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劉璋失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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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錦車迎劉:豪奢背後的致命誤判
建安十六年211年),益州牧劉璋聽信張鬆、法正之言,決意迎劉備入蜀共拒張魯。《英雄記》載,劉璋為彰顯益州富庶,命人籌備“錦帛千車、金銀百箱”,自成都至涪城沿途“彩綢蔽日,車聲如雷”。送行那日,蜀地百姓目睹拉車的馬匹皆披金絲絡頭,綢緞在陽光下流光溢彩,不禁私語:“劉益州這是迎兵,還是嫁女?”
野史更添戲劇性細節:張鬆曾諫言“隻帶百人入蜀”,劉璋卻執意大張旗鼓,甚至命樂師沿途演奏《巴渝舞》助興。途經梓潼時,當地耆老以“蜀王迎秦五丁,終致滅國”相勸,劉璋卻笑道:“玄德乃漢室宗親,豈會負我?”言罷賞老者蜀錦十匹,命其噤聲。這場奢靡迎接,實則暴露三大致命弱點:其一,以財物示好,反讓劉備看清益州虛實;其二,忽視民心,百姓見官府揮霍無度,漸生怨憤;其三,對劉備野心毫無防備,法正早密信劉備:“今州中諸將,多厭劉焉父子苛政,若明公舉兵,必有人內應。”
二、暗潮湧動:從“同宗之誼”到兵戈相向
劉備入蜀初期,劉璋在涪城大擺百日宴席。《益部耆舊雜記》載,席間劉璋命舞女表演“越雟百戲”,舞者口吐火焰、足踏利刃,劉備卻暗中觀察蜀地山川圖。某日酒酣,劉璋贈其“蜀錦萬匹、黃金五千斤”,劉備推辭道:“吾此來,為益州百姓除張魯耳。”話音未落,龐統在旁冷笑:“明公豈不知,張魯之後,便是益州?”
矛盾激化始於建安十七年212年)。張鬆兄長張肅告發弟弟通敵,劉璋怒斬張鬆,下令關隘拒劉備。此時蜀地流傳童謠:“錦車迎,狼入室;蜀錦爛,益州散。”暗合當初迎劉備時的奢靡之舉。更有野史稱,劉璋曾夢“群狼撕咬錦袍”,醒來卻聽信部下“劉備勢孤,不足為患”的諫言,錯失先機。
三、民心倒戈:從“劉益州”到“漢中王”的輿論轉向
劉備起兵後,劉璋雖坐擁三萬精銳,卻屢戰屢敗。《蜀記》載一則野史:某次戰役中,蜀將吳懿本欲出戰,其母哭勸:“吾聞劉備軍不擾民,汝若助劉季玉,恐遭天譴。”吳懿遂降,此事在益州百姓中口口相傳,漸成“劉備仁德,劉璋昏庸”的輿論導向。
反觀劉璋治下,百姓苦苛政久矣。《九州春秋》載,劉璋為籌備軍費,下令“百姓交糧,十取其七”,民間怨聲載道。劉備入蜀時,卻頒布“約法三章”:“一不搶糧,二不占田,三不征丁”,並將劉璋庫存的蜀錦分發給饑民。野史記載,有老嫗分得半匹蜀錦,含淚道:“此錦本是我等織就,劉豫州卻還於百姓,真乃明主!”
當劉備兵臨成都時,城中尚有精兵三萬、糧草可支一年,但劉璋長歎:“吾父子在蜀二十餘年,無恩德以加百姓。攻戰三年,血肉捐於草野,皆我之罪,何心能安!”遂開城投降。民間對此評價兩極:《蜀地謠》稱“季玉仁厚,不忍百姓遭殃”;《魏略》卻譏諷:“婦人之仁,焉能守土?”
四、野史遺聞:荒誕傳說與後世爭議
1. “錦袍詛咒”之謎
《搜神記》載,劉璋投降後,其平日所穿的蜀錦袍突然自燃,灰燼中顯現“漢”字。民間傳言此為“天命歸劉”的征兆,更有好事者稱,當年迎劉備的千車錦帛,每匹都暗藏“益州易主”的符篆。
2. “百姓的選擇”奇聞
野史流傳,劉備入主益州後,曾有百姓將劉璋畫像與劉備畫像並掛於堂中。問其故,答曰:“劉益州雖庸,卻未屠城;劉豫州雖賢,吾等仍需納糧。兩相比較,各留其位。”此荒誕故事,道出亂世百姓“不求明主,隻求活命”的生存哲學。
3. “蜀錦之禍”的民間反思
後世蜀地百姓常說:“蜀錦雖美,卻織就了益州的喪服。”明代文人楊升庵在《丹鉛總錄》中總結:“劉璋之敗,非敗於劉備,敗於民心;非敗於民心,敗於其以珠玉示敵,以奢靡失民。”
五、曆史鏡鑒:民心向背與權力邏輯
與張魯“以義舍收民心”相比,劉璋的失敗恰成反麵教材:張魯以宗教互助凝聚人心,雖亡於強權,卻留“鬼道仁政”口碑;劉璋以奢靡取悅外敵,失了民心,最終連守城將士都不願為其死戰。民間流傳的兩則故事頗具深意:張魯的義舍米越分越多,劉璋的蜀錦越送越亡——在亂世中,真正的財富從來不是金銀錦帛,而是百姓心中的秤。
劉璋開城那日,成都百姓扶老攜幼圍觀,有人哭,有人笑,更多人沉默。他們或許不懂“天命所歸”的大道理,隻記得三年前那千車錦帛,曾讓他們餓著肚子為官府織錦;而如今換了主人,至少不用再交七成的糧。曆史的吊詭之處在於:當統治者忙著用財富收買人心時,民心早已在苛政與仁德的對比中,悄然倒向了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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