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母親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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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之下家的茶室裏,蘇教授正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金屬盒子,像是捧著什麽國家級機密。
    雪之下夫人優雅地斟著茶,目光卻不時瞟向那個神秘的容器。
    “這是我珍藏多年的寶貝。”蘇教授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1988年振國用打孔卡寫的情詩。”
    雪之下夫人的手微微一顫,茶水險些灑出杯沿:“打孔卡?”
    “就是早期計算機用的那種!”蘇教授興奮地打開盒子,取出一疊邊緣已經泛黃的穿孔卡片。
    “當時他在軍校,我在清樺讀書,他就用這種特殊方式……”
    雪之下夫人難得露出好奇的神色,接過一張卡片對著光線查看:“這要怎麽讀?”
    “需要編譯。”蘇教授從包裏掏出一個老式讀卡器,“我改裝過,可以直接翻譯成文字。”
    讀卡器嗡嗡運轉片刻,吐出一張紙條。雪之下夫人輕聲念道:“‘蘇梅同誌:今日實彈演習,想起你曾說討厭炮聲,故申請調至雷達站。另,食堂包子餡料配比已破解,歸時帶給你。此致,敬禮——林振國 1988.3.12’”
    茶室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這……”雪之下夫人斟酌著用詞,“很有林將軍的風格。”
    “浪漫吧?”蘇教授雙眼放光,“當時全校女生都羨慕死了!”
    雪之下夫人輕抿一口茶,掩飾嘴角的抽動:“確實……獨特。”
    與此同時,庭院裏正在上演另一幕“文化交流”。林振國少將和雪之下健一相對而立,中間擺著兩把竹刀。
    “林先生對劍道也有研究?”雪之下健一溫和地問道。
    “略懂。”林振國挺直腰板,“在部隊學過軍刀術。”
    陽乃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手裏還捧著一盤西瓜:“父親~林叔叔~要切磋一下嗎?”
    兩位父親對視一眼,同時拿起了竹刀。
    “請多指教。”
    “承讓。”
    五分鍾後——
    “振國!你的腰!”蘇教授聽到動靜衝出來,看到丈夫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卡在庭院假山上。
    雪之下健一慌忙上前攙扶:“非常抱歉!我沒想到回擊的力道……”
    “沒事!”林振國倔強地擺手,“是我低估了雪之下先生的實力。”
    陽乃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直抖:“父親年輕時可是全國大學生劍道亞軍呢~”
    注:這一段就當作是對她爹的私設吧,要按原著來講的話,他就是一個入贅的混混。)
    茶室裏,兩位母親透過窗戶看著這一幕。雪之下夫人輕歎一聲:“健一很久沒這麽有活力了。”
    “振國也是。”蘇教授收起讀卡器,“自從調去科研部門,整天板著臉。”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突然融洽了許多。
    “說起來……”雪之下夫人優雅地放下茶杯,“雪乃小時候很怕打雷,健一就設計了聲波抵消裝置。”
    蘇教授眼睛一亮:“振國也是!小琛怕黑,他就在兒童房裏裝了紅外夜視係統!”
    “健一曾經……”
    “振國有一次……”
    兩位母親越聊越投機,話題逐漸從丈夫的黑曆史轉向兒子的糗事。
    “小琛五歲時把導彈模型塞進微波爐,說是要‘測試耐熱性’。”蘇教授翻出手機相冊,“看,這是他穿著我實驗服當超人披風的照片。”
    雪之下夫人看著屏幕上滿臉麵粉的小男孩,難得地輕笑出聲:“雪乃三歲時試圖用經濟學模型篩選幼兒園朋友,結果氣哭了好幾個同學。”
    “天啊!他們簡直天生一對!”蘇教授拍手笑道。
    茶室門突然被拉開,林琛和雪乃一前一後走進來,正好聽到這句。
    “媽!”林琛的耳朵瞬間紅了,“你們在聊什麽啊!”
    雪乃則麵無表情地看著母親:“母親,請不要傳播不實信息。”
    “怎麽會是不實信息呢~”雪之下夫人示意女兒坐下,從抽屜裏取出一個文件夾,“這是你當年的‘朋友篩選表’原件,各項指標非常完善。”
    雪乃的臉“唰”地白了:“這、這種東西為什麽還留著……”
    林琛好奇地湊過去:“我看看……‘零食分享意願’占30,‘午睡安靜度’占25……哇,還有‘抗雪乃冷臉測試’?”
    “閉嘴!”雪乃一把搶過文件,卻在慌亂中掉出另一張紙。
    陽乃眼疾手快地撿起來:“哎呀~這是小雪小學時寫的《理想配偶標準》?第一條‘必須能忍受我製作的甜點’……”
    “姐姐!”雪乃罕見地提高了音量,臉頰紅得像桌上的草莓大福。
    蘇教授突然想起什麽,從包裏又掏出一個信封:“對了!這是小琛初中時寫的《未來妻子十大條件》!”
    “媽!別!”林琛撲過去想阻止,卻被雪乃攔住。
    “第一條,”蘇教授故意大聲朗讀,“‘必須喜歡貓咪’……”
    雪乃挑眉看向林琛,後者已經蹲在角落畫圈圈了。
    “第二條,‘不能逼我吃秋葵’……”蘇教授繼續念道,“第三條,‘最好會編程,這樣吵架時可以黑進對方電腦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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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室裏爆發出一陣笑聲,連雪之下夫人都掩口輕笑。陽乃笑得直拍桌子:“小琛琛太可愛了吧!”
    “殺了我吧……”林琛把臉埋在手心裏。
    雪乃輕輕踢了下他的腳:“笨蛋。”
    庭院裏,兩位父親終於結束了“友好交流”,滿頭大汗地回到茶室。
    看到屋內的歡樂氣氛,林振國疑惑地問:“發生什麽了?”
    “在交流育兒經驗。”蘇教授笑眯眯地收好信封,“對了振國,我把你那首‘雷達站情詩’給雪之下夫人看了。”
    林振國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蘇梅!那是軍事機密!”
    “用打孔卡寫情詩算什麽軍事機密~”蘇教授不以為意。
    雪之下健一好奇地問:“什麽情詩?”
    於是那首“浪漫”的情詩再次被展示出來。雪之下健一看完後,突然從和服袖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紙:“巧了,這是我當年寫給內人的第一封信。”
    雪之下夫人猛地站起來:“健一!”
    可惜為時已晚,林琛已經大聲念了出來:“‘雪之下社長:關於入贅一事,經計算我的基因與令愛匹配度達87.5,遠超其他候選人。
    隨信附上體檢報告與智商測試結果。
    此致,敬禮——雪之下健一 1990.5.20’”
    茶室內鴉雀無聲。
    “噗——”林琛第一個沒忍住,“所以叔叔是靠數據追到阿姨的?”
    雪之下夫人罕見地紅了臉:“胡鬧!”
    雪乃扶額:“父親……”
    “很科學啊。”蘇教授認真分析,“振國當年也是用彈道計算公式證明我們星座相配的。”
    林振國惱羞成怒:“那是軍事機密!”
    陽乃已經笑倒在坐墊上:“所以小雪和小琛是命中注定啊!一個用經濟學模型選朋友,一個用編程思維找老婆!”
    “姐姐!”雪乃的耳根紅得滴血。
    林琛偷偷瞄了眼雪乃,發現她雖然一臉羞惱,嘴角卻微微上揚。係統適時彈出提示:【檢測到目標情緒:羞澀70,愉悅30】
    “對了。”雪之下夫人突然恢複優雅姿態,從櫃子裏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這是雪乃小時候的相冊,蘇教授有興趣看看嗎?”
    “當然!”蘇教授興奮地湊過去。
    林琛也忍不住好奇地伸長脖子。第一張照片是雪乃三歲時的模樣,穿著和服一臉嚴肅地坐在茶桌前,麵前擺著迷你茶具。
    “好可愛!”蘇教授由衷讚歎,“和小琛三歲時把茶當化學試劑攪拌的樣子完全相反呢!”
    雪乃扶額:“母親,請不要……”
    “這張更有趣。”雪之下夫人翻到下一頁,是雪乃五歲時試圖用筷子夾起整個飯團的狼狽模樣。
    “雪乃也有這種時候?”林琛忍不住笑出聲。
    雪乃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想死嗎?”
    “這張!”蘇教授突然指著一張雪乃七歲時的照片,“和小琛七歲時簡直一模一樣!”
    照片裏的小雪乃抱著一本厚厚的《經濟學入門》,神情專注得可愛。林琛湊過去看,突然想起自己七歲時拆解收音機的照片,確實神似。
    “緣分啊!”陽乃拍手笑道。
    雪之下夫人和蘇教授對視一眼,默契地笑了。林振國和雪之下健一則尷尬地坐在一旁,一個研究茶杯花紋,一個假裝對庭院植物很感興趣。
    茶會接近尾聲時,雪之下夫人突然正色道:“蘇教授,關於兩個孩子的事……”
    林琛和雪乃同時繃緊了神經。
    “我們很放心。”雪之下夫人優雅地放下茶杯,“雖然林琛有時候……特別了些。”
    “母親!”雪乃驚訝地抬頭。
    “雪乃從小就有主見。”雪之下夫人看向女兒,“既然她選擇了你,我們尊重她的決定。”
    林琛眼眶一熱:“謝謝阿姨!”
    “不過……”雪之下夫人話鋒一轉,“那些‘方言教材’最好不要再出現了。”
    林琛瞬間蔫了:“是……”
    蘇教授拍拍兒子的肩:“放心,媽給你準備了《標準情話大全》,清樺中文係認證的!”
    “媽!”
    雪乃輕咳一聲:“時候不早了,我送各位出去。”
    走到庭院時,林振國突然叫住兒子:“小琛。”
    “爸?”
    林振國從軍裝內袋掏出一個絨布盒子:“這個……給你。”
    林琛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枚古樸的玉佩。
    “你奶奶留下的。”林振國難得語氣柔和,“說是要給孫媳婦。”
    林琛的手微微發抖:“爸……”
    “行了!”林振國突然恢複嚴厲語氣,“記得定期檢查貓咖的消防設備!”
    雪之下健一也悄悄塞給女兒一個小盒子:“你母親年輕時戴的發簪。”
    雪乃驚訝地看著父親:“這是……”
    “她早就準備好了。”健一溫和地笑了笑,“隻是不好意思當麵給。”
    回程的車上,林琛一直傻笑著摸那塊玉佩。蘇教授忍不住調侃:“這麽高興?”
    “嗯!”林琛重重點頭,“沒想到叔叔阿姨這麽開明。”
    “因為雪乃不是家族繼承人啊。”蘇教授一語道破,“她母親對她最大的期望,就是找到真正喜歡的人。”
    林琛望向窗外,正好看到雪乃站在門口目送他們的身影。夕陽為她鍍上一層金邊,美得不像話。
    “我會讓她幸福的。”他輕聲說。
    【係統提示:檢測到宿主情緒值100,幸福感爆表】
    【溫馨提示:請控製表情,以免被當成傻子】
    “閉嘴啦係統!”林琛笑罵道,但笑容卻怎麽也收不住。
    與此同時,雪乃回到自己房間,輕輕打開父親給的首飾盒。
    裏麵是一支精致的櫻花發簪,花瓣上還綴著小小的鈴鐺。
    她對著鏡子試戴,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八嘎……”她對著鏡中的自己輕聲說,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窗外,夕陽西下,又是一個美好的日子即將結束。而屬於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ps總算忙完了,現在已經是淩晨幾點鍾了——等會還要去打點,先眯一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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