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進攻給水部隊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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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麵的鬼子吱哩哇啦的亂叫,吵的陳強煩不勝煩。
    目光看到剛才說它們是研究員,不能受到這樣待遇的那頭鬼子。
    陳強冷笑一聲走到它跟前。
    “來,把它給我帶到毒氣實驗室,我要知道一頭畜牲在中了毒氣之後24小時的變化。”
    “24小時內不能讓它死了,如果死了,就拿做實驗的研究員頂上。”
    “啊,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
    “不,你沒錯,錯的是我。”
    喊叫的鬼子聽到陳強的話懵了,錯的是你?為什麽錯的是你?
    難道……
    難道?
    難道你要放了我嗎?那太好了。
    鬼子的內心是這麽想的。
    “我錯在來的太晚了,讓你們這些畜牲活了這麽久,我真的錯了。”
    “作為一個軍人,我讓你們這群畜牲在我們的土地上胡作非為,你說我錯了嗎?我有沒有錯?”
    陳強目眥欲裂,對著矮他大半個頭的鬼子怒吼。
    眼眶通紅,眼睛裏好像有淚水在轉動,隨時都能奪目而出。
    他回過頭,擱著透明的玻璃看著裏麵的慘狀,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巴掌,臉上燒呼呼的。
    可是……
    疼嗎?
    疼,可疼的不是臉,是心。
    “我真的錯了,我真的應該早點來,早點來弄死你們這群畜牲。”
    轉過頭對著這個小鬼子吼道。
    吼完之後,他一腳踹在小鬼子的肚子上。
    小鬼子被這含著強烈怒意的一腳踹飛在地,血都吐了出來。
    也得虧陳強還有一些理智,不然含怒一腳能給這狗雜種踹死在當場。
    “拉下去做實驗。”
    “是。”
    旁邊的特戰隊員同樣怒吼一聲,他們的臉上都有清淚流了下來。
    一個個看著這些鬼子,就如同能隨時爆發的野獸。
    處理完這個鬼子之後,陳強又看向剛才說他沒有權力這麽做的鬼子。
    “沒有權力把你們當做試驗品?”
    “那你們這群畜牲為什麽有權力把他們當做試驗品?”
    陳強手指顫抖的指著實驗室裏麵,目光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鬼子。
    這個鬼子呆呆的看著如同惡鬼一般的陳強,害怕的顫抖。
    它理解不了對方為什麽會有這麽劇烈的情緒波動。
    難道就是因為一群連吃飽飯都是奢望的實驗品嗎?
    不,不會的,這樣的魔鬼怎麽可能對這樣的一群人有這麽強烈的感情呢?
    不可能。
    這頭鬼子不停的在心中呐喊。
    “不,我說錯了,我們都是強者,我們都有這樣的權力,你可以去我們的國家把平民抓來當做實驗品。”
    “但是,請你尊重強者。”
    “真的,你不能這麽對待強者,我們還有用,你可以抓平民。”
    “甚至我可以幫助你做實驗,幫助你獲得你想要的實驗數據。”
    “我有經驗的,我經驗非常的豐富,我做過不下兩百種活體實驗。”
    “我會比任何研究員節省實驗品的……”
    小鬼子語無倫次的說著,它覺得這會是它的救命稻草。
    麵對強者,它隻能這樣,讓對方去抓它的同類來做實驗品。
    陳強聽到這番言論,本該更加憤怒的他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看著這個還在語無倫次的鬼子,冷冷的笑了笑。
    “你們,果然隻是一群畜牲,一群暴虐的,卑賤的冷血畜牲。”
    “來,給這頭畜牲做個活體解剖,看看畜牲會不會疼。”
    小鬼子慌了,它以為剛才的一番話能讓它保住命。
    可萬萬沒想到,明明都不生氣了,都笑了,為什麽還要拿它做實驗。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啊。
    “不,不,不,你是魔鬼,你來自深淵,你是深淵裏的魔鬼。”
    “你根本不是對裏麵的實驗品有感情,你是一個真正的魔鬼。”
    “魔鬼……”
    在大喊大叫中,這頭鬼子被拉進了實驗室。
    實驗室裏麵,早已經被身穿防化服拿著槍的戰士們掌控。
    這些鬼子的研究人員也都排好了隊,等著給外麵的人做實驗。
    裏麵還有被當做實驗品的普通人,也被全部收攏了起來。
    能救的,全力救,不能救的,隻能讓對方留下遺言,早點結束這悲慘的一生。
    此時,外麵的陳強還在給那些鬼子管理層安排實驗。
    手上拿著一個文件,上麵都是這個魔窟的實驗種類。
    “這個,去打馬血吧,我看它與馬有緣。”
    “這個,這個長的像蟑螂,這裏不是有毒蟑螂嗎?讓它吞下去看看效果。”
    “這個,羅圈腿這麽嚴重,截了吧,換成馬腿。”
    “這個,這個,有鼠疫跳蚤,給它們試試。”
    “做燙傷吧,燙傷。”
    “你……你去……”
    “你去……”
    ……
    在陳強的不停安排下,這群鬼子哭爹喊娘的被抓了起來帶走做實驗。
    陳強好像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如同那個鬼子嘴裏的魔鬼一般。
    就這麽低著頭,拿著文件看著上麵的實驗種類。
    也不抬頭看那些鬼子,一步一步走著,就這麽安排著。
    聲音非常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念了幾十個,安排了幾十個,他媽一個重複的都沒有。
    陳強走著,繼續念著。
    “這個也去做個血液實驗吧,失血實驗。”
    “這個做燒傷。”
    “這個做高壓實驗。”
    “這個做低壓吧。”
    “這個……這個……”
    慢慢的,從辦公區抓來幾十頭鬼子都被帶走去做實驗。
    整個走廊的哭喊聲沒有了。
    陳強一無所覺,就那麽走著,走兩步,停下,念一個實驗的名字。
    “這個,做無麻醉內髒摘除吧,摘下來喂狗。”
    站在他麵前的劉青山麵無表情的看著陳強。
    隻是那微微顫動的手指說明了他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他來了一會兒了,外麵的戰鬥結束了,結束的很快。
    可是整個建築群的情況,讓他內心止不住的顫抖。
    從憤怒,到心疼,最後到平靜,表麵上的平靜。
    最後走到了實驗區,站在門口看著陳強給這些畜牲宣判刑罰。
    直到陳強宣判他做無麻醉內髒摘除,還要把內髒拿去喂狗。
    陳強再次往前走,撞到了劉青山。
    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麽東西,陳強抬起頭看著前麵。
    臉上早已布滿了淚水,眼睛變的通紅,瞳孔好像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