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陳塘關哪吒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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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盤銳正與女媧娘娘一同身處朝歌城那繁華又透著神秘氣息的地界,周遭人來人往,卻絲毫影響不了此刻兩人間這奇妙的氛圍。
    女媧娘娘一臉慈愛,緩緩伸出手,掌心中赫然出現了一顆珠子,那珠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隱隱間竟似有靈智流轉其中。女媧娘娘將珠子遞向盤銳,說道:“此物與你有緣,便交於你吧。”
    盤銳見狀,先是一愣,待接過珠子仔細端詳,心中暗驚,暗自思忖道:“這不就是以後的托塔李天王的兒子哪吒三太子嗎?傳說中哪吒便是由靈珠轉世而來呀,怎會如今到了我的手中呢?這其中到底有著怎樣的緣由,又預示著什麽變故呢?”
    他越想越覺得詫異,抬眸看向女媧娘娘,眼中滿是疑惑,似是想從女媧娘娘那裏得到答案,可女媧娘娘隻是微笑著,並未再多做解釋,仿佛這一切皆是冥冥之中的定數。盤銳無奈,隻能小心地將珠子收好,心裏卻一直在琢磨著這珠子背後隱藏的玄機,以及它將會給自己帶來怎樣意想不到的故事。
    女媧娘娘微微蹙眉,目光落在盤銳手中那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珠子上,神色間透著幾分凝重,緩緩開口道:“如今封神大劫將起,這天地間已然陷入了一種動蕩不安的局勢,各方勢力暗流湧動,處處都潛藏著危險呐。前些時日,在女媧宮內,這顆珠子竟突然生有了靈智,著實令人詫異。本宮細細推算,懷疑這顆珠子與那即將到來的封神大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呀。”
    盤銳一臉專注地聽著,心中對這珠子的來曆和作用越發好奇,女媧娘娘繼續說道:“所以啊,本宮思來想去,便拜托你去辦這件事,尋個合適的機緣,讓這珠子去投胎轉世。待其降生之後,若能好好培養,日後或許可為大商做個開路先鋒,在這封神大劫的亂局之中,也好助大商一臂之力,穩定這世間的局勢啊。”
    盤銳聽聞,心中知曉此事責任重大,趕忙應道:“娘娘放心,既然娘娘如此信任在下,那在下定當竭盡所能,去尋那機緣,讓這珠子順利投胎轉世,隻望它日後真能如娘娘期許的那般,為大商建功立業呀。”
    女媧娘娘微微點頭,目光中滿是期許,又叮囑道:“此事需謹慎為之,切不可出了差錯,那封神大劫關乎天地氣運,牽一發而動全身,這珠子的去向或許會成為其中關鍵的一環呐。”盤銳鄭重點頭,將珠子又握緊了幾分,暗暗下定決心,定要不負女媧師姐所托,而後便開始思量著該去往何處、如何去促成這珠子投胎轉世之事了,那朝歌城的熱鬧景象,此刻也無心再去關注,滿心都被這棘手又重要的任務占滿了。
    盤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狡黠的笑容,對著女媧娘娘拱手說道:“一切就按照女媧師姐所說的吧。”說罷,便穩穩地把那顆珠子拿在了手中,小心翼翼地收好。
    待女媧娘娘轉身離去後,盤銳一邊走著,一邊暗自思忖起來:“哼,日後那哪吒本是闡教的開路先鋒,在封神大劫裏大放異彩,如今這珠子到了我手裏,我可偏要給他弄成截教的開路先鋒,把這既定的局勢全都反轉過來,嘿嘿,倒要看看屆時會是怎樣一番有趣的景象呢。”
    他越想越覺得有意思,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那因自己這一改變而掀起的波瀾,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讓這珠子順利投身截教,成為截教在封神大劫中的有力幫手,而朝歌城的喧囂,此刻也全然被他拋在了腦後,滿心都沉浸在自己這大膽的計劃之中了。
    盤銳先是琢磨著,要把這顆蘊含靈智的珠子直接悄悄放到李靖夫人殷十娘的肚子裏,想著如此一來,便能讓她順其自然地把哪吒生出來,就像原本的命運軌跡那般,隻不過所屬陣營從闡教變成截教罷了。
    可走著走著,他又停下腳步,皺著眉頭仔細思量了一番,暗自搖頭道:“這樣做未免太武斷了些,萬一嚇著人家夫人,或是中途出了什麽差池可就不好了。”
    盤銳摸著下巴,眼珠一轉,很快又有了主意,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心想:“還是溫柔點吧,給李靖的夫人托個夢好了,在夢裏告知她懷了一個大神通的孩子之類的話,讓她心裏先有個準備,日後也好順理成章地接納這孩子呀。嗯,這個辦法妙,既穩妥又周全。”
    想到這兒,盤銳不禁得意地讚歎起自己聰明來,還滿意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吾就這麽做吧,如此行事,既能達成目的,又不會太過唐突,嘿嘿,待那孩子降生,然後讓截教的人去收徒,往後這封神大劫的局勢可就更有意思了。”說罷,盤銳便開始準備著手去實施這個計劃,心裏對後續的發展滿是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改變後的未來正徐徐展開呢。
    彼時,李靖正與殷十娘率領著士兵外出派兵打擊妖怪,一路行進,原本還算順暢。可就在這時,盤銳暗中施展法力,刹那間,在他們前行的道路上平地生出一場大霧來。那大霧濃稠得很,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眾人頓時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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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與殷十娘見突然來了這麽一場大霧,心中知曉前行多有不便,且恐有危險潛藏其中,便果斷下令道:“安營紮寨,待大霧散去再做打算。”
    待營地紮好後,殷十娘見軍中用水不足,便提著水桶外出打水。盤銳一直暗中觀察著,見時機已到,便再次施展法力,一道微光閃過,殷十娘隻覺腦袋一暈,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盤銳見狀,趕忙現身,先是拿出了一直小心保管著的靈珠子,本想著直接就把這靈珠子給弄到殷十娘的肚子中去,可剛要動手,他又猶豫了,心中暗自思忖道:“我這要是直接就這麽弄進去,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女媧師姐把靈珠子交給我,是讓我妥善安排它托生之事,可不能如此武斷行事呀,得加一層保障才好呢。”
    想到這兒,盤銳趕忙凝聚起自身的一滴本命精血,那精血在他的掌心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蘊含著他的部分靈力與生機。隨後,他小心翼翼地將本命精血和靈珠子一起,緩緩送入殷十娘的肚子中。做完這一切後,盤銳這才微微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輕聲說道:“嗯,不錯,這樣才不負女媧師姐的托付呀,有了我的本命精血助力,這靈珠子定能順利托生,日後也好成為截教的得力幫手,隻盼這一切都能如我所願呐。”說罷,他又看了看仍昏迷著的殷十娘,施展法力確保她無礙後,便悄然隱去身形,隻等著後續事情的發展了。
    盤銳看著殷十娘安然無恙,確定一切都已按自己的計劃安排妥當後,便小心翼翼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無人察覺自己的蹤跡。隨後,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微光,悄無聲息地融入了那仍未消散的大霧之中,就此悄然離去。
    回到自己的居所後,盤銳心裏始終惦記著這件事,每日都會掐指推算一番,想要知曉那靈珠子在殷十娘腹中的情況,可又怕過多窺探會影響天機運轉。於是隻能耐著性子,靜靜等待著事情自然發展,心中既滿懷期待,盼著那有著自己本命精血和靈珠子孕育出的孩子能順利降生,成為截教在封神大劫中的有力臂膀,又隱隱有些忐忑,畢竟這等改變命運軌跡之事,變數諸多,隻願一切都能順遂,不負自己的這番苦心謀劃呀。
    殷十娘與李靖此次外出本就未曾同房,按常理來說,她的孕期也遠未到時候,所以起初並沒有絲毫懷孕的跡象。
    可誰能想到,盤銳那滴本命精血融入靈珠子進入殷十娘腹中後,竟打破了原本的自然規律,使得殷十娘的孕期驟然提前了。
    待殷十娘和李靖結束任務,順利回到陳塘關後,殷十娘時常感覺身體有些異樣,找來郎中一瞧,這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
    而盤銳呢,此前光顧著怎麽妥善安置靈珠子,竟把要給殷十娘和李靖托夢這一茬給忘了。李靖對此毫不知情呀,見殷十娘突然有了身孕,心中疑竇叢生,想著兩人並未同房,這孩子來得太過蹊蹺,便認定殷十娘所懷的是個孽種,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看向殷十娘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冷漠與懷疑,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陳塘關都籠罩在了一種異樣又緊張的氛圍之中,一場風波也由此悄然掀起了。
    李靖皺著眉頭,回想起之前和殷十娘一同外出派兵打擊妖怪時的場景,尤其是那一場突如其來、濃得化不開的大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暗自思忖道:“那大霧出現得好生怪異,莫不是有什麽妖怪暗中作祟,用法力演化出來的?其目的恐怕就是趁亂玷汙我的夫人,讓夫人懷有孽種,好以此來汙了我的威名呀。”
    他那本就不算靈光的腦袋此刻努力運轉著,想來想去,越發覺得自己這猜測有理,認定事情就是如此了。當下,李靖心中滿是憤懣與猜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衝著殷十娘就大聲質問道:“你這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大霧出現得如此蹊蹺,定是有妖怪圖謀不軌,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麽?”
    殷十娘又委屈又氣憤,她自己也是滿心疑惑,可根本沒做那等事呀,便趕忙解釋道:“相公,我也不知為何會突然有了身孕,可我絕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啊。”
    然而李靖正在氣頭上,哪裏聽得進去,仍舊怒聲斥責著,殷十娘見他這般不分青紅皂白,也來了脾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越吵越凶,那往日的情分在這爭吵中似乎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最終,這場爭吵以兩人不歡而散收場,李靖氣呼呼地甩袖離去,殷十娘則坐在原地,淚如雨下,滿心的苦楚不知該向誰訴說,而陳塘關原本平靜的日子,也因這場爭吵變得雞飛狗跳,人人都在暗中猜測著這其中的緣由呢。
    李靖麵色陰沉,眼神中滿是懷疑與憤怒,他站在殷十娘麵前,大聲質問道:“吾乃陳塘關總兵李靖,自幼便心懷求道修仙之誌,幸得拜入西昆侖度厄真人大師門下,苦心鑽研,學成了五行遁術。奈何仙道艱難,難以成就,這才被遣下山來,輔佐紂王,官居總兵之位,得以享受這人間的富貴。你我結為夫妻多年,元配夫人正是你殷十娘,咱們已然生有二子,長子名為金吒,次子喚作木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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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李靖的聲音越發拔高,透著濃濃的質問之意:“可現如今,你卻因那莫名其妙出現的大霧而懷有身孕,這怎能不讓我心生疑竇?我不得不懷疑你對我不忠啊!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可你瞧瞧,咱們在外麵那段時日,根本就未曾同房,如今你卻突然有了身孕,你倒是說說,這孩子究竟是誰的?你若說是我的孩子,那好啊,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呀,空口無憑,叫我如何能信你?”
    殷十娘聽著李靖這一番傷人的話語,又委屈又氣憤,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哽咽著回道:“相公,我真的不知為何會如此啊,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怎會做出那等事,可這孩子到底是怎麽來的,我也實在是說不清楚呀,你怎能這般冤枉我呢。”
    殷十娘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望著李靖,眼中滿是哀求與難過,繼續哭訴道:“咱倆這麽多年的夫妻情分了,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我向來恪守婦道,心裏眼裏隻有你和咱們這個家呀,如今出了這等莫名其妙的事,我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滿心的惶恐,你不但不安慰我,反倒這樣冤枉我,叫我可怎麽活呀。”說罷,她又嗚嗚地哭了起來,身子也跟著微微顫抖,那模樣著實可憐,隻盼著李靖能相信自己,可李靖站在那兒,臉色依舊陰沉,心中的懷疑似乎並沒有因為殷十娘的哭訴而減少半分。
    李靖卻冷哼一聲,絲毫不為所動,仍舊滿臉懷疑地盯著殷十娘,那架勢仿佛殷十娘不給個合理的解釋,他便絕不善罷甘休似的,而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越發緊張壓抑起來,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自從殷十娘有了身孕後,家裏人漸漸發現她的變化可不小呢。起初呀,她每頓飯也就吃半碗飯的量,和往常並無太大差別。可隨著孕期一天天過去,她的飯量竟開始逐漸增加起來。
    從一碗、兩碗,到後來甚至能吃下好幾大碗飯,那食量著實讓旁人都有些驚訝了。而且呀,她的脾氣也跟著變得越來越大,以往溫柔和順的她,如今稍微有點不順心的事兒,就容易發火,家裏人都有些小心翼翼地不敢招惹她了。
    其實呀,這都是因為盤銳的那滴本命精血在作祟呢。那滴精血融入靈珠子進入殷十娘腹中後,使得腹中的孩子在孕育過程中需要大量的精氣來滋養成長。而這些精氣的主要來源,便是殷十娘從日常所吃的飯菜中獲取的呀。所以殷十娘才會本能地越吃越多,食量不斷增大,脾氣也因身體的這些變化,變得難以控製起來,隻是她自己對此渾然不知,還時常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苦惱呢。
    時光匆匆,轉眼間殷十娘已然懷孕十個月了。李靖心中一直憋著股勁兒,暗自想著:“等你把這個孩子生出來之後,我便立刻抱著他去找我的師尊度厄真人,讓師尊施展神通,好好幫我算算,那野種的父親到底是誰,敢這般奸淫我的妻子,我定要報此大仇,絕不能就這麽輕易算了。”
    可讓李靖萬萬沒想到的是,十個月的時間都過去了,正常來講孩子早該呱呱墜地了呀,可殷十娘的肚子卻依舊沒有絲毫要生產的跡象,依舊高高隆起。而且呀,這段日子裏,陳塘關中的糧食作物竟有十分之一都被殷十娘腹中的孩子給獲取去了,那食量簡直大得驚人。
    李靖見狀,眉頭皺得更深了,心中愈發疑慮重重,暗自思忖道:“這太不正常了,哪有孩子在肚子裏待這麽久還不出來的,還吃掉這麽多糧食,這孩子必然是妖怪之種啊,定是那妖怪使了什麽妖法,才弄出這般怪異的事兒來,哼,我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絕不能讓這孽種繼續留在世間禍害眾人。”
    想到這兒,李靖看向殷十娘的眼神裏除了懷疑,又多了幾分厭惡,而殷十娘自己也是滿心的無奈與擔憂,不知這孩子為何遲遲不肯出世,又害怕李靖再因此事鬧出更大的風波來,整個陳塘關都籠罩在一種緊張又怪異的氛圍之中了。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漫長的三年時光在悄無聲息中緩緩流過,可殷十娘的身孕卻依舊毫無分娩的跡象。整個陳塘關都被這一奇異之事攪得人心惶惶,街頭巷尾都在竊竊私語,各種猜測與傳言甚囂塵上。
    李靖看著殷十娘那高聳的腹部,心中的疑團已然膨脹到了極點,他怒目圓睜,大聲吼道:“這肯定是妖怪無疑了!從古至今,哪有凡人懷胎三年還不生產的?這完全違背常理!”他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額頭青筋暴起,雙手緊緊握拳,仿佛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與不安。
    殷十娘聽聞此言,氣得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仍倔強地仰起頭,反駁道:“你莫要血口噴人!天皇伏羲、地皇神農、人皇軒轅,他們哪一個不是曆經漫長孕期才誕下來的啊?你怎能僅憑這一點,就汙蔑我的孩子是妖怪?我絕不答應!”她的胸脯劇烈起伏,雙手緊緊護住腹部,像是在保護著腹中脆弱的生命,眼神中既有對李靖無端指責的憤怒,又有對腹中胎兒的慈愛與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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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冷笑一聲,滿臉不屑:“你休要拿上古三皇與你相比!這都三年了,你可知你消耗了陳塘關多少糧食?倉庫都快被你吃空了!百姓們都在背後指指點點,我們李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在房間裏來回踱步,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殷十娘的心尖上。
    兩人就這般在房間裏怒目相視,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一觸即發。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一股祥和的氣息突然彌漫開來,一位道人仿若穿越虛空,悄然而至。
    隻見那道人麵容清瘦,雙眸深邃如星夜中的寒潭,頭挽雙髻,身著一襲素淨的道服,衣袂隨風輕輕飄動,宛如仙人臨世。他步伐沉穩,不慌不忙地徑直走到李靖和殷十娘麵前。
    道人微微稽首,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聲音平和卻又充滿威嚴:“李將軍、李夫人,莫要再爭吵了。此孩兒乃是女媧娘娘和盤銳道君共同賜予的機緣,他身負著重大使命,乃是日後助周滅商的先鋒大將。”言罷,他目光柔和地看向殷十娘的腹部,仿佛能透過那隆起的肚皮看到裏麵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殷十娘此時正怒火攻心,聽到這話,更是怒不可遏,她手指著道人,破口大罵:“老娘還沒生呢!你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賊道,在這兒胡說八道些什麽?你趕緊給老娘滾一邊子去,老娘沒功夫聽你瞎咧咧!”她的臉頰因憤怒而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清晰可見,整個人像是一隻被激怒的母獅,隨時準備撲向眼前的“敵人”。
    罵完那個道人,殷十娘又轉身將矛頭對準李靖,雙眼圓瞪,眼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還有你!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不分青紅皂白就懷疑我,你也給老娘滾!別在這兒讓我心煩!”她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震得房梁上的灰塵都簌簌落下。
    李靖被殷十娘這一通怒罵,氣得臉色鐵青,嘴唇微微顫抖,卻又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混亂的局麵。而太乙真人麵對殷十娘的過激反應,隻是輕輕歎了口氣,臉上的微笑並未褪去,他深知這一切皆是命運的安排,眼前的風波不過是大戲開場前的小小插曲罷了。他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著這一場暴風雨的平息,然而,他的到來卻像是在平靜的湖麵上投入了一顆巨石,使得原本就複雜的局勢愈發混亂不堪,仿佛一場更為猛烈的風暴即將在這陳塘關席卷而來。
    眼見殷十娘這般憤怒地驅趕,李靖滿心的憋屈與無奈,又不好再多說什麽,隻得狠狠瞪了殷十娘一眼,便轉身氣呼呼地往外走去。太乙真人見狀,也隻是微微搖頭,一臉淡然地跟在李靖身後,兩人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了。
    一路上,李靖沉著臉,一言不發,心中還在為方才的事兒惱怒不已。太乙真人倒是先開了口,他手輕撫著胡須,看向李靖,語重心長地說道:“李靖師侄啊,你且莫要生氣了,這事兒啊,自有其定數。倘若你夫人生產的時候,可一定要飛鶴傳書告知吾呀,那孩子的來曆不凡,往後的路還得好生引導才是。”說著,他輕輕一招手,一隻渾身雪白、身姿優雅的仙鶴便翩然而至,停在了兩人身旁。
    太乙真人接著道:“吾這隻仙鶴就先留在你們陳塘關了,待有消息,也好及時傳遞於我。”
    李靖聽了這話,臉色稍緩,雖仍對那未出世的孩子心存疑慮,但還是應道:“師叔請放心吧,吾曉得了,屆時定會按師叔所言去做,絕不誤事。”
    那仙鶴似通人性,在一旁輕輕鳴叫了幾聲,仿佛也在回應著兩人的對話,隨後便振翅飛起,朝著陳塘關的方向飛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很快便沒了蹤影,而李靖和太乙真人則繼續沿著道路緩緩前行,各自想著心事,隻是那陳塘關後續又會因這孩子的誕生鬧出怎樣的動靜,此刻還猶未可知呢。
    就在李靖和太乙真人剛剛告別,各自轉身準備離去之時,殷十娘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隻太乙真人留下的仙鶴給吸引住了。那仙鶴被養得肥肥胖胖的,渾身的羽毛潔白又蓬鬆,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看著就格外招人眼。
    殷十娘盯著仙鶴,眼睛都亮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流起了口水,心裏想著:“這隻仙鶴可真肥啊,瞧這模樣,做起來一定很好吃呢。”這麽一想,她心裏就像被貓爪子撓了似的,癢癢得很。
    待李靖外出之後,殷十娘便迫不及待地湊到仙鶴跟前,臉上堆滿了笑容,嘴裏哄著:“哎呀,仙鶴呀仙鶴,你陪我喝點酒唄,這酒可香啦。”說著,就拿出酒壺,硬是給那隻仙鶴灌了不少的酒。那仙鶴哪經得住這般折騰呀,沒一會兒,就被殷十娘給灌得暈暈乎乎,最後直接不省人事了。
    殷十娘見時機已到,那手腳可麻利了,燒水、拔毛、放血,一套動作一氣嗬成,不一會兒,原本活蹦亂跳的仙鶴就變成了待烹飪的食材。她哼著小曲兒,精心地烹製著,很快,廚房裏就飄出了陣陣誘人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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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過多久,李靖回來了,一進門就想起了仙鶴的事兒,趕忙問道:“仙鶴呢?我還得靠它給太乙師叔傳個信呢,我有事找他呀。”
    李靖眉頭微皺,滿臉無奈地看著殷十娘那依舊高高隆起的肚子,歎了口氣說道:“十娘啊,你這孕期實在是太過異常,不僅遲遲未產,而且食量驚人,長此以往,咱們家的存糧怕是難以支撐,陳塘關的百姓也頗有微詞。我打算讓太乙師叔給咱們郵寄點靈植仙果來,這些靈物蘊含著充沛的靈氣與精華,或許能滿足你與腹中胎兒所需,這樣的話,你以後也不用吃那麽多普通食物了,也可讓這事兒稍顯緩和些。”
    殷十娘不慌不忙地從廚房裏走出來,笑著對李靖道:“你傳不了了,不過你可以把它給端走。”
    李靖一臉懵逼,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問道:“端走?你把它怎麽了啊?”
    殷十娘也不答話,隻是指了指桌子,悠悠然說道:“你看見桌子上的盤子裏嗎?那就是你所說的仙鶴呀,嘿嘿,我瞧它挺肥的,就想著給做成美食,咱也嚐嚐鮮嘛。”
    李靖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隻見盤子裏擺放著已經做好的仙鶴肉,頓時氣得臉色鐵青,指著殷十娘,半天說不出話來,那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氣暈過去似的,而殷十娘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還在那得意地笑著,似乎對自己的“傑作”頗為滿意呢。
    李靖聽聞殷十娘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大聲問道:“你把他給燉了啊?”殷十娘滿不在乎地點了點頭,振振有詞地說道:“你瞧這隻仙鶴,被太乙真人喂了那麽多的仙草靈植,肯定積聚了超多的靈氣和精氣。我要是吃了它,絕對能管飽許久,我敢打包票,在以後的一年裏我吃的糧食必然會比以前少一半以上呢。”
    李靖聽了這話,心裏先是暗自一喜,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家中糧倉滿滿的畫麵,想著這一年能省下的糧食數量,不禁有些心動。可當他的目光掃到桌子上那盤還冒著熱氣、散發著誘人香氣的仙鶴肉時,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滿臉得意的殷十娘,無奈地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道:“你都做成飯了,我還能說些什麽呢?事已至此,也隻能以後慢慢跟太乙師叔解釋了,隻盼師叔他莫要大發雷霆才好。”
    李靖心中清楚,太乙真人對這仙鶴定是極為看重,如今被殷十娘燉了,肯定不好交代。但看著殷十娘那理直氣壯的模樣,他也深知此刻責備已於事無補,隻能默默盤算著該如何彌補這一過失,同時又對殷十娘這膽大妄為的行徑感到既好氣又好笑,而殷十娘呢,似乎並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在美滋滋地回味著仙鶴肉的美味,仿佛一切麻煩都與她無關似的。
    時光悠悠,如潺潺流水般緩緩淌過,不知不覺間,殷十娘已然懷孕到了第五年的九月九日。
    這日,殷十娘正坐在屋中,突然,一陣劇痛從腹中傳來,那疼痛猶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她頓時臉色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趕忙衝著屋外大聲喊道:“李靖你這個混蛋,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去請產婆呀,老娘這就要生了!”
    李靖在屋外聽到這喊聲,先是一愣,隨後心中暗自思忖道:“好家夥,這都懷了五年九個月零九日了,這麽長時間,我都不知道殷十娘她到底吃了多少糧食了,我之前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那些,差不多都被她給吃了個精光啊。不過現在好了,孩子總算是要降生了呀。”想著,他不敢耽擱,急忙跑去請了產婆來。
    產婆急匆匆地進了產房,屋裏頓時傳來殷十娘的陣陣痛呼聲。李靖在屋外焦急地踱步,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過了多久,產婆終於滿臉笑容地走了出來,高聲道:“恭喜老爺,夫人生了個小公子呢!”
    李靖趕忙衝進屋去,隻見那剛出生的小公子粉雕玉琢的,模樣煞是可愛,細細一瞧,竟有著六分像盤銳,三分像殷十娘,隻有著那麽一點像李靖,著實有些奇特。而且呀,這小孩更是與眾不同,生出來便會滿地跑,那靈動勁兒,讓人又驚又喜。再看他,白麵如傅粉一般白皙細膩,右手套著一金鐲,在屋內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肚腹上還圍著一塊紅綾,時不時有金光從那紅綾上射目而出,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神奇力量,整個屋子都被這光芒映照得亮堂堂的。
    李靖看著眼前這神奇的小公子,一時間又是驚訝,又是歡喜,心中對這孩子的來曆越發好奇起來,隻是一時也理不清頭緒,隻呆呆地站在那兒,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這剛出生就如此不凡的兒子呢。
    李靖望著這個剛出生便與眾不同的孩子,心中思索良久,最終決定為其取名為哪吒。此名一出,似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與之呼應,仿佛注定這個孩子將在這世間掀起一番波瀾壯闊的傳說。
    李靖眉頭緊皺,眼神中帶著明顯的埋怨,看著剛生產完還有些虛弱的殷十娘說道:“十娘啊,你當初把那隻太乙師叔的仙鶴給吃了,如今這孩子出生了,本想著讓他拜太乙真人為師,可現在沒了仙鶴傳信,又失了這層機緣,你說該怎麽辦啊?那仙鶴可是師叔的愛寵,本是留在此處方便聯絡,誰能想到竟被你……唉。”李靖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頭歎氣,在房間裏來回踱步,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和焦躁,似乎在為孩子拜師無門而憂心忡忡,又為殷十娘當初的莽撞行為而懊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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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十娘聽了李靖的話,卻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這有什麽啊,相公你也太憂心了。正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你瞧瞧咱們的孩兒,剛一出生就這般不凡,生來自會滿地跑,還有那金鐲、紅綾相伴,渾身透著靈氣呢。如此優秀的孩子,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呀,總會有仙家道人慧眼識珠,看中他的天賦,樂意收他為徒的,你就把心放寬些吧。”
    李靖聽了這話,心裏雖然還是有些忐忑,但細想殷十娘說得也不無道理,當下也實在沒別的更好辦法了,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長歎了一口氣道:“哎,隻能如此了啊,但願真如你所言,能有仙家看中咱這孩子,將他收入門下好好教導,可莫要讓他這一身天賦給荒廢了呀。”說罷,他又看向正在一旁活蹦亂跳的小哪吒,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既有對孩子未來的期許,又有隱隱的擔憂呢。
    時光悄然流轉,盤銳結束了在外的事宜後,回到了朝歌城。一回城,他便趕忙施展傳音之術,聯係上了通天教主,語氣中帶著幾分鄭重地說道:“通天師兄,女媧師姐此前給了我一顆富有靈智的珠子,我思量再三,覺得這珠子若能妥善安置,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於是我已把它投入到陳塘關李靖夫人殷十娘的腹中了,而且呀,我還把自己的一滴精血和那枚靈珠子一起給融入進去了呢,想著這樣一來,待到孩子誕生,必是天賦異稟,到時候通天師兄你就安排門下弟子去收他為徒即可,也好讓這孩子在修仙問道之途上有個好的指引。”
    通天教主一聽這話,頓時大吃了一驚,聲音都拔高了幾分,趕忙傳音回道:“你竟然給了她一滴精血?你難道不知道,這般做法,那個孩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就是你和殷十娘的孩子了呀,師弟你糊塗啊!你怎能隨隨便便把自己的精血給凡人呢?如此一來,你可就又擁有一個凡人的孩子了呀,這往後不知道會牽扯出多少事兒呢。”
    通天教主嘴上雖說是在責怪,可那話語裏卻又透著幾分調侃的意味,皮皮地傳音道:“盤銳師弟,吾恭喜你啊,這憑空就多了個孩子,往後的日子怕是更有意思咯。”
    盤銳一聽,頓時有些懊惱,著急地傳音解釋道:“通天師兄,吾真不知道會這樣啊!我當時一門心思隻想著讓那珠子借助我的精血,誕生出一個非常厲害的先鋒大將,好助力大商滅周,完成這一番大業,壓根就沒考慮到那些事兒呀,這可如何是好呢?”此刻的盤銳滿心的後悔,隻盼著通天教主能幫忙出出主意,化解這意想不到的局麵呢。
    盤銳心中滿是忐忑,趕忙又傳音向通天教主說道:“通天師兄,吾求你一件事不知可否?”語氣中帶著懇切與焦急,畢竟此事關乎重大,容不得絲毫馬虎。
    通天教主那邊很快傳來回應,語氣倒是頗為爽快:“有事直說,莫要扭扭捏捏。”
    盤銳咬了咬牙,一狠心傳音道:“這個孩子的事兒,還請師兄為我隱瞞一下呀。您也知曉,若是讓鳳舞、羲和和常曦她們知道了此事,那可不得了,她們非得跟我拚命不可,到時候我怕是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這條小命可就沒了。一切就拜托通天師兄了,還望您千萬要幫我這個忙啊。”盤銳此時是又擔憂又無奈,隻盼著通天教主能答應下來。
    通天教主略作思忖,隨後傳音道:“好說好說,師弟你且放心。不過嘛,隻要師弟答應為兄一件事情即可。我呀,不光替你隱瞞這事兒,我還會讓盤凜收他為徒呢。這樣一來,正好可以讓你的孩子看管你的孩子,往後你若是來金鼇島的時候,也能夠順便看看兩個孩子了,倒也是樁美事,你覺得如何呀?”通天教主這算盤打得叮當響,想著借此機會讓盤銳應下自己所求之事呢。
    盤銳聽聞通天教主要自己幫忙,臉上瞬間浮現出難色,眉頭緊緊皺起,心裏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他深知這天底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一旦應下幫忙之事,那可就欠下了通天教主一份大大的人情,往後指不定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可一想到若不答應,通天教主萬一改變主意,不肯幫自己隱瞞那孩子的事兒了,被鳳舞、羲和和常曦知曉後,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思來想去,盤銳咬了咬牙,隻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師兄有何吩咐?”那話語裏滿是無奈與忐忑,隻盼著通天教主所求之事不會太過棘手才好呀。
    通天教主不緊不慢地傳音回應道:“師弟呀,你也別太緊張了,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事,你且放寬心便是。隻是當下時機未到,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待日後合適了,自然會讓你知曉的,你現在隻需應下就好啦。”那語氣中透著幾分神秘,讓盤銳聽了心裏愈發沒底,卻又不好再多追問,隻能暗自揣度著,滿心糾結與無奈。
    盤銳滿心無奈,猶豫再三後,終是緩緩地點了點頭,回應道:“一切就憑師兄的安排吧。”話語落下,他的心中卻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可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再有別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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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曾想,隨著後續事態的發展,盤銳漸漸回過味兒來,自己當初那不經意間獻出的一滴精血,竟然陰差陽錯地給通天教主送去了一個把柄呀。這下可好,往後怕是要處處受掣肘了,一想到這兒,盤銳頓時覺得懊悔不已,隻覺自己當時真是糊塗至極,此刻的他滿心苦澀,那感受就如同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直想仰天大喊一聲,卻又隻能生生憋在心裏,真真可謂是欲哭無淚了。
    通天教主悄然施展傳音之術,那法力攜帶著他的話語,穩穩地傳向盤凜所在之處:“盤凜徒兒呀,你且聽為師一言,現下你去陳塘關一趟,那兒有著屬於你的機緣,你此去定會有所收獲。待你到了那兒,會遇到一個名叫李哪吒的小孩,此子可不一般呐,你要將他收為徒,悉心教導於他。待成功收徒之後,你再前往朝歌城去見一下你的父親,把為師答應的事情告知於他,就說吾答應的事情,吾已經妥妥地辦妥了,後續如何,可就全看你了,徒兒你定要用心辦好此事呀。”盤凜接收到這傳音後,心中雖滿是疑惑,卻也不敢有絲毫懈怠,當下便準備動身前往陳塘關。
    盤凜神色恭敬地接過通天教主的指令,不敢有絲毫耽擱,當即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急匆匆地朝著陳塘關趕來。
    他一路風馳電掣,不多時便抵達了陳塘關。進入關內,盤凜徑直來到李靖府上,見到李靖和殷十娘後,先是禮貌地拱手行禮,而後言簡意賅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乃是受通天教主之命,前來收李哪吒為徒,此子天賦異稟,與他有著莫大的機緣。
    李靖聽聞,心中先是一喜,想著哪吒能有此等仙緣拜入截教高徒門下自是好事。可當他的目光在盤凜身上打量時,不禁微微一怔。隻見這盤凜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麵容英俊不凡,氣質超凡脫俗,然而仔細一瞧,竟與哪吒有著五成的相似度。李靖心中頓時疑竇叢生,一股無名怒火“噌”地一下湧上心頭,當下也不及細想,怒目圓睜,臉紅脖子粗地大吼道:“該死的奸夫!你還敢來到我的陳塘關來撒野,我可饒不了你!”說罷,他猛地抽出腰間佩劍,二話不說,舉劍便朝著盤凜狠狠刺去。
    盤凜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頭霧水,滿臉茫然與無辜,身形急忙向後閃退,一邊躲避著李靖的攻擊,一邊焦急地喊道:“李將軍為何啊?我可是第一次來陳塘關啊!我之前一直都在金鼇島陪著通天師尊苦修,從未涉足此地,將軍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麽?”他的眼神中滿是困惑與不解,試圖讓李靖冷靜下來,可李靖此時已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哪肯聽他解釋,手中寶劍舞得虎虎生風,招招致命,誓要將這“奸夫”拿下。
    盤凜一邊躲避著李靖那淩厲的劍招,一邊急切地大聲喊道:“李將軍啊,您先消消氣,且聽我一言呐!我可以對天發誓呀,我真的不知道這其中是怎麽回事啊,我此前根本就不認識您的夫人,今日也是奉了通天師尊之命,頭一回來到這陳塘關,您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我是那等不堪之人,可著實是汙蔑我了呀!我向來一心向道,在金鼇島潛心苦修,怎會做出此等有違道義之事呢?您快些冷靜冷靜,莫要衝動啊,咱們有話好好說才是。”盤凜邊說邊繼續閃躲,額頭上已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滿心無奈與委屈,隻盼著李靖能盡快恢複理智,聽進他這一番解釋呢。
    李靖見到這暗想道,難道不是他嗎,看來是我汙蔑他了,於是對著盤凜道,這位仙長對不起了,是我看錯人了,話罷李靖便熱心款待了盤凜,等待款待之後便讓盤凜帶著哪吒離開了陳塘關朝著朝歌城而去。
    在那仙霧繚繞的金鼇島上,通天教主悠哉遊哉地坐在石凳之上,麵前擺放著一麵散發著神秘光芒的通天鏡。他輕輕一揮袖,鏡麵上便浮現出了盤凜在陳塘關的畫麵,隻見盤凜正被李靖拿著劍追著,狼狽躲避又急切解釋的模樣盡在鏡中呈現,旁邊站著的小哪吒也是一臉懵懂地看著這混亂的場景。
    通天教主瞧著這般情景,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這靜謐的島上回蕩,驚起了周圍不少棲息的靈鳥。他邊笑邊搖頭,心中暗想著:“哎呀,這盤銳啊,這下可有好戲看咯,他定是沒想到會鬧出這麽個誤會來,真是有趣極了,哈哈哈。”笑了好一會兒,通天教主才緩緩收住笑聲,卻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通天鏡,想看看接下來這事兒又會如何發展呢。
    在朝歌城那清幽寧靜的道觀之中,盤銳正靜坐冥想,感悟著天地間的靈氣變化。忽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他抬眸望去,就見盤凜領著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哪吒走了進來。
    盤銳微微皺眉,心中滿是疑惑,當即開口問道:“盤凜你帶著這個孩子來到此處幹什麽啊?”話語裏透著不解與好奇。
    盤凜趕忙恭敬地行禮,而後如實回道:“父親,這都是通天師尊所安排的呀,師尊讓我收這孩子為徒後,便帶他來這兒見您,還讓我給您說,他答應的事情已經妥妥辦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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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盤銳一聽這話,頓時心中明了,暗自咬牙切齒道:“好你個通天教主啊,我記住你了,這算盤打得可真夠精的,這分明就是讓二兒子帶著小兒子來認門了啊,可真是夠會算計的,哼!”他心裏雖對通天教主這一番操作頗為不滿,卻也知曉此刻木已成舟,隻能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想著往後這日子怕是更不平靜了呢。
    盤銳看著眼前的盤凜和哪吒,略作思忖後,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開口說道:“如此的話,吾就給你們一件法寶作為見麵禮吧。”說罷,他手輕輕一揮,隻見一件散發著神秘而強大氣息的法寶便浮現出來,那正是由十二品滅世黑蓮的蓮子所化的九品滅世黑蓮。盤銳將其遞向哪吒,柔聲道:“小哪吒,此物便贈予你了,你可要收好,日後或許能助你應對諸多危難呢。”
    哪吒睜著大眼睛,滿是好奇與驚喜,趕忙伸手接過,脆生生地說道:“多謝伯父,哪吒定當好好珍惜。”
    隨後,盤銳神色變得鄭重起來,暗中施展傳音之術,對盤凜說道:“老二啊,既然你也收徒了,那你就把你所修煉的《九轉混沌決》也傳給哪吒吧,此功法高深莫測,若是哪吒能習得一二,於他日後的修行之路必有大益。”
    盤凜接到傳音,心中微微一驚,趕忙傳音回道:“都傳嗎,父親?這《九轉混沌決》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修煉至今的功法呀,這般全部傳授,會不會……”
    盤銳似是知曉他心中所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再次傳音道:“傳吧,不必顧慮,哪吒天賦非凡,定能將其好好領悟,發揮出功法的威力,往後也好有更強的本事應對這世間諸多變數啊。”盤凜聽了,雖仍有些不舍,卻也不敢違抗父親的意思,當下便應了下來,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將功法傳授給哪吒了。
    哪吒看著手中這威力不凡的九品滅世黑蓮法寶,又聽聞盤銳竟要讓盤凜將珍貴無比的《九轉混沌決》傳授給自己,心中滿是感動與感激。他眼眶微微泛紅,眼中閃爍著誠摯的光芒,當下毫不猶豫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盤銳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每一下都磕得實實在在,額頭與地麵碰撞發出的聲響在這靜謐之處格外清晰。
    哪吒抬起頭,聲音帶著些許哽咽說道:“伯父如此厚愛哪吒,哪吒定不負所望,定當勤加修煉,他日若有所成,必報答伯父的大恩大德。”那稚嫩卻堅定的模樣,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喜愛與期許。
    盤銳看著眼前的盤凜和哪吒,目光中滿是慈愛與期許,微微歎了口氣後,輕聲說道:“癡兒,走吧。”那話語裏似有萬般叮囑都融於其中,雖簡潔,卻飽含著對他們往後修行之路的關切。
    盤凜聽聞,恭敬地朝盤銳行了一禮,而後牽起哪吒的小手,回應道:“父親放心,孩兒定當謹記您的教誨,與哪吒好好修行,不負您的期望。”說罷,便帶著哪吒轉身,緩緩離開了此地,隻留下盤銳站在原地,久久凝望著二兒子與小兒子離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為他們祝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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