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盤銳被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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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岐諸侯聯軍一敗塗地,被敵軍困於絕地。營中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四周彌漫著絕望與死寂。
    諸位諸侯王齊聚大帳,麵色陰沉得可怕,兵敗的恥辱與對前途的恐懼,讓他們急需發泄怒火。而蘇全孝,不幸成了眾矢之的。
    “蘇全孝!”一位諸侯王猛地拍案而起,怒目圓睜,“都是因為你,才讓我軍落到這般田地,你該當何罪?”
    蘇全孝滿臉焦急,拱手說道:“王爺,敵軍詭計多端,設下重重埋伏,這實在不是我的過錯啊”
    “夠了!”還沒等他說完,另一位諸侯王便打斷道,“這次誰還信你這套說辭?”
    蘇全孝環顧四周,看著諸侯王們冰冷的眼神,心裏一陣絕望。他聲淚俱下:“末將對天發誓,從未有過一絲懈怠,求各位王爺明察啊!”
    可回應他的隻有無情的指責與謾罵,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他的解釋。在這兵敗如山倒的絕境中,理智早已被憤怒吞噬 ,蘇全孝百口莫辯,隻能獨自承受這鋪天蓋地的怒火。
    西岐的將士們一左一右,如拎小雞般將蘇全孝從營帳裏拖了出來。踏出營帳的瞬間,冷風“唰”地一下灌進領口,凍得他一個激靈。
    他腳步踉蹌,幾次差點摔倒,被將士們連拉帶拽地扯到門外。陽光明晃晃地照在身上,卻沒給他帶來一絲暖意。此時的蘇全孝,心裏跟明鏡似的,清楚自己的下場恐怕凶多吉少。
    原本挺拔的脊梁,此刻像被抽去了筋骨,彎了下去。腦袋低垂著,下巴都快貼到胸口,頭發也亂糟糟地耷拉在臉上。眼神中沒了往日的神采,隻剩下空洞與絕望。
    他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失魂落魄。曾經的壯誌豪情,在這一刻被徹底擊垮,身體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對未知命運的恐懼 。
    蘇全孝被拖到門外,腦海中一片混亂,滿心悲戚。他深知西岐兵敗被圍,總得有人承擔罪責,而自己,不知為何就成了那個最合適的替罪羊,實在是百口莫辯。
    刹那間,萬念俱灰的情緒將他徹底淹沒,蘇全孝卻突然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肆意又悲愴,在冷風中傳得很遠。“時也!命也!” 他扯著嗓子嘶吼,滿臉漲得通紅,“如今我竟被你們這般誣陷,硬要扣上通敵的罪名!蒼天啊,何其不公!” 豆大的淚珠不受控製地湧出,劃過臉頰,可他渾然不顧,依舊瘋狂大笑。
    “你們要我死,行!我認了!” 他猛地收住笑聲,目光如炬,狠狠掃視著周圍的人,眼神裏帶著決然與不甘,“但你們記著,我會在地底下,等著你們!到時候,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哈哈哈哈……” 那笑聲裏滿是淒涼,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懣都宣泄出來。
    姬發滿臉怒容,雙眼瞪得滾圓,周身散發著難以抑製的怒火,猛地一拍桌案,“啪”的一聲脆響,桌上器物都跟著震顫。“來人呢!把他給我拉下去,立馬處死!” 聲音仿若雷霆乍響,在營帳內轟然回蕩 。
    眾位諸侯也被蘇全孝的話激怒,紛紛怒目而視,七嘴八舌地斥責。“蘇全孝,你犯下這等大錯,分明是罪有應得!” 一位身形富態的諸侯氣得滿臉通紅,手指著蘇全孝,身體都微微顫抖。“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敵軍把你放回來有蹊蹺,你這不是通敵又是什麽?” 另一位留著長須的諸侯,吹胡子瞪眼,言辭犀利。“別再狡辯,妄圖汙蔑我等,今日便是你的報應!”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認定蘇全孝罪責難逃,全然不顧他的聲聲喊冤。
    蘇全孝被士兵拖出營帳,那冰冷的刀刃劃過脖頸,生命瞬間消逝。就在這一刻,他的靈魂陡然間散發出滾滾黑氣,濃稠如墨,在空氣中翻湧,訴說著無盡的冤屈 。
    他的靈魂飄蕩於半空,雙眼圓睜,恨意猶如實質化的火焰熊熊燃燒。恰在此時,地府的牛頭馬麵現身,牛頭人身,銅鈴大眼中閃爍著幽光,馬麵人身,麵色鐵青透著森冷。二者手中鐵鏈“嘩啦”作響,鐵鏈一端如靈蛇般迅速探出,精準套住蘇全孝的魂魄 。
    “我不服!”蘇全孝瘋狂掙紮,靈魂劇烈顫動,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我要殺了他們,血債血償!” 他周身黑氣愈發濃烈,似要將周遭一切吞噬。
    牛頭馬麵對視一眼,牛頭開口,聲音低沉沙啞:“蘇全孝,生死有命,你陽壽已盡,冤屈與否自有地府公斷。還是乖乖隨我們前往地府吧 。” 馬麵也附和道:“莫要再做無謂抵抗,徒增痛苦。” 言罷,扯動鐵鏈,帶著蘇全孝的靈魂,緩緩沒入地府那幽森的黑暗之中 。
    蘇全孝被牛頭馬麵拽著,卻仍不死心,拚盡全力扭過頭,目光如刀般射向諸位諸侯。他臉上神情扭曲,五官幾乎都擠到了一塊兒,嘴角扯出一個猙獰又可怖的弧度,那笑容裏,滿是怨毒與不甘 。
    “哈哈哈哈,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他扯著嗓子瘋狂大笑,聲音在空曠之地回蕩,透著說不出的淒厲,“我在黃泉之下,等著你們這群混蛋!到時候,一個都別想逃!” 呼嘯的風聲中,他的詛咒清晰可聞,驚得在場一些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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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罷,牛頭馬麵用力一扯手中鎖鏈,“嘩啦”一聲脆響。蘇全孝身形踉蹌,隻能任由他們拖著,一步步朝著地府的方向走去。隨著距離越來越遠,他的身影逐漸模糊,可那充滿恨意的笑聲,卻仿若陰魂不散,在眾人耳邊久久縈繞,揮之不去,仿佛是一道催命符,讓諸位諸侯心底湧起一陣莫名的不安 。
    且說這頭,蘇妲己在盤銳的道觀裏住下後,日子看似平靜如水。每日晨起,她對著銅鏡精心梳妝,眉眼間盡是風情。
    回想起二哥獲救之事,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滿心歡喜。那時,她略施小計,引得帝辛出手相助,二哥得以擺脫困境,她一直為此暗自得意。於是,在道觀的庭院裏,她時常輕哼著小曲,蓮步輕移,那婀娜的身姿在花叢間穿梭,怡然自得。
    蘇妲己身著一襲粉色紗裙,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宛如春日裏隨風搖曳的花瓣。她手持團扇,半遮著臉,一雙美目顧盼生輝,在庭院中徘徊,口中哼著輕快的曲調,仿佛世間一切煩惱都與她無關。
    可她渾然不知,命運的齒輪已悄然轉動。遠在西岐戰場,二哥蘇全孝被當成兵敗的替罪羊,慘遭殺害。鮮血染紅了土地,而這噩耗尚未傳至她的耳中。
    此時的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哼著小曲,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歡愉。
    午後的道觀,日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一片片細碎的光影。盤銳剛從經堂出來,抬手輕揉著因誦經而酸澀的眉心。不經意間抬眸,便瞧見庭院中的蘇妲己。
    蘇妲己身著一襲水綠色的羅裙,裙擺上繡著精致的荷花圖案,微風拂過,裙擺輕揚,仿若那池中的荷花隨風搖曳。她手持一支竹笛,放在唇邊,正輕輕吹奏著不知名的曲調。陽光傾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白皙的肌膚仿若泛著一層柔和的光。
    盤銳的目光觸及蘇妲己的刹那,原本平和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恨意不受控製地在心底翻湧。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腦海中,那些不堪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日,在鳳舞麵前,蘇妲己與帝辛一唱一和,眼神交匯間滿是算計。蘇妲己那故作柔弱的模樣,還有帝辛那輕蔑的笑容,像一根根尖銳的刺,狠狠紮在盤銳的心間。
    “哼!”盤銳忍不住低聲冷哼,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她別過頭,試圖將那令人厭惡的畫麵從腦海中驅趕出去,可那場景卻如同附骨之蛆,揮之不去。“每次看到她這副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盤銳在心底暗自咒罵。
    她下意識地想要給蘇妲己使些絆子,讓她也嚐嚐難堪的滋味。腦海中瞬間浮現出無數個念頭,或是在她的衣物上動手腳,讓她出醜;或是在她的日常用品上動點手腳,讓她煩惱。可念頭剛起,盤銳又猶豫了。她向來秉持著光明磊落的為人準則,蘇妲己再怎麽可惡,終究也是個女子。自己身為道觀的主人,若真對她這般下手,豈不是落了下乘?傳出去,怕是也會遭人詬病。
    “罷了罷了,這般行徑,實在非我所為。”盤銳長舒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可當她的目光再次掃到蘇妲己時,那股鬱氣又猛地躥了上來。此時的蘇妲己,正笑語嫣然地逗弄著庭院中的一隻蝴蝶,那清脆的笑聲,在盤銳聽來,格外刺耳。
    “若不做點什麽,難消我心頭之恨啊!”盤銳心煩意亂,在原地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淩亂。她的內心仿佛有兩個小人在激烈爭鬥,一個催促她立刻行動,另一個則不斷提醒她要保持風度。
    正糾結間,盤銳的目光落在了蘇妲己放在石桌上的茶具上。一個念頭閃過,她的手不自覺地伸向那茶壺,但在即將觸碰到的瞬間,又像被燙到般縮了回來。“不行,我怎能如此?”盤銳咬著下唇,神色糾結。
    就在這時,蘇妲己似乎察覺到了盤銳的目光,轉過頭來,對著盤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眼中沒有一絲雜質,仿若兩人之間從未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盤銳一怔,那笑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心中的恨意竟莫名地淡了幾分。
    而此時,另一個畫麵又浮現在盤銳的腦海中。那些日子,蘇妲己雖不擅長廚藝,但總會在廚房忙碌許久,為她做上一頓飯菜。盡管端上桌的菜肴賣相不佳,味道也差強人意,但蘇妲己那認真的模樣,還有每次期待她品嚐時的眼神,卻又讓盤銳無法忽視。
    “她也並非十惡不赦……”盤銳喃喃自語,心中的天平開始動搖。她緩緩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試圖理清這混亂的思緒。可腦海中,蘇妲己算計她的畫麵與為她做飯的場景不斷交替出現,讓她陷入了深深的兩難境地。
    “到底該如何是好……”盤銳睜開雙眼,眼神中滿是迷茫與掙紮。她望著庭院中的蘇妲己,久久不語,午後的微風輕輕拂過,卻吹不散她心中的陰霾。
    盤銳站在原地,眉頭緊蹙,內心一番掙紮過後,終是重重地歎了口氣。她微微搖了搖頭,像是要把那些雜亂的思緒統統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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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了罷了,就當自己吃個啞巴虧吧。”盤銳在心裏默默念叨著,臉上滿是無奈與不甘。她抬眸望向天空,那澄澈的碧空此時在她眼中卻好似蒙了一層灰,怎麽看都讓人覺得壓抑。
    回想過往種種,蘇妲己的算計確實讓她氣悶,可真要去計較、去報複,又實在不符合自己的性子,也過不了心裏那道坎兒。況且,這段日子相處下來,蘇妲己也並非一無是處,偶爾流露的善意雖說不足以抵消之前的仇怨,卻也讓盤銳狠不下心來。
    “哼,隻希望往後她能收斂些,莫要再讓我不痛快了。”盤銳暗自腹誹著,轉身往屋內走去。那背影透著幾分落寞,腳步也顯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她咽下的這口悶氣,可終究,他還是選擇了把這份委屈深埋心底,不再去追究了。
    鳳舞滿心憤懣地回到玉京山後,腦海裏總是不斷浮現出在朝歌城盤銳道觀裏發生的那一幕幕,越琢磨越覺得生氣,越思量越感覺事有蹊蹺。那股子憋屈勁兒在心底不斷翻騰,怎麽都壓不下去。
    “不行,我定要再去那道觀問個清楚!”鳳舞咬著牙,暗自下定決心,隨後便風風火火地找到瑤姬,拉著她就要一同前往朝歌城盤銳的道觀。
    一路上,鳳舞臉色陰沉,眉頭緊皺,邊走邊憤憤不平地數落著盤銳的不是:“你是沒瞧見當時那場麵,盤銳那態度,對蘇妲己那般凶巴巴的,蘇妲己多柔弱一女子呀,她竟那般嗬斥,實在是太過分了!”鳳舞越說越激動,腳步也愈發急促,帶起一陣塵土。
    而瑤姬呢,跟在鳳舞身旁,一邊聽著,一邊輕輕搖頭,臉上滿是不認同的神色。等鳳舞稍作停頓,瑤姬趕忙說道:“鳳舞,你莫要這般衝動呀,我與盤銳相識許久,她絕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平日裏她心地善良,待人寬厚,定是有什麽誤會才會如此的。”
    鳳舞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猛地停下腳步,扭頭瞪著瑤姬,怒氣衝衝地吼道:“是不是那樣的人,等咱們見到之後便知道了!你莫要再替她辯解,我今兒個非得把這事弄個明白不可!”說罷,又氣呼呼地抬腳繼續趕路,那架勢,仿佛要去興師問罪一般。
    瑤姬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加快腳步跟上,心裏默默盼著到了道觀,能把這誤會給解開才好。
    這日,陽光暖暖地照著,蘇妲己像往常一樣外出買菜歸來,手裏拎著幾樣新鮮的果蔬。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回到盤銳的道觀時,額頭上已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後背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濕了一片,黏膩得很。
    她放下菜,顧不上別的,隻想著趕緊洗去這一身的汗漬,便徑直去打水準備洗澡了。
    不知不覺,日頭漸漸移到了中天,到了平日裏吃午飯的時辰。往常這個時候呀,道觀裏早就飄起飯菜的香氣了,畢竟這一日三餐向來都是蘇妲己操持著做的。可今兒個,廚房裏冷冷清清,灶膛裏沒生火,鍋也是冷的,絲毫沒有要做飯的跡象。
    盤銳在屋裏等了好一會兒,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卻始終不見蘇妲己的身影,也沒聞到飯菜的香味。她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暗自思忖著:“今兒個這蘇妲己是怎麽了?往常早就該把飯菜做好了呀,莫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這般想著,盤銳心裏越發覺得不對勁,便起身朝著蘇妲己的屋子走去,想去看看她到底在幹嘛呢。一路上,盤銳眉頭微皺,腳步匆匆,心裏滿是疑惑與擔憂,隻盼著蘇妲己別是遇上什麽麻煩才好。
    彼時,蘇妲己正在屋內盡情享受著沐浴時光呢,溫熱的水從木桶邊緣緩緩溢出,水汽氤氳,將整個屋子都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她閉著雙眼,沉浸在愜意裏,根本沒聽到盤銳在外麵的呼喊聲。
    盤銳在門外等了一會兒,見無人應答,又抬手用力敲了敲門,“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寂靜的過道裏回響,可屋裏依舊沒傳來絲毫回應。盤銳心裏越發著急,擔心蘇妲己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一咬牙,便推開門徑直闖了進去。
    剛一進屋,那蒸騰的水汽撲麵而來,視線先是模糊了一下,待稍稍清晰後,盤銳的目光便落在了那木桶之中。隻見蘇妲己白皙的肌膚在水汽的繚繞下若隱若現,如羊脂玉般泛著柔和的光澤,那白花花的一片,盡顯女子的柔美與嬌俏。
    盤銳整個人瞬間就愣住了,瞪大了雙眼,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了反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隻覺一股熱流猛地湧上鼻腔,緊接著,兩道鼻血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要知道,這可是盤銳長這麽大以來,頭一回瞧見女子這般毫無遮掩的酮體呀,那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的臉“唰”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趕忙慌亂地扭過頭去,心裏“怦怦”直跳,又羞又窘,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正泡在浴桶裏的蘇妲己似有所感,緩緩扭過頭來,這一扭頭,恰好瞧見了站在門簾外的盤銳。她先是一愣,緊接著就看到盤銳那兩道鼻血正往外流呢,當下也顧不上別的,心裏隻想著趕緊幫盤銳擦擦鼻血,便急忙從浴桶裏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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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蘇妲己起身,那曼妙的身姿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水珠順著她白皙的肌膚不斷滑落,宛如一幅絕美的出水芙蓉圖。盤銳見狀,頓時覺得氣血上湧,鼻血更是如決堤的江水一般,“簌簌”地往外冒得更厲害了,臉也漲得通紅,趕忙用手去捂鼻子,可根本止不住那鼻血往外淌。
    蘇妲己剛要邁出浴桶,卻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此刻未著寸縷,頓時羞得大叫一聲:“啊!”那聲音在屋內回蕩,她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直紅到了脖頸處。她又羞又急,趕忙又蹲回浴桶裏,雙手環抱著自己,隻露出一雙眼睛,怯生生地看著盤銳,隨後壓低了聲音,細若蚊蠅般說道:“仙長想要妲己,可……可也太急了些吧。”
    盤銳聽到這話,更是又羞又窘,急得直跺腳,忙不迭地擺手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擔心你出事兒,才闖進來的呀。”說著,她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慌慌張張地轉身,腳下像是生了風一般,朝著門口快步走去,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逃離這尷尬至極的場麵。
    恰在此時,鳳舞和瑤姬腳踏祥雲,自空中翩翩飛來。鳳舞眉頭微皺,眼神中透著幾分急切,一心想著早些到盤銳的道觀問個明白。而瑤姬則在一旁輕聲安撫著,盼著鳳舞莫要衝動行事。
    就在她們快要抵達道觀之時,遠遠地瞧見盤銳從蘇妲己的屋子裏走了出來。隻見盤銳腳步虛浮,神情慌亂,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顯然是經曆了什麽不同尋常的事兒。
    鳳舞見狀,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那原本就帶著幾分不悅的麵容此刻更是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密布,眼中隱隱燃起怒火,拳頭也不自覺地攥緊了。
    瑤姬趕忙扯了扯鳳舞的衣袖,輕聲勸道:“鳳舞姐姐,別生氣別生氣呀,不至於這般動怒呢,說不定盤銳隻是找蘇妲己有正經事兒要商量呀。”
    鳳舞聽了瑤姬的話,微微一愣,心中那股怒火稍稍壓下去了些,仔細一想,覺得瑤姬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於是深吸一口氣,對著瑤姬說道:“沒錯沒錯,說不準還真是這樣呢,咱們且先去看看情況,莫要貿然就下了定論。”說罷,便強壓著心頭的情緒,和瑤姬一同朝著道觀看了下去,隻是那眼神裏,仍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疑慮。
    過了好一會兒,蘇妲己才從屋子裏緩緩走了出來。她身上僅著一件薄薄的紗裙,那紗裙質地輕盈,幾近透明,隱隱約約能瞧見她肌膚的白皙色澤。此刻的她,雙頰猶如天邊的晚霞,紅得發燙,那嬌羞的模樣仿佛能滴出水來。她微微低著頭,不敢抬眸去看旁人,腳步也放得極輕,似是害怕驚擾了這有些微妙的氛圍,手還不自覺地揪著裙擺,顯得局促又羞澀,就這麽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院子當中。
    鳳舞本就壓著一肚子火,此刻見蘇妲己這般模樣走出來,那心裏的怒火瞬間就如被澆了油一般,“噌”地一下熊熊燃燒起來,再也遏製不住。
    她猛地向前跨出幾步,臉色漲得通紅,雙眼圓睜,滿是憤怒與質問,手指著盤銳,大聲吼道:“盤銳,你還敢狡辯說你什麽都不知道?剛剛那場景我可是都瞧得一清二楚了啊!你平日裏裝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現在竟做出這等事,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鳳舞的聲音在道觀的院子裏回蕩,帶著濃濃的憤懣,那眼神裏的失望與怒火,仿佛要將盤銳給徹底吞噬了一般。
    盤銳聽到鳳舞的怒吼,先是一愣,趕忙順著聲音的方向抬頭望去,這才發現了懸停在天空中的鳳舞和瑤姬。
    他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這下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呀。正慌亂間,耳中傳來了瑤姬的傳音,那聲音帶著幾分無奈與焦急:“相公,你這會兒也別忙著解釋了,這次鳳舞姐姐親眼瞧見了剛才那一幕,是真的動了大氣了呀,你且先想想該怎麽應對才好呢。”
    盤銳聽著傳音,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團,臉上滿是焦急與窘迫,心裏直叫苦,暗暗思忖著這誤會可怎麽才能解開啊,一時之間,站在原地,手足無措起來。
    盤銳心裏“咯噔”一下,暗暗叫苦不迭,暗自思忖道:“完了完了,她們居然都看到了,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連我闖進蘇妲己房間那一幕也瞧見了呀。這可如何是好,這下真是百口莫辯了啊!”他急得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助,在原地來回踱步,卻又實在想不出什麽辦法來擺脫這糟糕透頂的局麵,隻覺得腦袋裏亂成了一團麻,滿心都是懊惱和後悔。
    鳳舞此刻已然怒到了極點,那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胸脯裏像是有一團怒火在不斷燃燒、膨脹。她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盤銳,一字一頓地吼道:“好你個盤銳,我算是徹底記住你了!今日這事,我跟你沒完!”
    話音未落,她猛地一甩衣袖,周身靈力湧動,化作一道絢麗的光影,朝著玉京山的方向疾馳而去。那離去的背影都透著濃濃的憤怒與決絕,帶起的一陣勁風,吹得院子裏的樹葉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而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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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瑤姬輕歎了口氣,目光滿是無奈與嗔怪,看向盤銳時,眼神裏卻還藏著一絲不忍。“夫君啊,”她的聲音輕柔,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這次,你當真是錯得離譜。”她微微搖頭,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擺動,“你若真心喜歡蘇妲己姑娘,想納她為妾,本不是什麽天大的事。鳳舞姐姐雖性子急些,卻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隻要你坦誠相告,她未必會阻攔。”
    瑤姬上前一步,握住盤銳的手,她的手溫軟細膩,卻未能安撫盤銳此刻慌亂的心。“瞧你,這般莽撞行事,平白惹得姐姐這般生氣。”她皺起秀眉,滿臉憂愁,“如今這局麵,非得好好補救不可。”
    說罷,瑤姬鬆開手,向後退了幾步,周身靈力流轉,泛起一圈柔和的光暈。“夫君莫急,我這就回去,向鳳舞姐姐為你說說情。”她眼中滿是堅定,“我定會勸她消消氣,將這誤會解開。”
    言畢,瑤姬腳尖輕點,如仙子般緩緩升空。她的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一朵盛開在空中的青蓮。她回首望了一眼盤銳,眼神裏帶著安撫與囑托,而後轉身,化作一道流光,朝著玉京山的方向飛去。眨眼間,身影便消失在天際,隻留下盤銳在原地,滿心懊悔與焦急,望著瑤姬離去的方向,久久佇立。
    蘇妲己站在那兒,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貝齒輕咬著下唇,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忐忑與不安。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盤銳,聲音怯生生的,帶著一絲哭腔,輕聲問道:“先生,是不是……是不是我犯錯誤了呀?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這……這可如何是好呀?”那模樣,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既害怕又無助,隻盼著盤銳能給她個答案,好讓她慌亂的心能稍稍安定下來。
    盤銳看著蘇妲己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裏一陣煩悶,可又實在不忍責怪她。他重重地歎了口氣,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哎,這事兒也不能怪你,是我太莽撞了,沒考慮周全就闖進你屋裏,才惹出這一堆麻煩來。”盤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些,試圖安撫蘇妲己那慌亂的心。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腦海中不斷思索著該如何去化解這誤會,可一時半會兒也實在想不出什麽好法子,隻覺得頭疼欲裂。“眼下先別慌,我再想想辦法去跟她們解釋清楚吧,隻是鳳舞正在氣頭上,怕是沒那麽容易消氣啊。”盤銳一臉愁容,望向鳳舞她們離去方向的眼神裏滿是憂慮,心裏暗暗叫苦,不知這棘手的局麵到底該如何收場才好。
    盤銳站在原地,仰頭望向天空,臉上滿是懊惱與無奈,隨後緩緩低下頭,微微歎了一口氣,那歎息聲裏滿是苦澀。
    “哎,是我犯下大錯了呀,都怪我當時太心急,沒顧得上那麽多,這才讓她們倆產生了誤會。”盤銳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深深的自責,“如今鳳舞那般生氣地走了,瑤姬雖沒說什麽重話,可心裏想必也是失望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煩躁地來回踱步,腳下的石子被踢得四處滾動。“眼下這封神大劫尚未結束,諸事繁雜,也實在抽不出空好好去跟她們解釋清楚了。隻盼著等這大劫過後,尋個合適的時機,再去同她們細細說明情況,希望到那時,她們能夠原諒我吧。”盤銳的聲音裏滿是期盼,卻又透著幾分沒底的忐忑,他停下腳步,望向遠方,久久佇立,似在為那不知能否到來的原諒而默默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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