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再不去你得癢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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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咬著牙,眼神裏閃過一絲掙紮。她恨徐峰,恨得咬牙切齒,可身體的折磨讓她幾乎要哭出來。
棒梗撲過來,拉著她的胳膊小聲哀求:“奶,咱就去吧,再不去你得癢瘋了。”
賈張氏渾身發抖,眼神怨毒又屈辱,終於一跺腳:“走!”
徐峰心裏冷笑一聲,慢慢領著他們往自己屋裏走去,心中已經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麽讓賈張氏徹底長記性。
徐峰慢悠悠地把賈張氏領進屋,屋裏爐火正旺,溫度一下子把她凍得僵硬的身子烘得暖和起來,但那股鑽心的癢意卻沒消下去,反倒被熱氣一烘,更加難忍。
“坐吧,賈大娘。”徐峰拉開一條板凳,眼神平靜得很,甚至還透著點笑意,“你這情況啊,不是普通的癢,得用點特別的草藥水。”
賈張氏心裏一咯噔,嘴裏還是硬撐:“不用不用,我一會兒就好了。”
棒梗急得直跺腳:“奶,你都快把皮抓破了,還逞什麽強啊?”
徐峰假模假樣歎口氣,走到灶台邊翻了翻,端出一碗淡黃色的液體,液體裏還有幾片不明的葉子漂著,散發出一股淡淡的中草藥味,可細聞之下,又有一股酸酸的古怪味道。
“來,把袖子卷起來,我先給你抹點試試。”徐峰眼神淡淡,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賈張氏咬著牙,麵皮火辣辣的,她想拒絕,可胳膊上的癢感像無數針在紮,幾乎讓她失去了理智。她僵硬地卷起袖子,露出一道道紅印子,皮膚被她自己抓得亂七八糟。
徐峰拿著抹布蘸了些藥水,慢悠悠地給她抹上去。藥水一接觸皮膚,先是一股涼意,然後那種酸癢感像被火點燃了一樣蔓延開來,賈張氏忍不住“嗷”地叫了一聲。
“哎喲哎喲……徐峰,你……你這藥水咋還更癢了啊!”
徐峰不緊不慢地安慰:“這是正常反應,得先把皮下那些髒東西逼出來。忍一忍,等會兒就舒服了。”
棒梗瞪大眼睛盯著藥水,心裏有些發毛:“徐叔,這……真有用嗎?”
“當然有用。”徐峰淡淡笑了笑,卻在心裏暗暗想:“讓她長長記性才行,不然偷吃的毛病改不了。”
這時,院門外傳來幾聲腳步聲,不一會兒,何雨柱端著空桶探頭進來:“哎,徐峰,你家裏咋這麽熱鬧啊?喲,賈大娘也在呢!”
他眼神一轉,就瞧見賈張氏胳膊上濕漉漉地抹著藥水,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立刻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咋的?癢得受不了了吧?昨兒個是不是幹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啊?”
賈張氏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抬手就想遮,可被徐峰按住:“別動,動了藥水就擦不均勻了。”
何雨柱一邊笑一邊把腦袋探進屋裏,聲音壓得賊低卻足夠讓院子裏人聽見:“我說吧,這天冷成這樣,也就賈大娘這麽勤快,大晚上還出來活動活動……”
院子裏的人漸漸聚過來,許大茂也在人群裏,嘴角抽了抽:“哎呀,賈大娘,你這也算是開眼界了,冬天還能弄成這模樣。”
賈張氏心裏的羞惱已經快溢出來了,恨不得直接把徐峰屋子砸了,可身體還被藥水刺激得直哆嗦。那種酸癢交織的感覺,讓她又想撓又不敢撓,眼淚都被憋了出來。
徐峰裝作若無其事:“大家都別笑了,再笑賈大娘藥效得嚇跑了。大娘啊,你這得抹半個時辰,等藥勁透進去就好了。”
棒梗縮在角落裏,心裏一半心疼一半覺得好笑,他隱約明白徐峰在“報複”,可又不敢說破。
屋裏藥味漸濃,爐火劈啪作響,賈張氏閉著眼,心裏盤算著:“這仇我記下了……等哪天有機會,非得想法子整回來!”
而徐峰在旁邊慢悠悠收拾藥碗,心裏冷哼:“就你那點小心思,還想偷吃我東西?今天隻是個開胃菜,後頭的日子長著呢。”
院外風呼呼地吹,圍觀的鄰居們漸漸散去,可笑意全寫在臉上。
賈張氏坐在徐峰屋裏,藥水的酸癢勁還沒過去,渾身跟被千萬隻螞蟻咬一樣,直想把皮都剝了。她咬著牙不敢撓,心裏卻恨得直癢癢——這徐峰八成是在整她,可她又沒證據,隻能忍著。
爐火劈啪作響,屋裏暖得發困,可她哪有心思享受,眼珠子一轉,就瞥見徐峰灶台上掛著一大塊紅彤彤的臘肉,油光在火光下閃著。她咽了口口水,心裏直嘀咕:“這小子日子過得可真滋潤,天天有肉吃……我得想法子弄點回來,不然心裏堵得慌。”
棒梗在旁邊偷偷看她,見她眼神黏在那塊臘肉上,心裏咯噔一下——這眼神他熟,八成又在打歪主意。
“奶,你別瞅了,徐叔還看著呢。”棒梗小聲嘀咕。
賈張氏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懂啥?我看看就不行啊?”
徐峰收拾著灶台,假裝沒聽見,心裏卻樂了個開花:“嗬嗬,你眼神都快把我肉烤化了,還說看看就行?再伸手,你就等著更難受的招數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藥勁慢慢下來了,賈張氏終於鬆了口氣。徐峰淡淡道:“行了,大娘,今天就這樣,回去記得別亂撓,不然留疤了可別怪我。”
賈張氏一邊站起身,一邊心裏暗罵:“留你個大頭鬼!下回我一定得讓你出醜。”
夜風撲麵而來,院子裏空蕩蕩的,隻剩風吹樹枝的沙沙聲。賈張氏走到自家門口,眼神偷偷掃向徐峰窗台上掛著的那幾條風幹的肉,心裏盤算著:“晚上他睡了……是不是能……”
她正這麽想,忽然“嘩啦”一聲,一盆冷水混著細白石灰從門框上潑下來,瞬間從頭淋到腳。她“啊——”地尖叫一聲,抱著腦袋蹲下,凍得直哆嗦,灰白的石灰順著臉頰和脖子流下去,黏糊糊的像泥巴。
屋裏燈光亮起,徐峰端著個空盆站在門口,懶洋洋地說:“哎喲,大娘,這大晚上的怎麽又碰巧站我門口啊?是不是這風幹肉太香,把人引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