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武王伐紂那點兒事兒:從牧野倒戈到周朝開張的隱秘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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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牧野之戰真相:紂王七十萬大軍為啥轉頭就降?
    公元前1046年那場改朝換代的大戰,史書說武王帶五萬兵就把紂王七十萬大軍幹趴下了,聽著跟說書似的,但裏頭藏著真事兒。陝西出土的利簋銘文最實在:「甲子日早上開打,晚上就滅了商」,這速度快得邪乎。為啥?您想啊,紂王剛從東邊打完仗回來,七十萬大軍裏一多半是抓來的俘虜和被逼著上戰場的奴隸,手裏拿的都是種地的鋤頭鐮刀,心裏頭恨透了紂王。就跟咱現在看那些被逼著幹苦差的人似的,誰願意給老板賣命?
    更巧的是打仗那天出了彗星,尾巴正對著商軍。古人迷信啊,覺得這是老天爺要換主子,商軍一看這天象,當場就慌了神,好多人掉轉矛頭就往紂王那邊衝。《淮南子》裏說「彗星出而授殷人其柄」,現在天文專家算過,那年頭還真有哈雷彗星劃過,您說這是不是天意?
    二、武王為啥定都鎬京?老祖宗選址藏著帝王心思
    滅了商之後,武王沒在朝歌待著,扭頭跑回陝西鎬京今西安)建都,這裏頭可有講究。朝歌是商朝老窩,遍地都是商朝老百姓,武王心裏不踏實,就像人占了別人的房子,總怕原主人回來鬧事兒。他想了個招:把紂王兒子武庚封在殷地,讓自個兒的弟弟管叔、蔡叔盯著,美其名曰「幫忙治理」,其實就是看著他們別造反。
    周原出土的甲骨文裏,武王老在占卜「能不能坐穩天下」,有片甲骨寫著「把商王當獵物來抓」,可見他多怕商朝人反撲。更關鍵的是他改了老天爺的叫法:商朝人拜的是自家祖先神「帝」,武王改成了普天下的「天」,這麽一改,周人就成了老天爺指定的接班人,跟現在換招牌重新開張一個道理,就是要搶話語權。
    三、周公製禮作樂:老祖宗定規矩裏的治國高招
    武王死得早,他弟弟周公旦接手後幹了件大事——製禮作樂。這事兒看著虛,實則是定規矩:天子吃飯用九鼎,諸侯用七鼎,老百姓不能用青銅餐具,婚喪嫁娶該吹啥調門都有講究。就像咱現在過年拜年分輩分,見了長輩得磕頭,見了平輩作個揖,都是為了分清上下。
    洛陽出土的「何尊」銘文寫著「在中原建都,才能管天下」,周公營建洛邑,其實是把祭祀老天爺的中心從商朝老家搶過來。最絕的是他把商朝殺人祭天的規矩改成了用陶人代替,殷墟晚期殺人的坑少了八成,不是周人仁慈,是他們明白:靠規矩管人比殺人管用,這叫「軟刀子割肉」。
    四、三監之亂咋回事?親兄弟為了權力也能翻臉
    周公替小侄子成王管事時,管叔、蔡叔帶著武庚造反了,這事兒表麵看是兄弟掐架,實則是兩種規矩的爭鬥。按商朝的規矩,哥哥死了弟弟該繼位,可周人非要讓兒子接班,周公自己當攝政王,管叔作為親弟弟能樂意嗎?
    河北民間傳說管叔勾結商朝巫師搞「請神複辟」,現在看不是沒可能。商朝時國王就是最大的巫師,周人把神權和王權分開,周公自己說了算,這等於斷了商朝遺民的念想。周公派薑子牙平叛,殺了武庚,把商朝老百姓遷到洛陽「成周」,這招叫「拆了舊房換地方」,省得他們聚在一起鬧事。
    結語:周朝開張的老祖宗智慧
    從牧野之戰到周公東征,周朝花了二十年才站穩腳跟,這裏頭的門道跟咱過日子似的:
    1. 占理兒:武王說「老天爺讓我來管事兒」,就像咱辦正事總得找個由頭;
    2. 立規矩:周公定禮樂,好比家裏頭得有個章程,啥時候該幹啥不該幹啥;
    3. 分地盤:把親戚功臣派到各地當諸侯,就像分家過日子,各管一片;
    4. 平事兒:三監之亂後,商朝遺民再也翻不起浪,跟家裏頭擺平了矛盾才能過安穩日子。
    現在去陝西周原博物館,能看見周朝最早的宮殿地基,方方正正跟棋盤似的,其實就是老祖宗定的那套規矩的樣子。曆史這玩意兒,看著是王朝更替,說白了就是老祖宗們琢磨出來的一套活法打敗了另一套。武王伐紂贏的不是人多,是琢磨出了更管用的法子——就像咱過日子,不是力氣大就過得好,得懂道理、會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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