉遲敬德受李世民派遣前往,請這位名士時,二人心中頗感不悅。
身為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他們征戰多年,立下赫赫戰功,如今卻被派去辦這等差事。
心中難免覺得大材小用。
“罷了,你也知道陛下近日求賢若渴。”
“昨日大秦上榜人數眾多,怕是驚動了陛下。”
秦瓊比尉遲敬德穩重,很快便體諒了李世民的心情。
轉而安撫尉遲敬德。
“哼!”
尉遲敬德冷哼一聲。
“我不信李太白真如榜單所言那般神乎其技。”
“待會兒見了麵,我定要試試他的斤兩。”
說著,他拍拍腰間鐵鞭。
“行了,別太過分。”
秦瓊雖勸了兩句,但並未再阻止尉遲敬德。
他心中想法與尉遲敬德無異。
一個終日飲酒舞劍的毛頭小子,何德何能,竟需他們兩位功臣一同前往?
雖理解李世民求才心切,但秦瓊自尊難平。
……
東海之濱。
“黃河落天走東海,萬裏寫入胸懷間。”
“徘徊六合無相知,飄若浮雲且西去!”
一襲白衣點綴紅紋的青年,手握酒壺,腰懸長劍,姿態散漫卻不失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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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才子,也是劍客,看似逍遙自在,實則胸懷絕技。
秦瓊與尉遲敬德行至海邊,看見李太白於驚濤駭浪中,神情自若地飲酒。
這般景象讓兩人震驚不已。
“他竟敢冒險至此,實在大膽!”
秦瓊拉住欲上前的尉遲敬德,示意其觀察。
海浪洶湧,眼看將擊中李太白,卻被一股無形之力輕輕推開。
他安然無恙,依舊悠然自得。
“能在無知覺間以護體真氣化解海浪,這份修為令人歎服。”
秦瓊與尉遲敬德交換眼神,心生敬意。
“閣下可是青蓮劍客李太白?”
秦瓊上前拱手問。
“嗯?”李太白睜開醉眼,看向秦瓊與尉遲敬德,“你們是誰?”
尉遲敬德低聲嘀咕,秦瓊無奈道:“在下是唐皇麾下的左武衛大將軍秦瓊,這位是右武候大將軍尉遲敬德。
我二人奉旨邀請先生前往大明宮一敘。”
李太白醉眼 ,頭點得像是隨時要睡去一般。
秦瓊略顯擔憂,不知他是否真正聽清了自己的話。
“原來是唐皇派你們來找我……”
嘴中還銜著草葉的李太白,話語愈發含混不清。
“既如此,帶路便是。”
“嗯?”
本已預備與醉漢周旋一番的秦瓊與尉遲敬德,
聽見李太白如此幹脆應允,一時竟有些茫然。
“請大俠隨我們前往——”
秦瓊強壓興奮,欲為李太白引路。
豈料李太白擺手搖頭。
“然我有一事相求。”
笑意浮於其麵,似有別樣意味。
“大俠還有何吩咐?”
秦瓊心中隱隱不安。
果然,李太白指向礁石上的單隻靴子。
“我的另一隻靴子被海浪衝走了,現隻餘一隻,難以行走。”
“故煩請二位,以轎抬我至大明宮。”
“什麽?”
此言一出,秦瓊與尉遲敬德皆僵在當場。
連天幕前觀戰的九州百姓,也為之震驚。
“此人怎這般大膽!”
“竟叫兩大將軍抬他!”
“換了我,早將他劈了!”
“士可殺不可侮也!”
……
“汝莫非尋死不成?”
尉遲敬德緊攥腰間鐵鞭,青筋畢露。
幸得秦瓊極力阻止,否則定揮鞭擊之。
他們身為大將軍,平日裏在大唐,無論走到哪裏,都備受萬人敬仰。
這不知從何處來的小子,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仗著自己是個劍客,登上了所謂的金榜。
竟敢放肆至極,要讓他們當轎夫?
尉遲敬德越想越怒。
“李大俠。”
秦瓊心中也為李太白的表現感到不滿,但他克製著不發作。
“靴子丟失一隻,不如暫且穿上我的如何?”
秦瓊覺得這個建議已算寬厚。
不料李太白搖頭拒絕。
“抱歉,我李太白絕不用他人用過的物事。”
李太白語氣堅定,理直氣壯。
“若你們不肯為我抬轎,這大明宮我是不去的。”
李太白說完,揮手示意離開。
“你這家夥!”
尉遲敬德忍無可忍,推開秦瓊,鐵鞭直擊李太白頭頂!
“尉遲將軍!”
秦瓊大驚。
尉遲敬德乃李世民麾下猛將,雖修為僅達大宗師中期。
但力大無窮,甚至超過一些大宗師後期的高手。
這一鞭勢如雷霆,若擊中李太白,即便他是大宗師巔峰,也難逃重創!
眼見鞭子即將落下。
一陣輕笑突然傳來,聲震如潮。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李太白腰間青蓮劍不知何時已出鞘。
嗤——
劍尖微顫,幻化無數劍影。
當啷——
“啊!”
尉遲敬德隻覺一股巨力襲來,似要將整條手臂震裂。
他手中從不落空的鐵鞭,竟首次被震飛!
“李大俠,請住手!”
目睹尉遲敬德未能擋住李太白一劍,秦瓊震驚萬分。
他的武藝與尉遲敬德相差無幾,若尉遲敬德無法抵擋,自己亦難逃一劫。
在秦瓊焦急呼喊中,李太白的劍尖停在尉遲敬德眉心。
“何事?”
李太白依舊醉態朦朧,劍握得也不穩,讓尉遲敬德不得不全神貫注盯著劍尖,唯恐稍有不慎便丟了性命。
“我二人願為李大俠抬轎。”
秦瓊目光遊移不定,思索良久後毅然說道。
“秦瓊——”
尉遲敬德瞪大雙眼欲言又止,終被秦瓊以眼神製止。
想起李太白那看似隨性卻威力無窮的劍法,尉遲敬德頓時鬥誌全無。
“莫忘陛下交付的任務。”
秦瓊咬牙切齒地道。
尉遲敬德一怔,緊握手勁。
“……我懂了。”
……
“大唐兩大將軍甘為一介布衣抬轎。”
“今日見識真令人歎服!”
“哈哈,誰不是呢。”
“李太白夠狂傲,我喜歡!”
眾人對被李太白劍法折服的秦瓊與尉遲敬德讚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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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傳出,大唐日後如何立足?”
"哈哈,若李太白願為大唐效力,日後便是自己人,還談什麽見與不見。"
"確實如此,隻是秦瓊與尉遲敬德豈非要日日與李白碰麵?"
"若是我,自今日起見他一麵,怕是渾身不自在。"
...
"秦將軍、尉遲將軍,委屈你們了..."
大明宮內,目睹秦瓊與尉遲敬德被迫充當李太白轎夫的李世民亦愣住了。
尤其看到二人滿臉的不甘之色,更讓他心中愧疚,決心日後要好好補償。
"這李太白倒是膽大妄為!"
竟讓跟隨自己南征北戰的兩員猛將為其抬轎。
一向禮賢如賓的李世民心中亦有怒意。
"陛下。"
袁天罡適時開口提醒。
"先生不必擔憂,朕明白。"
李世民思索片刻後說道。
"宴會可已備妥?"
聽出李世民話中深意,袁天罡拱手回道:
"陛下,一切就緒。"
聽到此話,李世民滿意點頭。
"看他那副自傲的模樣,待會兒宴會開始,朕倒要瞧瞧,他究竟有何本事。"
...
"李大俠,大明宮就在前麵。"
望著眼前的大明宮,一路壓抑怒火的秦瓊與尉遲敬德強忍情緒說道。
這一路,李太白那理所當然的態度讓他們倍感屈辱。
兩人暗自發誓,若此人真要入朝為官,與他們同僚共事。
他們日後定會將今日的虧欠,連本帶利討回!
“到了嗎?”
李太白坐在轎中聽聞抵達,仍顯意猶未盡,喝了一口酒。
尉遲敬德和秦瓊聞言咬牙切齒。
踏入大明宮不久,二人便見到李世民率百官等候於宴席。
糟了,太丟臉了!
秦瓊和尉遲敬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將軍,尉遲將軍!”
兩人低頭欲掩飾,卻聽見李世民走近的聲音。
“這一路,真是委屈兩位了。”
李世民用力握住二人手,似有哽咽。
“陛下言重了……”
盡管李世民表現得像在演戲,秦瓊和尉遲敬德還是深受觸動,剛想開口。
轎上的李太白已懶散開口:“陛下這話過謙了,二位將軍若為他人抬轎或許算委屈。”
“但為我李太白抬轎則不然。”
住口!
秦瓊和尉遲敬德臉色驟變,恨不得讓李太白永閉其口。
“閣下可是青蓮劍客李太白?”
見李太白傲慢無禮,未急行禮。
李世民雖被輕視,因求賢心切,稍顯冷靜。
“不是陛下召我來的嗎?”
“既如此,陛下豈會不知我是誰?”
知曉麵前黃袍男子是李世民,李白泰然自若,悠然飲酒。
“放肆!”
高力士厲聲嗬斥:“陛下在此,竟不拜見,如此狂妄!”
李世民製止高力士:“先生,請下轎入席。”
李世民以頗為恭敬的姿態邀請李白,但李白隻是隨意聳肩回應。
“草民誠欲拜見陛下,奈何此刻隻穿一隻靴子。”
“單腳行禮恐有不妥。”
雖嘴上這樣說,但李白臉上毫無懼色。
李世民深深吸氣,心中暗歎,麵對此人,竟比平日應對魏征還要惱火。
然而,他早有對策。
“朕已命人為先生備好新靴,不知先生是否願下轎?”
一聲令下,侍從遞上嶄新靴子。
“先生,請。”
高力士語氣帶刺。
李白沉思片刻,注視那雙靴子。
“陛下,草民此刻微醺,恐怕難以穩妥穿上。”
話畢,他又飲一口酒。
李世民與眾臣皆沉默。
“李太白,你究竟意欲如何?”
高力士厲聲質問。
李白醉眼 望向他。
忽然,他舉起穿靴之腳,朝高力士晃動。
“既然公公關切詢問,那便明言。”
“煩請公公替草民脫下舊靴,換上新靴。”
李白語調輕鬆。
“放肆!”
不僅是高力士,連秦瓊等人都震驚憤怒。
文武百官亦開始齊聲指責李白的狂傲。
……
“果然名不虛傳,李太白總能刷新底線。”
“每次我都以為他已達極限,結果他總能超出預期。”
“還能更囂張嗎?”
“絕了,真是無言以對。”
……
“狂妄至極!”
“莫要自恃才高,以為陛下不會懲處!”
“還不跪下認錯!”
幾位性急的武將甚至已抽出佩刀。
隻等李世民一聲令下,他們就一起上前,將李太白製住。
然而被圍困的李太白毫無察覺,依舊鎮定自若。
他緩緩將手搭在腰間青蓮劍上,目光遙望遠方高樓。
“高樓百尺,伸手摘星。”
飲完一杯酒,他環視四周的武將。
“諸位,也想摘星否?”
盡管語氣輕描淡寫,話落之際,一股浩然劍氣已然彌漫開來。
周圍武將皆心頭一震。
“先生莫要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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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皺眉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區區換靴小事,朕怎會小氣至此?”
他笑著對高力士使了個眼色。
“高力士,照先生的意思辦吧。”
“陛下……”
沒料到李世民竟真的要他為李太白脫靴。
高力士神情僵硬。
見皇帝臉色一沉,他明白此事無可避免。
“遵命。”
高力士咬牙上前。
“哈哈,高公公侍奉多年,脫靴小事,無需緊張。”
李太白笑言。
高力士險些把拂塵捏碎。
此刻,其他圍困李太白的武將們才悄然舒了一口氣。
就在剛剛,李太白終於收斂了那讓眾人感到巨大壓力的劍意。
“太可怕了,就像身體瞬間被大江大河般的氣勢籠罩。”
“源源不斷、沉重如山的壓力!”
“與以往所遇劍客截然不同,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仿佛被湍急的水流包圍,一旦反抗,必定會被衝刷得連骨頭都不剩。”
盡管先前在天幕上見識過李太白驚人的劍術,但真正麵對此人時,眾人才深切感受到他那鋒利且令人窒息的強大劍意。
……
“來,先生,請坐下。”
高力士帶著滿心屈辱為李白穿好靴子後,李世民平靜地說道。
既是陛下相邀,草民自當領情。”
李太白欣然落座。
一切似乎漸漸平複下來,李世民也暗暗鬆了口氣。
端坐於高台之上龍椅之中,好似特意借此挽回顏麵。
“這位是趙國公長孫無忌。”
“這位是萊國公杜如晦。”
“這位是鄭國文貞公魏徵。”
“這位是梁國公房玄齡。”
……
“好家夥,淩煙閣二十四功臣齊集於此?”
“唐皇許久未曾舉辦如此盛大的宴會了。”
“這李太白不過一介布衣,值得這般禮遇嗎?”
聽聞李世民介紹的陣容,許多人震驚不已!
淩煙閣二十四功臣齊聚一堂,這種場麵十幾年來從未有過。
這樣的排場,恐怕不用一個時辰就能攻下大唐邊境任何一個小國!
……
“先生覺得如何?”
李世民介紹完淩煙閣二十四功臣後,自覺有些口幹舌燥,喝了一口燕窩潤喉,隨後望向李太白。
“淩煙閣二十四功臣,我也早有所聞。”李太白神情專注地點點頭。
見李太白如此認真,李世民略感欣慰。
正當他欲開口時,忽然聽到一聲長嘯,自大明宮外傳來。
“是誰這般大膽!”
負責警戒的不良人迅速拔出兵刃,護衛在李世民身前。
多數淩煙閣功臣亦投以不悅的目光,注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遠處陰影中緩緩走出幾個黑影,其中領頭者身材魁梧,麵容冷峻,眼神如鷹般犀利。
甫一現身,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顯然對眾人視線習以為常,目光直直鎖定了李太白。
那冰冷的眼神裏透著獵手遇獵物般的亢奮。
“大隋劍客跋鋒寒,受大隋皇帝委托,特來拜見唐皇。”
話音未落,便已擺出姿態,“願向大唐第一劍客李太白先生討教劍法。”
“跋鋒寒?!”
此言一出,淩煙閣中不少人瞬間起身,警惕地盯著跋鋒寒。
眼神如刀鋒般淩厲,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
跋鋒寒泰然自若地佇立原地,凝視著李白。
“跋鋒寒,本是契丹後裔,後歸附大隋,乃契丹新崛起的頂尖高手。”
“一生追求劍道,性情剛毅,剛烈如鐵。”
“其智謀、膽識、堅韌及狠辣,遠勝其他劍者。”
在大唐與大隋的爭鋒中,大唐屢次敗於跋鋒寒之手。
對此人,大唐既懼且厭。
“此次奉大隋之命出使大唐,不僅為向唐皇示好,亦欲領教大唐第一劍客風采。”
跋鋒寒話畢,視線再次投向李白。
淩煙閣諸功臣雖多為宗師級強者,但修為僅達中期或後期。
而跋鋒寒多年以前已登宗師巔峰。
對他而言,此行唯以與李太白切磋劍技為要。
其餘事皆無關緊要。
“狂妄至極!竟敢視我大唐為空無一人之地!”
察覺跋鋒寒對眾人不屑一顧,尉遲敬德怒不可遏,起身拍案,手已觸及腰間鐵鞭。
就在此刻,大明宮外忽有新聲傳來。
“大元梅念笙,受紹敏郡主委托,前來拜見唐皇,同時向李太白求教劍藝!”
……
“我沒聽錯吧,九州赫赫有名的劍客們竟齊聚於此?”
“那梅念笙可是大元公認的俠義之士。”
“他淡泊名利,視財如糞土,胸懷天下,心係眾生。”
“為何又成了朝廷爪牙?”
“據說他是應紹敏郡主之邀而來,而這紹敏郡主雖屬朝廷,卻以慧黠聞名,廣納賢才,不少武者自願為其效力。”
“哼,像紹敏郡主這樣善於掌控人心之人,難怪連梅念笙這樣的大俠也願聽她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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