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風華奇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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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熱浪裹著蟬鳴撲進高鐵車窗時,我懷裏的貓包又不安分地扭動起來。"白光,再忍忍。"我隔著透氣孔輕輕摩挲,指尖觸到一團蓬鬆柔軟的白毛。這隻通體雪白的布偶貓蜷成毛球,藍寶石般的眼睛濕漉漉的,粉嫩嫩的爪子時不時扒拉著貓包的網格,發出委屈的嗚咽聲。我從包裏掏出凍幹零食,隔著布料晃動,小家夥立刻豎起耳朵,喉間發出急切的呼嚕聲。
北京南站的電子屏閃爍著密密麻麻的車次信息,出站口的人群像潮水般湧來。我拖著行李箱,貓包在胸前隨著步伐輕輕晃動。白光突然興奮地喵嗚一聲,原來是透過玻璃幕牆,望見了遠處若隱若現的飛簷鬥拱。正低頭查看導航,肩膀突然被人重重一拍,我一個趔趄,差點連人帶貓摔在地上。
"哎喲嗬!"帶著京腔的大嗓門在頭頂炸響,"外地來的吧?"
抬頭瞬間,我差點以為自己穿越了——眼前的大爺頭戴紅綢瓜皮帽,身上那件明黃色的龍袍繡著金線祥雲,偏偏前襟印著黑色的"auv"三個大字,違和感爆棚。他手裏攥著把折扇,扇骨上的包漿泛著溫潤的光,可扇麵上"老北京美食推薦"六個字卻寫得歪歪扭扭,像是用毛筆隨意塗畫的。更絕的是,他腰間還掛著一串銅鈴鐺,隨著動作叮當作響,活像從年畫裏走出來的人物。
"小夥子,"大爺眯起眼睛,折扇"唰"地展開,擋住了午後刺眼的陽光,"嚐嚐炒肝兒?天興居的鹵子濃稠得能掛碗,配上剛出鍋的包子,倍兒香!"白光突然發出不滿的叫聲,爪子在貓包上抓出沙沙聲響,似乎也在抗議被打擾。我連忙擺手:"不了不了,我家貓膽子小,怕吵。"
"嘿,那豆汁兒總成吧?"大爺不依不饒,袍角掃過地上的礦泉水瓶,濺起幾滴水花,"焦圈配豆汁,賽過活神仙!喝上一口,保管您忘不了這味兒!"他說得唾沫橫飛,旁邊賣糖葫蘆的大媽皺著眉往旁邊挪了挪推車,串兒上的山楂在陽光下紅得發亮。
我正想著怎麽婉拒,大爺突然雙手叉腰,龍袍上的金線隨著動作晃得人眼花:"跟您說,別看我這身行頭,退休金每月七千五!擱這兒,咱北京爺們兒就是講究!"這話引得來來往往的行人紛紛側目,幾個拿著自拍杆的遊客舉起手機,對著大爺猛拍。
白光像是感受到了氣氛的緊張,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喵嗚,貓包的拉鏈被它抓得嘩啦作響。我手忙腳亂按住躁動的小家夥,慌亂中鬼使神差打開手機,輸入"auv"搜索。當"前尿道瓣膜"的醫學詞條跳出時,空氣瞬間凝固。我盯著大爺龍袍上的字母,再看看他微微發福的肚子,腦子一抽,脫口而出:"您...您這病得治啊!網上說早發現早..."
"治什麽治?"大爺的臉漲得通紅,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哪隻眼睛看見我有病?"他猛地從背後抽出一把桃木劍,劍穗上串著的五帝錢叮當作響,在陽光下泛著古舊的銅色,"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京爺的厲害!"
白光"嗖"地從貓包竄出,雪白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騰空而起,精準地撲向桃木劍上搖晃的銅錢。大爺被撞得踉蹌後退,龍袍下擺揚起,露出裏麵印著京劇臉譜的大褲衩。周圍的遊客發出陣陣驚呼,有人舉起手機錄像,笑聲、驚叫聲混著貓的叫聲,在站前廣場上炸開。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紫色的身影閃過。穿著佐助服裝的人手持攝像機擋在我們中間,黑色護額上的"京"字在陽光下反光。"卡!"他大聲喊著,按下暫停鍵,胸前的寫輪眼項鏈隨著動作晃來晃去,"李叔,這即興發揮絕了!比劇本還精彩!"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佐助"摘下黑色假發,露出利落的板寸頭。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從背包掏出兩罐冰鎮酸梅湯,一罐遞給氣喘籲籲的大爺,一罐塞到我手裏:"不好意思啊,我們在拍《老北京奇遇記》短視頻。李叔是我們的特約演員,平時就愛研究老北京文化。"他蹲下身子,逗弄著正抱著銅錢不放的白光,"您家貓倒是天生的戲搭子,這反應速度,絕了!"
夕陽漸漸西沉,給永定門城樓鍍上一層金邊。胡同深處傳來悠揚的鴿哨聲,晚風卷著冰糖葫蘆的甜香拂過臉頰。年輕人背起攝像機,衝我揮了揮手:"記住了,"他的聲音混著街邊店鋪的吆喝聲傳來,"在北京,甭管遇見穿龍袍的還是扮忍者的——"話沒說完,大爺突然揮舞著桃木劍,龍袍在風中獵獵作響:"跑活兒去嘍!"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暮色裏,隻留下我和叼著銅錢的白光,站在"歡迎來到北京"的霓虹燈下發怔。
白光跳回貓包時,嘴裏還死死咬著那枚銅錢。我摸著它柔順的皮毛,望著熙熙攘攘的街道,忽然覺得,這座古老又充滿活力的城市,或許處處都藏著意想不到的奇遇。就像這隻意外參演短視頻的貓,還有穿著龍袍的京爺,以及那個扮成佐助的年輕人,都成了我北京之旅最特別的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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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鐵檢票口的電子屏閃爍著綠光,我拖著行李箱往站台走,懷裏的貓包突然劇烈震動。白光伸出爪子扒拉我的袖口,藍寶石般的眼睛望著遠處,喉嚨裏發出警惕的嗚嗚聲。我順著它的目光看去,兩個熟悉的身影正撥開人群狂奔而來——穿黃龍袍的大爺甩著桃木劍,"佐助"裝扮的年輕人抱著攝像機,活像從年畫裏跌進現實的鬧劇主角。
"等等!小夥子!"大爺的瓜皮帽歪到一邊,龍袍下擺沾滿灰漬,"帶著貓一塊兒去魔都啊!"他腰間的銅鈴鐺叮當作響,驚得周圍乘客紛紛側目。白光突然從貓包探出頭,衝著大爺的桃木劍"喵嗚"一叫,仿佛認出了這個老玩伴。年輕人摘下護額,額角沁著汗珠:"實不相瞞,我們想拍個連續劇《大爺小夥闖魔都》!"他舉起攝像機晃了晃,屏幕裏還留著上次鬧劇的片段,"李叔說你家貓有靈性,魔都的片場正好缺個"特邀演員"!"
我還沒反應過來,大爺已經把一張皺巴巴的劇本塞進我手裏。泛黃的紙頁上用鋼筆寫著:"外灘捉妖記——白發貓妖大戰小籠包精",劇情荒誕得讓人哭笑不得。但當我低頭看到白光正用爪子輕輕拍著劇本上畫的小籠包簡筆畫時,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三個小時後,我們站在魔都的霓虹燈下。陸家嘴的摩天大樓直插雲霄,東方明珠塔的燈光在夜幕中流轉,黃浦江上的遊船劃出粼粼波光。大爺不知從哪搞來件印著東方明珠圖案的花襯衫,卻固執地戴著瓜皮帽;年輕人換上了繡著"魔都特派"的馬甲,攝像機掛在脖子上像枚勳章。白光蹲在我肩頭,脖子係著紅綢帶,活脫脫一隻準備登台的小明星。
"action!"隨著年輕人的喊聲,大爺揮舞桃木劍衝向路邊的小吃攤,嘴裏喊著:"何方妖孽,竟敢把小籠包做得這般多汁!"攤主阿姨被逗得直樂,配合地舉起鍋鏟:"老神仙饒命,這是阿拉上海的絕活!"白光適時地從肩頭躍下,圍著蒸籠轉圈,爪子虛張,仿佛真在與"小籠包精"搏鬥。圍觀的遊客越來越多,有人舉著手機錄像,有人笑得直不起腰。當大爺念出那句"讓阿拉用炸醬麵的氣勢收服儂"時,全場笑作一團。
突然,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呼。幾個穿著忍者服飾的身影從街角閃了出來——金色頭發的鳴人揮舞著螺旋丸造型的熒光棒,宇智波斑身披黑色長袍,宇智波鼬的紅雲大衣在夜風裏獵獵作響,邁特凱綠色的緊身衣格外紮眼,李洛克則擺出標準的起跑姿勢。
"佐助!你果然在這兒!"鳴人扯開嗓子大喊,"說好的一起吃魔都生煎包,你卻在和哥哥打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扮成佐助的年輕人不知何時真的抽出了一把塑料武士刀,正和戴著鼬麵具的路人對峙,刀光劍影間還夾雜著"天照!","千鳥!"的喊聲。
宇智波斑走到李洛克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見了,我先去成都了和師傅,趕緊燃燒青春吧!對了,我先溜了!"說完,他混入人群,黑色長袍消失在五彩斑斕的霓虹裏。李洛克高舉雙手,聲嘶力竭地喊道:"青春永不落幕!魔都,我要在這裏跳出最熱血的體術!"
夜色漸深,黃浦江邊的風帶著水汽拂過臉頰。大爺坐在台階上,給白光喂著剛買的蟹黃湯包;年輕人舉著攝像機,將這場荒誕的聚會一一記錄;鳴人拉著路人合影,嘴裏還念叨著要把魔都的美景做成卷軸帶回木葉村。而我看著這魔幻的一幕,突然明白,所謂奇遇,就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刻,遇見最不可思議的人和事。也許下一站的成都,還會有更精彩的故事,正等著我們去書寫。
熊貓高鐵穿行在雲霧繚繞的秦嶺山脈間,車窗外的翠竹與險峰飛速倒退,車廂內卻陷入詭異的僵持。我抱著躁動不安的白光,貓爪死死揪住我的衣領,藍寶石般的眼睛警惕地盯著前方。前排車廂傳來金屬碰撞的悶響,我踮腳望去,隻見宇智波斑半闔著眼,手中古樸的團扇漫不經心地搖著,黑色長袍上的褶皺隨著動作輕顫;而李洛克不知何時將高鐵的行李架改造成了訓練場,正以單手倒立的姿勢做著俯臥撐,汗水順著他堅毅的下頜線滴落在印有熊貓圖案的地毯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老東西!有本事別躲在車廂裏!"鳴人漲紅著臉,金色的頭發因激動微微豎起,雙手飛速結印,掌心的螺旋丸越聚越大,藍光幾乎照亮了整個車廂。佐助眼疾手快,黑色的護額下,三勾玉寫輪眼飛速轉動,他一把拽住鳴人的後衣領,語氣中帶著無奈與警告:"白癡!在封閉的高鐵裏使用忍術,我們都得完蛋!"
大爺突然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身上那件印著東方明珠的花襯衫皺巴巴的,衣角還卡在桃木劍鞘裏,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刺啦"的摩擦聲。腰間的五帝錢串嘩啦啦作響,他瞪圓了眼睛,扯著嗓子喊道:"甭管你是哪路神仙妖怪,在咱老北京衝擊波麵前,都得乖乖認栽!"說罷,他擺出一個自創的奇特姿勢,劍尖直指宇智波斑,仿佛下一秒就要發動威力無窮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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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車廂突然劇烈搖晃起來。原本播放著川劇小調的廣播發出刺耳的電流聲,頭頂的燈光忽明忽暗。一個圓滾滾的身影從過道盡頭晃悠悠地走來,正是穿著熊貓玩偶服的佩恩。那件玩偶服滿是褶皺和破洞,黑眼圈位置的布料被抓得稀爛,露出底下泛著詭異紅光的輪回眼。"小朋友,想不想和熊貓叔叔玩捉迷藏呀?"他的聲音像是機械合成後又強行摻入了幾分四川方言的腔調,毛茸茸的爪子裏還捏著半塊已經碎成渣的竹葉青餅幹。
白光再也按捺不住,發出一聲尖銳的貓叫,利爪"刺啦"一聲劃開貓包的網格,縱身一躍跳到座椅靠背上,弓著背,渾身毛發炸起,擺出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姿態。整個車廂瞬間陷入混亂——迪達拉怪笑著跳起,雙手翻飛間,黏土蜘蛛從他袖中竄出,在車廂頂棚炸開朵朵絢爛卻危險的粉色煙花;蠍十指微動,操控著傀儡從行李架上一躍而下,金屬關節摩擦發出的聲響令人頭皮發麻;幹柿鬼鮫則拔出那把巨大的鮫肌大刀,刀刃上詭異的紋路仿佛在貪婪地吸收著周圍的光線,映出他鯊魚般的尖銳牙齒。
宇智波斑隻是輕輕用折扇點了點車廂玻璃,漫不經心地開口:"一群聒噪的螻蟻。"而李洛克卻像是被點燃了鬥誌,大喝一聲:"燃燒吧!青春的體術!"整個人淩空躍起,綠色緊身衣在空氣中獵獵作響,目標直指正在空中投擲黏土的迪達拉。
就在大爺揮舞桃木劍、鳴人奮力掙脫佐助束縛準備甩出螺旋丸的刹那,車窗外的天空突然裂開一道漆黑的縫隙。低沉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一輛通體猩紅的列車緩緩駛出,車身上印著巨大的宇智波家族族徽,猩紅色的圖案在陽光下泛著血一般的光澤。無數寫輪眼在車窗後閃爍,冷冽的目光透過玻璃,直直地射向前排車廂裏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富嶽站在最前方,黑色的長袍隨著列車的行進微微擺動,眼神中滿是威嚴與憤怒;止水倚在門邊,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手中的瞬身苦無折射著寒光;更遠處,甚至能看到早已逝去的宇智波泉奈,他緊握著武士刀,眼神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整個宇智波專列與熊貓高鐵平行飛馳,金屬車輪撞擊鐵軌的轟鳴聲震得人耳膜生疼。
"神羅天征!"佩恩突然暴喝一聲,掌心出現黑色的查克拉漩渦,強大的斥力瞬間將車廂內的零食袋、熊貓造型的靠枕,甚至車頂的裝飾燈一並吸去。天空中,由廢紙殼、塑料袋凝聚成的巨型球體正裹挾著尖銳的呼嘯聲,朝著熊貓高鐵壓下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竹林方向傳來震耳欲聾的呐喊:"蝶彈轟炸——你褲襠真香!"丁次鼓脹著臉頰撞破車窗,身上掛滿了薯片袋和辣條包裝,龐大的身軀如同一顆威力十足的肉彈,精準地砸向佩恩。
爆炸聲響起,熊貓玩偶服的碎片如雪花般漫天飛舞。被壓成薄餅狀的佩恩躺在零食碎屑堆裏,輪回眼黯淡無光,頭頂還卡著半片熊貓耳朵,模樣說不出的滑稽。而此時,宇智波專列的車窗同時降下,富嶽眼神冰冷,對著車廂內的宇智波斑微微頷首:"宇智波斑,你這個叛徒,今天就是你償還一切的時候!"止水晃了晃手中的苦無,語氣帶著幾分調侃:"老斑,躲了這麽久,終於肯麵對了?"
當列車緩緩駛入成都東站,車門打開的瞬間,熱氣裹挾著火鍋的香氣撲麵而來。白光蹲在已經爬起來的佩恩胸口,爪子好奇地撥弄著他歪斜的熊貓頭套;迪達拉已經掏出黏土,嘴裏念叨著"藝術就是爆炸",開始捏製憨態可掬的熊貓版"c0自爆分身";而大爺則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望著宇智波專列,嘀咕道:"下一站,咱去遼寧!看看這群神仙還能整出啥花樣!"眾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躍躍欲試的光芒,一場新的冒險似乎又在召喚著他們。
擔擔麵高鐵穿越烏蒙山隧道群時,玻璃窗凝起細密的水珠。白光不安地在我膝頭打轉,爪子反複撥弄著座椅扶手上的孔雀刺繡。大爺第無數次掀開遮光簾張望,"佩恩米店"t恤被汗浸出深色雲紋:"這雲南的山,咋比我胡同口的槐樹彎還多?"年輕人正調試攝像機防抖功能,鏡頭掃過李洛克——他不知何時把安全帶係成了頭帶,對著車窗練習"燃燒青春"的表情管理。
當列車終於停靠昆明站,熾烈的陽光裹挾著烤乳扇的甜香撲麵而來。鳴人仰頭望著湛藍天空中遊走的雲朵,金色頭發被曬得發燙:"這雲軟乎乎的,和一樂大叔的年糕似的!"宇智波斑罕見地眯起眼,團扇遮在額前,目光卻牢牢盯著遠處滇池水麵泛起的粼粼波光。佩恩取下熊貓頭套,輪回眼倒映著廣場上翻飛的信鴿,喉間發出機械般的感歎:"和平的氣息...如同普洱茶的回甘。"
黃昏時分,眾人被街角菌子火鍋店蒸騰的熱氣勾了魂。銅鍋咕嘟作響,牛肝菌、雞樅、見手青在乳白的雞湯裏上下沉浮,大爺用桃木劍挑起一截顫巍巍的竹蓀:"好家夥,這玩意兒比我那五帝錢還金貴!"迪達拉雙眼放光,黏土在指間化作微型菌子雨:"藝術就該像這些菌類,從泥土裏綻放!"話音未落,角都已經掏出算盤,邊數菌子邊念叨:"一兩雞樅換150金幣,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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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口菌湯下肚,世界開始扭曲變形。李洛克突然跳上長凳,綠色緊身衣繃得發亮:"燃燒吧羊村!讓青青草原見證體術的真諦!"邁特凱熱淚盈眶,披風纏在脖子上像條圍巾:"這是...青春的致幻效果嗎?"
宇智波家族的眾人突然圍成一圈,富嶽率先扯下莊重的黑袍,露出印著菠蘿屋圖案的t恤:"痞老板,你別想偷走蟹黃堡金幣特別版秘方!"泉奈揮舞著武士刀,刀鞘上綁著派大星玩偶:"熊二你是不是想偷走我的蜂蜜菌?我們去抓水母奪回秘方!"止水一個瞬身閃到屋頂,舉著用黏土捏成的蟹黃堡高呼:"我宣布,比奇堡複仇者聯盟成立!"佐助無奈地摘下護額,卻還是小聲嘟囔:"我...我是章魚哥..."
止水踩著詭異的舞步靠近佐助,手裏不知何時多了個蟹黃堡模型:"弟弟,要不要加入比基尼海灘複仇者聯盟?"佐助舉著普洱茶盞的手劇烈顫抖,盯著門口戴鬥笠的茶農嘶吼:"光頭強!是不是你勾結團藏滅了我的族?"帶土滿街亂竄,手裏攥著半塊菌子餅:"熊二!別偷吃我的蜂蜜菌!再跑我用寫輪眼催眠你!"
鳴人正抱著碗大口吞咽加了見手青的一樂拉麵,湯汁順著嘴角往下淌。佩恩突然躍上桌子,輪回眼紅光閃爍,背後六具傀儡同時展開卷軸:"各位,來買佩恩大米!新人開店滿三斤送一斤,加入粉絲群還能解鎖佩恩六道簽名照!"他突然指向鳴人,機械音提高八度:"別吃拉麵了!看看這位,長期食用導致腦袋越來越尖,像個倉鼠阿諾似的,典型的拉麵中毒症狀!"
"你胡說!"鳴人鼓著塞滿麵條的腮幫子反駁,卻被佩恩的傀儡用竹掃帚按住腦袋。就在這時,一樂拉麵店老板手打撞開火鍋店門,頭巾歪到腦後,圍裙上畫著宇智波家徽:"珊迪!把空手道力量借給我!"他抄起煮麵漏勺敲向佩恩的傀儡,湯汁飛濺間大喊:"我的秘製湯底裏加了千手柱間的木遁孢子,吃了能長出三頭六臂!"
佩恩的六道分身各自陷入癲狂,天道舉著筷子當神羅天征發射器,修羅道用蟹鉗形餐具表演機械舞。迪達拉突然爬上屋頂,將黏土捏成派大星造型:"藝術就是派大星!爆炸前的荒誕才是永恒!"角都死死抱住菌湯鍋,渾濁的眼珠泛著綠光,突然跳上桌子敲響算盤:"誰想加入金幣聯盟?跟著我,每天賺它十個億!"
眾人歡呼著正要響應,角都的算盤珠子突然發出清脆的響聲:"不過加入得先交1000金幣入會費!"歡呼戛然而止,李洛克剛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宇智波眾人默默退回原位,連迪達拉的黏土派大星都蔫頭耷腦地垂下了手臂。
這時,孫笑川身披波風水門的披風閃現,卻將護額歪戴在頭頂,雙手抱胸掃視全場:"誰要加入抽象聯盟?跟我單挑,贏了就能拿走200金幣!"他從披風裏摸出個塑料籃球,擺出奇怪的起手式。角都的算盤又開始劈裏啪啦作響,眼中重新燃起貪婪的光;鳴人已經摩拳擦掌凝聚螺旋丸;而白光則嫌惡地跳上窗台,遠遠避開這場鬧劇。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邊境將軍分開人群走了出來,胸前歪斜的勳章隨著步伐輕晃。他清了清嗓子,突然放聲唱道:"你若三冬來~啊"
"想吃蘑菇鍋~啊!"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扯著嗓子回應,聲音震得火鍋店的招牌都微微發顫。止水趁機再次躍上長桌,高舉用黏土捏成的海綿寶寶模型,大聲宣布:"我,海綿寶寶,正式宣布比奇堡複仇者聯盟,重啟!"
突然,原本蹲在窗台上的白光渾身毛發炸起,兩隻貓爪飛速旋轉,一團泛著藍光的"螺旋丸"在它爪間成型。它挺直脊背,翠藍色的瞳孔迸發出銳利的光,用盡全身力氣大叫一聲:"喵——!!"藍光瞬間照亮整個火鍋店,驚得眾人紛紛閉眼。等大家再睜開眼時,隻看見白光優雅地舔著爪子,仿佛剛才震撼全場的"忍術",不過是它一時興起的玩鬧。而窗外,雲南的晚霞正燒紅半邊天,為這場荒誕又奇妙的聚會,鍍上一層夢幻的色彩。
蘑菇高鐵駛入遼寧境內時,暮色正給遠處的群山披上黛色薄紗。白光蹲在窗邊,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我的手背,忽然豎起耳朵——窗外傳來低沉的轟鳴,那輛印著宇智波族徽的猩紅列車正以詭異的平行姿態與高鐵並肩疾馳。車窗後的寫輪眼在暮色中明明滅滅,仿佛無數燃燒的火焰。
"他們跟到這兒來了!"年輕人舉著攝像機的手都在發抖,鏡頭裏晃動著宇智波富嶽冷峻的麵容。大爺立刻握緊桃木劍,東方明珠圖案的t恤被冷汗浸透:"好家夥,這是要在東北幹架?"車廂裏瞬間劍拔弩張,迪達拉的黏土蜘蛛發出"哢哢"的機械聲,幹柿鬼鮫的鮫肌大刀貪婪地吞吐著空氣。
當兩列車同時停靠丹東站台,宇智波家族的成員如黑色潮水般湧出。止水的瞬身術帶起陣陣殘影,泉奈的武士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而走在最前方的宇智波富嶽,目光如炬地盯著不遠處的宇智波斑。就在眾人以為一場大戰即將爆發時,佐助忽然上前一步,黑色長袍下的手指微微顫抖:"哥哥...或許有些仇恨,早該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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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標誌性的紅雲大衣在晚風中揚起,他琥珀色的眼睛閃過一絲漣漪,伸手輕輕揉了揉佐助的頭發,這個曾經隻能在回憶裏出現的動作,讓空氣中的火藥味驟然消散。宇智波帶土的身影從陰影中浮現,臉上的漩渦麵具裂出一道縫隙,露出底下複雜的神情:"琳,你看...和平的種子,真的在發芽。"
眾人的腳步不自覺地朝著鴨綠江方向移動。江水在夜色中奔湧,對岸零星的燈火與這邊璀璨的霓虹遙相呼應。抗美援朝紀念館的燈火通明,如同黑夜裏永不熄滅的燈塔。走進序廳,泛黃的家書、帶著硝煙痕跡的鋼盔、滿是補丁的軍裝,無聲訴說著那段波瀾壯闊的曆史。白光突然從貓包躍出,輕輕落在一台鏽跡斑斑的步話機旁,湛藍的眼睛凝視著展櫃裏誌願軍戰士的合影。
"這就是...守護的力量嗎?"佩恩的六道分身罕見地同時露出震撼的表情,輪回眼不再散發冰冷的光芒。宇智波帶土撫摸著展櫃上的彈孔,聲音沙啞:"原來早在多年前,就有人為了和平,付出了一切。"李洛克突然挺直腰板,對著牆上的英雄畫像敬禮,淚水順著堅毅的臉頰滑落:"這才是...最熾熱的青春!"
穿過環形的烈士名錄牆,毛主席紀念碑在夜空下莊嚴肅穆。月光傾灑在漢白玉浮雕上,仿佛為英雄們披上銀紗。所有忍者同時單膝跪地,鳴人哽咽著開口:"毛主席教會我們,什麽是真正的信念!"宇智波鼬摘下額間的叛忍護額,鄭重地放在地上;蠍默默解開纏繞傀儡的絲線,像是卸下了沉重的枷鎖;鬼鮫則將鮫肌刀插入地麵,低頭致敬。
"讓全世界感受到愛吧!"宇智波帶土張開雙臂,身後的時空漩渦隱隱浮現。佩恩的六道分身合而為一,輪回眼綻放出柔和的光芒:"這世界...需要真正的和平。"琳的身影從虛空中顯現,她的笑容依舊溫暖,輕輕牽起帶土的手:"我們回家吧。"
邊境將軍不知何時出現在眾人身後,軍裝上的勳章在月光下閃爍:"《邊境傳奇特別篇》,就從這裏開機吧。"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最後落在並肩而立的宇智波兄弟身上,"和平的故事,永遠不會落幕。"
邁特凱突然擺出熱血的姿勢,綠色披風獵獵作響。李洛克立刻跟上,師徒二人齊聲高呼:"老師!在這英雄守護過的土地上,讓我們再次燃燒青春吧!"喊聲驚起江麵的白鷺,撲棱棱飛向夜空。而白光蹲在紀念碑的台階上,尾巴優雅地卷起,見證著這場跨越時空與次元的,關於愛與和平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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