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學習格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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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裏等報告的那段日子,淩寒特意買來了厚厚的羊毛地毯鋪滿客廳。
    每天清晨,陽光剛透過紗簾,他就開始手把手教她基礎格鬥動作。
    "膝蓋再下沉一點。"他站在身後,雙手輕輕扶住她發抖的腰線,"重心放在這裏。"
    丁淺靠著牆角紮馬步,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珠,小腿肚直打顫。
    淩寒看著她咬唇堅持的模樣,心尖軟得一塌糊塗。
    "先歇一會兒?"他遞來溫熱的毛巾。
    "不行,"她搖頭,發絲黏在泛紅的臉頰上,"時間還沒夠。"
    淩寒忽然在她麵前蹲下,平視著她水潤的眼睛:"那我陪你。"說著牽過她汗濕的手,穩穩紮了個標準的馬步。
    陽光在地毯上投下兩個依偎的影子,一個搖搖晃晃,一個穩如磐石。
    丁淺望著他繃緊的下頜線,突然就紅了眼眶。
    這個男人啊,連保護她的方式都這麽溫柔。
    手機鬧鈴響起的那一刻,丁淺整個人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癱軟下來,膝蓋"咚"地砸在厚地毯上。
    淩寒立刻單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將她發抖的雙腿搬到自己的大腿上。
    "疼嗎?"他指尖沾著清涼的藥膏,從她抽筋的小腿肚開始畫圈按摩。
    丁淺後背緊貼著冰涼牆麵,胸口劇烈起伏,汗水順著脖頸滑進衣領,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
    淩寒看著她被汗水浸濕的睫毛,手上力道又放輕幾分。
    藥草香在兩人之間彌漫,他說:"明天減半時間。"
    "不要..."她終於喘勻了氣,濕漉漉的手指拽住他衣角,"關鍵時刻...多一分力氣...就多一分生機..."
    淩寒的指尖在她緊繃的肌肉上輕輕打著轉,突然輕笑出聲:"其實你力氣不小。"
    月光下背著他踉蹌前行的畫麵浮現在眼前,"那晚你背我下山時,我就發現了。"
    他忽然正色,掌心貼著她的小腿肚微微施力:"但要記住發力技巧。"
    溫暖的指腹順著經絡緩緩推拿,"男女天生力量懸殊,真遇到危險..."
    話音頓了頓,喉結滾動,"不許逞強。"
    丁淺看他緊繃的側臉,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臉:"知道啦~"她拖著長音,腳趾調皮地勾了勾他的衣擺,"我可舍不得扔下你。"
    淩寒捉住她作亂的腳踝,突然俯身在她膝頭落下一吻。
    淩寒的手指突然在她小腿上停住,聲音沉了幾分:"如果那個晚上,爺爺沒來呢?"
    "累了就歇著唄。"她晃了晃腳尖,語氣輕快得像在討論明天的天氣。
    "要是蛇遊過來呢?"他指尖無意識地收緊。
    丁淺突然眯起眼睛,做了個劈砍的手勢:"砍它,我手裏可是有鐮刀。"
    日光照在她突然露出的虎牙上,像隻炸毛的小獸。
    "你啊..."淩寒無奈搖頭,忽然想到什麽,聲音驟然緊繃:"等等...你真的被咬過?"
    "嗯。"她低頭玩著他的衣角,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卻被他突然捏住下巴抬起臉。
    淩寒的指尖突然收緊,聲音裏壓著顫抖:"為什麽?"
    "啊~"她歪頭靠在他肩上,"太久遠啦,好像是第一次沒趕在天黑前下山。"
    小腿在他掌心無意識地晃了晃,"撞見那條蛇,跑不過它嘛。"
    "那家夥咬住就不鬆口,我就用鐮刀砍了它。"她突然笑起來,"後來隨便糊了點草藥,躺在山坡上看星星——那晚的夜空,漂亮得不像話呢。"
    淩寒突然把她整個人箍進懷裏,她聽見他後槽牙咬緊的聲響。
    丁淺笑著戳了戳他緊繃的臂肌,指尖傳來的溫度讓她眉眼都柔和下來:"那時候躺在山坡上,想著要是就這麽死了也挺好..."她突然仰起臉,陽光在眸中碎成星辰,"可現在不一樣了——"
    淩寒的呼吸驟然停滯,聽見她一字一句地說:"我要活到一百歲,和你一起。"
    “好。”他低低的應著。
    "那你呢?怎麽崴到腳的?"丁淺眨著眼睛打趣道,"不會是想跳下去跳到一半後悔了吧?"
    淩寒失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本來都打算下山了,結果一個走神踩空了。"
    "疼壞了吧?"她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腳踝。
    "可疼了,"他倒吸一口氣,誇張地比劃著,""哢嚓"那麽大聲,我都以為骨頭斷了。"說著突然笑起來,"正沮喪著呢,就遇見某個傻姑娘了。"
    丁淺作勢要打他,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淩寒發現,他現在也可以輕描淡寫地說出曾經的痛楚了,仿佛不知不覺間也學會了她的那份雲淡風輕。
    那些曾經痛徹心扉的往事,那些輾轉難眠的夜晚,如今說來竟像在談論別人的故事。
    他望著她含笑的側臉,忽然明白——原來這世上真的沒什麽大不了的。
    那些以為永遠跨不過去的坎,那些刻骨銘心的傷痛,在遇到對的人之後,都會變成可以笑著說出來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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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頭吻住她帶笑的唇,她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把一切都融進相貼的唇齒間。
    ……
    下午的陽光斜斜地灑進客廳,淩寒第n次將丁淺輕輕壓製在厚厚的地毯上。
    她的發絲散開,在淺色地毯上鋪成一片墨色,臉頰因為持續的訓練泛著紅暈。
    "好難啊..."她撇著嘴說,眼角微微下垂,像隻受挫的小動物。
    淩寒低笑,卻沒有立即鬆開鉗製。
    他俯身在她耳邊,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尖:"知道為什麽難嗎?"手指輕輕拂過她錯誤發力的手腕,"因為你總想著用蠻力。"
    丁淺不服氣地扭了扭,卻被他一個巧勁按得更牢。
    淩寒突然鬆開手,在她驚呼聲中一把將她拉起來:"再來一次,這次記得用我教你的技巧。"
    她揉著手腕瞪他,卻在對上他含笑的眼眸時,不自覺地也跟著笑了。
    陽光在地毯上投下兩人交疊的身影,一個教得認真,一個學得專注,連時光都變得溫柔起來。
    "再來!"丁淺不服氣地一個挺身往上撲,結果不出所料,又被淩寒一個利落的擒拿按回地毯上。
    淩寒順勢壓住她亂動的身子,鼻尖幾乎貼上她的:"休息會兒。"
    聲音裏帶著運動後的微喘,溫熱的氣息拂過她汗濕的額頭。
    丁淺的指尖剛觸到他那顆滾動的喉結,就被淩寒一把扣住手腕。
    他眼底暗流湧動,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別惹我......"
    自從那天丁淺說"你還不去上班啊",淩寒就像突然被點醒似的,重新戴回了那副禁欲自持的麵具。
    整整三四天,他連親吻都克製得像是禮節性的問候。
    此刻他撐在她上方,汗水順著下頜線滴落在她鎖骨上。
    丁淺能清晰感受到他繃緊的肌肉在微微發抖,偏偏這人還固執地保持著最後那寸距離。
    "淩少這是......"她突然仰頭咬住他喉結,如願以償聽見他失控的抽氣聲,"在修行呢?"
    淩寒猛地將她雙手按在頭頂,眸色深得嚇人:"丁淺。"連名帶姓的叫法讓空氣瞬間帶電,"你確定….?"
    窗外突然下起暴雨,雨點劈裏啪啦砸在玻璃上,像極了他理智崩塌的聲音。
    丁淺的挑釁最終換來了"慘烈"的後果——淩寒直接將她扛進臥室,用最"原始"的方式好好"教育"了一通。
    等到夜幕低垂時,她癱軟在淩亂被褥間,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還練嗎?嗯?"淩寒饜足地吻著她汗濕的後頸,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繞著她的發絲。
    丁淺把臉埋進枕頭裏悶哼:"淩寒你...趁人之危..."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他低笑著將她翻過來,指腹摩挲著她鎖骨上的紅痕:"是誰先招惹誰的?"
    突然抱起她往浴室走,"不過...今晚的柔術課確實該取消了。"
    溫熱的水流中,丁淺昏昏欲睡地靠在他懷裏,恍惚聽見他說:"明天加倍補訓。"嚇得她一個激靈,結果又被按在瓷磚上親到腿軟。
    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畫出一道道銀色的刻度,像是記錄著這場"體罰"的時長。
    而始作俑者早已在某人懷裏睡得香甜,連夢裏都在小聲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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