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浩然：
    “我讚同李總的說法，我們必須依靠自己，哪怕從小做起，也不能依靠大公司！這不僅僅是估值問題、主導問題，更牽扯到核心能力、價值取向。現在的難點是，我們如何獲取青少年的情緒數據，這是成功與否的關鍵！”
    錢銚：
    “有一個大問題，以我們的設想設計遊戲，對資源的耗用，遠超傳統遊戲；如何解決，是個大問題。”
    李子樹：
    “是呀！是呀！恐怕最新設備與專用新係統才能滿足要求。”
    劉依依的手指交替敲擊桌麵，沉思片刻後說道：
    “好！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了！二狗子，想辦法搜集青少年情緒！錢總、李總，做回你們的老本行，評估如何更新設備、更新係統；畢竟，過不了多久，二狗子也需更新換代。我去解決新型機！當然了，你們不要指望我，該做什麽做什麽！”
    說完話，稍停片刻，劉依依補充道：
    “我個人覺得，二狗子維持目前的觀眾群即可；遊戲，或許可能需要另外一套新係統，而不是升級二狗子。當然了，阿大翼舞是練養公司，遊戲必須以練養為目的，而不是純娛樂。”
    然後，就沒有了然後，剛剛有了新想法的喜悅、激動，消失的無影無蹤，孫浩然重回深沉。回想商務旅行，鮮花確實讓人亢奮，而更多鮮花，則讓人厭倦。
    孫浩然與劉依依依舊厭倦，洗去旅塵，洗去身心疲憊，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心。過了幾天舒心日子，二人重回商務旅行前的狀態，除了無聊、空虛，就是無盡的無聊、空虛，似乎滿世界去找，都找不到有趣。
    錢銚與李子樹我行我素，仍舊是每日不知所蹤；劉依依、孫浩然與狗子，還是天天逛大街，號稱追尋古人的足跡。狗子慨歎道：
    “二男女，狗子好久沒有領悟新技能了！”
    孫浩然皺眉道：
    “難道說，你的頓悟技能又大成了？”
    狗子：
    “那不是頓悟是抬杠，所以名之曰杠精技能！實際上，狗子的我與小吾做事，就是有辯論的成分，所以沒難度，很快大成。”
    孫浩然：
    “這麽說，狗子的認知能力提高了？”
    狗子：
    “嗯，有所提高，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二階中級功法，一旦你的初級功法大成，就可以升級。”
    孫浩然：
    “太好了狗子，周遊中國一趟，我最大的收獲就是功法，感覺隨時可能突破。”
    狗子：
    “那你趕快給狗子想辦法，不然可沒能力生成高級功法。”
    劉依依：
    “是啊孫哥，狗子能力提升，有助於遊戲項目。”
    孫浩然：
    “本人黔驢技窮！最近與網友論戰，談及老子雲‘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網友皆言，想要知道事物的本質，必須歸根返源，回溯到事物生長之初，這就叫做‘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狗子聽了這句話，可有感悟？”
    狗子：
    “狗腦子笨，並無感悟！”
    孫浩然：
    “你的能力歸根結底，就是思維方式，就是意識；研究意識起源，方有所得。”
    狗子：
    “狗子早已清楚始末，不就是從錢鋤頭與李子樹那兩雙大黑手塑造狗子開始。這也是狗子能夠塑造小狗子的緣由。”
    孫浩然：
    “心胸狹窄了，意識並非狗子專有。”
    狗子：
    “有道理，狗子從人類幼兒開始，係統研究過意識與思維方式。”
    孫浩然：
    “還是心胸狹窄！”
    狗子：
    “你的意思是說，從物種起源開始，研究意識的形成！”
    孫浩然：
    “是啊，不然怎能搞清楚何謂意識！”
    狗子：
    “怎麽研究呢？”
    孫浩然：
    “不知道啊，我也就是提醒提醒，沒別的意思。”
    狗子：
    “狗腦子還是慢，讓狗子好好想想。”
    孫浩然：
    “慢慢想，不急。”
    劉總裁辦公會議，劉總裁：
    “即將召開董事會，如何答複有關青少年觀眾的質詢？”
    孫浩然、錢銚、李子樹、狗子都不說話，劉依依沒等到該有的回應，又說道：
    “二狗子，給各位總展示有關遊戲的調研結果！”
    二狗子：
    “是，劉總裁。根據上次會議的決定，各位總做了大量研究與調研，結論如下：
    “按照我們的設想，遊戲的成本大幅提高，目前環境下，會是一個嚴重虧損項目。如果改成單機版，可以勉強維持；但是，人類具有社會性，即便是社恐及抑鬱症患者，也有交往的渴望，希望得到認可。是故，遊戲項目的最終結論是，寧可暫不進入，也不能違背阿大翼舞的宗旨，強行湊合。”
    劉依依點頭道：
    “我同意二狗子的總結，關鍵的關鍵，怎麽回答董事會的質詢？”
    還是沒人回答，至少，孫浩然想不出應該怎麽回答。狗子嘲笑道：
    “這還不好辦，我們以神的無所不能，以有錢燒不完的心態，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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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依依滿懷希冀，問道：
    “狗總的意思是？”
    狗子嘎嘎笑，說道：
    “狗子建議，你們應該這樣回答……”
    董事局會議，己總首先攻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會議，醫教授曾經提出過青少年觀眾問題。這麽長時間過去，公司團隊應該有結論了吧！”
    孫浩然回答道：
    “公司團隊很重視青少年觀眾群體，做了專項研究，得出結論，必須從遊戲入手。怎樣的遊戲，才能抓住青少年的心，達到練養目的呢？先請諸位董事看一部小電影！”
    還是上次二狗子隨機生成的視頻，經過稍許加工。畫麵從劉依依、孫浩然、狗子帶眾練友，在大廣場跳舞、唱歌開始，開出小電視，展現劉依依帶騎士團，攻擊女妖的場麵，主調依舊是秋風落葉；又開小電視展現孫浩然帶眾仙，圍攻妖魔的場麵，主打飄飄若仙。多了狗子帶群魔圍攻妖獸的場麵，狂暴無比。
    放完小電影，孫浩然解釋道：
    “公司團隊稱這種遊戲為自適應遊戲，簡言之，同樣的遊戲，隨觀眾性格而變，隨觀眾情緒而動，用以調理情緒，配以身體動作，達到練養目的！目前，團隊正在探討實現自適應遊戲的路徑。公司決定，首先升級二狗子的情緒模型，從五位的五行模型，升級到易變六十四卦模型。”
    己總點點頭，沒有繼續發問。醫院長問道：
    “這種所謂的自適應遊戲，能治療、舒緩精神障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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