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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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林家院子裏麵哪哪都是人。
    院子裏麵的席麵擺都擺不開,桌子都擺到門口的路上了。
    林家門外的路上也被牛車馬車堵滿了。
    趙堯幫忙記禮簿,記得手都要抽筋了!
    “好。”月哥兒接過禮簿。
    趙堯補充說:“收的禮金,我沒往家裏麵拿,就放在廳屋了,都在一個箱子裏。”
    “我知道。”月哥兒今天早上去廳屋拿東西,看到了。
    “昨天還剩了有雞腿,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月哥兒說。
    他跑去灶屋給趙堯拿雞腿吃。
    趙堯懷裏麵抱著的銀狐耳朵一動,探了探了頭。
    雞腿還是熱的,月哥兒早上起來熱的。
    他把雞腿給趙堯。
    趙堯吃了一半,剩下的喂狐狸了。
    林川聽到外麵的動靜,穿了衣服從屋裏麵出來。
    鍾哥兒沒起,他起不來。
    林川出來,把屋門關上,才走過來。
    “師父。”趙堯看到他問好。
    林川抓了一下趙堯的頭:“咋去哪都把這隻狐狸抱著呢?”
    趙堯笑了笑:“我怕我大哥把它賣了!”
    林川一聽笑了笑:“這狐狸的毛色真不錯,不怪趙硯想賣它,我都想把它的皮剝了,做個小坎肩穿。”
    趙堯懷裏麵的銀狐一聽,衝著林川呲了呲嘴,它還在趙堯懷裏麵動了動,頭朝著趙堯,屁股對著林川,衝他放了一個臭屁!
    林川:………
    月哥兒看到了樂:“哈哈……”
    趙堯也笑了笑,跟林川說:“我是來送禮簿的,禮簿給月哥哥了,我走了。”
    趙堯抱著狐狸從林家跑了出去。
    鍾哥兒中午才起來。
    他起來後,穿了衣服去了灶屋,月哥兒已經做好飯了,看著他,目光一轉一轉的。
    “哥夫。”月哥兒笑的臉上的酒窩可深了。
    鍾哥兒紅了紅臉,掩飾的咳了一聲:“看啥呢。”
    月哥兒又笑了笑。
    鍾哥兒掃了一眼菜色,跟月哥兒說:“以後家裏麵我當家,天天吃肉!”
    月哥兒一聽,高興的歡呼了一聲。
    鍾哥兒想起來問:“昨天收的禮金呢?”
    其實,鍾哥兒也想跟悅哥兒他們一樣,直接去村長那裏寫了婚書了事,可是林川說,要辦婚宴。
    因為辦了婚宴能收好多禮金。
    鍾哥兒和林川夫夫二人都是守財奴。
    “我大哥把禮金的盒子拿進你們屋了。”月哥兒說。
    鍾哥兒一聽,也顧不得吃飯了,跑回了屋裏。
    林川正坐在床上抱著盒子數禮錢。
    鍾哥兒跑過去,一把把盒子搶了。
    轉身就把盒子鎖進了自己帶的嫁妝箱子裏。
    當然,他嫁妝箱子裏麵的銀子九成都是林川的。
    “我還沒數好。”林川無奈的說。
    “我會自己數。”
    林川看著他笑了一下。
    天暖了後,山上的花兒就開了,山上五彩繽紛的,好看極了。
    鍾哥兒和月哥兒要做花包,江若要用花做香膏,幾個哥兒挑了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一塊兒去了山上。
    悅哥兒不想在家帶娃娃,也跟著他們一塊兒去了。
    趙硯不放心他們,江若又不讓他跟著去,他讓江若把家裏麵的兩隻獵狗帶到山上了。
    兩隻狗子好久都沒有來山上放肆的跑了。
    一進山,尾巴都搖起來了。
    “重哥兒咋不來呢?”幸哥兒問他們。
    衛幸自打吃過萬重做的飯後,還惦記上了。
    一直等著萬重再叫他去他家裏麵吃飯呢。
    可是衛幸自打林川和鍾哥兒成完婚後,好久就沒有看到萬重了。
    江若說:“他在家呢,幾天前,重哥兒耐不住歇,去竹林挖筍,結果摔了一跤,動了肚裏麵的娃娃了,自打那天起,宋禾就不讓他出門了!”
    “啊?”幸哥兒才知道:“那他的娃娃沒事吧?”
    鍾哥兒去給萬重看的,他說:“沒事。重哥兒的身子底子好,害娃娃又害的晚,好著呢。”
    “害的晚好?”孫海突然問。
    鍾哥兒點了點頭:“是啊,哥兒最好二十以後再害娃娃,這樣不傷身子。”
    悅哥兒聽後,擔憂的看了看自己:“那我已經把娃娃抱回來了咋辦?”
    不能有暗傷吧?
    鍾哥兒笑了笑:“還能咋辦?重塞回去唄!”
    悅哥兒愣了愣,塞回去?
    還能塞回去?
    等他反應過來,聽出鍾哥兒在逗他,哼了一聲,把鍾哥兒想要踩的花兒搶了。
    悅哥兒背的草簍裏麵,裏麵各種花兒,一種比一種嬌豔。
    他看見漂亮羽毛了,也一並撿了。
    “你撿羽毛幹啥?”江若問他。
    悅哥兒笑了笑:“撿了回去做成毽子,讓瑢哥兒長大了再玩。”
    話是這麽說,其實就是悅哥兒怕瑢哥兒被趙奶奶這樣喂,以後會變成胖哥兒。
    “那我也要撿一些,瑜哥兒身子骨不好,也該讓他以後多踢踢毽子。”江若說。
    一對比,他覺得他這個當小爹的,遠沒有周悅想的周到。
    “不用撿,我撿了很多,到時候讓趙赫做成毽子,給你家瑜哥兒勻一個!”
    “趙赫可會做小玩意了,他還給琮小子削了木魚玩,還給瑢哥兒做撥浪鼓。”悅哥兒說。
    “趙硯也給娃娃們做了好多,現在娃娃們長大了一點,沒以前那麽愛睡覺了,尤其是兩個小子,精力旺盛著呢,不給他們玩的,鬧人能鬧一天呢。”江若笑著說。
    他跟周悅說了好多娃娃們的事兒。
    不知怎麽了,倆人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鍾哥兒身上。
    “你啥時候抱娃娃?林川比趙硯年紀都大,該要了。”江若說。
    鍾哥兒成婚後,賀豐就走了。
    再回來又要過年了。
    江若覺得,鍾哥兒可以抱一個娃娃回來,等賀豐回來了,給他一個驚喜。
    “不太想。”鍾哥兒說。
    “咋不想?”孫海問。
    他想要還要不來呢。
    月哥兒也看向鍾哥兒:“哥夫,你不想帶娃娃,我可以幫你帶。”
    鍾哥兒笑了一下:“不是因為這個。”
    “今年是鼠年,我要是今年抱娃娃,抱回來的娃娃不就是小老鼠嗎?”鍾哥兒不想要老鼠娃娃。
    孫海疑惑:“那要是娃娃意外來了怎麽辦?”
    能憋到明年再抱回來嗎?
    鍾哥兒說:“不會,林川一直喝著涼茶呢。”
    江若也說:“趙硯也喝著涼茶呢,我們不再打算要娃娃了,三個已經夠了。”
    “哎呀,趙赫也喝著涼茶呢!”悅哥兒一聽拍了拍手。
    真是巧了!
    就孫海懵懵的問他們:“涼茶?”
    “啥是涼茶?”
    江若說:“涼茶就是涼茶,喝了就不會抱娃娃了,趙岐不是也在喝?好幾次都是他給自己煮了,捎帶給趙硯煮了一碗呢!”