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飛升閣老周:其實我是前任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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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輕點!"
    天源齜牙咧嘴地趴在飛升閣後院的竹榻上,後背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這是剛才在城西與血羅漢硬拚留下的"紀念品"——那瘋和尚挨打就興奮的變態屬性簡直讓人抓狂。
    "活該!"老周叼著旱煙,一腳踹開後院木門,手裏拎著個髒兮兮的陶土瓶,"讓你小子逞能,塵境五層就敢單挑化神期?嫌命長是吧?"
    天源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這不是...有您老兜底嘛...哎喲!"
    老周二話不說,拔開瓶塞就往天源傷口上倒。一股濃稠的暗金色液體流出來,散發著奇異的香氣,像是陳年佳釀混合著某種古老的氣息。
    "臥槽!老周你謀殺啊!"天源疼得直抽冷氣,但下一秒,他的咒罵戛然而止。
    那金色液體觸碰到傷口的瞬間,竟像活物一般鑽入血肉之中。天源眼睜睜看著自己皮開肉綻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新生的肉芽交織纏繞,轉眼間就恢複如初,連疤痕都沒留下。
    "這...這什麽藥?"天源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不可思議地摸著完好無損的後背,"城主府的九轉還魂丹都沒這麽猛!"
    老周慢悠悠地塞上瓶塞,渾濁的老眼裏閃過一絲狡黠:"龍脈髓液泡的,當年我喝得比你多。"
    "龍脈髓液?"天源瞳孔一縮,"那不是隻有城主府才有資格...等等!"他突然反應過來,"老周你怎麽會有這玩意兒?"
    老周沒回答,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轉身往屋裏走:"收拾收拾,晚上關店後到地下室來。"
    天源盯著老周佝僂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相處了三年的摳門老板,似乎藏著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夜幕降臨,飛升閣打烊後,天源按照約定來到地下室——這個他平時從不準進入的禁區。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目瞪口呆。
    狹小的地下室裏,牆壁上密密麻麻刻滿了古老符文,散發著微弱的金光。正中央擺著一張青銅案幾,上麵整齊陳列著各種法器:羅盤、銅鏡、玉尺...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柄鏽跡斑斑的古劍,劍身上纏繞著九條龍形紋路。
    "來了?"老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天源猛地回頭,差點咬到舌頭——此刻的老周哪還有半點市井商人的模樣?一身素白長袍纖塵不染,銀發整齊束在腦後,連常年佝僂的背都挺直了。最驚人的是他周身流轉的靈力波動,強大得讓天源呼吸困難。
    "你...你..."天源指著老周,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
    老周微微一笑,抬手輕拂,案幾上的古劍突然發出清越的龍吟,劍身上的鏽跡片片剝落,露出寒光凜冽的劍身。
    "認識這個嗎?"老周問道。
    天源盯著那柄劍,莫名覺得熟悉。突然,他胸前的羅盤劇烈震動起來,指針直指古劍。
    "這是...龍淵劍?"天源脫口而出,說完自己都愣住了——他根本不認識這柄劍,這個名字卻自然而然地出現在腦海中。
    老周眼中精光一閃:"果然,你已經開始覺醒前世記憶了。"
    "什麽意思?"天源警惕地後退半步。
    老周歎了口氣,伸手在虛空中一劃。刹那間,地下室牆壁上的符文全部亮起,形成一個金色光罩將兩人籠罩。
    "聽著,小子。"老周的聲音突然變得莊嚴肅穆,"我不是什麽飛升閣老板,而是上一任龍脈守衛——周天玄。"
    "龍脈守衛?"天源皺眉。
    "守護雲夢城九條龍脈,防止墮龍殘魂染指的力量。"老周——現在應該叫周天玄了——沉聲道,"三十年前那場大戰,我身受重傷,不得不隱姓埋名,等待下一任守衛出現。"
    天源心跳加速:"你該不會想說..."
    "沒錯。"周天玄直視天源的眼睛,"你就是我等待的繼承人。"
    天源剛想反駁,突然整個飛升閣劇烈震動起來,天花板簌簌落灰。
    "來了。"周天玄冷笑一聲,"玉靈宮的狗鼻子倒是靈光。"
    話音未落,地下室的天花板轟然炸裂,三道黑影從天而降。為首的是個麵容陰鷙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柄漆黑長刀,刀身上纏繞著血色紋路。
    "周天玄!"中年男子獰笑,"聖尊大人果然沒猜錯,你這老不死的還活著!"
    天源倒吸一口冷氣——這三人散發的氣息,至少都是煉虛期!
    "躲開點。"周天玄輕輕將天源推到身後,原本渾濁的雙眼此刻精光四射,"三十年沒動手,今天拿你們活動活動筋骨。"
    中年男子大喝一聲,漆黑長刀帶著腥風劈下。天源隻覺眼前一花,周天玄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轟!"
    一聲巨響,中年男子的刀還沒落下,整個人就像破布娃娃一樣倒飛出去,撞穿了三層牆壁才停下。另外兩名刺客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周天玄已經鬼魅般出現在他們身後,輕飄飄拍出兩掌。
    "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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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名煉虛期高手連慘叫都沒發出,直接口噴鮮血,軟倒在地。
    天源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這特麽是那個為了三文錢跟客人吵半天的摳門老周?
    周天玄甩了甩袖子,轉頭看向天源:"合體期打煉虛期,就跟大人打小孩差不多。"
    "合...合體期?"天源結結巴巴地重複,"你...您老人家是玄境大能?"
    周天玄笑了笑,伸手一招,那柄龍淵劍自動飛入他手中:"當年巔峰時期,我可是大乘期。可惜那場大戰傷了根基,現在隻能發揮出合體期的實力了。"
    天源突然想到什麽:"等等,你說我是下一任龍脈守衛?可我特麽才塵境五層啊!"
    "境界不重要。"周天玄搖頭,"重要的是你能承受龍氣反噬。普通人接觸龍脈髓液會爆體而亡,而你——"他指了指天源完好無損的後背,"不但沒事,還活蹦亂跳。"
    天源回想起那瓶神奇的金色液體,不禁咽了口唾沫。
    周天玄走到案幾前,從暗格中取出一枚龍紋玉佩:"戴上它。"
    玉佩入手溫潤,天源剛把它掛在脖子上,就感覺一股暖流湧入四肢百骸。更神奇的是,胸前那個自從與香雪相遇後就時不時作痛的血咒印記,竟然安靜了下來。
    "這能暫時壓製聖尊的血咒。"周天玄嚴肅地說,"但代價是...你會夢見前世。"
    天源心頭一跳:"玄陽仙君?"
    周天玄點頭:"龍脈守衛代代單傳,每一任都肩負著守護雲夢城、阻止墮龍複生的使命。而你——"他深深看著天源,"既是新任守衛,也是玄陽仙君的轉世,雙重身份意味著雙倍危險。"
    天源摸著玉佩,突然問道:"香雪...她也是龍脈守護者?"
    周天玄明顯愣了一下:"你怎麽知道她的真名?玉靈宮的人都稱她為"妙音聖女"。"
    "我們...見過。"天源含糊其辭,沒提羅盤和時間凍結的事。
    周天玄若有所思:"難怪。香雪確實是特殊的,她體內沉睡著一條幼龍精魂,是天然的龍脈容器。聖尊培養她,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用她來承載墮龍殘魂。"
    天源拳頭不自覺地攥緊:"所以她才會有龍鱗胎記?"
    "你連這個都知道?"周天玄挑眉,隨即搖頭,"罷了,這些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老周!"天源趕緊扶住他。
    周天玄擺擺手:"舊傷罷了。聽著,聖尊已經注意到你的存在,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你必須盡快掌握龍脈力量。"他指向那柄龍淵劍,"這是守衛信物,等你到元嬰期就能初步駕馭它。"
    天源看著那柄寒光凜凜的古劍,突然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對了。"周天玄像是想起什麽,露出熟悉的奸商笑容,"從明天開始,你的工錢漲到五塊靈石。"
    天源翻了個白眼:"合著您老人家裝凡人還裝上癮了?"
    周天玄哈哈大笑,隨即又變成那副市儈模樣:"生意嘛,總要有個掩護。再說了——"他眨眨眼,"飛升閣這些年可攢了不少家底,等你正式接任,這些都是你的。"
    天源剛要說話,突然胸口玉佩一熱,一段陌生又熟悉的記憶碎片湧入腦海:
    巍峨的仙宮之上,玄陽仙君手持龍淵劍,麵對萬千敵人。身後,一個白衣少女淚流滿麵地結著手印...
    "又來了..."天源晃了晃腦袋,這次記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周天玄拍拍他的肩膀:"習慣就好。記住,夢境中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包括痛苦。"
    天源深吸一口氣,看向地下室的狼藉:"現在怎麽辦?玉靈宮的人死在這兒..."
    "放心。"周天玄一揮手,三具屍體瞬間化為飛灰,"明天照常營業,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他又變回那個彎腰駝背的老周,但眼中精光未減,"不過從今晚開始,你得跟我學習龍脈守衛的真正本領了。"
    天源摸著胸前的玉佩,突然咧嘴一笑:"老周,你藏得夠深啊。"
    老周嘿嘿一笑,從袖子裏摸出個算盤:"彼此彼此。來,先把今晚打壞的家具錢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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